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剛想張口說話,周健良一拳打得他又閉了嘴,向歐曉成一擺頭:「把那個娘們拖遠點。」
「明白。」歐曉成點點頭,伸手就去拖那個一臉驚恐的鬼子娘們,可是眼前亮光一閃,這娘們一把抽出了腰間的一把街頭流氓玩的那種盜版軍刀來,一刀就向歐曉成的肚子捅來,臉上的驚慌神色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狠辣。
這軍刀雖然是盜版,質量也差得要命,可是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一把利器,歐曉成身上的美制外加工的軍裝具有防劃防刺和防紅外線探測,甚至還能防核輻射等一大堆的射線,但是它追根究底也只是一件衣服,除了能擋住少量的彈射的碎石外,也起不到更多的防護作用。
歐曉成悶哼了一聲,身子向後一閃,超出了女鬼子的臂長,可是刀尖仍然在歐曉成的肚子上刺出一個洞來,好在只刀身較短,雖然刺破了肌肉,卻沒有傷到腸子,就算如此,捂著肚子的手指間仍然迸出大量鮮血來。歐曉成不得不死死的摀住,成了這次遠征中第一個流血受傷的傷號。
「媽的。」歐曉成大怒,低罵了一聲,一腳踢飛女鬼子手上的尖刀,也顧不得再憐香惜玉,再飛起一腳蹬在女鬼子的臉上,登時就將對方鼻子踹得掀了起來,鼻樑軟骨軟軟坍塌,和著鮮血的牙齒掉落一地,歐曉成含怒的一腳讓她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拖走拖走,*了老子都不管。」歐曉成怒道。
見他行動依然迅捷有力,知道他傷得不算重,一行人將提起的心放了下來。吳坤揮了揮手,兩名護衛隊員架起昏過去的女鬼子拖到了遠處,伸手取過一個急救包來,取出止血藥糊到了歐曉成的創口上,再用繃帶纏了幾圈。傷口不深,強力按壓下很快便止了血,並不太影響活動,只是一想到回程時還要穿那套密不透風、一身汗津津的防化服,歐曉成不由頭疼了起來。
「嘿,人都被你踢得像個鬼樣,我就不信,誰的傢伙還能挺得來*她。」吳坤在歐曉成的肚子上拍了一把笑道,疼得歐曉成悶哼了一聲。
「有的時候,女人比男人可怕多了,下次注意點。」楊威見歐曉成受了傷,也趕了過來,看了歐曉成的傷口一眼後,淡淡的說了一句,說得歐曉成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周健良掃了一眼歐曉成的傷口,回過頭來,用刀尖在中年鬼子的肚子上一劃,割裂了真皮層,露出了裡面濃黃色的脂肪來。
周健良微微一笑,伸手在傷口上按了按,鬼子張口就要大叫,旁邊的一名護衛隊員眼急手快,抓起一塊拳大的石頭來就塞進了他的嘴裡,一聲慘叫被堵了回去。
「好樣的,想當年我第一次執行任務進行刑訊的時候,吐得一個月沒吃好飯。」周健良向圍觀的年青護衛隊員們伸出一根大拇指來。
其實在現在這樣的環境下,周健良現在這點刑訊實在是小意思,核彈一爆,上京幾千萬人死得就剩這麼點,原以為能剩下百萬,現在看來,能剩下十幾萬就難能可貴了,而屍體更是隨處可見,雖說被蒸發不少,可絕大多數都被核彈的高溫燒得面目全非,之後又被低溫給凍了起來,如果日後溫度回升,冰層解凍的話,立刻就會隨著冰水流淌出來,相比之下,這種皮肉切割傷,真是太小兒科了。
「良哥,要不要讓我試試。」一個看樣子只有二十來歲的小伙子躍躍欲試的搓著手,一笑之際,兩頰露出兩酒窩來,很帥氣可愛的小伙子。
「算了吧,你們下手沒個輕重,刀子下重了,劃破了腹膜,一大堆腸子冒出來,死是死不了,也活不久了。」周健良搖了搖頭說道。
「想說了?」周健良晃了晃刀子,胖鬼子連連點頭,周健良卻搖了搖頭,「你再等會,把你肚子上的肥肉都挖下來的,讓你好好減減肥,放心,我速度快點。」周健良說著,運刀如飛,在肚皮神經密集處又割開了十多道傷口。
「良哥好手段。」周圍的護衛隊員不由讚歎道。
「行了,把他嘴裡的石頭拿出來吧,他要是想叫,就把他的嘴巴和*各塞一塊更大的。」周健良淡淡的說道,那名小戰士卻來勁了,先找了一塊拳大的帶稜角的碎石,這才粗暴的將胖鬼子嘴裡的石頭挖了出來,將胖鬼子的嘴角都掙裂了。
「說吧,你們有多少人,多少支槍,多少能戰鬥的人員,還有,你們的地下結構圖,一會我再找那個娘們對證去,有一點不對的地方,我保證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周健良甩著刀子上的鮮血說道。
「天吶,我們一共有兩千多人,三百支槍,能戰鬥的人有一千,我們是一處地下工事,很複雜的工事,不過能用的地方很少,沒有那麼複雜,我可以給你劃個地圖。」胖鬼子大叫著,中文說得極溜華夏語華夏人說得還要好上幾分,這年頭外國人要麼不會說中文,碰上會華夏語,咬字咬得極準,絕對是標準的普通話。
「三百支槍,槍倒不少,都有什麼型號的槍,多少發子彈。」周健良再次問道。
「都是我們自己做的單發火藥槍,有幾支手槍,都是領頭人的手上,子彈也不多,我們原料有限,造不出來太多。」鬼子連忙說道,周健良的狠辣讓他失去了抵抗的信心,何況他並不是職業的軍人,沒有受過專業的反刑訊訓練,根本就撐不住。
「畫地圖。」周健良說著拿過紙筆來,胖鬼子哆哆嗦嗦的半天也沒有下去筆,周健良一刀插到了他的臉上,刀子穿過牙齒舌頭從另一側鑽了出來,拔出刀,胖子剛想叫,一塊早就準備好的石頭塞了進去,胖鬼子差點昏了過去,嚇得連連點頭,強忍住劇痛,運筆如飛,刷刷一會功夫就畫出一副草圖來,雖然畫得像是蟑螂爬,但還是能看出大概的位置來。
「行了,你可以歇會,我過一會再來找你。」周健良向那名拿著石頭時刻准的小戰士稍稍示意,胖鬼子剛想大叫,小戰士的手已經按到了他脖子上的動脈上,將胖子掐昏了過去。
「走吧,會會那個鬼子娘們,看那娘們狠辣的樣子,只怕是塊硬骨頭,女人硬起來,比男人還能挺。」周健良時時向他們灌輸著特種軍人才知道的陰招。
「良哥肯定有辦法。」有的戰士笑著說道,對周健良的信心極足。
「那當然,只不過損了一點,好在是用來對付小鬼子,那個女鬼子又傷了小歐,倒是沒什麼心理負擔。」周健良笑道,笑得歐曉成的臉脹成了豬肝色。
女鬼子被拖了回來,拖動的時候,褲子被拖掉了,掛在腳腕處,那兩個拖女鬼子的戰士尷尬的笑了一下,伸手就要去拉掉下去的褲子,周健良搖了搖頭,「行了,別拉上了,反正一會還要向下扒,別費那二遍事了。」
周健良說著一伸手抓過女鬼子髒亂的長頭髮,將他按倒在地上,拿出水壺來向她的臉上倒了些水,冰冷的水一激,讓女鬼子醒了過來,張嘴就要大叫,可是看著周健良微變的嘴角露出邪惡的微笑,又將尖叫吞了回去。
周健良將問過胖鬼子的話又問了一遍,可是這女鬼子當真硬氣,閉著嘴就是不出聲,被歐曉成踢得變了形的臉雖然看不出什麼表情來,但是緊緊閉合的睛仍然顯示了她的決心,那就是死可以,但是絕不出賣自己的同胞,大不了放馬過來。
「好硬氣的女人,我喜歡,你們誰能幫我找根木頭來,要這麼粗吧。」周健良說著比劃了足有人頭般粗的樣子,幾名戰士四散而去,一會功夫,一根被燒得焦黑的房梁被拖了回來。
「良哥,這木頭完全炭化了。」護衛隊員隨手一抖,一米多長的炭木只剩下了一半。
「足夠了,把前頭削圓了,你們兩個,把她的大腿分開。」周健良冷冷的一笑說道。
「啊?」雖然弟兄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仍然分開了女鬼子的大腿,將她的*暴露了出來,頓時,一種年輕隊員的臉色變得異常尷尬,而那女鬼子變了形的腫臉露出幾分惶恐不安。
站在遠處的楊威冷笑出聲:「八婆,你也太小看我們華夏人,就你貨色,還想勾引老子的手下?」說完再也不看這邊一眼,顯然對周健良極有信心。
「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想歪了,聽說過三*律八項注意麼?*是祖**人的大忌,我們是職業軍人,職業軍人就一定會有職業軍人的操守!」周健良用刀子拍了拍女鬼子的臉,冷笑道,「聽說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生孩子,呵呵,這根炭化的木頭怎麼也比一個剛生下來的孩子粗壯多了,不知你生過孩子沒有,如果沒生過,今天就讓你嘗試一下。」
「良哥、你……」此話一出,眾人一齊呆了一呆,吳坤有些忍耐不住,企圖上前勸止。
「你小點聲!!」那副嚴厲語氣不容置疑,周建良回手就是一巴掌,將吳坤拍得蹲了下去。
直到這個時候,護衛隊員們才明白過來,和周建良這種真正的老辣軍人比起來,自己這些人實在是差得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