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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章(本書即將結尾) 文 / 勿道

    可能是外面一夜槍聲不斷,因此楊威和簡美妍都沒有睡著,可既便如此在天剛剛亮的時候就全部起床了,因為他們知道今天是不可能睡覺的,道理很簡單那就是外面的暴亂被鎮壓了,下面的人肯定會過來匯報工作的,當然不能貪睡了。

    簡美妍起床後說道:「老公,你也不用太著急起床,估計那些人過來都應該到十點左右了,你還可以在睡會,省得他們來的時候沒有精神,那樣對你高大光輝形象是會有影響的。」

    楊威笑著說道:「兄弟們在外面激戰一宿都沒有休息,我這個主席倒是容光煥神采奕奕那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好像我昨晚在沉睡壓根就不關心外面人死活似的。我還是早點起來的好,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雖然我昨晚並沒有出去,但是心和大家在一起,默默地為所有的人祝福。雖然暴亂評定下來了,但是要想基地恢復昔日的平靜恐怕沒有三兩個月是很難實現的,在這段時間裡基本上每天都會槍聲不斷,每天都會死人,那群叛亂分子肯定會伺機作亂的,雖然不可能對基地的穩定產生威脅,但是或多或少還是會產生影響的,這依舊是基地裡面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這場叛亂來的匆匆,去也匆匆,可以說在基地居民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雖然基地將逐漸恢復平靜,但是很顯然那群叛亂分子的殘餘還會興風作浪,基地想要太平還需要一段很長的事件,或許幾個月之後才能夠真正平靜下來。

    簡美妍說道:「為什麼那群叛亂分子被鎮壓了,不能直接就恢復平靜還需要幾個月事件呢?是你誇大了敵人的實力,還是有點杞人憂天的意思?」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那群叛亂分子可以說精心策劃已經很久了,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時間開始的,但是感覺應該是在那次鐵血黨叛亂以後,這樣算起來時間已經相當長了。他們精心策劃了那麼長事件,下面參與者有五千多人,而且隱藏的很好,這一次的鎮壓真正能夠殲滅的恐怕最多三四千,也就是說還有一兩千繼續隱藏,雖然已經不可能掀起大的風浪,但是小範圍內的動亂還是在所難免的,因此基地想要完全穩定下來至少需要幾個月時間。」

    聽楊威這麼一說,簡美妍擔心了起來,她緊張地說道:「那豈不是今後的日子裡大家都要生活在陰影之中了,以後我再也不敢私自出去了,你也要小心點,千萬不要生真的遇刺事件。」

    楊威笑著說道:「你不用象驚弓之鳥那樣緊張,現在應該感到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應該是叛亂分子,而不是我們。假如我沒有估算錯的話,總會計史名山應該就是這次叛亂的實際策劃者,他被秘決後,那群傢伙可以說是群龍無,就像是一群無頭的蒼蠅一樣亂撞,只能搞一些暗殺襲擊之類的事件,但是大規模的暴亂是不會再有了。我們家外面有一個警衛連在做守衛,當然不會有任何問題了,你就儘管放心好了,我們是不可能有問題的。只不過,以後你出去的時候的確應該小心點,帶上三四個警衛還安全點。我倒不是很擔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擔心於永濤周健良他們這些人的安危,管委會的委員部長,科研人員都將會是敵人刺殺的對象,保護他們才是重中之重。」

    「哦,那我就放心了。」簡美妍心裡還是沒有底,暗暗下定決心短時間不再外出,老老實實地待在家中。好好地伺候老公,不願意提心吊膽地往往跑。

    「美妍,早餐多做一點,我估計周健良他們幾個肯定一會就會過來,那群傢伙都沒有吃早飯,肯定會吃掉很多東西,你就多準備點好了。」

    楊威預測的果然沒有錯,大概八點半左右的時候,周健良,於永濤,楊堅南都陸陸續續地過來了,突擊隊長武小剛,護衛團團長徐寧,蝴蝶會的大當家梅若華,二當家陳文芳,三當家郁言都過來了。看樣子這群人都沒有吃飯,幸虧多準備了早飯,要不然的話大家肯定要餓肚子。

    周健良一進屋就叫嚷道:「主席,我可是一夜未眠,肚子早就餓得咕嚕嚕直叫了,不知道嫂子有沒有為我們準備好早點呀!」

    楊堅南調侃道:「周健良你小子昨晚幹什麼呢,怎麼一夜未睡,莫非是和楚云云通宵達旦地做運動不成,那樣折騰一晚上可是相當消耗體力的,餓肚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去你的,你小子剛剛告別光棍漢生活,和黃瑛是**,通宵達旦地做運動才很正常。」周健良這個傢伙嘴上可不願意吃虧,很快就和楊堅南抬起了槓。

    簡美妍笑著說道:「早餐早就準備好了,你們兩個說話注意點,不要忘了這裡還有女賓在,怎麼說話能夠這樣口無遮掩呢?昨晚們都忙碌壞了,主席知道大家早上都沒有吃早飯,因此早早地就安排我做飯了,大家都有份,抓緊洗把手吃飯吧。」

    郁言也說道:「大姐,二姐,你們兩個來到基地也不給小妹打聲招呼,這次就別急著回去了,來到我那裡住幾天,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陳文芳來到基地是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就連蝴蝶會老大梅若華都不知道,她的到來讓所有的人都感到驚訝,大家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更加不知道她過來是做什麼的。

    楊威不想讓大家知道陳文芳過來的目的,於是就笑著說道:「過幾天將會成立新政府,陳文芳將會出任婦女權益保障部部長,因此就提前過來了。今天大家能聚在一起真的是不容易,因此應該好好地放鬆一下心情,不要給自己什麼壓力。」

    或許別人會相信陳文芳是過來為了出任婦女保障部部長的,但是作為蝴蝶會老大的梅若華當然不會相信這是真的,在她的感覺中之裡面一定大有文章,究竟是什麼事情就說不上來了。

    經過一夜的激戰之後,基地終於恢復了昔日的寧靜,所以說在場的每一位都十分的開心,大家開開心心地議論昨晚上生的事情,各自談著自己對於這次叛亂的看法。

    可以說這次武小剛率領的突擊隊和徐寧率領的護衛團立下了汗馬功勞,雖然楊威並沒有直接提出來嘉獎,但是每一個人都知道那只是時間問題,這兩個少壯軍官一定會得到重用的。

    在吃飯的時候,徐寧突然站了起來,他行完軍禮之後說道:「護衛團工作不力,請主席責罰。」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不知道這個護衛團團長在說什麼,也搞不清護衛團那裡的工作都沒有做好。就連楊威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搞不清這個傢伙究竟想說什麼。他不解地問道:「在這次平定叛亂中,護衛團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你這個團長也是勞苦功高,怎麼現在突然變成工作不力,要接受懲罰呢?」

    徐寧滿臉內疚地說道:「護衛團在這次工作中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護各位長的安全,尤其是重點保護主席的安全。可是由於我們下面的時候在保護管委會委員,部長的問題上對困難認識不足,工作重視程度也是相當不夠的。由於我們的工作失誤,致使叛亂分子依有機可乘。以總會計史名山為的好幾位管委會的委員被叛亂分子殺死,這件事情上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在這裡請求主席懲罰。」

    不可否認,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史名山是怎麼死的,但是他畢竟還是基地的老幹部了,在基地內部影響力也非常的大。這件事情在居民們中間肯定會會產生不良影響,因此在這個時候徐寧出來請求懲罰是非常合適的。

    儘管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總會計史名山十有**是反叛分子的頭領,沒有將其送上法庭進行審判已經是法外開恩了,但是畢竟這樣有頭有臉的大高官死亡影響不好,從這層意義上說的確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楊威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他將手中的筷子放下後不高興地說道:「徐寧,你辦事一向穩重,要不然我也不會把那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你,沒有想到最後你還是沒有辦好。早就對你說過叛亂分子很有可能刺殺管委會的委員,部長以及軍隊中的高官,可是你究竟做了些什麼,明明知道叛亂分子是一群沒有理智的瘋子,你怎麼能不做防範呢?要是那群傢伙闖到於副主席那裡,或者闖到周部長那裡,你應該怎麼辦,難道要我槍斃不成?」

    「對不起,主席,我錯了。」

    「對不起有什麼用,一句對不起就能為基地換回來一個總會計麼?現在基地依舊處於溫飽線上掙扎,本來就很吃力,現在總會計師都沒有了,今後居民的日子就會更苦,這些你知道麼?以後做事情的時候多用用腦子,不要整天想著衝鋒陷陣,你要記住自己是護衛團團長,而護衛團的職責就是保護管委會委員,部長安全的,不是讓你衝鋒陷陣的,那工作是屬於突擊隊的,不屬於你,這些你明白了麼?」

    徐寧低著頭說道:「主席,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絕對不做出格的事情,保護每一位長的安全。」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總會計史名山是叛軍領,也知道這個傢伙非死不可,更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但是畢竟死掉的是基地的總會計,要是作為主席不表示一下也有點說不過去,所以大家在楊威最早訓斥徐寧的時候並沒有說話。

    當現楊威還在訓斥徐寧的時候,於永濤說道:「主席,您別生氣,人死不能復生,況且史名山是被叛軍殺死的,這也不能全怪護衛團士兵沒有盡到保護責任,主要是當時的局面實在是太混亂了,很容易失控,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出現那樣的悲劇。不管怎麼說,這次平定叛亂的過程中護衛團還是立下了汗馬功勞的,這點上是有目共睹的,徐團長即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就不要責怪他了。」

    周健良知道這件事情大家都必須表一下態度,否則關於總會計史名山之死在基地居民面前不好交待。他說道:「主席,我看要不這樣吧,不管怎麼說這次總會計史名山之死徐寧都不能擺脫干係,但是畢竟他在平定叛亂的時候立下了汗馬功勞,這次就功過相抵算了,您也就不要再懲罰他了,要不然的話護衛團的士兵會心寒的,那樣也會讓大家心中不服。」

    楊堅南剛開始就不準備表意見,他知道徐寧是立下赫赫戰功的,總會計史名山被殺這都是主席安排的,可以說和護衛團沒有任何責任。現在主席這麼做就是為了表明一個態度,讓下面的人在處理這件問題的時候注意點。另外掩蓋史名山的罪行對於穩定基地的局勢很重要。就讓這個傢伙乾乾淨淨地死去算了,省得臨死還背上了一個叛亂罪的罵名。

    眼見大家都紛紛為徐寧求情的時候,楊堅南說道:「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或許總會計史名山命該如此,就是派出去再多的士兵去保護也難免會出現意外,畢竟那些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死者長已矣,雖然總會計不幸遇難,但是我們的生活已經要照舊,繼續過安定祥和的生活。長江後浪推前浪,說不定心新的總會計師更加能完成這麼工作。對於基地的居民來說總會計被處死的確應該需要政府出面解釋一下,要不然的話很難安撫那些不安心靈的,這其中就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對這件事情如何定性,畢竟這件事情和叛亂是聯繫到一起的,很多事情是好說不好聽。」

    楊威壓根就沒有處罰徐寧的意思,不僅認為他無罪,還應該受到嘉獎,現在不僅什麼嘉獎都沒有,就直接看開了暴風雨般的批評,這樣做的確有失公允。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控制輿論走向,這對於穩定基地得到穩定相當的重要。

    在聽出來楊堅南話裡有話,楊威就知道了這個傢伙想表達什麼,於是就說道:「堅南,你覺得這件事情怎麼處理比較好呢?」

    楊堅南笑著說道:「過兩天基地逐漸平靜下來的時候就召開一個追悼會,一方面悼念那些戰死的亡靈,另外也算是為這次遇刺的以總會計史名山為代表的管委會委員們表示悼念。這樣以來居民們就沒有什麼好議論的了,基地也就會徹底平息下來。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為基地的建設立下了汗馬功勞,因此死之後讓大家緬懷一下也是應該的。再由廣播員報道一篇相關的祭文,到時候直接署上主席的名字就可以了,算是政府對他的嘉獎。」

    叛亂分子被殘酷的鎮壓,他們的統領在在死後卻風風光光地被管委會委員們的緬懷,這的確是莫大的諷刺,不過搞政治有時候必須這樣,這是的需要,也體現了主席的寬闊胸襟,也有利於穩定叛亂分子的情緒,督促這些早早地棄暗投明,也算是對敵人最殘酷的打擊了。

    楊威說道:「關於總會計史名山的祭文還是由我來寫好了,這一次大家都為徐寧求情,對於這件事情我也就既往不咎了,不再過問這件事情。但是下不為例,徐寧,你永遠都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堅決不能讓類似事件生,這一次那就功過相抵好了,希望以後可以戴罪立功,能有更好的表現。」

    「謝謝主席,也感謝各位長在這個萬分危急的時候能夠為我求情。」徐寧這次算是下了定了決心,以後堅決不再做那種吃力不太好的事情了,一定要做足表面文章。他十分嚴肅地說道:「我一定不會辜負主席的期望,今後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定很理智地面對每一件事情,絕對不能因為個人的想法去荒謬的事情。」

    這時候,大家都被徐寧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

    由於昨晚大家都激戰了一宿,可以說早就筋疲力盡了,也就沒有特別詳細地匯報昨晚戰況,也就是簡單地匯報了一下後都各自回去了。

    徐寧走的最晚,就在他站起來起身告辭的時候被楊威叫住了。

    楊威擺了擺手後說道:「徐寧,你先別急著走,我有話對你講。」

    「主席,您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徐寧早就知道主席有事情對自己說,所以剛才大家走的時候他故意留在了最後面。

    楊威說道:「最早是我下令讓你處死總會計史名山的,剛才卻對你提出來了最嚴厲的批評,而且是在昨晚你立下戰功的情況下做出來的批評,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沒有,主席的教訓是為我好,畢竟總會計史名山在基地內有著很高的威望,就這樣稀里糊塗地死掉了,居民肯定有意見,在這種情況下主席您批評是對的,我怎麼會覺得委屈呢?」徐寧嘴上雖然說不委屈,心裡面多多少少有點不舒服。

    楊威笑著說道:「年輕人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心裡感到委屈就說出來。其實,總會計史名山的確要死,而且是應該經過官包冠審判之後實行槍決的,只不過他也算是基地的元老,也為基地建設作出過應有的貢獻,如果用叛亂罪來處死他的話,對基地會產生很不好的影響,尤其是那些後來加入基地的居民,那些人不明真相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背後隱藏著什麼,唯一知道的就是基地的總會計被處死了。當然我並不是因為史名山的死而批評你的,而是又其他的意思。」

    要是說是因為總會計史名山大的死而被批評的話,徐寧心裡面是可以接受的,畢竟這件事情要給居民一個交待,要不然的話對於主席的英明是會產生惡劣影響的。現在主席竟然說不是因為史名山的死,這就讓徐寧心裡有點想不明白了。

    剛才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覺得楊威批評徐寧是因為史名山的死,幾乎沒有人想到這件事情背後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

    楊威說道:「前段時間傳出去我遇刺,已經十幾個官員被刺殺,緊接著以總會計史名山為的幾個管委會委員死於叛軍之手,這些事情如果聯繫到一起就會很麻煩。總會有人拿這些事情做文章,說你所領導的護衛團辦事不利,應該解散護衛團,你也不適合出任團長職務。只要基地稍微一穩定下來,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在基地傳開,到時候會鬧得沸沸揚揚,連我都保不住你。」

    這下子徐寧傻眼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麼複雜,更加沒有想到在基地內還有主席為難搞不定的事情,自己的團長當不當都無所謂,但是護衛團是肩負著包圍主席安全的,那是堅決不能解散的。

    徐寧激動地說道:「主席,對於我個人而言做不做團長都不重要,只要能保護您的安全就可以了。只是千萬不能解散護衛團,一直以來護衛團的士兵對於主席是忠心耿耿,他們肩負著保護您和管委會全體委員安全的重擔,如果解散了,今後您得到安全誰來保護。主席,求求你不要解散護衛團。」

    楊威拍了拍徐寧的肩膀說道:「剛才我之所以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批評你,就是為了維持護衛團,為了保護你。只不過,這段時間你一定要注意,要是再有委員被刺殺的話,那麼我真的就保不住你了。現在還有很多隱藏的叛亂分子沒有被揪出來,他們肯定會伺機作案的,你務必要將這些傢伙找出來。基地內兩三個月都不會特別平靜,所以在這段時間輿論不會提及護衛團的事情。等這件事情平息之後,你將帶著護衛團去蝴蝶會,做好南下進攻聖嬰的準備。」

    「主席,您的意思是讓護衛團和突擊隊一樣衝鋒陷陣去攻打邪教?」

    「是呀!好鋼用在刀刃上,護衛團的戰鬥力是基地中最強的,你們不參戰豈不是浪費了戰爭天賦。」

    「可是,主席,那誰來負責保護您的安全呢?」儘管徐寧一直想衝鋒陷陣,殺敵立功,但是在他的心裡什麼都沒有主席的安全重要,因此寧願帶著護衛團待在基地也不願意上戰場。

    楊威說道:「我不是讓突擊隊調到你們護衛團三個連麼?你抓緊把那三個連訓練起來負責保護我以及管委會其他委員的安全就可以了。到時候將取消護衛團整個稱號,到時候直接叫警衛營,你們在前線的時候也不叫護衛團,叫尖刀團,要想一把尖刀一樣聖嬰的老巢,希望你能夠活捉聖主立下頭功。」

    「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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