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翔!」
酋長球場的上空再次飄蕩著解說員激情的喊聲,二月份的倫敦,濕冷的空氣。再次轟開費內巴切球門的張浩翔,張開雙臂奔跑在場邊,汗水濕透了上半身的球衣,呼出的白色哈氣和奔跑的肌肉,冷風吹動著球衣。
場邊的球迷有張開雙臂的,有揮舞手中旗幟的,所有人如同迎接英雄歡呼著。張浩翔的梅開二度,幫助阿森納鎖定了勝局。他們主場甩開費內巴切三球,並且,在維爾馬倫,亞歷山大?宋的完美防守下,一個淨勝球也沒有讓土耳其球隊帶走。
阿森納淘汰賽第一戰就贏得了三比零大比分,可以說歐冠淘汰賽,阿森納取得了一個非常美妙的開局。
最終費內巴切在客場輸掉了個3:0。
隨後阿森納再次要去備戰聯賽,但在對陣曼城的比賽中,阿森納0:1輸掉了比賽。輸掉比賽不算什麼,維爾馬倫在這場比賽受傷,傷情很嚴重,很有可能讓他接連缺席隨後的四場比賽,也就是說,維爾馬倫能否去土耳其的伊斯坦布爾,客場挑戰費內巴切,成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維爾馬倫對於阿森納的後防線是至關重要的一筆,他如果受傷,那麼只能讓默特薩克和科斯切爾尼來接替。但很明顯,阿森納的主力中後衛,維爾馬倫是體系中的重要一員,他的缺席對阿森納整體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缺失。
「我們休息一天,是的,先生們,你們需要休息,需要一個很好的假期。陪陪你們的女朋友或者妻子。暫時忘記比賽吧。」
科爾尼訓練基地裡面,面對連續的征戰。溫格很理智的給球隊放了一天的假期。休整是一個球隊的關鍵。畢竟誰都不是超人。大家連續征戰了整個冬季,球隊需要休息,溫格比誰都清楚。
輸掉曼城的比賽,阿森納在積分榜上的排名雖然沒有下滑。但距離第一名的卻落後了五分。也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英格蘭超級聯賽的積分榜,發生了重大的變化。弗格森帶領的曼聯,距離第二名阿森納五分,第一梯隊成了曼聯,阿森納,切爾西,和曼城。利物浦和托特納姆熱刺。因為連續兩場失利,已經跌落到了第二梯隊,為本賽季爭冠和歐冠資格蒙上了一層陰影。
「嘿,張。別再想積分榜了,那是溫格應該想的問題,我們應該找一個地方好好做下來喝一杯。怎麼樣?張,叫上你的女朋友,我們一起好好玩一玩,放鬆一下。」
更衣室裡,范佩西走出來,旁邊跟著荷蘭同鄉范德維爾。
球隊的聚會張浩翔很少落下。但說實話他的確很少帶上秦蘇。不是秦蘇不食煙火,只是。秦蘇現在還是個學生啊,她還得忙學業。
「好的。羅賓。什麼時候呢?」
「晚上八點,黑卡音樂現場酒吧。」
「好的,不見不散,羅賓。」
「記住帶上你的女朋友,要不然今晚你會很孤單的。」范德維爾,笑著說道。
、、、
、、
、
晚上黑卡音樂現場酒吧,氣氛鼎盛,聚集了不少美女俊男。所以當范佩西等人到來的時候,雖然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但並沒有多少人找他來簽名,畢竟這是公眾場合,這裡的男人大多都是多金帥氣,女的又是常年廝混於這些場所的倫敦夜店女王,別說范佩西,魯尼啊,費爾南德?托雷斯啊這些球員,他們都經常見。
今天晚上來了不少人,科斯切爾尼,范佩西,范德維爾,亞歷山大?宋,張伯倫,都來了,並且打多都帶女伴。既然第二天沒有訓練,也就不用思考玩到很晚,大家玩的也都比較盡興。
范佩西他們是認識秦蘇的,所以也沒少開張浩翔和秦蘇的玩笑。
只是上一次像這樣球隊隊友之間的聚會都是去年的事情了,所以大家喝的也都比較多。尤其是張浩翔,他基本上快成了所有人的攻擊目標。
「來來,我向大家介紹。這是我們球隊真核,有他在,我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射對手,哈哈哈。」張伯倫站起來,坑坑窪窪的臉上擠滿了猥瑣的笑容。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挺著腰,做出了『射』的動作。
這很能吸引周圍幾個中途搭伙的夜店女郎的目光,尤其是阿森納的隊員今天特地挑選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所以張伯倫可以這樣肆無忌憚。
張浩翔和那些夜店女郎其實很少搭訕,不是因為秦蘇在旁邊。或許是中國人骨子裡的內斂性格,加上從小到大自己就很少出入這些場所,所以對於那些身著暴露,但刻意把自己整成淑女格調的女郎,張浩翔選擇性的遠離。
酒過三巡,張浩翔真真切切的喝多了,雙頰通紅。
「我上趟洗手間。」張浩翔跌跌撞撞的起身。
「需要我陪你嗎,美人兒?哈哈哈。」張伯倫不懷好意的道。
「滾一邊去。」張浩翔打了一個酒嗝,笑罵著離開了座位。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起身的一瞬間,酒吧裡幾雙目光已經盯著了他。
、、、
、、
、
洗手間裡,張浩翔給自己洗了一個臉,腦袋也清醒了許多。只是他不知道,正在他埋頭洗臉的時候,一個金色短髮女郎走到了他的身後。
「你今天晚上可沒少喝,帥哥。」
銀鈴般的聲音傳來,張浩翔抬起頭,卻看到那個那金色的短髮,和白皙的皮膚,像是個混血。緊裹著的牛仔褲包裹住了滾圓飽滿的翹臀,慵懶的靠在洗手台的一邊,嫻熟的從拿出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給自己點上。
「我好想和你並不認識,小姐。」
「聊幾句就認識了,不是嗎?你的女朋友也好像來了。不過我知道酒吧的後門,我們或許可以找個地方聊兩句。我很喜歡看你的踢球。」女郎一邊說著,單薄粉嫩的雙唇,已經貼在了張浩翔的肩上。
張浩翔笑了笑,女郎口裡薄荷味的香煙已經噴了過來。女郎黑色的領口,露出一片花白的嫩肉,深深的溝壑很是勾人。他一邊說著,一邊主動的靠了過來,那翹挺的胸部有意無意的蹭在張浩翔的胳膊上。
對於這種天上掉餡餅,上廁所遇美人的事情,張浩翔一直是敬而遠之的。不是他潔身自好。只是他實在不習慣跟陌生的女人勾搭,尤其是這個有些混血的女人,她長著就是一副不安分的臉蛋,雖然和能吸引異性。
「我叫傑西。」女人說著。已經拿出了一片薄荷味的口香糖。她還自作主張的打開,這哪是口香糖,是一片粉紅色的小藥片。
該死的,居然是***毒.品。
「來一顆嗎?這裡很安全。」
張浩翔笑了笑,他當然也知道,酒吧裡這種勾當大多都是在洗手間裡面完成的。笑了笑張開雙手,就要離開那女人的範圍。只是張浩翔騰挪的一刻,那女人的臉上明顯浮起一絲不悅。
而就在張浩翔準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突然之間,大門被撞了開來。
緊跟著是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聲和尖叫。然後是一道亮光,差點閃瞎自己的克金眼。
「到手了嗎?羅格?」短髮女郎整理了一下剛才可以下拉的領口。扔掉那粉紅色的藥片。這時候張浩翔才看到,居然真的是他媽該死的口香糖,只不過讓那個表子給弄成了毒品的樣子。
「你幹的真棒,哈哈。」這時候張浩翔才看到,一個胖子站在門口,手裡拿著手機,仔細的翻閱著。
而那個短髮女郎則蹦蹦跳跳,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跑了過去,湊到那個叫羅格的胖子跟前,探著腦袋看著那手機的屏幕。
「關鍵是我手裡的藥丸,該死你居然把我拍下來了,到時候給報社的時候,你一定要給我的臉處理一下。」
「放心吧,我不會失誤的,絕對天衣無縫。」說完,羅格用一個標準的意大利語,對著張浩翔道:「該死的混蛋,黃皮猴子!你等著上頭版,哈哈哈!」
張浩翔看著那一臉絡腮鬍子的胖子,和身旁前一秒還是身著暴露的女人,此時此刻一副**嘴臉,頓時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恐怕這個胖子,是意大利的極端球迷。張浩翔對於意大利的那些極端種族主義的球迷,當然略有耳聞。他們也知道,自從贏了ac米蘭之後,這些極端種族主義的球迷,一刻也沒有忘掉自己。他們等這個機會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就是為了往張浩翔身上抹糞。
張浩翔雖然八成不會因為那個子虛烏有的涉賭照片而坐牢,但如果那些照片明天一旦見報,自己的什麼形象瞬間就成狗屎了。
這幫混蛋,節操何在!?
看著那胖子**的笑容和短髮女郎依靠在胖子肩膀上的得意姿態,張浩翔腦海中反覆敲響這一句話:忍無可忍時狗屁,忍就是他娘一把刀插在心口,這還讓人他娘的怎麼忍?
只不過還沒等張浩翔爆發,男胖子便一個踉蹌被人推開了。不,準確地說是被人一腳踹開了。
他踉蹌的向前栽倒,身後一個偉岸的身影出現在了洗手間的門口,而那偉岸的身影後面,跟著一群張浩翔在阿森納的隊友。
范佩西的卡其色休閒褲上沾滿了水漬,但踢腿踹人的動作仍然保持在半空中,那姿勢帥的讓跟隨而來的那兩個夜店女郎,光是看就濕了雙腿。
別說那兩個夜店美女,光是張浩翔看到這一幕,都不由的內心顫抖一句:卡嚓一聲,范佩西,閃亮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