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科技的發達足可以讓任何一條消息在三天之內傳遍世界每一個角落,於是乎,獅城,這個看似不大的地方一下子成了全世界「土豪」們關注的焦點,自我感覺良好的更是不請自來。
頓時,小小的獅城上空不斷有盤旋的私人飛機降落。
兩千億美金的賭局。
誰都不敢輕易想像輸的一方最後的結局會是怎樣。
畢竟以前沒有人賭這麼大,「土豪」們也有自己的底線,輸個一億美金不算什麼,但如果一下子輸掉三家奔馳公司規模的資產,對誰來說都不是一件能夠接受的現實。
酒店,傍晚。
周錫伸了個懶腰,嘴角還留著玩味的笑,「老四,大手筆呀,兩千億美金,你就不怕贏了走不了嗎。」
在周錫看來,好像劉宇浩就不可能輸,所以,賭局還未開始,他就已經想著怎麼離開獅城了。
劉宇浩呵呵一笑,道:「該怎麼走就怎麼走,有這麼多世界名流在場,你覺得有誰會傻到阻攔我離開。」
「那倒是。」
周錫先是笑著搖搖頭,隨即又說道:「你知道玉泉山那邊聽到兩千億美金的賭局以後傳出什麼話了麼。」
「還不是就打斷小兔崽子狗腿之類的,能有什麼。」
劉宇浩很無語地聳了聳肩,玉泉山那邊傳出來的話無非就是指賀老爺子,所以劉宇浩連猜都不用猜也能知道老爺子會說些什麼。
周錫哈哈大笑,可笑完之後臉上卻浮現出一絲隱隱的擔憂之色,「老四,不是哥哥說你,這件事,你的確做的欠考慮。」
「不存在這些。」
劉宇浩搖搖頭,立馬否認。
周錫臉色嚴肅了起來,語重心長道:「這次賭局,不管最後輸贏是誰家,你都把老吳家給得罪了,老四,你想過後果嗎。」
劉宇浩嗤聲一笑,滿臉的不屑,反問道:「周哥,一個被拔掉了滿口牙齒的老虎你覺得比死貓強到哪裡。」
「呃」
周錫頓時愣住了,仔細一想,猛地拍了拍腦門,說道:「靠,怪不得我家老爺子說玉泉山那邊這次不會有任何動作呢,原因在這兒呀。」
「你已經大家都跟你一樣白長個腦袋只會吃飯。」
劉宇浩沒好氣地白了周錫一眼。
周錫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訕訕一笑,但眉頭卻沒完全舒展,「不過老四你也不用擔心什麼,我來之前於猛可是特意交代了的,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他和畢雄他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
瞧這話說的,底氣十足。
對這件事,劉宇浩沒有表示自己的看法,其實這個結果早在他成立浩怡礦業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
儘管劉宇浩不敢保證加入浩怡礦業的所有豪門大少都會和自己一條心,但只要其中有一半的人,這就已經足夠。
浩怡礦業無非是個橋樑,更重要的是,通過這座橋樑,劉宇浩巧妙把那些世家大族的利益和自己綁到了一起。
當然,劉宇浩也是在自己需要發出訴求的時候,那些世家大族的威力才會逐漸展露,而那些對劉宇浩心懷覬覦的人就算要對劉宇浩背地下黑手也要先考慮後果。
最起碼,他們要先想出一個既能安撫那些要面子,手裡卻沒錢的紈褲大少,還得有能力承擔那些所謂闊少爺們失去經濟支柱以後的損失,要不然,那些紈褲大少一起鬧起來,誰都頂不住。
很多人都是看清楚了這一嚴重後果,才不敢輕易對劉宇浩使臉子,下狠手。
劉宇浩輕輕一笑,調侃道:「我能有什麼事,行了,該說的都說了,這回你要是能在我收購中船舶的事上出一把力,事成之後絕對少不了你那份股子。」
「嘿,我就知道老四你不會把哥們丟一邊兒,看吧,果不其然。」
周錫眼睛猛地一亮,樂的嘴都快要咧到腦門後面去了,中船舶那是什麼,全世界一流的造船企業,底子厚實著呢,劉宇浩口中的一份股子可都是扎扎實實的美好前景呀。
劉宇浩擺擺手,道:「先別樂呵,咱把話說到頭裡,拿不下南邊那幾個大港的70年租賃權,我剛才的話一律作廢。」
「得得得,地主老財也得讓人喘口氣不是,回頭哥就去辦這事。」
周錫連忙點著頭。
別的先不說,劉宇浩想租賃的那幾個大港的租賃權都在老周家手裡捏著呢,雖然不可能白送,但合資還是可以考慮的,只要有劉宇浩這個大財神坐鎮投資,老周家這回眼瞅見是要發大財了,就憑這,周錫能不盡心盡力麼。
又一件需要落實的事得到保證,劉宇浩滿意地點點頭,沒等周錫擺起架勢胡吹亂侃就被他一通大腳丫子轟了出去,搞的周錫好不鬱悶。
「你這人也是,好歹都是朋友,怎麼能說趕人家就把人給踹出門了呢。」
周錫離開後,身著隱隱半透明的乳白紗衣的翁雪雁笑吟吟從臥室裡走出來,替劉宇浩重新換了一杯香濃的鐵觀音,那模樣,像極了溫柔體貼的小妻子。
這一刻,翁雪雁那酥胸翹臀的優美曲線恰到好處的顯現。
看著,看著,劉宇浩便嘿嘿傻笑,猥瑣目光在翁雪雁若隱若現的雪白中滴溜亂轉,笑道:「留他在這兒幹嘛,沒得佔了我老婆的便宜。」
「去,死相,誰是你老婆。」
翁雪雁清澈大眼睛突然羞極,惡狠狠瞪了劉宇浩一眼,那嬌嗔的旖旎更顯春色無邊。
劉宇浩就笑的越發得意了。
女人和男人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生物類型,男人可以把愛情和性分的非常清楚,即便和一個女人上一萬次床,但提起褲子,男人就可以立馬表現出翻臉不認賬的架勢。
可女人,卻始終做不到這一點。
再剛強的女人也逃不過一個情字,一旦她們把自己身子交給某個男人,那男人得到的就是女人的全部,其中也包括了所有的情感,那種對男人的情意真是深嵌入骨髓中去,化作了千般繞指柔,並毫無保留。
翁雪雁被劉宇浩那種含有某種特殊意味的眼神看得心裡發慌,手忙腳亂站了起來,想趁著自己還清醒的時候早早躲到一邊去。
可劉宇浩又哪裡會讓她如願,一下子就拉住翁雪雁的小手,順勢將她放在自己腿上,輕輕去吻她的嬌嫩精緻臉蛋。
「呀,你這個壞蛋,這可是大白天呢,不要碰我啊。」
翁雪雁心跳的愈發快了,如小鹿亂撞「砰砰」作響,但唇觸舌接,那股強烈的男子氣息卻薰得她意亂情迷,越發躲不過去。
劉宇浩強詞奪理,笑道:「大白天怎麼啦,誰規定大白天就不能這樣了。」
「籐,籐軼還在外面呢,你,你」
翁雪雁還要掙扎卻猝不及防被劉宇浩一下子襲了個正著,嬌嫩滑膩無比的高聳被對方捏捏握住,肆意揉搓。
大美人兒終於媚情如火,黑白分明的眸瞳裡似欲滴出水來,連半邊睡衣被劉宇浩撩開,雪峰上兩點刺目嫣紅露出也未驚覺。
劉宇浩滾燙的氣息落在翁雪雁粉腿玉臂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沒放過,原本是向外推的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緊緊圈住劉宇浩脖頸的動作,最後,慢慢軟癱成花泥。
床,也慢慢從顫抖逐漸演變成高亢的顫慄。
第二日清晨,劉宇浩張開眼睛笑了笑,滿臉的幸福和滿足,有時候,他真的希望自己一輩子都在這種性福生活中不要被外界打擾。
要知道,開荒其實是一件非常幸苦而且又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只有昨天晚上,才是兩個人真正的心與心的交流,極盡溫柔,足可回味一生。
其實翁雪雁早醒了,只是被劉宇浩死死摟住她不敢亂動,直到這時才白了一眼,心虛的嗔道:「都怪你,昨天晚上籐軼都沒進來叫我們吃飯呢。」
「吃飯幹嘛,吃你就夠了。」
劉宇浩原本正在享受翁雪雁那翹臀的彈力和膩滑肌膚,懷中人突然一動,卻令他又感到一股火熱,「反正籐軼什麼都知道了,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呸,我要早知道你會這樣欺負我,我才不跟你那什麼呢。」
翁雪雁就翻白眼,她本來是下意識想要逃的,可昨晚上被劉宇浩折騰了一宿,不堪撻伐的身子直到現在仍感覺骨頭酥著呢,卻又怎能逃得掉。
好在劉宇浩不過是口花花佔了點便宜,僅是和翁雪雁再次歪膩著溫存片刻後便穿戴整齊,招呼籐軼進來為晚上的賭局做好準備。
與此同時,吳凌松那邊的情況也不輕鬆,單是馬運生想拿到馬嘉存放在保險箱裡的一千萬美金的現金支票就不是容易的事,好在馬嘉終於在中午的時候離開了獅城,這才讓一直提心吊膽的馬運生長長舒了一口氣。
「劉哥,時間到了。」
穿著一身正裝的籐軼出現在房間門口,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籐軼心裡知道,越是這個時候,他才越要保持鎮定,不管今晚會發生什麼,確保劉宇浩的安全才是他的第一要務。
已經被翁雪雁精心打扮了半天的劉宇浩迫不及待站了起來,拍著胸口,笑道:「走,再不走我就要被雁子折騰傻了。」
頓時,歡聲笑語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