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錄完了《子午流注法》以後,宮田單就迫不及待的躲到一邊去認真研讀了起來,除了中間遇到自己不懂或沒聽說過的針法問一兩句劉宇浩,其它的時間連頭都沒有抬過。《》.
中間,薛老爺子也曾經親自給宮田單倒過兩次水,但宮神醫像是根本沒發現薛老爺子一樣,眼皮都沒離開過面前的那張紙。
本來薛老爺子還想就著這個時間和劉宇浩聊一會天的,但看到宮田單的這種情況也就很識趣的把嘴巴閉上了。
自己和宮神醫相交五十餘載,薛老爺子也是第一次見到他進入到這種癡迷的狀態,作為朋友,這個時候安靜的坐在一邊就是做好的支持了。
劉宇浩還沒作出反應,就覺得眼前一個黑影閃了一下,下意識的,劉宇浩釋放出異能,只用出自己的半成能量和那個黑影對接了一掌。
「呵呵,薛叔,想不到你恢復的比我預料的要快了半個小時。」
其實在那個黑影出現的時候劉宇浩就已經感覺到應該是打通了玄關的薛霑了,為了不至於再次傷到他,所以劉宇浩只用了半成不到的異能能量。
不過,這一下還是震得薛霑氣血翻滾,足足退了五步才穩住身形。
滿臉駭然的看了劉宇浩一眼,薛霑沮喪的搖了搖頭,道:「我最後再說一次,我不是你的什麼薛叔,你以後也別叫的那麼親熱,免得其他人誤會我們的關係。」
劉宇浩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笑道:「那好,以後我就喊你薛先生好了。」
薛霑把頭別到一邊,冷哼一聲,說道:「隨便你,但是我不會和你搭腔的。」
劉宇浩撇撇嘴,笑道:「那也隨便薛先生,反正我喊過了就好了,至於你答不答應那是你是事了。」
薛霑心有不甘的再次看了眼劉宇浩剛剛放到桌子上的茶杯,歎息了一聲,很迷茫的望著門外。
薛老爺子笑瞇瞇的看著薛霑,也不說話,若是放在以前,薛長河早就讓薛霑給劉宇浩道謝了,但是現在看來能免還是免了吧。
嘿嘿,反正他們以後會成為翁婿的,天底下哪有老丈人跟女婿說謝謝的道理?
可心裡想的這些話薛老爺子現在是不會說出來的。
萬一不小心漏嘴了,別說薛霑會極力反對從中作梗,說不得人家劉宇浩也會嚇得當場就跑掉了呢。
「薛霑,你怎麼能剛好就起床了呢?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呀!」
發現薛霑竟然跟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裡,宮田單也嚇了一大跳,連忙皺著眉斥責薛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薛霑對宮老爺子倒是非常客氣的,連忙恭聲說道:「宮老,謝謝你的關心,我真的完全好了。」
「完全好了?」
宮田單不相信的瞪大眼睛看著薛霑,驚訝之餘還有些納悶。
如果說薛霑能勉強撐著起來宮田單還能相信,但是要說自己完全好了,宮老是萬萬不會信的。
在這個世上,也就是劉宇浩那個怪胎能比宮老的醫術強一些,其他人連提都不要提,所以,宮老一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薛霑的五臟六腑都傷到了,怎麼可能好的這麼快?
慢著?難道又是劉宇浩?
宮田單眼睛珠子都要瞪掉在地上了,再看劉宇浩時,哪還像一個長輩?那愕然的眼中已經全是敬畏的神色了。
老人敬的是劉宇浩心不藏私,竟然毫無保留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子午流注法》告訴了自己,而且沒有索取一分錢的報酬,而畏的則是劉宇浩這種未知的恐怖能力。
太可怕了,現在宮田單才發現,原來自己以前真的是坐井觀天了,一直總認為自己才是當時最牛的國手。
可現在看看人家劉宇浩,他才多大年齡啊?若是等五十多年以後再回頭看看,估計自己就算坐火箭都未必能追得上人家呢。
想到這些,宮田單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心想:「果真是好人有好報呀,自己要不是同情熊老的情況每天都過去看看,怎麼有機會認識劉宇浩呢?」
嗯,宮神醫又作出了一個新的決定,以後,不,從現在開始,自己要做一個時時刻刻都帶有善心的好人。
發好人卡啦
劉宇浩也大概猜出了宮老的心思,反正這件事是不可能瞞得過去的,所以微微一笑,說道:「剛才我看還有些時間,就用《子午流注法》上記載的針法幫薛叔打通了玄關。」
這一句話說出來不打緊,同時嚇壞了三個人。
薛老爺子整天看著薛霑練武,當然也多少知道一點打通玄關是什麼意思。
天啊,以後薛霑的外加功夫豈不是會以一日千里的速度精進?這個時候的薛老爺子還沒想通劉宇浩應該比薛霑的功夫更高。
所以,一臉興奮的看著薛霑暗暗稱讚,以後自己再也不用擔心薛家後人的安全問題了。
宮田單則是驚於劉宇浩的針灸實力,和任督二脈相通的玄關在心臟隔膜的那個位置,當時,宮老是親眼看到劉宇浩是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將銀針撒出去的。
這那種情況下還能精準的讓每一根銀針都找到自己的位置,自己得苦練多少年才能趕上劉宇浩現在成就的萬一呢?
最最震驚的莫過於薛霑,他當時雖然能看到是劉宇浩在為自己施針,但宮田單也是一直守在自己旁邊的。
所以,薛霑誤以為劉宇浩的針法完全都是來自於宮老的授意。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嘛,弄了半天,劉宇浩的醫術還要比宮老高明一些。
先是昨天看到了劉宇浩展示自己精純的內力的一手薛霑就已經咂舌不已了,現在劉宇浩又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出,薛霑的腦袋簡直有點不夠用了。
劉宇浩有自己想的那麼強嗎?
但事實擺在眼前薛霑又不得不承認,剛才自己在和劉宇浩的對掌中薛霑就已經注意到了,劉宇浩至始至終手裡都有一個茶杯。
先開始的時候薛霑沒有太刻意去想,但當他故意看了眼那杯茶竟然是一滿杯已經他就已經知道自己和劉宇浩的實力相差的不是一點兩點了。
人家是坐在那裡無處受力,而且還是倉皇之間和自己應戰的,原本薛霑發現自己實力大增以後信心滿滿了,可一掌下來,劉宇浩居然能紋絲不動,手裡的茶一滴都沒灑出來。
這得要多深厚的功力才能保證剛才自己看到的那些呢?
薛霑現在還不知道人家劉同學其實連半成能量都沒用上,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估計要立刻跑去跳樓廢掉自己一身武功了。
苦練了幾十年的時間還湊巧被打通了玄關,這在別的練武之人的眼中已經是不可能的高高存在了,可連人家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半成功力都抵不上,還練這武功有個屁用?
遲疑了半晌,薛霑才紅著臉,說道:「喂,小子,你想要什麼就直說,我不想欠你的人情。」
劉宇浩一愣,隨即笑了,其實他也不想讓薛霑以為自己這樣做是為了緩解因為薛浩然的事造成的緊張關係。
而且,齊老爺子一直教導劉宇浩,要秉承著賊不走空的理念和別人交往,這樣才不會讓別人覺得他欠你的情,也只有這樣,朋友之間的關係才會越來越穩固。
試想,兩人之間如果是為了還情才相互交往,那還有什麼意思?朋友嘛,貴在真誠,你收取了人家的好處,別人自然認為是一次交易。
也只有這樣,那個人才會在你面前表現出自己本來的性格,如此一來,當你看清楚了這個人的本性究竟合不合適,你就可以考慮下一步是否可以和這個人做朋友了。
以前齊老爺子說出自己的這套理論的時候劉宇浩心裡其實是覺得非常可笑的,但是礙於是老爺子說的話也就沒有反駁。
但在社會上闖蕩了一段時間以後,劉宇浩發現,齊老爺子的這個簡單道理中其實是包含著很深奧的為人處事的哲學的,古怪是古怪了點,但非常實用效果棒極了。
當然宮老的事是不能一概而論的,他們那種德高望重的老人的德行都是經歷過歷史的驗證,並且有口皆碑的,用不著劉宇浩再去試探。
「薛叔你認為你能拿出什麼東西來感謝我呢?」劉宇浩笑吟吟的反問。
「哼!」薛霑冷哼了一聲,可又說不出來什麼。
要真的和劉宇浩比錢,薛霑可要汗顏死了,這麼多年薛霑一直躲在家裡練武,從未幫家族做過任何時,反而坐吃現成。
他對自己的狀況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怎麼再能問家裡人要錢呢,所以,薛霑還不是一般的窮,而是真的很窮很窮。
而人家劉宇浩是一個珠寶公司的獨資持有者,儘管那個公司以前也是他們薛家的,但事實上現在姓劉了,不過,薛霑也還是知道那個公司大概的資產的。
想了一會,薛霑的眸子突然亮了一下,道:「你想賭石是吧?」
劉宇浩愕然的點點頭,道:「理論上應該是吧。」
薛霑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我不管你理論上還是實際上,反正我送你一塊毛料,以後咱們就算扯平了,大家互不相欠!」
劉宇浩:「呃」
已經12個小時了,將軍一動不動的坐在這裡為昨天沒有加更贖罪,嘿嘿,手酸脖子痛,嗚嗚好像還有最後一更了就完成自己的許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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