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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你想他們去幫你拉車嗎戚李培將軍?」劉宇浩奇道。
戚李培身邊一個國語通暢的人笑著解釋道:「劉先生,我們這裡說的驢就是在礦山上採礦的賤民,將軍的意思是把他們送去幫我們采一段時間的礦。」
劉宇浩點點頭,戚李培的這個提議他是不會反對的,「好吧,但是除他們之外其他的水手是不知情的,讓那個叫魏鐘的年輕人帶他們回家吧。」
俗話說的好,多行不義必自斃,能有現在這個結局對李漢兵他們幾個人來說已經是很仁慈的了,像他這樣的人的確是應該得到應有的教訓,否則以後他不知悔改回國了還會禍害別人。
劉宇浩一拍腦門想起一件事忽然說道:「對了,我還有一件事需要戚李培將軍幫忙。」
「哦,我的瑞苗胞波,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會滿足你的。」戚李培笑著說道。
「瑞苗胞波?這是什麼意思?」劉宇浩一愣,瞪大眼睛滿臉疑惑的看著剛才給自己解釋什麼是驢的那個人。
戚李培擺了擺手親自解釋道:「胞波在緬甸語裡的意思是兄弟,瑞苗胞波意即同胞,我的意思是說你是我的同胞兄弟,我能拒絕我的同胞兄弟向我提的要求嗎。」
「哥們有同胞兄弟好吧,那是我大哥。」劉宇浩不自然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心裡腹誹道,不過這些他是不會說出來的,笑了笑,劉宇浩婉轉的說道:「我一直都是把緬甸人民當作我的同胞的。」
剛才聽說戚李培要把李漢兵殺掉,賀嘉怡的心都已提到了嗓子眼,可劉宇浩一番勸說又保住了這些人的性命,賀嘉怡禁不住心中感慨萬千。
可這會劉宇浩又有什麼事要請求戚李培呢?賀嘉怡困惑的蹙了一下秀眉,溫婉的一雙眷柔眸深情的看著這個恩怨分明的男人的背影。
「究竟是什麼事情要我去辦的,瑞苗胞波別跟我麻煩。」
得,戚李培這哥們好歹也是個將軍,但三句話沒說完就顯出,他的漢語水平簡直差到了極點了,麻煩和客氣能是一樣的意思嗎?這哥們不明白呀
劉宇浩笑笑,他倒是習慣了戚李培和自己的這種交流方式,「戚李培將軍,你能不能借給我一百萬,我的支票薄在海裡都泡爛了。」
戚李培還以為劉宇浩想讓他做什麼高難度動作呢,哪知道卻是借錢,這還用說嘛,戚李將軍大筆一揮,簽字蓋章,兩張現金支票就送到了劉宇浩手上:「瑞苗胞波,一張支票是你說的一百萬現金,另一張是一百萬歐元,如果你要是跟我麻煩不收下,我就要蛋疼了。」
「嗯那就謝謝戚李培胞波了!」
劉宇浩差點要笑噴出來,你小子蛋疼關我屁事,用得著說出來嘛,但現在這種身無分文的情況下,劉宇浩也不能再矯情了。
就算自己現在可以不用錢,賀嘉怡卻不能不用啊,總不能讓人家這麼一個月貌花容的女孩子就穿那麼一身髒衣服回家吧。
「小伙子過來。」劉宇浩收起了那一百萬歐元的支票後朝一直站在門外的魏鍾招招手。
「劉,劉先生,您叫我有什麼吩咐嗎?」
魏鍾是那種極其老實的人,見自己姐夫如同被打折了脊樑骨的癩皮狗一般萎縮在地上反抗都不敢了,心裡怕的要命,可劉宇浩叫他又不能裝作看不見,無奈之下,魏鍾只好硬著頭皮走進來。
「這裡有一點錢,算是你們的船搭救我的報酬吧,請拿好。」劉宇浩笑笑說道。
魏鍾先是一呆,隨即像觸了電一般蹦了起來,連連搖頭擺手說道:「不,不,不,這錢我不能要,請劉先生您收回去。」
劉宇浩一直都沒走出船艙所以他不知道,可魏鍾卻看得清清楚楚啊,外面三步一剛五步一哨全是些荷槍實彈的士兵。
當著這些人的面要劉宇浩的錢?再給魏鍾十個膽也不敢啊,他可不敢學他那個膽子超過了體重喪心病狂到指望殺人越貨發財的姐夫。
「你就拿著吧,你那姐夫過個三五個月半年的就會回去了,拿了這些錢回去你也好跟你姐姐交待一些。」劉宇浩帶著誠意十足的笑把支票塞到魏鍾手裡。
「叫你拿著你就拿著,再羅裡吧嗦廢話連篇就把你也送去當驢。」
戚李培做慣了將軍,儘管他是在好意幫劉宇浩說話,但是那冷冰冰的眼神和惡狠狠的語氣還是讓魏鍾感到不寒而慄頭皮發麻。
「那,那就謝謝劉先生了。」魏鍾再也不敢推辭,捏捏諾諾的接下了劉宇浩給他的支票。
「瑞苗胞波,我給你安排的是明天最早的一班飛機,現在還有些時間,你先休息一下,中午我再來看你。」戚李培笑著說道。
其實戚李培倒是有自己的飛機的,不過那些都是武裝直升機,是不可能越境把劉宇浩他們送回去的,所以只好通過民航了。
好在他們家族在緬甸勢力非常強大,說的是民航,但是戚李培已經把所有的乘客都安排到下一班了,所以劉宇浩其實是包機回家的,不過這會劉宇浩自己不知道罷了。
「那我就不麻煩了。」劉宇浩撓撓頭,沒曾想自己也說了一句不倫不類的屁話。
「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竟然有那麼大的酒量!好像你從來都不喝酒呢。」
終於有熱水洗澡了,賀嘉怡美美的沖了個澡,休息三四個小時後才出現在劉宇浩的房間。
「我還有很多事是你不知道,要是你有興趣以後我慢慢給你講好了。」
劉宇浩邊笑著和賀嘉怡打哈哈邊在心中暗道:「我哪有那麼大的酒量啊,其實那些酒我一滴都沒喝進去,到了嘴裡就被異能蒸發掉又哈出來了。」
賀嘉怡畢竟是小女兒心性,聽了劉宇浩的話不禁好奇的問道:「那你什麼時候講給我聽呢?」
劉宇浩心中一動,指著蔓紗鵝被的大床嘻嘻笑道:「晚上,晚上在那裡我就給你講。」
「嗯,你這個色狼」
賀嘉怡巴巴的叫了一聲色狼,可話到最後卻是細若蚊蠅幾不可聞了,其實她心裡既覺歡喜甜甜蜜,又覺羞不可抑的稱呼,暈紅早已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臉。
劉宇浩笑著站了起來,順勢把拉起了賀嘉怡的手,輕輕勾起她的下巴,讓她含羞閃爍的眼晴無法再逃避:「等回去以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我老媽去你家。」
「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只管自己胡天海地的瞎說,什麼時候問過我的意見了呢?」
賀嘉怡身子一僵,真的要是像劉宇浩說的那樣的話,那麼今後她和劉宇浩將是全新的關係了,儘管如此種種縱然這一刻是她早就期盼的時候,還是不免緊張萬分。
尤其是在荒島上的那些日日夜夜裡倆人耳鬢廝磨,可那時畢竟心裡牽掛著家裡人,同時也很擔心自己的安全,所以大家都是發乎情止乎禮,沒有超越對方的最後防線。
但現在賀嘉怡聽了劉宇浩曖昧的言語後心中忽然想起來那些動作和姿勢,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無比鮮明地浮現在心頭,更是讓她眼眼餳耳熱。
劉宇浩一把攬住了賀嘉怡的纖腰,將她抱在懷裡,嗯,小妮子香骨姍姍,輕盈的好像一片羽毛,一股子少女的幽香沁人心脾。
輕輕在她的頰上一吻,低笑道:「以後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賀嘉怡的身子,透出肌骨的細膩嫩潤,仿若透明的一般溫潤瑩澤,又如同水靈瑩潤的羊脂美玉雕成,這樣一個女人再不需要其他任何的點綴了,天生尤物,無處不媚,劉宇浩呼吸加速,幾乎快噴鼻血了
「不癢,好癢呢」
賀嘉怡眸子裡含著水氣一般羞不可抑,渾身如同一灘爛泥,但在她的下意識裡還是像倔強的小貓般弓起了身子,盡量避免自己身體和那團火熱的硬物接觸到一起。
「瑞苗胞波瑞苗胞波,你在不在房間裡?」
就在兩人已經快要情不自抑的時候戚李培那貨來攪局了,扯著粗厚的嗓門在門外又拍又打,生怕裡面的人聽不到似得。
賀嘉怡哎呀一聲,從劉宇浩懷裡掙脫出來,但她那雙慧黠漂亮的大眼睛卻閃呀閃地像是會說話一般嘲弄著滿臉尷尬之色的劉宇浩。
「來了,壞我好事的胞波」劉宇浩同樣也扯著嗓子吼了一聲,但言語中頗有無奈之感。
賀嘉怡慌亂的捋了捋耳際邊的秀髮撅著嘴道:「壞蛋、色狼、大騙子!以後再也不給你機會這樣欺負我了。」
劉宇浩苦笑了一下,心不甘情不願的打開門笑道:「親愛的胞波,你來的很不是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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