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和田玉籐軼也有一塊,劉宇浩能送給劉洋,那就是把他也當作自家兄弟了。
「這個是專門給你留的,你試試看。」
給劉洋掛件的時候劉宇浩沒有多少表情,畢竟劉洋是賀老爺子的貼身侍衛,國內講究的某些禁忌還是要遵守。
國家安全部門的工作人員可不會認為一個商人和國老身邊的人接觸太過頻繁僅僅只是因為彼此之間相互欣賞,劉宇浩的異能是自己最大的秘密,萬一被那些人懷疑,身後總是有人盯梢調查的滋味可不怎麼好受。
這也是為什麼毛周再次從軍後劉宇浩鮮與之聯繫的重要原因。
「這,這是給我的?」
劉洋開始還有點詫異,但很快就笑呵呵的從劉宇浩手裡接過那和田玉,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嗨,自家兄弟還給我說這個。」
劉宇浩笑著搖搖頭。
他對劉洋的欣賞是發自內心的,而這塊和田玉又意義不同,純淨的崑崙靈氣能以人無法察覺到的速度慢慢增加體內的真氣,可以說,是劉宇浩精挑細選之後才為劉洋度身定做的精品。
那和田玉掛件玉質潔白滋潤,精光內蘊,質地細膩油潤,手感極佳,糖色濃重,高貴精美。整體雕刻手法劉宇浩則採用了古法琢玉的精髓,更顯細緻精湛。
突然,劉洋的眼睛亮了一下,再次驚愕的看著手中的和田玉。
開始的時候他只是以為劉宇浩給了自己一塊好玉石,可上手之後他發現自己錯了。
剛拿到和田玉掛件的時候劉洋只是感覺到一絲沁骨的寒意,劉洋自己修習的就是內家功夫,自然下意識的會用真氣去抵抗那股冰冷。
可很快劉洋就再次發現,當自己的真氣和那股冰冷真正接觸到一起的時候,丹田附近的真氣瞬間變得灼熱起來,暖洋洋的,感覺很舒服。
更令劉洋驚奇的是,自己好像很快就能和體內的那股氣流達到一種凝神入氣海的感覺。
這種奇妙的感覺很快隨著自己的每次呼氣自喉部下達腹部,然後抵臍下四寸中極穴,經會陰,過谷道,再進入到丹田。
「劉哥,這是?」
劉洋的心狂跳了起來,一臉驚喜的看著劉宇浩,似乎想在他眼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劉宇浩淡淡一笑,擺手說道:「你以前修習的是南少林的內功心法吧?」
「是,可劉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太神了!
劉洋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重重的點了幾下頭。
在外人面前,劉洋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所修習的內功心法出自何處,但劉宇浩不一樣,劉哥是自己的朋友,同時是值得信賴的人。
劉宇浩笑道:「記住以後你再練小周天時切忌用力吸氣,或拱背挺肩低頭使後頸用力提升,否則易生流弊。」
「那,那我以後要怎麼做?」
雖然劉洋心中產生了一絲遲疑,但隨即被一種無限對劉宇浩的信任給取代了。
劉宇浩眼中閃著攝人的光芒,盯著劉洋看了一小會,說道:「練氣時必須以意識暗示緩慢引氣上升,若無上升感覺,多練多引自然成功,千萬謹記務必順序漸進,不急不噪。」
南少林內家心法講究的是以靜制動,以柔克剛,強調以短勝長,以慢擊快、以意運氣,以氣運身
可能劉洋自己家老爺子本來就不是正宗的南少林弟子,劉宇浩通過自己的觀察發現,劉洋現在修習的內家拳雖然心法路子都沒有錯,可在修煉內力時因為一力圖快圖猛,很多經脈其實都還沒被打開,就又進入到了下一經脈的修習中。
這種跳躍性的修煉雖然當時看似效果顯著,但劉洋不知道,自己積年累月的修習已經在身體中為自己埋下很多隱患,再不用靈氣梳理,將來就很有可能會落下殘疾。
劉宇浩不可能把八錦異能之術傳給劉洋,但利用崑崙山帶回的那種充滿了純淨靈氣的和田玉梳理對方奇經八脈還是很管用的。
只要劉洋以後能接受劉宇浩剛才的建議,再輔以刻苦努力,應該能在四十歲之前成為國內一流內家拳高手不是問題。
因為賀老爺子身份尊崇的原因,劉洋也是各方面注意的對象,所以這也是劉宇浩能為劉洋做的極限了,將來劉洋究竟能有什麼樣的成就只能看他自己的悟性。
服了!
真是徹底服了!
劉洋目光中滿是敬畏,霍然抬起頭看著劉宇浩說道:「我一定會按劉哥你說的去做。」
以前劉洋曾經跟自己家老爺子提起過劉宇浩的內家拳功夫,但劉老爺子似乎還有點懷疑,並對劉宇浩的年齡提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可劉洋卻不這樣認為。
內功心法的修習雖然要經過積年累月的厚積薄發,很少有人能一蹴而就,但萬事都不是一層不變的,劉宇浩就是個異類。
沒有親眼見過劉宇浩的人,根本不清楚在劉宇浩身邊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壓力,就算是劉宇浩輕輕一瞥,劉洋都覺得那眸中的精芒要比賀老爺子精厲許多。
籐軼匆匆走了進來,瞥了一眼劉洋手中的和田玉淡淡一笑,那意思很明顯,帶有很濃的恭喜味道,籐軼自己也是得了很多那和田玉的好處,自然明白其中的妙用。
「什麼事?」
劉宇浩的話乾脆利落,籐軼一般是守在門外,最多也就是偶爾會在大門處的房間裡稍微休息一會,這個時候進來一定是有事而來。
籐軼轉向劉宇浩,笑道:「劉哥,大龍他們回來了。」
「哦,這麼快!」
劉宇浩眼睛猛然一亮,很是感到意外的又問了一句:「人找著了嗎?」
「已經帶回來了。」
籐軼點頭笑笑,很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
劉宇浩終於舒了一口氣,對劉洋說道:「走吧,讓籐軼帶上那個人,咱們現在就一起去見老爺子。」
「可是劉哥你知道的,老首長不喜歡見一些亂七八糟的人。」
劉洋對那倆兄弟的對話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他一直保持著沉默沒有去打聽,但現在涉及到了帶人去見賀老爺子他就不得不開口了。
做為賀老爺子身邊最親近的工作人員,又是負責首長安全的警衛,劉洋覺得自己有義務和責任提醒一下劉宇浩。
劉宇浩淡淡一笑,說道:「我不是要把那個人帶起見老爺子,而是需要交給你而已。」
「交給我?為什麼?」
劉洋更糊塗了,滿天都是小星星。
「他人現在在哪?」
劉宇浩的這句話是對籐軼說的。
「就在門外,大龍他們看著。」
籐軼辦事一向謹慎,大龍他們幾個是籐軼重新為劉宇浩挑選的暗保,不敢說以一擋百,但手上功夫甚是了得。
「那好,劉洋兄弟,你見了那個人就知道為什麼了。」
劉宇浩笑著招招手,告訴幕月兒自己的去向,偷偷在那挺翹而又彈性驚人的臀瓣上捏了一下才笑著離開。
當做眾人的面,幕月兒可不好嗔怒發癡揭發劉宇浩的無恥行經,只是一臉嬌羞的瞪了眼劉宇浩,粉嫩的臉頰上,頓時被粉紅色取代,似乎是在羞澀
「田老闆,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劉宇浩走到大龍他們環立的車前看了一眼車內坐著的那個垂頭喪氣的人,一臉鄙夷的笑了笑。
「這是你?」
看到劉宇浩後,田融那雙充滿怨毒的眼先是震驚了一下,隨即變成灰敗的死魚眼珠。
從江陰到京城,田融一直都在心裡猜測究竟是誰要把自己置於死地,現在他終於見到自己想要見的人了,可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隨著和劉宇浩的見面而化成了灰。
落到別人手中可能還有一絲生的希望,可田融很明白,只要是劉宇浩找到自己,這次就徹底要在牢裡過下半生了,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生機。
要知道,劉宇浩這種人對倒賣古董的行為最是恨之入骨,當年自己不過就是賣了幾件古玩到國外就被劉宇浩丟進了監獄,這次賣出去的那幾件可是真正的國寶,劉宇浩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自己?
「怎麼是你田老闆?」
劉洋微微皺眉,看了眼田融,目光閃動轉向了劉宇浩身上,這田老闆的模樣好像不怎麼開心呀。
田融也是一樣,壯著膽子再次偷偷瞥了眼劉宇浩,心中歎息了一聲,看來,以前自己還是太小看面前這個年輕人了。
這才不到兩年的功夫,人家比自己混了一輩子都強很多。
人比人氣死人啊!
落到這個地步田融真的不想再說什麼了。
可劉宇浩壓根就再沒拿正眼瞧過田融,滿臉嚴肅的說道:「劉洋,想追回被販運出國的那幾件國寶就必須從這個人身上下手了。」
「我明白了!」
劉洋拿出了只有在賀老爺子身邊時才有的那種正色,雙腳靠攏挺直腰桿。
當聽說有七件國寶被偷運出國的消息後,賀老爺子幾乎暴走,一連砸了三個杯子,這種情況可是劉洋從未遇到過的,現如今有可能從田融身上找到真相,這怎麼能讓劉洋心裡不興奮?
能有一天為老首長排憂解難是劉洋一直以來最大的期盼。
劉宇浩揮了揮手,眾人紛紛上車,劉洋在前面開道一前一後三輛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