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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六章 我是來借床被子的 文 / 行不言

.    睡覺,這是人類不可缺少的一種生理現象.人的一生中,睡眠佔了近1/3的時間,它的質量好壞與人體健康與否有密切關係,由此可見睡眠對每一個人是多麼重要。

    從某種意義上說,睡眠的質量決定著生活的質量。

    對於呂夢等人來講,他們本身就是士兵的一種,在三國娛樂公司撒哈拉沙漠地下秘密訓練基地時雖然做過抗疲勞訓練,但那才多長時間,呂夢他們總歸是人,是人那就需要睡眠!

    眼下三間屋子,七個人,說點不好聽的,甄洛還不是一般的佔地方,那麼多人中也就只有她一個女人,所佔的空間也比男人費事了許多。

    「甄洛,要不你先找個屋子睡覺?」呂夢看了半天,最終還是覺得讓甄洛一個女人睡一個房間比較合適,省的她在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再加上甄洛本身就是一大美女,換做呂夢與她同睡一間屋子,這禽獸與不禽獸還真不好說。

    「那你們呢?」甄洛看了看陳丕等六人,詫異的衝著呂夢詢問了出來,或許是感覺到了自己獨佔一間房間不太合適,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放心好啦,我們沒什麼事情的,你先去睡吧!」呂夢走到了其餘兩間房門前將門都給打了開來,露個腦袋向裡面看了半天,感覺房間應該能睡下他和陳丕等人,張口隨便說了一句,臉上的表情十分淡然。

    呂夢,他的大男子主義一直存在著,眼下才算是體現了冰山一角,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這是一件好事,如果沒有大男子主義的思想存在於腦海之中那只能說明這個人已經被社會同化了。

    自古以來,男尊女卑,這是一個不變的恆理,哪怕是男子在平等,男人的心底總會有一種支配的**,金錢、權利、女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男人有了這種**才會向著自己的目標不斷前進,呂夢就是這樣一種人,一種為了達成自己目標努力的人。

    剛開始加入三國娛樂公司時,呂夢是為了錢,眼下,他是為了權!

    「好吧,那我先進去了,你們也早點睡。」甄洛看起來是真的累了,臉上掛了一分疲倦,和呂夢說了一聲後就轉身走向了屬於她的那間屋子中,至於洗澡?那種繁瑣的事情還是等到明天在說吧!

    搖了搖頭,呂夢看向甄洛的眼中充滿了**,那不斷扭動的豐*臀更是給人以視覺上的衝擊。

    關門聲響起,呂夢依舊沒能回過神來,陳丕伸出了一隻手在呂夢的眼前晃了晃,開口說道:「呂夢,你不是看上這位美女了吧?」

    「看上是看上了,問題是人家能看上我嗎?」呂夢對陳丕的話還是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算是選擇了默認,可手卻不由自主的指向了他自己的臉龐,那如同火燒的皮膚在屋中燈光的映射下看起來有些森然。

    「不就是一張臉嗎?老大,照我說還不如直接做個整容手術呢!你看那明星啥的哪個不整容?」高智奇就是接話的行家,看到呂夢一臉的無奈匆忙湊了上來,張口就說出了他內心中的想法,絲毫沒有加以掩飾。

    「對啊!老大你確實可以整容的,到時候整成一張明星臉出門豈不是每個看到你的人都找你來要簽名?」張軒也跟著湊起了熱鬧,站在了呂夢的身邊順著高智奇的話向下說了一句。

    整容,這個問題呂夢還真不是沒有想過,誰想讓自己整天頂著一張醜八怪似的臉龐出門?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想歸想,真要是實際行動起來就有些難度了,不知為何,在呂夢的心中他一直對整容這種事情有著一些個牴觸心裡,或許是對現代技術的反感?那種滋味有些說不上來。

    「算了,這個問題等以後在說吧!現在咱們該洗澡的洗澡,該睡覺的睡覺,陳丕、馬吉,你們兩人跟我一間屋,張軒、高智奇、臧天,你們三人一間屋。」呂夢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把整容的事情給扔到一邊,等有時間了的話在回來考慮這個問題。

    呂夢這一開口,眾人也都沒有反對,然而洗涮間的燈光卻始終沒有亮起,六個人都是走入了房門中選擇直接睡覺。

    因為戰鬥,呂夢疲累,因為湯姆,呂夢心中緊張。

    躺在有些擁擠的床上,呂夢看著天花板腦袋裡開始了胡思亂想,十分鐘過去,陳丕微不可查的挪了挪身子,剛剛好被呂夢給感受到了。

    「陳丕,你說人的長相就那麼重要嗎?」長夜漫漫,在雄性荷爾蒙的刺激下,呂夢不知是什麼原因腦海中劃過了一個人影,孫上香,想起他們之間的種種,呂夢向陳丕來了一句。

    「長相?硬挨是挺重要的吧!雖然只是一幅皮囊,可對於女人來說她們眼中看到並喜歡的可不就是這樣一幅皮囊。」陳丕年齡不大,看待事情卻和呂夢有著很大的不同,對長相也有著自己的一套見解,兩句話把呂夢說的是一愣一愣的,眼神中也開始有了一些聚焦,不再是單純的看著天花板。

    「也不是那麼說吧?長相對於咱們這種人來說還不是可有可無?就算是哪天少胳膊少腿了也不好說呢!」或許是馬吉無聊了,或許是馬吉此刻也睡不著,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在這個十分安靜的環境裡,馬吉也跟著開口說了一句,黑暗的房間頓時熱鬧了起來,那陳丕和馬吉似乎是為了驗證自己各自的觀點竟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舉起例子。

    陳丕拿來舉例的不用說都是之前的孫上香、刁嬋等人,當然陳丕也就是假設,假設當初呂夢和她們認識的情況下就是如今這張臉旁,這樣的話孫上香、刁嬋她們還會與呂夢發生曖昧糾纏等一系列的關係嗎?

    馬吉不甘示弱,他所舉的例子也比較現實,例如說之前在中南海之戰中戰死的那些人,干他們這一行可不就是如此?誰也不確定他們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就在陳丕和馬吉兩人爭論不休的時候,呂夢開口了:「行了,你們倆別說了,有沒有聽到啥動靜?」說完呂夢也懶得在床上躺著了,整個人猛然坐起了身子將耳朵放在了牆上靜靜傾聽著。

    呂夢的這番動作幅度也是不小,將陳丕、馬吉兩人同時給嚇了一跳,雙雙坐起來跟著呂夢的靜坐豎立起了耳朵來。

    說起來這間套房設計倒也是奇特,人家都是將套房的幾間臥室給分開來的,誰知道上鳥咖啡的老闆是不是有病,非得把這裡房間的設計給製作成了房間與房間相連的模樣,呂夢等人的房間旁邊一間睡著的可不就是高智奇的聲音?

    「喂,其實甄洛挺漂亮的不是嗎?」呂夢才剛把自己的腦袋貼過去,耳中瞬間傳來了高智奇的聲音。

    「你說的都是廢話,那麼漂亮的女人又不是咱們能夠享受的,現實點吧!老兄。」張軒的聲音也緊跟著傳了開來,相比於高智奇,他的嗓音裡並沒有高智奇的那種火熱。

    「我愛她。」臧天年齡最大,說話也最為直接,一句話別說讓高智奇和張軒同時閉嘴了,就連牆邊上傾聽的呂夢等三人都是不約而同的憋住了呼吸,生怕漏掉了什麼。

    「我想我是愛她的,喜歡一個人,並不一定要愛她;但愛一個人的前提,卻是一定要喜歡她。喜歡很容易轉變為愛,但愛過之後卻很難再說喜歡;因為喜歡是寬容的,而愛則是自私的。喜歡是一種輕鬆而淡然的心態,但愛卻太沉重;愛一旦說出口就變成了一種誓言,一種承諾。愛是把雙刃劍,如果拔出,一不小心,即傷了別人也了拉自己。被愛所傷的人心中永遠都有一道不會癒合的傷口。在月朗星稀的夜晚,你思念著遠方的朋友,如果心中只是一種淡淡的喜悅和溫馨,那就是喜歡;如果其中還有一份隱隱的疼痛,那便是愛。」臧天的聲音依舊不斷,然而卻是讓偷聽著的呂夢三人都是在面面相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尼瑪,臧天不會是喪屍扮演的吧?以他的腦袋能說出來這麼有哲理的話?』呂夢愣了半天,還不敢相信的扣了扣耳朵,生怕自己是在做夢,可當他看到陳丕和馬吉眼中都充滿了不敢置信的時候,呂夢知道了自己並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高智奇,不知道,你,張軒也不知道,因為你們從來都沒有愛上過一個人,當我第一次看到真落地額時候我就在心底深深的明白我已經喜歡上她了,不管是因為什麼,更不管我做過什麼。」臧天的聲音充滿了深情,但呂夢卻沒有一丁點感覺到臧天那深情語句中隱含了什麼樣的感情,因為他現在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聽了一半,呂夢漸漸走下了床,換來了陳丕與馬吉怪異的目光死死盯著他,不明白呂夢這是要去做什麼。

    衛生間燈光亮起,呂夢噓噓了一趟,洗洗手,呂夢看到了眼前的鏡子,淡黃色燈光的隱射下,那鏡子裡反射出來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臉都已經毀了的怪物!當然,這是呂夢心中所想的。

    洗了把臉,呂夢衝著鏡子裡的自己自言自語的說道:「臧天啊臧天,想不到你這粗狂大叔還是一個癡情種子,要不要我幫幫你呢?」

    想到就做,呂夢擦了把臉後很快走到了甄洛的房間門口,試探著想要敲門走進去。與此同時,高智奇房間裡臧天的聲音又開始繼續了:「其實我剛剛都是開玩笑的,就是想知道電視劇裡的深情告白是不是管用,看到你們倆都快要噁心死了的樣子我決定以後在也不看言情電視劇了…」

    說完,本應該是呂夢所在的房中傳來了兩聲噓聲…

    「咦?呂夢呢?」陳丕在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後顯然沒有了多大的興趣,躺下後就想接著睡覺,可發現身邊空曠的地方很多後這才驚覺呂夢竟沒有回來,轉而問向了馬吉。

    「去,你問我我問誰去?他剛剛應該是去廁所了吧?說不好是在大號呢!又沒咱們什麼事,趕緊睡吧!」馬吉被臧天這幾句話給弄得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在去聊天了,回應了陳丕一聲後自己率先躺倒了身子呼呼大睡起來。

    「妹的,不管了,我也睡覺。」陳丕看到臧天這幅模樣也懶得繼續和馬吉交談,被子一裹腦袋,開始進入了夢鄉。

    甄洛房門外,呂夢正猶豫著自己敲開甄洛的房門後應該怎麼告訴她臧天喜歡她的時候,那房門竟是自動開了。

    或許是沒有料到呂夢在這個時間段內會出現在她的房門前,甄洛的表情顯得有些震驚,瞪大了一雙美目在呂夢臉上掃視著。

    「那啥,夜裡有點冷,我來問你借床被。」呂夢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本能的編起了瞎話,想要給自己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掩蓋一下當前自己的尷尬。

    「借床被?你這笑話真冷,老實說吧,到底是來幹什麼來了?難不成你對我有想法?」甄洛這個時候穿的倒也不多,上身一件粉色抹胸,下身穿的是緊身褲,腳上還踏了一雙屋中本就有的粉色拖鞋,看起來絕對會讓一般男人狂流鼻血,好在呂夢平日裡見過的美女也不在少數,不然的話說不准就會把眼前的甄洛給就地正*法了。

    見呂夢始終沒有開口,並且還露出一幅豬哥相甄洛更是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對這呂夢翻了個白眼。

    「那啥,你別誤會,我真的是來借被子的。」這人一旦越慌嘴巴裡也就越想掩蓋之前自己所說的謊言,呂夢就是如此,等了半天將嘴巴一張口反倒是在圓之前才撒過的謊言,說完後呂夢瞬間覺得不太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至於臧天,人家這會怕是都該睡著了吧?

    「算了,我本來是要去洗手間的,不知為什麼看到你以後我沒有那種感覺了,進來說吧!」甄洛倒是友好,或許是因為換了裝扮的原因,這會顯得格外淑女,整個人都露出了一種與之前截然相反的氣質。

    「好。」呂夢也不客氣,衝著甄洛點了點頭就跟著步入了房間中。

    進了屋子,呂夢發現這間房間和他們所在的屋子有著很大的不同,原因就在這間房間的牆漆竟然是粉色的,在加上那鵝黃色的燈光,無形中就給房間增添了兩分曖昧。

    「說吧!我未來的老闆,這麼晚了你到底是找我有什麼事?至於借被子那種哄小孩的事情你就不用在說了吧?」甄洛往床上一坐,二話不說就直奔主題,向呂夢詢問了起來。

    「哦,我該怎麼和你說呢?」呂夢進屋後隨便找了個牆角的單人沙發自己坐了上去,聽到甄洛的話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幫臧天說親的,可是這一切他又怎麼去和甄洛說呢?

    「呂夢,我話先說在前頭,今天我已經很累了,你要是再不說你有什麼事我可真的要攆人了啊?!」甄洛看著呂夢的那張醜臉沒好氣的來了一句,可很快她自己就開始了胡思亂想,又跟了一句:「你不會是喜歡我吧?」說完,甄洛還將床上的被子給裹到了自己身上,好像呂夢會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來一般。

    咬了咬牙,狠了很心,呂夢乾脆選擇了坦白從寬,面對這樣一個思維豐富的女人,指不定一會她就會聯想到其他的一些東西上面呢!就看呂夢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啥,甄洛,你有男朋友嗎?」

    「喂喂,醜鬼,你是不是真在打我的主意啊?」甄洛好笑的看著呂夢,身上的被子裹的更緊了,再怎麼說她也就是一個女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保不準就會出什麼意外,這種事情,小心方能駛得萬年船,再說了,甄洛自己本身就是一丫的黃花大閨女,到時候要是被呂夢佔了便宜她豈不是連哭都沒有眼淚?

    「你想哪去了,我先跟你保證,保證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想法!這樣你總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呂夢看到甄洛的表情瞬間明白了甄洛是在想些什麼,舉起了一隻手來算是給甄洛先吃了顆定心丸。

    「額…好吧,我先信任你一回,男朋友嗎,之前是有過這麼一個,不過我們已經分手了。」甄洛嘴上說著信任呂夢,可眼中的狐疑之色卻出賣了她的想法。

    「分手了?那你打算在找一個嗎?」呂夢也不管甄洛是怎麼看待自己的,等到甄洛把話給說完呂夢登時笑了,快速的跟著詢問了起來。

    「找啊!怎麼不找?難道我就這樣一個人過下半輩子?」甄洛或許是和呂夢聊得起勁了,將被子一把掀了開來坐直了身子,向呂夢迴答了出來。

    「你看臧天怎麼樣?」呂夢也懶得在拐彎抹角的了,一張口便直奔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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