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就像是溫室裡的花兒一樣,只要有了時間這個催化劑就會瘋起來長,劉宇浩也不知道這三天來自己怎麼就能除了睡覺以外都和翁雪雁一起很和睦的相處了。
「翁總,這次可真是要恭喜了,僅這幾天的數據就表明,這座礦脈的玉石最少能開採五十年以上,而價值更高達兩百億。」
耿學難以掩飾內心的興奮之意,三天三夜都沒睡覺了居然一點都不睏,和翁雪雁說話的時候竟然還手舞足蹈的連連揮動。
劉宇浩微微一怔,神色怪異的看了一眼耿學,心中開始對這個老頭有一絲好感了。
賭礦的確是一件和要運氣的事,自己能賭出這座和田玉礦完全是因為有八錦異能之術的原因,可耿學他們的幸苦卻是實實在在看得見的。
而且,劉宇浩的心中還有些驚詫,原以為這些賭礦專家們都是理論上的高手呢,可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在短短三天就計算出初步的礦脈儲量。
這可是要真功夫,來不得一點虛假的事。
好吧,如果耿學報出的和田玉儲量和自己用異能探測到的有較大出入劉宇浩倒也不覺得稀奇。
可現在是,耿學他們不但計算出來了,而且和自己異能看到的基本一致。劉宇浩就非常納悶,耿學他們怎麼會知道這座礦脈的儲量最少有兩百億以上呢?
「耿教授,這些數據是你們賭礦專家一致的結論嗎?」
翁雪雁小嘴掀了掀,露出一絲難以相信的愕然,靈動的美眸落在了劉宇浩的身上。
三天就探明了兩百億以上的和田玉儲量?天啊!這太讓人難以接受了吧,要不要這麼嚇人。
劉宇浩淡淡一笑,端起茶杯把頭轉向一邊去,輕輕吹著漂浮在水面上的茶葉。
耿學畢竟是賭礦專家的負責人,人家這也是在匯報自己的工作,如果自己連這個眼色都沒有硬要上去插言那就是不識相了。
「翁總,這個數據可是我們三天三夜沒休息才得來的,沒有任何問題。」
自己的工作遭到質疑耿學的心裡當然有些不舒服,臉色也漸漸變得晦暗了下來。
翁雪雁的小臉微微一紅,道:「那好吧,先把這些數據留下來,我看了以後會給公司做一個詳細的報告的。」
其實剛才說完那些話翁雪雁就已經意識到了自己不該用懷疑的口吻了,可話都已經說過了,為了維護自己的威信,她也只能硬撐下去。
耿學心有不甘的搖了搖頭,道:「好吧,那我先去做事了,有需要的話再讓阿歷克江找我。」
劉宇浩等耿教授走遠了以後才淡淡一笑,道:「其實耿教授他們已經盡力了,有時候不需要那麼苛刻。」
「嗯,我知道呢。」
翁雪雁抬起蔥段似的小手在茶杯上無聊的畫著圈,一陣清風拂過,吹起了絲絲秀髮,露出她那天鵝般纖細白皙的長頸。
劉宇浩心神一蕩,此時的翁雪雁如同一朵嬌艷的花兒般明艷不可方物,臉蛋上的肌膚如脂凝冰膩般潤澤,肌膚下還遁出些許紅暈,無一處不撥撩著人的心弦。
估計是發現了劉宇浩在看自己,翁雪雁的俏頰上慢慢浮現出了一片羞紅,這使得她更加的美麗。
「咳咳咳」
劉宇浩也感覺出了自己的窘態,連忙用咳嗽掩飾著,可再怎麼掩飾也遮蓋不住自己心中湧動著的那種燥動。
「你現在有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了,那現在你最想做的是什麼事?」
可能是嬌羞難耐的原因,翁雪雁說話時的眼睛並沒有全部睜開,微微張開的一絲星眸之中滿是盈盈的水波,蕩漾著綿綿的的情意。
切,哥們要幹的事多了去了,這點錢能幹什麼?
劉宇浩在心裡撇撇嘴,但臉上卻露出了炙烈的笑容,道:「我想娶很多很多老婆!」
「流氓!」
翁雪雁怔愣了一下,隨即俏臉一紅,鼓起粉嘟嘟的小嘴惡狠狠的瞪了劉宇浩一眼。
劉宇浩再也忍不住了,賊眉鼠眼的嘿嘿笑了起來,心裡得意的想著:「誰要你招惹哥們的,這回吃癟了吧。」
可很快劉同學的得意就變成了汗如雨下。
翁雪雁鬥氣似的故意挺了挺鼓脹脹的高聳,美眸中含著幾分挑釁的意味道:「那天晚上你還滿意嗎?」
劉同學狂汗一個!
都說女人大膽起來要比男人瘋狂一萬倍,以前劉宇浩是不會相信的,可他現在信了,如此大膽的疑惑外加赤果果的挑逗讓劉宇浩的喉嚨在數秒中乾渴了起來。
咕咚!劉宇浩很沒面子的吞了口唾沫。
翁雪雁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緊緊咬了下嘴唇,道:「你要不要再試一次?」
要,非常想要!劉宇浩差點就大聲喊出來了。
還好,在最後一刻,劉宇浩給自己加了個把門的將軍,呵呵一笑,道:「你應該知道我和賀嘉怡的事吧。」
翁雪雁把身子往前挪了一下,粉頰幾乎要和劉宇浩的鼻尖貼到了一起,輕聲哼哼道:「如果說我和賀嘉怡之間讓你選的話,你更願意選哪個呢?」
靠,這個問題好難回答。
哥們能兩個都選麼?劉宇浩很無恥的遐想了一番。
陣陣處子幽香飄來,劉宇浩都已經能感覺到翁雪雁柔嫩的肌膚上那抹滾燙了,而他自己的身子也情不自禁的顫慄了起來。
沉吟半晌,劉宇浩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笑道:「對不起,我選的肯定不是你想要的。」
「你們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有人在的時候還能假模假樣的,一旦揭下偽裝的面具以後統統都是混蛋。」
翁雪雁臉紅過耳,整個脖頸都泛起一層紅潤,一臉冷清的瞪著劉宇浩。
劉宇浩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裡的那股躁動也平靜了下來,道:「你這個結論太武斷了,其實我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人。」
翁雪雁拚命的咬著唇,美眸中漸漸出現了一汪淚水,道:「其實,你剛才就算是騙我也無所謂,只要你肯,我會答應你的。」
說道最後,翁雪雁兩隻小手用力的絞在一起,聲音細不可聞。
劉宇浩哭笑不得的拍了拍翁雪雁冰涼的小手,道:「別傻了,以後你會遇到比我優秀一百倍的男人的。」
這一次劉宇浩說的是真心話,也是無可奈何的苦澀。
天底下哪有那麼多魚和熊掌兼得的好事等著你?翁雪雁固然如琬似花、宛如天仙,可玫瑰花兒香枝刺手呀,翁家和賀家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的嗎?
莫要說賀家是不能招惹的龐然大物,就是翁老爺子那,也是誰都敢輕易去捋虎鬚的。
匹夫一怒還要血濺五步呢,更何況是賀翁兩家的老頭子,一個是手握重柄的開國元勳,另一個是跺跺腳就能讓國家經濟色變的金融大鱷。
如果劉宇浩膽敢和翁雪雁之間發生了男女關係,而又不能娶她,最後被賀老爺子知道了的話,嘿嘿,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
這兩家隨便哪一家背後的勢力都可以在分分秒秒中將劉宇浩無情的撕個粉碎,死無葬身之地。
到那個時候劉同學作為始作俑者還不能怪人家,只能抱著頭等挨打的份。
試想啊,劉宇浩現在也有了一個女兒,如果有個男人讓囡囡給他當小,可想劉宇浩心中會憤怒成什麼樣子。
將心比心,劉宇浩就是再傻也知道這件事曝光以後的後果是什麼。
翁雪雁死死的盯了劉宇浩幾分鐘,眸子裡帶著幾分幽怨,最後終於起身離去。
劉宇浩默默把眼睛閉上,並沒有說話,更沒有阻攔,他知道這一天總會來的,在沒有始亂終棄之前發生是最好的結局。
翁雪雁走了幾步以後突然停下來,但沒有轉過身,道:「明天一大早我會下山,你隨便什麼時候走都行,但就是不要和我的時間湊到一起了。」
劉宇浩點點頭,從口袋裡摸出一顆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翁雪雁等了半天沒聽到劉宇浩開口說話,嬌軀一震,身子差點就摔倒在地上,等穩住身形準備離開的時候,瓦哈力從遠處飛奔了過來。
「劉先生,翁總,不好了」
劉宇浩腦中陡然出現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念頭,呼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眸子裡閃過一道凌厲之色。
翁雪雁淡淡的瞥了一眼上氣不接下氣的瓦哈力,皺了皺黛眉,道:「瓦哈力,出了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瓦哈力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大喘了幾口氣,才讓自己能說出話來:「翁總,劉先生,翁少爺不好了!」
我靠!
劉宇浩臉色驟變心突然緊了一下,暗暗的詛咒翁海個惹禍精,最好他以後買西瓜的時候,切開以後只有西瓜皮。
兄妹連心,更何況翁家這一代就只剩下翁海一根獨苗了,翁雪雁頓時色變,身子微微一斜,顫聲道:「翁少爺究竟怎麼不好了?」
劉宇浩眼疾手快,暴走一步上前扶住搖搖欲倒的翁雪雁,厲聲道:「他的病是不是犯了?」
翁雪雁和劉宇浩兩人現在想的是一件事,所以心裡都是猛地一咯登,四目相對面面相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