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嘛不是!
其他三個人都傻傻的看著劉宇浩,目光還時不時的往他手上的牌瞥一眼,大家表情各有不同,除了劉宇浩在笑以外,其實三個人都面帶怒容,想暴打劉宇浩一頓。《》.
「浩哥,浩哥啊」
方嬌蕊的小臉像熟透了的大蘋果一般快要滴出水來了,使勁在後面拉著劉宇浩的衣服。
劉宇浩很無辜的看了看方嬌蕊,道:「怎麼了?我贏了你不高興嗎?」
方嬌蕊又好氣又好笑的瞥了一眼劉宇浩,烏黑的眼珠子又飛快的滴溜轉了一圈,小聲道:「浩哥,你詐胡了,麻將不是你這麼打的。」
哈哈哈哈
簡少三人見方嬌蕊自己都承認了劉宇浩詐胡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蔡蘭蘭幾乎直不起腰來,蹲在地上揉著肚子。
劉宇浩攤了攤手,很認真的說道:「我和簡少賭的是看誰先胡牌,但沒有說不能詐胡呀,你們笑什麼?」
「噗哧」方嬌蕊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捂著小嘴肩膀劇烈抖動著。
「咳咳咳」
簡少的臉本來是笑成了紅色,但現在卻瞪著眼睛硬是被咳嗽憋成了紫色了,隨即又變成了綠色。
草!天底下有這樣不要臉的人麼?極品啊,今天總算是讓大家見到了,真他娘地十生有幸。
「簡少,你自己說我剛才說的對不對,我們明明說是看誰先胡牌,的確是沒有說不准詐胡嘛。」
劉宇浩也不管那些了,抓住簡少就不放,嘿嘿,反正哥們抓牌之前已經定了規矩了,而且你們都同意了的。
怎麼?現在想反悔嗎?難嘍!
「呃是,好像是這麼說的,不,不,好像是沒說呃」
簡少差點沒哭出來,不僅是劉宇浩的說法太讓人難以接受,更重要的是劉宇浩的一雙大手像鐵鉗一般夾住自己的胳膊,讓自己想動也動不了。
究竟說還是沒說簡少自己也糊塗了,疼,反正好疼,他現在哪還有心思管誰輸輸贏?
「你這個人太沒臉沒皮了,詐胡怎麼能算呢?要是都像你這樣,我是莊家第一個抓牌的,那我剛才豈不是也能說自己胡了?」
蔡蘭蘭用了一個自己最滿意的姿勢挺著奶擋在劉宇浩和簡少中間,眼中滿是鄙夷和不屑。
劉宇浩無所謂的搖搖頭,道:「雖然你是第一個抓牌,但喊胡的第一個人是我呀,不服氣你剛才也說自己胡了啊。」
「你無賴、卑鄙」
蔡蘭蘭差點要被劉宇浩氣得吐血,不過人家說的也在理,有本事你也第一個詐胡啊,過都過去了,現在再說有個屁用?
「你叫蔡蘭蘭是吧?」
劉宇浩收起了笑臉,冷漠的看著那女人,道:「你信不信這個簡少保不住你,再敢對我吆三喝六的,我讓你瞬間變成一具屍體。」
在紈褲面前就要用紈褲的手段,正常人的思維和他們是不一樣的,如果劉宇浩不這樣,這件事就會永遠扯不清。
而且,等自己走了以後,他們還是會為難方嬌蕊的,為了一勞永逸,劉宇浩不得不裝出一副比簡少更紈褲的嘴臉來對付那個賤女人了。
劉宇浩的手段很暴戾,但也很有效,在一聲叱喝以後,蔡蘭蘭瑟瑟發抖的坐在凳子上張大嘴巴半個屁都不敢放了。
以前也有男人對蔡蘭蘭那樣怒喝過,但以蔡蘭蘭對自己美貌的自信,她發現那些男人大部分都是因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主,威脅是假,想引起蔡蘭蘭的注意才是真的。
可面前這個男人卻完全沒有那些男人心中的齷齪想法,眸子中能清晰的看到他對自己的怒火和鄙夷,不,還有一絲徹骨的冷寒。
一時間,劍拔弩張,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嬌蕊,去把蔡蘭蘭手中的欠條撕了!」
劉宇浩背著手,臉帶著狠戾之色,陰沉的盯著房間裡的人,可語氣中的不容置疑讓幾個還想試圖阻攔的人迅速把心裡想的壓了下去。
娘啊,這個人要是像對黑六那樣給自己一下子保不齊連命都沒了,簡少?對不住了,兄弟們還是保命要緊呀。
方嬌蕊皺了皺筆挺的小鼻子,像個高傲的公主一般走到蔡蘭蘭面前小手一伸,「拿來吧!」
蔡蘭蘭這會哪還敢再反抗,只好乖乖的把手中的借據交給了方嬌蕊,討好的笑著。
「咦你,你笑的比午夜凶鈴裡的厲鬼都難看。」
方嬌蕊嚇得往後一縮,趕緊跑回了劉宇浩的身後躲了起來,由於靠的太近,劉宇浩甚至都能感覺到方嬌蕊嬌軀發出的那如麝如香的淡淡香味。
嗯,一定要忍住!劉宇浩倒吸了一口冷氣才沒讓自己的王八之氣流露出來。
「那啥,簡少,今天打擾半天了,我們也該走了。」
劉宇浩笑著站了起來,拍了拍簡少的肩膀,這一拍不打緊,差點把人家簡大少爺一巴掌給拍到地上去了。
「咦?怎麼了簡少,你不樂意嗎?」劉宇浩惡趣味的朝簡少擠了擠眼。
「他樂不樂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樂意。」
劉宇浩正要轉身,忽然門外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聽得出來,說話的那人還相當生氣,要不然也不會接自己的話茬了。
「你有什麼不樂意的?難道他是你兒子不成嗎?」
劉宇浩笑瞇瞇的轉過身來看著門口那個一臉嚴肅的老頭。那人大概有五十開外,長相富態,一看就是長年位居高位的官員。
嗯?好像認識?劉宇浩心裡一驚,立刻就想起來了,草,這貨不就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簡秘書長嘛,那個在賀老爺子家遇到的國土資源部副部長。
可他叫簡什麼來著?劉宇浩很無辜的撓撓頭,用異能來記書本上的知識他還很在心,但記起這些官員的名字時卻糟糕的很,這次兩個月的時間就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那簡秘書長可能是每天見的人實在太多了,而且今天劉宇浩又是一身平常打扮,所以一時間也沒想起劉宇浩是誰,但心裡好像覺得有些面熟是一定的。
可事情涉及到了自己兒子被人欺負,簡秘書長依然是冷笑了一下,道:「你說的很正確,我就是他爹。」
「呃」劉宇浩差點沒忍住要笑出聲來,撓了撓頭道:「簡少,那啥,你跟你爹慢慢聊,我先走了。」
草,人家把爹都搬出來了還不趕緊走嗎?
劉宇浩把頭一低,像個剛偷了人家葡萄的小狐狸一般拉起方嬌蕊的手就要往外走。
方嬌蕊身子一震,柔情似水的看著劉宇浩,俏頰紅透了半邊,他牽了我的手了,他真的牽我的手了。
簡秘書長冷喝一聲,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太沒規矩了,簡少,攔住他!」
劉宇浩愣住了,心道:「難不成哥們看錯人了嗎?這個人怎麼喊自己的兒子也叫簡少呢?」
「攔住這個人別讓他跑了!」
沒想到自己想事的這會工夫,簡大少爺那邊來勁了,有自己老爹幫忙撐場子還不乘機得瑟一下?手一揮,底下的人就朝劉宇浩圍了上去。
「他不是你爸麼?怎麼也管你叫簡少?」
劉宇浩對身邊那幾個跳樑小丑一點都不在乎,心裡想著什麼就問了出來。
簡少老臉一紅,瞪了劉宇浩一眼,說道:「你管的著嗎?老子名字就叫簡少,怎麼,礙你事了?」
「呃沒有,這個真沒有!」
劉宇浩頓時崩潰了,真想大喊一聲:i服了you。
遇到這樣的老爹和兒子也算是開了眼界了,劉宇浩哭笑不得的打量著簡秘書長,他想知道一個人的智商低到什麼程度的時候才會給自己兒子起那麼一個拉風的名字。
不過,現在自己被人圍在中間了,劉宇浩也就懶得跟這些人講什麼客氣了。
自己倒是不怕,可背不住會嚇到方嬌蕊那小丫頭啊,劉宇浩冷哼一聲,彈手一揮,在那些人還沒回過神的瞬間便把他們用日光之華擊出的能量打暈了。
「你這是什麼?簡少,快報警」
簡秘書長這會已經是汗流浹背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連吭都來不及一下已經倒地的人,腳下升起徹骨的寒意。
劉宇浩擺擺手,說道:「呃,那個簡少。」
嗨,怎麼剛才喊著沒什麼感覺,可現在就那麼彆扭呢?劉宇浩撇撇嘴。
可是不解釋一下又不行,只好硬著頭皮,說道:「簡秘書長,我是劉宇浩。」
「我管你是劉宇浩還是馬宇浩,總之在這打傷人就是不」
突然,簡秘書長愣了,後面的話硬生生被他自己嚥了回去,「你真的是劉宇浩?」
方嬌蕊揚著天鵝般的長頸,鄙夷的看了眼已經失態了的簡秘書長,道:「什麼真的假的?劉宇浩就是浩哥,浩哥就是劉宇浩,還有人冒充嗎?」
說完,小丫頭覺得還沒表達出自己對劉宇浩的情感,很天真的看著劉宇浩,道:「浩哥,你很值錢嗎?為什麼有人冒充你?」
「呃」劉宇浩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答這個問題,憋了半天只能眨著眼一句話也不說。
哥們很值錢?那不是貨物嗎?那要是說不值錢呢嗨,這叫什麼事呀。
連續幾個月訂閱榜前20的書數據比那些50名以後的還難看,大大們,沒有貴賓鮮花也行啊,咱們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很尷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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