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寒論》云:濕熱則口不渴,燥熱則口渴,此以渴不渴分濕火、燥火也。熱在血分則不渴,熱在氣分則作渴,此以渴不渴分熱在血,熱在氣也
在劉宇浩看來,蘇巴昂真正是病因其實是因為肝熱而引起的。
在和蘇巴昂說話的時候劉宇浩就一直在釋放異能,想尋找能解決蘇巴昂現在面對的病痛折磨的方法。
可經過一番透視後劉宇浩發現,確診蘇巴昂為鼻癌的醫生無非是因為看到了土司鼻腔光片上的陰影,而又無法確定其真正成因。
最後劉宇浩又結合了自己腦海中的上古醫書存在的實際病案才在心中得出了現在這個結果。能得出這個結論,劉宇浩心下安心不少,畢竟能找到一個和自己興趣相同,品行又不錯的朋友太難了。
不過,就算蘇巴昂真的得了癌症劉宇浩也能幫他不動聲息的解決。
可那樣做了的話,將來肯定會引起一些人的懷疑,戚萬正就會是其中的一個。
現代西方醫學固然昌明,但西醫遇到癌症後通常都是束手無策乾著急,劉宇浩就算讀過不世奇書,也不會強出醫學博士太多吧。
在對待癌症那些全人類都無法解決的難題面前,他能低調一些還是盡量低調,劉宇浩可不希望將來有一天自己躺在科學家們的冰冷手術台上被人當作小白鼠研究。
劉同學知道什麼時候該高調,什麼地方要保持君子作派。
「土司,以我現在的能力可能沒辦法馬上解決你的病痛。」
稍稍遲疑後,劉宇浩還是為自嘲的淡淡笑了下。
每次在說謊的時候,他總是不自然的要摸摸鼻子,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就連劉宇浩自己恐怕都不會察覺。
「那可怎麼辦?」
戚李培急了,剛才劉宇浩明明說了沒問題的,可轉個臉又說搞不定,這不是讓人空歡喜一場嘛!
再說,醫生已經表示了,蘇巴昂的病拖不起,最多也就是一個月的光景。
蘇巴昂卻擺擺手,說道:「劉先生需要我怎麼做?」
剛才劉宇浩已經點過頭了,以蘇巴昂對人性的瞭解,他知道就算劉宇浩沒辦法治自己的病,但他一定知道誰能治。
所以戚李培急,但蘇巴昂反而愈發淡定了。
劉宇浩微微點頭,心中暗讚了一番,笑道:「不知道土司聽說過國內有個國學聖手宮神醫?」
「以前倒是聽老夫人提起過,但卻一直沒有機會一睹宮神仙聖顏。」
蘇巴昂想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他所說的老夫人是已經去世了的喬氏,也就是戚李培的親生母親。
劉宇浩笑笑道:「對待土司你的這種病症,宮神醫有自己的一套獨特方法治療,只要找到他老人家,相信土司的病很快就會痊癒的。」
「可是,我們並不認識宮神醫,也不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呀!」
戚李培微微皺眉,國內著名的大醫手都是受到嚴格保護的,普通人輕易不可能靠近。
更何況,一般這種人的脾性都非常古怪,如果事先不認識,或者根本就不熟悉,就算找到他本人,人家也未必會出手相救。
劉宇浩笑著搖頭,說道:「這點少將軍倒不必擔心,我現在就給宮老打個電話,等土司去了京城直接和宮神醫聯繫好了。」
「真,真的!那」
戚李培還要說什麼感謝的話,劉宇浩已經笑著擺手制止了,很快,電話接通後劉宇浩便把自己和蘇巴昂的朋友關係說了一遍,又具體講明了蘇巴昂的病理特徵。
有劉宇浩出口相求自然無往而不利,宮神醫當即便答應了下來,說是等蘇巴昂一到京城他便會親自去診病。
又聊了一會其他的閒話後劉宇浩才掛斷電話,然後給秦為先撥了個電話過去,再三交代了秦為先一定要照顧好蘇巴昂在京城的住行問題。
「劉先生,這次真的是太麻煩您了。」
蘇巴昂身為土司,牧守一方,能對劉宇浩用敬稱實在是因為劉宇浩對他有恩同再造之惠,而且,蘇巴昂也知道雖然自己在瓦城能量極大,但真到了京城,還真的什麼都不是,劉宇浩若不是真心待他,也不會連行程這樣的小事都親自安排了。
朋友之間貴在交心,劉宇浩今天的表現實在令蘇巴昂感動。
劉宇浩笑道:「都是些小事,土司既然把我當朋友那就不要客氣。」
「那已經你也不能叫我土司,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好了。」
蘇巴昂重重點頭,救命之恩當然不是三言兩語,或者謝謝二字就能表達的,他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把劉宇浩的這份情誼記在心中,將來有機會自然會傾力報答。
劉宇浩呵呵一笑,點頭道:「嗯,那以後我就叫你蘇巴昂大哥。」
「好兄弟!」
戚李培在一旁無奈的搖搖頭,苦瓜似的耷拉個臉。
「怎麼?少將軍不喜歡我和蘇巴昂大哥成為好朋友嗎?」劉宇浩笑問道。
戚李培撓撓頭,笑著說道:「土司和我父親是朋友,這麼多年也一直是以兄弟相稱,現在那劉兄弟豈不是成了我的叔叔了?」
原來,戚李培竟然擔心起自己的輩分!
劉宇浩和蘇巴昂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緬甸聯邦有多個少數民族組成,其中少數名族內的土司則是族人衷心敬佩信服的存在,所以,即便是再小的地方武裝首領也不會在土司面前裝大,都是以兄弟相稱。
將軍再厲害也無非是以武力威懾,以金錢和穩定的生活拉攏人心,可土司卻一呼百應,只有和土司搞好了關係才能使自己治下的城鎮發展壯大。
所以,各將軍們對土司的拉攏手段也是無所不用其極,戚萬正和蘇巴昂兄弟相稱實屬再正常不過的了。
蘇巴昂明天一早就會飛離瓦城進京治病,而且現在土司的身體狀況也不允許他久坐聊天,不動聲色的用異能幫蘇巴昂調理了一下經脈後劉宇浩就和戚李培起身告辭了。
至於蘇巴昂一再要把自己珍藏了三十多年的那塊翡翠原石送給劉宇浩,最後還是被劉宇浩拒絕了。
不是劉宇浩不通世故,其實是劉宇浩太知道一個人的心理變化了。
一開始蘇巴昂執意要把毛料送給自己,但還是想兩人一起解開,以解自己多年的夙願,但在知道自己的病還有救之後,蘇巴昂再要送毛料就是想報恩示好了。
君子不奪人所愛!
劉宇浩可不想無端的去拿蘇巴昂一塊毛料。
且不說毛料內部是否有翡翠存在,就以今時今日劉宇浩的見識,他也沒必要為一塊翡翠去奪人心頭所好了。
剛幫了人家就索要好處,沒得降低了自己的格局不是?
「你說劉宇浩給蘇巴昂介紹了一個醫生?」
戚萬正在書房內聽了戚李培的匯報後禁不住猛然抬起眼皮驚了一下。
「是的父親,據說那個宮神醫是大醫手,以前治過很多奇難雜症,而且,劉宇浩說土司的病也根本不是癌症,是可以治好的。」
戚李培點點頭據實相告。
戚萬正深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心中又放下了一塊巨石般,點頭說道:「看來,咱們給劉宇浩的報酬還是太少了。」
桌子上有一份文件,裡面的內容只有戚李培父子兩人才知道,現在戚萬正所說的報酬就是文件裡所表明的一些東西。
「翡翠玉礦的半成收益已經很多了,我們自己也只能拿到三成。」
戚李培愣了愣,文件中已經說明,如果此次劉宇浩幫戚李培家族賭出了翡翠玉礦的話,戚李培家族將把玉礦收益的百分之五用作支付劉宇浩的酬金。
那可是一筆天文數字!
更遑論,軍政方要四成利潤,其餘的由瑪桑達和戚萬正兩家平分,能拿出半成給劉宇浩已經是戚李培家族能拿出的極限了,現在父親居然說少了?
戚李培怎能不驚?
開採翡翠玉礦的自然條件要比崑崙山的和田玉礦更複雜危險,而且還要租借其他一些軍事大國的飛機將一些大型機械運到礦區,更要在礦區駐紮一隻不小的軍隊用於防範地方武裝的侵襲。
那些費用每年下來都是一筆巨額開支,其實戚李培家族真正能拿到手的也不是很多,而劉宇浩只要賭出了礦就可以在家裡輕鬆分成。
半成真的不少了!
戚萬正又考慮了一會,擺擺手說道:「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要再考慮考慮。」
第二天一大早,劉宇浩來到客廳的時候即將離開瓦城的蘇巴昂和戚李培一家重要成員全部都已等候多時了。
「劉先生,經過瑪桑達的同意,這裡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看看,如果你能同意的話,今天土司大人將會是文件是見證人。」
戚萬正親手將文件交到了劉宇浩的手上。
經過半個晚上的溝通,戚萬正和瑪桑達終於達成一致,每家將會從玉礦收益中拿出一成來作為劉宇浩的報酬。
也就是說,其實劉宇浩只要能賭出玉礦,他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在家分得與戚萬正和瑪桑達一模一樣的兩成翡翠玉礦利潤。
這種好事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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