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宇浩狼狽不堪地被人家掃地出門,毛周想笑又不敢笑,拿眼睛往天上看著,那意思是說,別問俺,不管俺的事,俺很無辜呀!
「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是找誰的?」
樓下走上來一個男子,看到自己家門口站了兩個男人不由得心生警惕,遠遠的站在拐角處發問,不過這個男子的表情要比那女子略好一點。《》.
劉宇浩笑笑,說道:「我們是來找陳晨,陳老爺子的,可沒想到他老人家去世了。」
因為劉宇浩很客氣,除了毛周那貨長得有點凶,別的倒也沒什麼,但男子的警惕仍未放鬆,問道:「家裡有人,你們為什麼不敲門?」
劉宇浩摸了摸鼻子,笑道:「我,我們是被趕出來的。」
其實這個時候劉宇浩已經釋放出了天眼,他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叫丁曉,他是陳老爺子的女婿,也就是剛才把自己趕出門的女子的丈夫,所以就實話實說。
丁曉皺了皺眉,說道:「既然她不歡迎你們,那你們就趕快走吧,再不走我可就要報警了。」
「喂,小子,你說什麼?報什麼警?」
毛周是個耿直人,一聽別人把自己當壞人了心裡就一百個不願意,熊眼一瞪,嚇得丁曉打了個哆嗦,差點沒把手裡的東西丟出來。
「毛大哥。」劉宇浩趕忙制止住毛周,人家本來就不樂意見到自己,被毛周這一弄更沒法知道陳老爺子的事了,「丁大哥,我只問你幾件事,問完就走好麼?」
丁曉愣了愣,警惕心就更重了,「你怎麼知道我姓丁?你究竟想幹什麼?」
劉宇浩有些哭笑不得,搖搖頭笑道:「丁大哥,我真的不是壞人。」
廢話,倆人沒事堵在人家門口,又是被人家趕出來的,不被當壞人還能怎麼地?劉宇浩這時也覺得自己是有口難辯了。
突然,劉宇浩心中一動,笑呵呵的說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其實是受我老師的囑托來給陳老爺子送一筆錢的。」
「送錢的?」丁曉眸中閃過一絲愕然,隨即又消失了,待恢復了平靜後,丁曉說道:「你叫什麼名字,你老師是誰?為什麼會給我岳父送錢。」
這一次劉宇浩要謹慎的多再也不敢先說自己是誰了,只是笑著說道:「丁大哥,你看咱們在這裡說話也不是個事,能不能嘿嘿!」
丁曉默然沉吟了一會,點點頭說道:「那好吧,你跟我進來。」
「不許進,你要敢讓他們進來我就跟你拼了!」
門突然被打開了,剛才把劉宇浩趕出來的那個女子怒目相視,瞪著劉宇浩和毛周,好像他們倆就是殺父仇人一般。
丁曉尷尬的看了妻子一眼,說道:「婼枝,他們是來還爸爸錢的。」
劉宇浩腦中神光一現立即從口袋裡摸出支票薄,忙不迭的說道:「還錢,是,陳姐,我們真是來還錢的。」
簽字,蓋章一氣呵成,等劉宇浩肉疼的把一千萬的支票交到丁曉手中後,心裡猛地一空,一千萬啊,哥們剛才衝動了麼?
丁曉駭然的看著支票上的數字,再看了看簽名,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你就是翡翠聖手劉宇浩?這錢真的我岳父借給齊老先生的嗎?」
劉宇浩心說:「不信你就把錢還給哥們啊,還,還啊」,可人家既然問了又不能不說話,劉宇浩只好捏著鼻子承認:「真的是齊老爺子當年找陳老借的。」
「那就好!」丁曉點點頭,隨手把支票放進了自己口袋,說道:「沒事,錢還了你可以走了。」
天啊!劉宇浩悲鳴地一聲哀呼,拿了錢拍屁股就走人的事終於讓哥們給遇到了,劉宇浩都有點想抽自己以耳光的感覺了,哥們是專門出來吭人地,怎麼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呢?
劉宇浩苦著臉說道:「咳咳咳錢是還了,但我要把當年的借據拿回去才能交差。」
這也是他能想出來的唯一的辦法了,天知道不用這個點子那夫妻倆會不會讓他馬上滾蛋,然後在家裡關上門樂不可支的大吼一聲:傻貨!
借據?丁曉疑惑的看了看妻子,陳婼枝也是一臉微愕,禁不住搖了搖頭,可到手的一千萬怎麼能再交出去,何況人家說了,這是還錢,不是借債哦。
丁曉鼓足勇氣自作一回主張,說道:「兩位先進屋裡坐一會,我和我妻子去幫你們找借據。」
成了!儘管劉宇浩心中還是有點悲苦,但能讓自己突然想到有錢能使磨推鬼這個不變的法則還是很欣喜的,反正不管怎麼樣,目的達到了就行,不過,這個進門費有點貴。
這一次陳婼枝再不願意也沒辦法了,人家的話很在理,還錢是天經地義,但你要有借據才能讓人家還的心安理得啊,要不然誰能保證你不會下次再上門索要。
那可是整整一千萬的現金支票啊,老百姓一輩子都攢不下來這麼多錢,人家又不是失心瘋,沒事拿那麼多錢逗你玩。
劉宇浩要是知道了夫妻倆的想法,非得大哭一場才行,哥們就是失心瘋了,怎麼地吧!
「在這個地方轉悠了老半天,俺早就渴了。」捧著丁曉給倒的水,毛周喝的心滿意足。
劉宇浩瞪了毛週一眼,心說:「一千萬塊錢換來兩杯水,誰給哥們這麼多錢,哥們管他喝到進殯儀館你信不信。」
「我還以為你也是為了我岳父的南雕秘錄來的呢。」
拿了人家一千萬丁曉有些不好意思了,心說:「面前坐著的這個劉宇浩不像之前傳說中的那個逮誰跟誰賭,非賭得人家傾家蕩產的人啊,眼神還很清澈,難道是以訛傳訛?」
「南雕秘錄?」劉宇浩愣了愣,笑了笑,心想,那玩意哥們倒著背都沒問題了,犯得著來這花一千萬看你老婆那冷屁股麼。
丁曉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不由得神經猛地一緊,見陳婼枝還在房間裡找借據不由得尷尬一笑說道:「邢迪來過,二叔來過,還有更離譜的,本地的博物館說那是國家的文化遺產,也來讓我們夫妻叫出來。」
劉宇浩點點頭,心說,是了,一定是陳老爺子和齊老一樣都有那本南雕秘錄的摘抄,大家見老爺子去世了,可不是都想得到那本書。
不過那些劉宇浩並不關心,淡淡一笑說道:「老爺子是什麼時候去世的,我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聽說。」
「就這人都一撥一撥的來,要是都知道了,我們夫妻還住不住這了。」丁曉癟癟嘴說道,隨即臉色又變得有些猙獰了,「你撮躥著邢迪把我岳父的富貴花開偷走還有臉來?他老人家是托你的福上個星期被氣死的。」
「丁大哥,我要是說我根本就不會指使邢迪那樣做你信不信?」
「哼,你說呢?」
「呃,要是我說我前後也不過就是見過邢迪兩次面,這個你總信吧!」
「哼!你那話留給傻瓜說吧。」
「」
劉宇浩非常無語的搖搖頭,可心中卻對邢迪的恨加深了幾分,就是那個龜兒子做的蠢事,這個黑鍋看來只有自己來背了。
小邢邢,以後別讓哥們見到你,見一次扁一次,扁到你沒有了小唧唧為止
既然陳晨老爺子已經去世了,而且自己和老爺子的子女之間的誤會不能用語言解釋,劉宇浩也就懶得再說了什麼。
站起身來給陳老爺子上了三炷香,然後說了一通諸如,老爺子你在天有靈保佑我逢賭石必漲,早日練成南雕秘錄上的琢玉功夫以後劉宇浩淡淡一笑說道:「丁大哥,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那,那借據還沒找到」
丁曉沒想到劉宇浩會什麼話都不說起身就要走人,愣了愣後緊張的摀住放支票的那個口袋。
陳婼枝也聞聲從房間裡出來,詫異的看著劉宇浩,說道:「借借據」
劉宇浩這次用的是自認很瀟灑的笑,說道:「你們能找到借據我就再給你們一千萬。」
「這是怎麼說的?」
夫妻倆看著轉身離去的劉宇浩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丁曉,你把門看牢了,我一定要把借據找出來,不然的話,誰知道他會不會告我們敲詐!」
丁曉聽老婆這麼一說也緊張了,嚥下一口唾沫說道:「是,是得趕緊找出來,這可是岳父留給我們的一千萬呀,不能讓那小子再訛回去。」
夫妻倆同時點頭分工合作,陳婼枝去了臥室,丁曉則像是如臨大敵般拿著一根木棒守在門口,防止劉宇浩和毛周突然回頭衝進來。
要是劉宇浩知道了那對四十多歲的夫妻稱他是岳父大人不知道還會笑得出來不,但這會他笑得很陽光,也很開心,「毛大哥,你說我是不是好人?」
毛周警惕的摸了一下口袋,裡面有他這個月的工資,「俺不知道,俺這錢可不是借來的。」
劉宇浩暴汗了一下,搖搖頭說道:「得,不管了,先去香港。」
「這回俺說什麼也不打警察了」看劉宇浩在前面跑了,毛周突然眨了下眼睛追上去大聲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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