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啊,你看我這個人有那麼壞麼?」劉宇浩整了整衣衫笑吟吟的看著陳恆滿心希望那哥們說一聲:「我愛死你了劉兄弟。《》.」
看著劉宇浩那表情,陳恆面部一陣抽搐,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有!」
咳咳猛地被陳恆說得那麼不濟劉宇浩禁不住老臉一紅手也跟著抖了一下。嘿嘿,哥們就這點心思還被看穿了,看來以後得勤學苦練這厚臉皮的功夫呀。
不過劉宇浩現在是沒有那個覺悟的,呵呵一笑又坐回了原處道:「老陳你這就見外了,畢竟我和大力還是朋友的嘛,要不這樣,大力珠寶評估的時候我給你多算點,五千萬怎麼樣?」
「多少?」陳恆氣得差點沒把肺都吐出來,「劉先生,我的大力珠寶很早以前就有人估值過,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兩億了。」
劉宇浩咳嗽了一聲笑道:「那啥,現在錢不是貶值了麼,五千萬要是你嫌少的話那就改成五千零五十萬吧,這個數已經可以了。」
陳恆冷笑一聲負手而立說道:「劉先生這是沒有誠意了,那我們不談也無所謂,您請回吧。」
「別、別、別」劉宇浩連忙擺手阻攔,一絲狡黠在眸中閃過,「好吧,我吃點虧,兩億就兩億,咱們一口價,但是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希望老陳你能答應。」
其實劉宇浩早就讓沈國找戴麗得揭陽店的老員工打聽過,現在大力珠寶如果出售的話,三億也會有人買的。
但陳恆如果不賣給劉宇浩而轉手找別人,他和大力的麻煩就沒辦法解決,如果硬要說這次是他劉宇浩吃定了陳恆也不為過。
「什麼要求你說吧,我能做到的自然會做,但做不到的也不會答應你。」
陳恆一臉淡然,這個時候他也不需要再刻意去討好劉宇浩了,憑著他多年的經驗,陳恆心裡明白,劉宇浩就是衝著自己的大力珠寶來的,不達目的肯定不會罷休。
劉宇浩笑笑道:「讓我買下大力珠寶可以,但你老陳不能離開。」
「為什麼?」陳恆滿臉驚愕,詫異的看著劉宇浩。
劉宇浩笑著打了個響指說道:「因為你還要繼續做這個大力珠寶的經理。」
「我想知道原因。」
陳恆一臉怪異的表情,死死盯著劉宇浩,他想看透這個年輕人究竟心裡在想什麼,先是把自己逼到死角退無可退。
後來自己妥協了,他的目的也達到了,可讓人想不通的是他居然沒有一絲想把自己趕走的想法,而且提出的唯一要求竟然是讓自己繼續擔任大力珠寶的經理。
這和他沒有出錢買下這間公司有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不過是自己從主人變成了半個主人,難道劉宇浩就不怕自己趁機搗亂以後再把大力珠寶搶回去嗎?
劉宇浩擺擺手說道:「沒有原因,你只需要知道大力珠寶離不開你就可以了,其他的都別去想了,我相信總有一天咱們會成為朋友的。」
「你是第一個讓我陳恆看不透的人。」陳恆的語氣很平淡,可話說道最後那微微的顫音卻出賣了他現在內心的激動。
劉宇浩笑笑說道:「我走了,老沈會和你交接一切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明天這個時候就算拿著棒子趕你走你都不願意走了。」
帶著淡淡的笑,劉宇浩抱著富貴花開離開了陳恆的辦公室,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誰不能離開誰一說。
劉宇浩之所以要留下陳恆完全是因為他不想再遭遇一次老闆走了,員工也被帶走的尷尬事件,戴麗得要飛速發展現在階段最重要的就是穩定。
有了一個擁有了種水最好數量最多的翡翠的國內實力頂尖的玉雕廠,劉宇浩對月兒基金的明天更有信心了。
而把陳恆留在大力珠寶,玉雕廠的那些琢玉師傅心中才能沒有顧忌,陳恆更耍不出什麼花招鼓動那些師傅們離開。
至於財務方面的工作相信秦衛先會以最快的速度給自己拿出一套可行的方案的,以秦胖子的生意頭腦,大力的事以後都不可能在戴麗得內部再發生了。
最最重要的是別家的珠寶公司以後仍然需要買手和分店經理自己想把法採購賭石或者翡翠明料,但戴麗得不需要。
有劉宇浩一個人的八錦異能就足以支撐整個公司的翡翠需求了,沒有財政大權,又有那個經理還能作出大力那樣的事呢
「小妮子,那個什麼聯合調查組可以走人了。」劉宇浩笑著刮了一下賀嘉怡直挺的鼻子。
賀嘉怡嗔怒道:「你這個人太可惡了,用得著人家的時候就死皮賴臉的,用不著了就把人家丟在酒店一整天也不見人影,什麼聯合調查組,你當是過家家呢。」
劉宇浩有點無語,悻悻然說道:「那啥,那家玉雕廠我已經買下來了,要是你想將來背著娃到外面打工賺錢的話就不用幫我這個忙了。」
賀嘉怡一開始還沒理解劉宇浩為什麼會這麼說,一時也是呆住了,隨即明白了劉宇浩話中的意思立即俏頰緋紅,輕啐一口說道:「整天沒一點正形。」說著就伸出了纖纖柔荑在劉宇浩腰間軟肉上擰了一把。
「哎呀,疼死我了」
劉宇浩一臉痛苦,心說:「怎麼女人都會這一套,哥們這是要完蛋了,賀嘉怡是這樣,李璐梅也這樣,就連唐嫵好像也會這手,三個女人在一塊那還了得,一旦得罪了她們哥們豈不是要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的比開染坊還要熱鬧?果然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好在賀嘉怡並沒有繼續,而是很乖地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幾分鐘後賀嘉怡淡淡說道:「行了,他們都離開大力珠寶了。」
吃了賀嘉怡的虧,劉宇浩學乖了,如老僧坐定,很純潔的道:「快來,給你看樣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賀嘉怡呆了呆,一雙清亮的眸子卻盯著劉宇浩手中的姚氏錦盒,「這個錦盒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呢。」
劉宇浩一怔,隨即明白了,笑道:「是老爺子也有這麼一個錦盒吧,要不然你怎麼可能見到這個眼熟。」
賀嘉怡癟了一下嘴說道:「既然爺爺都有這個錦盒那還有什麼值得看。」
劉宇浩笑道:「錦盒老爺子有,但錦盒裡的物件老爺子卻絕對沒有,這裡面裝的東西可是天下獨一份呢。」
賀嘉怡很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帶著一絲疑惑坐到劉宇浩對面,支起兩根玉肘一雙美眸彎成月牙,很天真的看著劉宇浩問道:「什麼東西這麼神秘,還天下獨一份。」
「等會看了你就知道了。」劉宇浩笑笑。
賀嘉怡目不轉睛地看著神情專注拆開錦盒的劉宇浩咬了咬粉唇低聲說道:「宇浩!」
「嗯?」
「我只問你,究竟是璐梅姐美還是我漂亮些?」
突然遭遇這麼有深度的問題,劉宇浩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去,好在劉同學的內心夠強大,略一思索便道:「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是什麼?」賀嘉怡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宇浩。
「娘呀,了不得啦!」劉宇浩頓時一陣頭皮發麻,他明明看到剛才從賀嘉怡眸中閃過的那一道冷冽,心說:「不好,哥們又要倒霉了」
咳咳,劉宇浩捂著嘴咳嗽了一聲才正色說道:「真話是璐梅姐我真的不熟,而且在我眼中,只有嘉怡小妮子才是最能打動我心扉的人兒。」
「呸,油嘴滑舌!」賀嘉怡面色緋紅,輕啐一口,如貓兒般慵懶的幽幽道:「那假話呢?」
「假話?」劉宇浩坐直身子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可以向毛爺爺保證,我從來不說假話。」
「噗哧」
賀嘉怡看著劉宇浩那一本正經的模樣禁不住掩口而笑,說道:「好吧,這次算你勉強過關。」
「人家只說過伴君如伴虎,可哥們怎麼覺得伴女如伴虎呢?」劉宇浩很無辜地嚥了一口唾沫。
劉宇浩心有餘悸地暗暗歎出一口濁氣,但額頭上沁出的細密汗珠是斷然不敢去抹掉的,但現在還不是最安全的時候,劉宇浩一直在偷瞥賀嘉怡,想知道這小妮子今天為什麼會把自己和李璐梅相提並論。
不過這個時間並不長,劉宇浩很快就忘記了剛才自己還是心驚肉跳的了,他的注意力現在完全被富貴花開的那個秘孔吸引了過去。
怎麼才能既不破壞這件傳世玉雕,又能把裡面的那一小卷紙條取出來呢?劉宇浩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了半晌還是無奈地搖搖頭。
這種感覺讓劉宇浩難受極了,很像手裡拿著美味佳餚卻不知道從何處下口的孩子般呆呆的望著,結果最後哈喇子流得到處都是。
「這個富貴花開真的會像你說的那樣開花嗎?」
少女的口吻說變就變,方纔還是雷霆萬鈞,這一刻卻是如沐春風,賀嘉怡很好奇,劉宇浩已經跟她解釋了半天富貴花開的神奇之處,但她怎麼都無法說服自己相信劉宇浩所說的是真的。
劉宇浩突然正色喝道:「咦,瞧你打扮得不男不女,難道是傳說中的春哥粉絲?可你現在到了俺的地盤,最好還是留下貴賓再走,否則春哥也不會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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