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抹晨光毫無眼色,跌跌撞撞的就闖入了劉宇浩的房間,賀嘉怡看著自己還算完整的衣衫不由得臉色一窘,不敢去看劉宇浩的臉了。《》.
此刻她的心情極為複雜,想著昨夜自己的荒唐,又想到自己彈性驚人的酥胸被雙眼發紅的劉宇浩隔著胸罩像揣麵團一樣搓來捏去,賀嘉怡就渾身發軟兩腿無力。
此時的小妮子正瞪著月牙般的雙眸,心中萬分驚異,原來那種事並不一定是非要把衣服脫掉的,氣死人了,回去以後一定要找璐梅姐的麻煩。
劉宇浩要是這會已經醒來或者天眼開啟了的話說不定肺都要被氣炸,太無恥了,賀嘉怡和李璐梅聯合起來編了一個荒唐至極的故事來騙自己入甕,真把哥們當王八抓呀,這也太沒天理了吧。
其實這個狗血的故事非常簡單,李璐梅以她自己身為女人的敏銳嗅覺及時發現了賀嘉怡和劉宇浩之間「有情況」。
心虛已久的李璐梅為了掩蓋自己和劉宇浩倆人的罪行不得不親自找到賀嘉怡,以出謀劃策的狗頭軍師身份編排了一場戲,當然,演員和導演只有兩個人,那就是賀嘉怡和劉宇浩。
好在劉宇浩這段時間對老天爺一直是畢恭畢敬沒有衝撞他老人家,所以在賀嘉怡「演戲」的時候他居然能靈光一現說出了一句「我們在玩遊戲」那種無恥的的話才倖免於難逢凶化吉。
否則以賀嘉怡的智慧,就算當時處於意亂情迷之中無法甄別,事情過後還不是一樣要敗露?嗯,所以說,鄙視一下劉宇浩是非常應該的。
看著像嬰孩般還在熟睡中的劉宇浩,賀嘉怡靈活的眼珠子轉了轉,嘴角掛起一絲得意的笑,身子順勢往前一靠,一雙嬌嫩的手臂張開摟在劉宇浩地脖子上。
毫無疑問,一向精警的劉宇浩立刻就醒了過來,一雙孔武有力的大手,剛好不偏不倚地按在了一隻彈性很好地酥胸上。
「嚶嚀」一聲,賀嘉怡的喉腔中發出了一聲嬌喘,劉宇浩閉著眼睛淡淡笑了笑,雖然隔著衣服和胸罩,他也照樣能感受到一陣柔軟和彈性的反作用力,非常舒服。
「哥們整個一個君子啊!」劉宇浩有種想揚著虎頸大吼的衝動,心說:「看吧,哥們真的是君子,一夜呀,整整一晚上都在煎熬,最後還是沒下手去突破最後的防線,嘿嘿,這是道德情操高尚的表現,懂不!」
娘地,也就是老天爺這會還沒起床,否則劉宇浩肯定要遭雷劈的,有這麼能裝的人嘛。
事實上這個時候的賀嘉怡已經渾身在微微的發燙變軟了,可劉宇浩打心裡還是不敢造次的,無恥地聳動了幾下,劉宇浩心滿意足的體會到小劉同學給自己傳遞過來的臀瓣的軟膩,劉宇浩就輕輕掙開賀嘉怡的環抱。
「娘地,隔靴搔癢真不解恨呀!」劉宇浩腹誹了一下嘿嘿一笑也沒管地上拖鞋放到哪了就直接衝進了衛生間。
門輕輕的砰的一聲帶上了,回過神的賀嘉怡呆呆的發著愣,略顯失落的看著衛生間的門口,片刻之後賀嘉怡的一隻小手在手機上靈巧的翻飛著:「喂,璐梅姐,不是你想得那樣啦,他,他沒」
儘管賀嘉怡很小聲很小聲的和李璐梅做著交流,但劉宇浩還是呆若木雞的瞪著眼睛站在衛生間門口,還用問嘛?以他的異能想聽到賀嘉怡在說什麼當然是輕而易舉的事。
劉宇浩來回在衛生間裡度著碎步,手心都被他自己搓紅了,咬牙切齒地哼哼著:「小蹄子,看我回去以後怎麼收拾你,嗯?究竟是該先打左邊臀瓣還是右邊呢?上次打的是哪邊?哎!太亂了記不清,那好吧,算你倒霉,扒了小蕾絲褲褲兩邊一起打」
咚咚咚響個不停的敲門聲搞得劉宇浩心情糟糕極了,他恨不得現在就扎上一對翅膀飛回京城,非要當面鑼對面鼓的讓李璐梅給自己說清楚究竟她的用心何在。
有這種必要嗎?非得搞那樣一齣戲?還好哥們意志夠堅定,要不然今天早上非但不能享受到那香艷的鹹豬手,有可能被賀嘉怡剁下來都不好說,惹毛了那瘋丫頭她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毛大哥,怎麼,你」
打開門劉宇浩板著臉順手拿出一張五十的鈔票準備給送早餐的服務員小費呢,沒想到服務員沒看到,倒是鐵塔般的毛周提溜著一大堆東西站在門外。
「嘿嘿,昨晚你怎麼走了,俺給你送吃的來,順便看你今天怎麼」
毛周原本是大咧咧地往房間裡走的,劉宇浩想攔都攔不及,可只走了幾步毛周就停下來了張大嘴巴傻了般的看看賀嘉怡又古怪的看看劉宇浩。
「沒看到,沒看到,俺什麼都沒看到」
毛周像是小怪獸見到了奧特曼一般愕然跳了起來旋風一般的丟下早餐逃跑了,劉宇浩甚至都忘了問那悲催的兄弟究竟知不知道什麼才是奧特曼打小怪獸。
自從聽到了二女的密謀劉宇浩就一直顯得悶悶不樂,一直等到喝完最後一口粥劉宇浩才幹巴巴的說了一聲:「今天去賭石交易中心看看。」
「嗯,我在酒店等你好了,記得多喝水,記得讓毛周幫你拿件衣服,記得」
只要是女人就永遠離不開愛情的滋潤,雖然兩人最終還是沒能成就好事,但賀嘉怡明顯比昨天要快樂很多,像極了百靈鳥一般鶯啼鳴轉。
劉宇浩多少有點不忍心破壞這種氣氛,只好暗暗在心裡歎口氣,可是該表現的還是要表現的,臨出門之前,劉宇浩輕輕的擁了擁嬌俏可人的小妮子。
「兄弟,俺,俺真的很佩服你。」走在揭陽的大街上,毛周愣頭愣腦地給劉宇浩來了一句。
劉宇浩怔了怔,上下打量了毛週一番問道:「毛大哥,你哪不舒服?」
毛周錘了錘健碩的身軀笑道:「俺身體棒的很,哪都舒服。」
劉宇浩很無語的笑了,若是論起和人鬥智鬥勇,毛大哥可是人中之龍,可不知道為什麼毛周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連打譏諷都顯得特別幼稚可笑。
「難道說毛周就是像書中寫得那樣遇強則強,與自己這種弱的他也跟著變弱了嗎?那豈不是說哥們很弱?」
劉宇浩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立刻否定了剛才對毛周的評價,嗯,毛大哥不管遇強弱都是一個弱,有了這個中肯的評價,劉宇浩滿意的點點頭笑了。
「兄弟,請問一下,揭陽的賭石交易中心在什麼地方?」
這個問題劉宇浩已經問了幾個人了,大家一致的反應就是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這讓劉宇浩鬱悶不已,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在酒店就弄清楚呢,搞的現在就像白癡一樣在大街上遭人白眼。
「大姐,請問您知道揭陽的賭石交易中心在什麼地方嗎?我們是外地來的第一次哎,喂,大姐別走啊」
「靠,毛大哥你說,哥們臉上長得有字嗎?」劉宇浩鬱悶了,憤憤不平的拉著毛周手指著自己的臉問道。
毛周撓撓頭納悶不已,還特意把劉宇浩的臉搬來搬去的左右上下都看完了才一本正經的說道:「什麼字?我沒看到啊!」
「哦,忘了大哥您這幾天很弱,當我什麼都沒說好吧!」劉宇浩都要抓狂了,兩眼泛著藍光,像耐心守候獵物的母豹一樣緊盯著大街上走動的每一個人。
咬牙切齒地擱心中暗自說道:「我就不信邪了,這麼大一個玉鐲之鄉就沒一個知道自己城市裡的賭石交易中心在什麼地方。」
「小妹妹,小妹妹,請問你知不知道揭陽這裡的賭石交易中心在什麼地方啊,說對了哥哥給你賣糖吃,好不好?」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劉宇浩等到了一個有八成把握不會撒謊的人,劉宇浩立即飛身撲了過去換作滿臉笑意舉著一根棒棒糖問那個迎面走過來的小姑娘。
「哇媽媽媽媽」
小姑娘哪管劉宇浩是好人還是壞人,媽媽說了,擋道的都不是好東西,小丫頭才四歲多點,對媽媽說的話當然是言聽計從,一見劉同學擋了自己的道馬上張開嘴拚命的哭喊了起來。
劉宇浩要瘋了,頭髮都被自己扯下來一大把,可現在不是痛苦的時候,人家小丫頭的媽媽正領著七八個男子朝這邊衝過來呢,「毛大哥快跑」
毛週一愣,見劉宇浩不是開玩笑,臉色馬上冷峻了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劉宇浩前面抓住劉宇浩的手轉身就進了旁邊的一個大門裡。
「毛大哥,你怎麼把我帶到這來了?這個院子有可能是個死胡同,萬一被別人堵在裡面那可怎麼辦?」劉宇浩有點心虛,偷偷的扒在門縫上往外看那個小姑娘的媽媽有沒有追來。
毛周尷尬的摸摸鼻子說道:「你不是說今天要來揭陽賭石交易中心嗎?我們要是跑遠了又要折回來,那就不合算了。」(第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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