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人,快打999救人」
場面一片混亂,所有的人都沒預料到平時高深莫測的法王竟然在賭石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受了傷躺在地上哀號,這一下可把法王在眾人心目中高大的形象給徹底顛覆了。《》.
劉宇浩鄙夷的看了眼小阿三後定了定神,暗自慶幸自己有金甲仙衣保護,要不然,今天躺在那裡的只怕就要換成自己了。
「不過這個小阿三也不是整天只會蒙人,還真有兩下子,竟然會失傳了幾百年的龍象密宗。」劉宇浩撓撓頭皮心中暗自腹誹。
龍象密宗心法源自傳說中的龍象般若功,最早載於龍象般若經上,屬密宗心法裡至高無上的神秘能量,共分十三層,但這種密宗心法早就在幾百年前神秘的在蒙古境內消失了。
那種密宗心法第一層功夫十分淺易,縱是下愚之人,只要得到傳授,一二年中即能練成。第二層比第一層加深一倍,需時三四年。
第三層又比第二層加深一倍,需時七八年。如此成倍遞增,越是往後,越難進展。待到第五層以後,欲再練深一層,往往便須三十年以上苦功。
密宗一門,高僧奇士歷代輩出,但這一十三層龍象密宗卻從未有一人練到十層以上,這功夫需要循序漸進,本來絕無不能練成之理,若有人得享千歲高齡,才有可能最終必臻第十三層境界。
假如劉宇浩不是有金甲仙衣的保護,或者劉宇浩沒有鹿皮圖譜瞬間反應到印度小阿三所用密宗心法的險惡,再或是小阿三已經練了幾十年的龍象心法,那麼印度法王這會怕是已經成功了。
可偏偏世上的事就是這麼不巧,不可一世的法王這回算是一腳踢到了鐵板上,遇到劉宇浩這種怪胎,也不知道是他的不幸還是傳授他龍象密宗之人的悲哀。
「不用打999了。」劉宇浩無奈的搖搖頭,冷笑道:「用冷水澆,一直澆到他不喊了就沒事了。」
「用冷水澆?」唐凱愣了愣,但看著劉宇浩無比自信的眼神後還是一咬牙,道:「快把水龍拿過來往法王身上澆水。」
解石場有的就是水龍,而且唐老爺子又是在場的人中唯一比李老身份低的人,所以在他吩咐以後,工人們只是怔了片刻,立即就有人跑去抽來水龍對著法王澆起來。
「宇浩,這樣澆不會出事吧?」唐老爺子還是不放心,皺著壽眉問道。
劉宇浩苦笑了一下,摸摸鼻子說道:「應該沒事,出了事算我的。」
「應該沒事?」唐老爺子很無語的看了劉宇浩一眼。
劉宇浩老臉一紅,把頭別到一邊再也不說話了,心道:「信不信由你,想他早點死就不用我說的方法啊。」
在這種情況下劉宇浩也只能這樣跟唐老解釋了,他總不能告訴唐老,那個印度小阿三是因為受到了自己異能中的日光之華撞擊而體內灼熱難耐吧。
其實從本意上劉宇浩是不願意救小阿三的,但這麼多人都是香港珠寶界的名流,要是因為這次賭石出了人命案,只怕連帶著自己和這些人都不會有好日子了。
得罪了法王沒什麼,得罪了這些香港珠寶界的名流以後浩怡珠寶就別再想來香港混了,劉宇浩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才出手相救。
可那個印度小阿三竟然敢用這麼陰毒的密宗心法暗算自己,劉宇浩也是滿心的怒火,心說:「澆,用水澆,老子能用月光之源治好你也不給你用,你起來咬我?」
劉宇浩之所以不願救那個小阿三其實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個印度法王想要練就一身的龍象密宗心法非得在腐屍中,或是千年古墓裡苦練十數年才能完成。
而像印度那種連文化是什麼都不懂的國家自然沒有什麼文明傳承的千年古墓了,那麼他一身的密宗心法從哪裡來的?
哎喲一想到這個問題就讓劉宇浩覺得噁心到不行,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毛爺爺的教導總是沒有錯,人多力量大!七八個水龍對著法王一陣猛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再也聽不到小阿三的哀號聲了。
「不會是死了吧!」
澆水的工人們面面相覷,手裡拿著水龍也不知道還該不該繼續下去,儘管在大家的心裡都有這種想法,但只有一個夥計沒心沒肺的說了出來。
「劉宇浩,你把法王先生怎麼了?今天要是不給大家一個交待你就別想離開這裡。」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戚李培的人放鬆了對邵琦的監管,那貨突然衝出來張牙舞爪的在劉宇浩面前揮舞了起來,瞧那嘴張得,嘿!一口把兩個劉宇浩吞下去都不誇張。
劉宇浩若無其事的掃了一眼邵琦,冷笑道:「邵琦,你用哪只眼睛看到我怎麼人家法王了?」
「呃」邵琦頓時語塞,隨即一想又憤恨地說道:「別想狡辯了,要是你沒對法王做什麼,那他怎麼可能像瘋了一樣躺在地上叫呢?」
劉宇浩臉色一寒,陡然怒道:「邵琦,別以為他們給你臉你就能在老子面前囂張了,今天你要是找不出證據證明剛才你說的話,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頂你娘破爛不堪的老菊花。」
「你頂個」
邵琦雖然是個紈褲子弟,但是小時候也是在大家族裡長大的,哪裡見過劉宇浩這種擼胳膊挽袖子的架勢?
想要罵回去,話到嘴邊氣勢就已經弱了一大截,等再看到劉宇浩陰冷的眼神後,忙嚥了一口唾沫,就再也說不出來話了。
「我頂什麼?」
劉宇浩瞪著雙眼死死盯著邵琦,現在他已經被架在火上了,再也沒有退路,要是不先把邵琦收拾了,等會那些人都找自己理論就麻煩大了。
擒賊先擒王這個淺顯的道理劉宇浩還是懂得,在邵琦的地盤上就必須要先把這個引頭的傢伙氣焰壓下去才行,這也是因為形勢比人強不得已而行之。
「李老」邵琦果然被劉宇浩三言兩語弄到不知所措了,帶著哭腔向李紳士求救。
劉宇浩冷哼了一聲,搶先一步走到李老面前說道:「李老爺子,剛才大家都看到了,我離那個小阿三足有五六米遠,怎麼可能是我在他身上做了手腳呢,而且大家都知道法王有什麼樣的本領,試問,卑鄙下流的手法怎麼能奈何得了法王那樣的得道高僧呢?」
劉宇浩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但件件都有所指,而且有理有據有節,這些話讓大家由不得不相信是真的,是呀,論出陰招的話,劉宇浩又怎麼可能是法王的對手呢?
且不說別的,法王的本領是很多人都見過的,只要大家能冷靜下來仔細分析一下就不難想明,法王剛才的失態應該和劉宇浩一點關係都沒有。
李老爺子緩緩地張開雙眸,一抹精光在劉宇浩和邵琦臉上掃過,壓了下手說道:「好了,都別再吵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法王閣下救醒,小伙子,你剛才說法王已經沒事了是不是?可他為什麼還昏迷著呢?」
儘管劉宇浩已經有了充分的準備了,但還是被李老爺子眸中的厲色掃得打了個冷顫,深吸一口氣,說道:「人從昏厥到甦醒是要經過一個過程的,請邵公子去打法王兩個耳光子就應該沒事了。」
「這李老,他」
邵琦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了,什麼什麼?讓我去打法王兩個耳光?這件事要是傳出去,那些大小明星的唾沫星子還不要把我淹死?虧你劉宇浩想得出來,這種事你怎麼不去做?
劉宇浩似乎看出了邵琦心中想的是什麼,擺出一副很難為情的模樣,又搶在李老爺子開口之前說道:「老爺子,我看就別為難邵公子了,這個惡人還是我去做吧。」
戚康的嘴角抽搐了幾下,臉都漲成紫色了,心裡暗道:「惡人?難道你以為你做的惡事少了麼?就這麼在乎多做這一件?」
「宇」
唐凱嘴唇掀了掀想制止劉宇浩但轉念一想,這個時候好像再出來勸阻以後晚了,於是又閉上嘴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李老,從唐凱的本意上來說,因為愛屋及烏,他還是站在劉宇浩這一邊的。
「好吧,那就麻煩劉先生了。」
聽了劉宇浩的話以後李紳士先是一愣,但隨即又利用揮手的一瞬間把自己眼中的疑惑掩飾了下去,但卻把對劉宇浩的稱呼偷偷從小伙子改成了劉先生。
劉宇浩淡淡笑了一下,齊老和賀老爺子哪個不是人老成精的人物,這種事劉宇浩見的多了也就不在乎什麼,三兩步就衝到工人們身邊把水龍接了過來對著法王心裡俺笑了一下,對準那貨又是一陣猛澆上去。
大概過了五分鐘的樣子,劉宇浩看也差不多了,再做就過頭了,笑嘻嘻的從泥濘不堪的泥漿中把法王提溜了出來,順勢就一個大耳光子唬上去。
邊打邊在口裡念叨著:「老子頂你娘破敗不堪地大菊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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