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否則安保的男子瞟了一眼跟在劉宇浩身後的籐軼,從服裝是他是能辨別出籐軼身份的。《》.
「劉先生,今天晚上的宴會保鏢是有專門的場所的,所以他不能進去。」
劉宇浩臉色一沉,擺了擺手,道:「這裡哪有什麼保鏢?他是我的兄弟。」
反正人家劉同學一隻腳已經進了門了,但就是堵在門口不進去,如果那個男子不讓籐軼進別墅的話,劉宇浩會毫不猶豫的掉頭就走。
男子非常為難的看了眼籐軼,謹慎的說道:「籐隊」
籐軼擺了擺手,攔住那男子的話,笑道:「劉哥,乾脆我就在外面等著吧,反正我也已經習慣了。」
劉宇浩眉尖一挑,心裡不樂意了,道:「既然你認識籐軼就應該知道他已經退伍了,而且我剛才也說了,他不是保鏢,而是我的兄弟,如果我不能和自己的兄弟在一起的話,這個宴會不參加也罷。」
說完,劉宇浩退了出來,冷冷的掃了一眼旁邊圍觀的人,道:「小籐,我們走!」
「劉哥!」個性剛強的籐軼頓時眼眶一紅,忙道:「劉哥,算了,別為了我得罪首長。」
劉宇浩不悅的瞪了籐軼一眼,怒道:「你在說什麼呢?咱們難道不是兄弟嗎?」
籐軼低下頭,眼淚珠子差點沒掉下來,以前大籐在的時候雖然也很照顧自己這個弟弟,但是那畢竟只是親情。
可現在籐軼能明顯感到,劉宇浩對他也是和大哥一樣,濃濃的親情,暖意,這是多少錢都沒辦法買來的。
劉宇浩語重心長的拍著籐軼的肩膀說道:「小籐,你永遠要記住,咱們是好兄弟!」
「嗯,好兄弟!」小籐咬住唇沒讓自己眼淚掉下來,使勁的點頭。
「那我們兄弟一起走吧!」
劉宇浩會心的一笑,拉著籐軼就往外走,這種無聊透頂的宴會他根本就不屑於參加,真不知道薛老爺子搞什麼鬼,居然請自己來他孫女的生日晚宴。
不過那保鏢不讓籐軼進去也好,正好給心裡有點為難的劉宇浩找了個借口,以後再見到薛長河的時候也就有交待了。
不是哥們不給你面子,是你的人不讓哥們進去,嘿!
「這位朋友請留步!」
劉宇浩剛轉身,就有一個高大帥氣的年輕人趕了過來,笑吟吟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呃你是?」劉宇浩一愣,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把手伸了出去。
這個年輕人給他一種很帥、很陽剛的感覺,乍一看劉宇浩差點誤以為來的人是賀旭東了呢。
好像劉宇浩第一次和賀旭東見面的時候心裡也有這樣的感覺,當時雖然是在鍾二爺在自己家舉辦的地下黑市上。
可賀旭東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世家子弟的那種勢不可擋的強烈氣息深深的吸引了劉宇浩的目光。
那個年輕人淡淡一笑,握著劉宇浩的手道:「我叫吳凌柏,很高興能認識劉先生你。」
見劉宇浩居然被自己氣走了,門口那男子心裡也有些慌,連忙上前來幫著介紹:「劉先生,這位是吳二少爺。」
「吳凌柏?吳二少爺?」
劉宇浩愣了愣,頓時覺得腦袋有些不夠用了,心想:「不是說吳家的二少爺是個只會偷雞摸狗的紈褲子弟嗎?這形象,靠,好像不太符合吧?」
但劉宇浩的反應還是極快的,立刻不卑不亢的點點頭說道:「吳二少的大名如雷貫耳啊,我早就想認識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
「今天不正是一個最好的時機嘛!」吳凌柏笑著說道:「走吧劉先生,我們一起進去再聊。」
「呃好,籐軼,咱們進去。」
賀老爺子為什麼要把賀嘉怡嫁給這個男人?劉宇浩心裡也是非常好奇,而且人家話都已經說了,如果自己現在還是一味堅持離開就太不會做人了,所以劉宇浩只能點頭答應。
不過,這一次那男子再沒阻攔籐軼了,剛才劉宇浩說的那些話他都聽的清清楚楚,現在他心裡也正在羨慕自己那個當年的戰友呢。
什麼時候哥也有籐隊長這麼好的運氣,能找到劉宇浩這樣的好兄弟呢?
不得不說,吳凌柏是個很會交際的人,三言兩語就把剛才不愉快的話題岔開了,而且很快就掌握了談話的節奏,引導著自己和劉宇浩交流的主題。
劉宇浩聽的多,話很少,他一直在暗暗的觀察吳凌柏這個人。
如果說吳凌柏是個紈褲子弟的話,劉宇浩現在是不敢隨便苟同的,彭易陽和薛浩然顯然和這個男子不是一種層次上的人。
而要說他的裝出來的也讓人納悶,一個學識廣博的人和一個笨蛋在一起是沒有什麼共同語言的,劉宇浩從談話中根本就感覺不到吳凌柏是個傳說中的那樣白癡一樣的人。
他對一個剛認識的人幹嘛這麼親切?
劉宇浩在心裡暗暗思索著,在這一刻,劉宇浩甚至有了想祭出天眼看一下吳凌柏內心真正想法的**。
不過,那種想法很快就被劉宇浩否定了,人和人交往如果老是去窺探別人的想法那就太沒意思了。
毛爺爺不是說過嘛,與天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
劉宇浩就不相信吳凌柏會不知道自己和賀嘉怡的事,但不管他和自己親近是出於什麼目的,只要不是存心想陷害自己,劉宇浩始終都會留一分餘地的。
自己是做生意的,人家是政治家族,和這樣的人弄的不死不休對劉宇浩的浩怡珠寶一點好處都沒有。
吳凌柏接了個電話以後歉意的和劉宇浩交待了一句:「劉兄弟,你先坐一會,我去接個朋友。」
劉宇浩笑著擺擺手,說道:「沒事的,吳兄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們的。」
吳凌柏笑道:「要不要我給劉兄弟介紹幾個朋友認識一下?」
劉宇浩才懶得在這種地方和這些個太子們交往呢,於是連連擺手,道:「真的謝謝了,我和籐軼在一起就很好。」
吳凌柏笑著點點頭,才轉身離開。
等轉過身以後,吳凌柏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毒的神色,不遠處的一個服務員不小心瞥見了嚇得手一哆嗦,盤子都掉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紅毛帶著幾個人衝了進來,在和吳凌柏擦肩而過時,為首的男子暗暗朝吳凌柏點了點頭。
吳凌柏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就好像不認識那男子一樣,目視前方走了過去,頭都沒回。
「咦,劉哥,好像是那個紅毛來找茬了。」
籐軼正要纏著劉宇浩把剛才那手教給自己,忽然看到遠處幾個人朝自己走了過來。
找場子?草,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事?
劉宇浩一愣,回頭看了一眼,呵,不是剛才那個紅毛是誰?
再一看,紅毛居然帶著五六個人走了過來,劉宇浩心裡明白了,笑了笑擺手說道:「管他的呢,他還真敢在這裡揍咱們兄弟一頓嗎?」
籐軼撓撓頭笑了,道:「估計那小子心裡就是這麼想的,不過不知道有沒有能耐就不好說了。」
倆人正說笑著,紅毛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指著劉宇浩說道:「老大,就是這個人。」
跟在紅毛後面被紅毛稱作老大的男子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不舒服,渾身上下都感覺怪怪的。
打量了劉宇浩一眼後,那男子陰陽怪氣的說道:「劉宇浩,你小子很囂張呀。」
劉宇浩冷冷的把臉轉過來,掃了一下,道:「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紅毛鼻子都快揚到天上去了,癟嘴道:「我告訴你劉宇浩,我老大是薛叔的得意弟子,你識相的就趕緊跟我道歉,要不然,嘿嘿」
說著,紅毛很陰險的一笑,咬著牙臉上露出猙獰來。
劉宇浩淡淡的笑了一下,心說:「薛叔?那就是薛霑嘍,靠,薛家怎麼能找這樣的人當徒弟,太丟人了吧?」
男子大咧咧的坐在劉宇浩的對面,滿臉怒容,道:「老子叫金益,聽說你剛才揍了我手下的紅頭龜是不是?」
呃劉宇浩差點沒笑翻過來。
自己和籐軼見那個人染了一頭的紅毛已經覺得很好笑了,沒想到那貨還有個更滑稽的名字,紅頭龜?靠,要是染綠毛豈不是要叫綠頭龜了?
籐軼嘴角抽搐了幾下,強忍住心中的笑意,說道:「金益,你坐到我的位置上了,請讓開。」
金益橫了籐軼一眼,惡狠狠的說道:「麻痺的,老子想坐哪就坐哪,你管的著嗎?再廢話老子連你一塊收拾。」
籐軼瞥了一眼劉宇浩,見劉宇浩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心裡就知道劉哥的想法了,嘿嘿一笑,轉到了金益的身邊。
「那你想怎麼收拾我呢?」
籐軼五指張開,死死的扣在金益的肩膀上,手腕翻了一下,誰也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做的,金益就倒在了地上。
「手,我的手嗷」
劉宇浩瞪了小籐一眼,苦笑著說道:「籐軼,我們到這來是客人,你怎麼把人家半個主人的胳膊下了呢。」
籐軼嘿嘿一笑,道:「那啥劉哥,好像是他剛才自己不小心跌倒了把手摔脫臼了,不關我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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