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夢等人出了門,很快天澤聖司將他們都給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內,這間屋子較呂夢等人之前昨天夜裡所住的房間可能是有些小了,但在一定的程度來說勉強也還能算的是不錯,在加昨天晚他們所居住的房間被呂夢給破壞成了那樣,呂夢還真就沒在好意思去要求什麼。
進了屋,天澤聖司也知道自己站在這裡實在是有些礙眼,沖呂夢點頭露出了個微笑後便徑直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呂夢,青木沙羅被留下了,她不會去說些什麼?」張軒最為心細,他也是眾人中唯一一個回頭看了一眼的,見天澤聖司離開,出於心中的那一絲不安,張口便向呂夢詢問了起來。
這種事情呂夢會知道嗎?不會!就看呂夢漸漸把目光挪到了陳丕的身,似乎是想要陳丕能夠給他一個答案,
或許是看出了呂夢眼神中所包含的意思,陳丕無精打采的找了個位置往下一坐,將脖頸舒服的靠在了背後的牆壁,接著才開口說道:「放心好了,不會發生什麼事情的,剛剛我的那些話雖然青木沙羅並沒有認可,但看她的眼神明顯是十分複雜的心理,這種時候天澤聖司即便是詢問她咱們都在屋子中說了些什麼,怕她也不會如實交代的。」
「好!姑且信你一次。」呂夢聽後點了點頭,將手中還始終抱著的方天畫戟給扔到了一邊,跟著走到了陳丕身邊坐了下去,可緊跟著呂夢的腦海中又晃過了一件事情來,衝著陳丕再一次問道:「陳丕,你剛剛所說的關於青木沙羅的身世是不是真的,我怎麼聽著那麼玄乎。」
聽呂夢這麼一問,陳丕不知是從哪裡來的精神,直接坐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呂夢,回應道:「廢話,能不玄乎嗎?我根本就是瞎編的!不過還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你沒看到,在樓下的時候我不是問她家裡有沒有給她留下一些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玉器一類的東西嗎?她的眼神十分閃躲,單憑這一點就可以肯定,青木沙羅說不好還真是一名華夏人。」
「真是華夏人?」呂夢等到陳丕說完,在一聯想剛剛在樓下房間裡陳丕和她說話時的場景覺得這種可能性還真不小,瞪大了眼睛看著陳丕想要聽他口中在聽到一些有用的東西來。
這呂夢看了半天,陳丕始終都是沒有說話,呂夢也懶得在說些什麼了,盤算起今天一天自己到底幹了些什麼,殺兩名外國佬,這個不用說,都是天澤聖司讓自己去的,除了這,呂夢好像還真就沒有做什麼了,反而還因為殺了兩名外國佬得罪了曹草。
在轉念一想,呂夢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算漏了一些事情,腦海中苦思冥想著。
恰在此時,有節奏的敲門聲響了起來,這一下把屋中眾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去,天澤聖司才帶自己等人來到這裡沒有多長時間,這會怎麼可能會有人來找他們?
高智奇離門口最近,也不等呂夢吩咐,走前去將房門打了開來。
這一下,呂夢明白自己算漏什麼了,他忘了把認識青木沙羅的這一段給放入到自己腦海中了!
「是你,你怎麼來了?」陳丕看了看門口,那站著的人可不就是青木沙羅?此刻的她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換了一身裝束,身一條紅色的抹胸將傲人的雙峰一圍,下身一跳黑色的熱褲,腿穿著薄薄透明的黑色絲襪,腳還蹬了一雙前端帶有皮質蝴蝶結的高跟鞋,看起來極其吸引男人的眼球。
「或許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只是不自覺的想要過來找你們,然後我就來了。」青木沙羅剛剛明顯哭過,臉還帶著一絲絲淚痕,讓陳丕感覺到了格外的心疼。
『這麼好一美女,不會是被天澤聖司那本日狗給糟蹋了?』陳丕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想法,但手卻不由自主的揮了揮,示意青木沙羅到他的身邊去。
這一次,青木沙羅沒有以前對於陳丕的厭惡,而是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一般邁著步子輕飄飄的走到了陳丕身邊,雙手按腿緩緩坐了下去。
看到青木沙羅坐下,高智奇的腦袋探出了房門外,看到外面沒有什麼自己反感的人以後重重的將房門再一次關閉了開來。
「天澤聖司和你說什麼了?」呂夢依舊是那幅散漫的樣子,衝著青木沙羅直接詢問道,絲毫沒有顧及青木沙羅眼下的身份還是一名本日國的忍者!
「他說讓我繼續監視你們。」出奇的,青木沙羅竟然選擇的回答,讓旁邊的臧天和馬吉兩人驚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了下來。
或許在場有一個人最能明白青木沙羅此刻的想法,那便是甄洛,同為女人的甄洛深深的明白一個女人在內心深處總會想找人來傾訴,可這間屋子誰才是她傾訴的對象呢?呂夢嗎?不可能!換做是甄洛就算是在長相這一關呂夢都別想過去,難道是陳丕?想想也還真差不多。
靜了一陣,青木沙羅用目光將屋中眾人的臉龐都給看了一遍,最終從呂夢的臉滑了過去,轉到自己身邊的陳丕臉,似乎是對眾人沒有在張口詢問她什麼而感覺到了奇怪,對陳丕輕聲說道:「陳丕,你之前在樓下和我所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在樓下和你說的多了,你指的是哪一件?」陳丕被這麼一美女始終盯著感覺到了一些不太習慣,怪異的動了動身子後將目光撇到了一邊,不敢在與其對視。
「關於華夏國的傳統那一段。」青木沙羅沒有感覺到陳丕的怪異,口中蘭香微吐,再一次向陳丕問了出來。
聽到青木沙羅說完,陳丕明顯一愣,這到底是怎麼了?呂夢問自己這個問題還情有可原,但青木沙羅為什麼要問自己這種問題?想了想,陳丕決定還是如實回答青木沙羅比較合適,於是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自己先前並沒有撒謊。
陳丕一點頭不要緊,青木沙羅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眼淚如同不要錢一般蹭蹭的冒了出來,一隻手摀住了她自己的嘴巴…
「這是…」陳丕見其哭的梨花帶雨一番嬌俏模樣登時顯得有些慌亂,在看其纖纖玉手伸了出來,總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但還不等他動作,他的目光順著青木沙羅白嫩的手腕看到了一樣東西,一件玉質的手鐲!
看玉的顏色外層微暗,裡面卻是晶瑩剔透,分明有了一段念頭,在稍微一聯想之前自己和青木沙羅所說的,陳丕驚愕的沖其張口問了出來。
青木沙羅沒有著急回答陳丕的問題,而是一邊哭一邊用手從嘴巴挪到了眼角不停的擦拭著。
隨著她手的晃動,那手腕也在不斷的搖擺著,面的玉鐲更是顯眼了,就連呂夢也注意到了這個在此刻格外顯眼的手鐲。
哭夠了,青木沙羅再一次擦了擦自己的臉龐,跟著將把目光放在陳丕的臉並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嚴肅神情,張口便說道:「陳丕,你說的沒錯,我想我真的是一名華夏人。」
「啊?!」呂夢第一個站了起來,嘴巴已經變成了型,一臉的不敢置信,陳丕在青木沙羅來這屋子之前也已經說了,他嘴巴裡的話分明就是胡謅的,哪能想到事情會這麼巧,青木沙羅的手中還真就擁有著她親人所留下的東西?難不成這就是中瞎貓裝死耗子?
「別管他,沙羅,你倒是說說看,你是怎麼確定你是一名華夏人的?」作為始作俑者,陳丕這會相當有興趣的沖青木沙羅說了出來,當然他還沒忘了送給呂夢一個白眼,阻止了他繼續開口。
「嗯,是這樣的…」青木沙羅眼眶又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衝著陳丕說出了她的發現。
原來,在呂夢等人離開以後,天澤聖司向她詢問起了今天事情的經過,青木沙羅現在連自己到底是哪國人都不知道了,怎麼可能會將一切都給老實的說出來?和陳丕的猜測一樣,她選擇隱瞞,一切都給推到了自己已經昏迷,什麼都沒有看到面。
之後天澤聖司也沒有過於計較,反而讓青木沙羅回到了屬於她自己的房中,回到屋子中後,青木沙羅離開打開了一個衣櫥,從中拿出了一個古色古香的盒子來,那盒子只印了兩個字『華夏!」在以前,青木沙羅只認為盒子的字只是一個湊巧,留給自己東西的那些人也只不過是用這個盒子來裝東西罷了,可今天陳丕和她說的那一切讓她的心中感到了極大的震撼,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盒子的文字。
看了一陣,青木沙羅將四方形的盒子給打了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塊白色的錦布所映射的玉鐲,將其拿出,仔細的觀看了一陣,青木沙羅利用自己曾經所學的關於玉器方面的知識很快分辨出了玉的產地,那是華夏國的和田!
知道了這一切,青木沙羅有些坐不住了,換了身衣服就跑到了呂夢這裡來,至於為什麼會換衣服那還都是女人的天性在作怪,畢竟忍者女人也是人,她們也是知道愛美的。
聽了半天,呂夢算是明白了一點個青木沙羅的情況,那便是現在的青木沙羅她小時候父母所留下的東西都是華夏的!身的印記啦,盛放玉器的盒子啦,就連這玉他青木沙羅都能認出來產地來源於華夏的和田,真是讓人感覺到了有些不可思議。
「喂,我說沙羅,別哭了,以後的路還長呢,知道自己是華夏人最多不幫那些本日國人辦事就是了,好嗎?」陳丕不知是怎麼想的,雙手扶住了青木沙羅的香肩,用極其神情的目光和那充滿了愛的語氣向其問了出來。
然而青木沙羅並沒有回應,她只是哭,一直在哭。陳丕說的輕鬆,不幫本日國人服務?她從小到大都是在本日國中生長的,這種感情又應該怎麼計算?
「算了,你哭,你哭些心情也就好了。」陳丕見自己所說的話沒什麼用處,只得又換了兩句,順便還把青木沙羅給攬在了他自己的懷中,青木沙羅對著一切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呂夢,你看出來了沒有?」就在陳丕與青木沙羅抱在了一起的時候高智奇從門旁走到了呂夢的背後,在其耳旁小聲的問了出來。
「廢話,豬都看出來了!」呂夢沒好氣的回應了一聲,扭過頭來衝著高智奇翻了個白眼。
或許是兩人的聲音有點大,甄洛將他們兩人的對話給聽了個一清二楚,跟著走了過來,在呂夢的另一側耳旁開口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看出來什麼了?」
「看出來陳丕絕對是個悶騷唄,你看他的手。」呂夢感受著耳邊的熱氣,嘿嘿一笑將腦袋又給轉了回來,衝著青木沙羅的後背方向拱了拱嘴唇,示意甄洛跟著他所示意的方向看去。
甄洛見呂夢做出這番動作顯得有些好奇,順著呂夢的目光看過去,那陳丕的一隻鹹豬手竟是在人家的光滑的後背不斷撫摸著!
「哎,又一個純潔的妹紙要落入大灰狼的手中了。」可能是感慨,臧天這位中年大叔也站起了身子,搖了搖頭,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十分鐘後,呂夢等人在這間套房內隨便找個個房間鑽了進去,至於陳丕和青木沙羅則是讓他們在外面過起了二人世界…
在屋中的床坐了一陣,呂夢覺得有些無聊,現在又不是睡覺的點,在加身邊還看著隊伍中的其他幾人,想睡怕也是睡不著的。
馬吉也有些無聊,坐在屋中電視機旁邊的茶几把玩著一個茶杯,沒話找話的沖呂夢來了一句:「喂,呂夢,你就這麼放心讓陳丕和那名本日國的女人呆在一起?」
「我放心他們呆在一起?這有什麼不放心的,陳丕總不會在客廳裡對人家坐點什麼?」呂夢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將鞋子給脫了下來,整個人爬到了床,選擇了靜靜的凝視著天花板。
「我說真的呢,沒和你開玩笑,你怎麼敢保證青木沙羅是華夏國人呢?萬一她只是按照天澤聖司的話來欺騙咱們怎麼辦?」馬吉看到呂夢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登時顯得有些著急了,將茶杯往茶几一放,衝著呂夢便張口問了出來。
「好了,這種事情不是咱們現在應該擔心的,一會等到青木沙羅哭完了,陳丕會告訴咱們答案的。」呂夢躺在床將身子翻到了一邊,給出了這樣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還沒等呂夢把話剛剛說完,馬吉想要接著再問,房間的門突然被推了開來,陳丕迅速的閃了進來,衝著眾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跟著如同做賊一般小心翼翼的露著個腦袋又向外面打量了兩眼,接著把房門一關,十分疲憊似的倚在了門後。
聽到門響,呂夢在床翻了個身,見是陳丕頓時樂了,張口就說道:「咦,這不是咱們的悶騷兄嗎?這麼快就把人家一大美女給搞定了?」
「靠,你小點聲成不成,搞定她那還不是為了咱們的隊伍?」陳丕被呂夢這麼一句嘲諷,鬱悶的說了一句,跟著又把房門打開一條縫,見外面沒有什麼動靜以後才把房門又給關了起來。
「你不會是從她身知道了啥有用的東西?」呂夢看到陳丕這番模樣,頓時來了精神,二話不說便從床蹦了下來,張口就向陳丕詢問了起來。
「廢話,你當我這一帥哥是吃醋的?什麼美女見了咱那還不得投懷送抱?算了算了,不打擊你那張醜臉了,咱們還是說說正事!」陳丕倒是不著急,先是誇讚了他自己一下然後又將呂夢給損了一頓,這才想起來自己正事還沒說,衝著呂夢又開口說道:「根據青木沙羅所知道的,這間鳥咖啡廳便是京北市所有忍者部隊的其中一個聚集地,平時這裡有著大概十來名忍者,另外京北市的西面還有一家鳥咖啡廳,那邊的忍者大約在多一些,大約在二十人左右,除了這兩個聚集地,別的地方她都不知道了。」
「小子,本事不小嘛?!」呂夢聽後立刻露出了一個笑容,就連先前還有些擔心的馬吉這會也咧開嘴笑了出來。
三天,曹草所給的時間只有三天,呂夢能得到這樣一個消息那對於他們來說無異於廁所一低頭撿到了一百塊錢,那種爽的感覺可就別提了。
「呂夢,咱們是不是現在就動手?」馬吉倒是顯得躍躍欲試,畢竟誰當成賣國賊的感覺怕其心裡都會有些不好受,眼下有這麼一個洗脫『罪名』的機會就擺在他們的眼前,馬吉怎麼可能不會去珍惜。
「別急,咱們今天晚在動手…」呂夢的聲音似乎也在壓抑著,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