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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計畢竟還是年輕考慮不周全,出門時毛手毛腳地居然忘了把門給關上,一陣陣寒風沿著門縫鑽進屋子。《》.
劉宇浩笑著搖搖頭站起身幫王師傅把門關上,老人家現如今上了歲數經不得寒氣激。
「嗯?這是什麼?」
劉宇浩正要轉身回到座位上,忽然看到有一個小花牌打王師傅手中滑落。撿起來一看,劉宇浩無奈的笑笑又把那小花牌放回原處。
來潘家園的大多數旅遊人士,都習慣買些工藝品作為記念。例如:陶瓷器具、木雕製品、巨型折扇、羊皮牛角甚至木刀木叉等裝飾物品。
小花牌也是常能見到的一種,雖然外面撂攤的物件大部分都是現代仿的,可那些「古玩」裡的確是有一些真正的老貨。
只不過有些攤主自己都不知道罷了,也正是因為有這個原因,所以才會有人不斷地「撿漏」。
讓劉宇浩覺得又好笑又奇怪的是,那花牌上的將軍儘管也是鮮衣怒馬,但怎麼看也覺得彆扭,國人講意頭的。
以古董中千百年潤養的磁場而言,一些含有戾氣的飾物,如日本軍刀、凶鷹猛虎、鬼怪面譜等,都會使人脾氣暴躁,血脈淤塞。
那麼這花牌如果是真的老物件的話,同樣也會使人心郁氣結,那花牌上的牡丹花不開,駿馬垂頭喪氣,何來花開富貴、馬到成功,何來大吉大利呢?也不知道王師傅也就把那小玩意留在手裡把玩。
劉宇浩低頭看了下手錶,小夥計已經出去了有近十分鐘了,可是到現在依然不見人影,心裡禁不住開始嘀咕:「這小子,怎麼還沒回來?」
「浩,浩哥兒,你來了」劉宇浩正要想到門外看看情況,王師傅在這個時候突然醒了。
劉宇浩怔了怔,從王師傅剛才喊自己的聲音他可以聽得出,老人家現在身體很虛:「王師傅,才幾天沒見,您老這是怎麼了?」
王師傅吃力的抬起手示意劉宇浩坐下,咳出一口濃痰才把自己的氣理順,「人老了就是這樣,不中用了,你今個怎麼有空過來?」
劉宇浩把王師傅杯中的水續滿,笑笑道:「想您老人家了唄,不歡迎嗎,那我可走了啊!」
「你這臭小子,現在也學得油嘴滑舌了,是衛先給你打電話了吧?」王師傅笑道。
咦?這老頭能掐會算,莫不是這幾個月轉行做了算卦的先生?劉宇浩濃眉一挑愕然道:「王師傅,連這您都知道了,看來以後有什麼事都瞞不住您了。」
老頭長長歎出一口濁氣擺擺手說道:「打眼了,哎,玩了一輩子老貨臨了還打了眼,羞人啊!」
既然王師傅都已經把話挑明了,劉宇浩也就不再遮掩什麼了,淡淡笑了笑問道:「王師傅,我聽秦大哥說您收了一個老物件,前幾天轉手結果遇到了麻煩,究竟是什麼事?」
「唉!」王師傅又歎了一口氣才緩緩把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
「上個月中旬的時候店裡來了一個人,當時那人是來兜售物件的,其中有一面銅鏡非常怪異,當時我並不在廣藏閣,那小夥計多少也有點眼力,就自己做主把銅鏡收了。」
「小夥計?就是一直守鋪子的那個嗎?」劉宇浩皺了皺眉問道。
王師傅點點頭說道:「回來看了以後我看花的錢不多也就默認了,而且以我的眼力完全能確認那的確是一個上了年頭的老貨,所以最後就放在了店裡。」
劉宇浩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沒有說話,他知道後面一定還有下文。
果然,王師傅神情黯然的搖了搖頭說道:「後來有一天我正好得空就,把那面銅鏡拿出來欣賞,這不看不知道,看了過後可把我嚇了一跳。」
劉宇浩眉尖一蹙,說道:「難道那面銅鏡裡別有洞天?」
王師傅搖搖頭說道:「以我這個老頭子的眼力可以斷言,那面銅鏡絕對是可以推斷到魏晉時期,而且還很有可能是當時賈南風的遺物。」
劉宇浩心中一凜,皺了皺眉問道:「王師傅,您是不是發現這個以後因為喜不自勝,而一直抱著那面銅鏡把玩?」
「哎,誰說不是呢!」王師傅點點頭,語氣中滿是悔意。
悲劇就是從那一天開始的,自從王師傅得了那面銅鏡以後因為愛不釋手連續把玩了好幾天,等他發覺自己身體不適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賈南風,賈南風」
劉宇浩在口中念叨了幾遍這個名字,作為一個考古系的研究生他當然知道賈南風是誰,這位名叫賈南風的皇后歷史知名度可不低,留存於世的寶物也是非同凡響收藏價值極高。
賈後的父親叫賈充,是三國魏晉時期的名臣,因為在司馬家族代魏時立下大功,極受晉帝的寵幸,此後賈南風嫁給了司馬衷那個歷史上出了名的傻子皇帝。
而司馬衷為帝之後,朝政大權幾乎落入了賈南風的手裡,這位賈後倒行逆施,不久就釀下了八王之亂那場彌天大禍,最後直接導致了西晉的滅亡。
但凡是玩古董的人都知道,當你有機會能買下一件古董或古玩時,或是陪葬出土後的文物古董等,千萬要瞭解清楚合適與否,如果不適合,千萬不要勉強。
如果實在喜歡,愛不釋手,一旦買回家,有二個地方不能放,一個是絕對不能放身上,最忌貼身;二絕對不能放在臥室裡面,最好放在客廳,書房,或者說是神位附近,作為擺設,觀看,那尚算可以。
要知道,古玩圈子有一種說法,就是說這些古董古玩,因為時間久,年代遠,和曾經擁有過它的人,都有過磁場的交流,積聚了不少人身上的磁場,射線,這是真實科學存在的。
而這些磁場,射線之中,有開心的,有怨氣的,有暴力的,都有,錯綜複雜,交叉在一起,就成了一種新氣場新物體。
一旦你收藏了,過於貼近,那麼,肯定可以影響你本身的磁場同腦電波,這是真實存在的。思維受干擾,自然會失眠做夢,那已經是很輕微的影響。
不止是劉宇浩明白這個道理,王師傅作為一個古玩鑒定高手心裡更是清楚,歷史上記載的那賈南風是個身材矮小奇醜無比的婦人,她對銅鏡的深惡痛絕是恨到骨子裡的。
但凡是那個時期宮中倖存的銅鏡都會或多或少的沾染到賈後的怨鳴,所以,她經歷的那個時代的宮中御鏡在埋藏千年以後自然會帶有她心中的怨氣。
可偏偏每個人都會有得意忘形的時候,當王師傅發現自己經常出現昏睡噁心的症狀以後才後悔不迭,忙把那面銅鏡馬上收起來卻已經為時過晚了。
「王師傅,那為什麼那面銅鏡會賣出去了呢?」
劉宇浩可不認為王師傅是那種唯利是圖的小人,既然老人發現了這個秘密肯定會當自己吃了個啞巴虧把銅鏡處理掉,絕對不會謀些許蠅頭小利賣出去害人。
王師傅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收藏到那面銅鏡的事早就被店裡的幾個小兔崽子在整個潘家園傳得沸沸揚揚了,想瞞也瞞不住,結果一心想收藏那面銅鏡的買家就找上了門。」
劉宇浩不自然的摸摸鼻子,心說「不會吧,難道是我猜錯了?老頭為了彌補損失把銅鏡賣給了別人?這不是違背了行規嗎!」
在古玩這個圈子裡的人是不能以平常心度人心思的,有的人謹遵老輩人的教誨行事規矩,但大部分人卻為了錢違背良心鋌而走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敢賣。
王師傅神色複雜的看了看劉宇浩自嘲道:「浩哥兒,你以為我真的老糊塗了嗎?錢是個好東西,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怎麼可能會單純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良心!」
被王師傅識破心思劉宇浩不禁老臉一紅,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王師傅,我不該猜度您老的。」
王師傅點點頭,眼中滿是欣賞,他最喜歡劉宇浩的一點就是誠實,不管劉宇浩什麼時候做錯了事都會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而毫不違心辯解。
「那究竟買家是怎麼得到那面銅鏡的?」劉宇浩笑問。
王師傅為難的搖搖頭說道:「浩哥兒,我這個糟老頭子只是個打工的,有很多事情是做不了主的啊唉!」
劉宇浩淡淡的笑了笑,王師傅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打工的不能決定老闆卻是能決定的,「是秦大哥家裡的?」
王師傅點頭說道:「千不該萬不該,我不該沒說明白問題所在就把藏品庫的鑰匙在回家前就交到老闆娘手裡的。」
劉宇浩笑笑,秦衛先這段時間是沒空來潘家園的,那賣出銅鏡的人就一定是嫂子了,看來有很多時候女人,尤其是什麼都不懂的女人還是少讓她們接觸到自己的工作,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壞事。~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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