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平方米的空間,唯獨有的一件傢俱就只是一張雙人床,在加上室內有些黑暗,配上呂夢的那幅淫笑常蘭的雙肩是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體還向著牆邊靠了過去,生怕呂夢對她做出什麼來的樣子。
「你別想著做什麼啊!我有艾滋的!」常蘭的後背都已經貼在了牆上,乾脆銀牙一橫,朝著呂夢就張口用起了防狼術,一句話雷的眾人都感覺寒風那個吹…
呂夢聽了笑的更厲害,心中更想逗逗這個女人,朝著她繼續說道:「那我要是有套套呢?」
「額?我給你夾爛!讓你也感染上艾滋!」常蘭似乎並沒有覺得這樣說有什麼不妥,末了還沖呂夢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好像她已經穩操勝券的模樣,誰知這下不光是呂夢在笑了,就連陳丕和郭迦都捂著肚子笑的躺在了床上。
半響,呂夢才發現自己真是敗給了這個女生,其實在大學這個年齡女的有什麼不懂?要真是送上門來呂夢還指不定會不會要呢,好歹呂夢也是一處男,就算找也得找個大美女之類的才行吧?呂夢給她開玩笑除了能活躍一下氣氛好像也不會在對她做什麼了…
「喂喂,我說真的,你們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常蘭也知道呂夢他們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的了,可一看到呂夢等人身上的那些傷口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朝著他們問了出來。
呂夢聽了這話就想在編出點東西哄哄這個傻妮子,可還不等呂夢心中剛有了想法,身體卻又傳來了那種即將把身體撐開了的痛苦,想要開門出去,誰知受傷了的臧天剛好用腳抵在了門後,這一下呂夢就是想出去都沒有什麼辦法了。
眼看著身體那種張力越來越大,身子也越來越疼痛,呂夢直接蹦上了床,一個手刀敲在了常蘭的脖頸上。
「呂夢,你這是在做什麼?」臧天本來看呂夢上了床還有些奇怪,可當他看到呂夢將常蘭打暈過去的時候就有些按捺不住性子朝呂夢問了出來,緊跟著不帶呂夢迴答,辟里啪啦的鎖鏈聲就在屋中傳了開來…
「在你身體裡可把我給憋死了,明個能不能多讓我出現一會?」呂布出現在了呂夢的身後朝著他張口就說道,這下臧天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呂夢會這樣做了,看著自己的傷口一把將紗布拿在了手中,不作聲的在傷口上纏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說啊!說要出現的時候之前連個徵兆都沒有,這不,我要是不把她給敲暈,這會你就被別人給看到了。」呂夢聽了呂布的話立刻反擊了一句,說話的時候還沒忘了指了指床上已經暈過去了的常蘭。
聽到呂夢所說的呂布這才注意到床上還多了一個人,英俊的臉龐頓時陷入了沉思,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淡淡的黑氣從他的身上不斷散發著,給這小屋中又增添了一抹恐怖的感覺,要是這會常蘭清醒了過來的話怕是會被眼前的情況給嚇一跳…
當臧天已經將紗布將傷口給包紮完畢的時候,呂布這才張口打破了屋中的沉默,朝著呂夢說道:「呂夢,以後你是不是考慮在手機上多設幾個鬧鐘?我從你身體出來的時候畢竟是不能進行控制的…」
說完呂布龐大的身軀也跟著坐在了呂夢的床上,雖然他的身體本就不需要這麼做,可這樣一來倒是更顯得人性化了,就和活人的動作並無二致。呂夢聽了暗歎自己怎麼就把這事給忘了呢,掏出了手機便每隔四個小時設了個鬧鐘將手機又給塞入了口袋中。
說起來這常蘭暈過去了倒是好事,呂夢乾脆和呂布說起了今天事情所發生的經過,特別是關於遇見狼人的那一段,想要聽聽呂布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能改變眼下的這種情況。
「血鬼之後又是狼人?我以前也沒聽說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畢竟我的上一名擁有者是位黑幫老大,他所接觸的圈子也都是關於黑道的,還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呂布搖了搖頭,語氣中滿是無奈。
「照我看咱們還是先擔心擔心你們口中所說那名叫做張義的男子吧!這裡畢竟是首都,他今天能喊出來那麼多人想必背後的勢力也不小,這次他算是走了,誰知道他還不會在找人來惹麻煩?畢竟咱們在這裡又不是國外。」陳丕聽著呂夢和呂布的交談,不無擔心的開口說出了他心中所擔憂的事情。
「他還來?在來我非得弄死他!」臧天一聽陳丕所說頓時大怒,剛剛才被那傢伙給帶人傷了,要是在來上一次臧天肯定不會像剛剛那樣手下留情,僅僅是把人給擊昏也就算了。
「好了,臧天,你還是想想去派出所裡怎麼回答吧!你剛剛打傷的可不是一人,張義要在這個問題上追究下去咱們可就不好辦了。」呂夢倒是不怎麼擔心以後的事情,眼下臧天當街與人鬥毆是怎麼也都遮掩不住的,要是張義那個校園中的小混混咬住這一點不放甚至鬧到派出所或者公安局那裡,到時候還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變數呢。
臧天聽了呂夢說的沉默了下來,半響過後才在口中喃喃自語著:「他還倒打一耙?我還沒報警說我被他砍傷了呢…」
郭迦看著呂夢他們幾人擔憂的神色笑了笑,朝著呂夢便張口說道:「好了,你們也別太擔心了,我給曹草打個電話,相信這點事情在他眼中並不算什麼的。」說完郭迦便撥通了曹草的電話號碼,將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朝著曹草完整的敘述了一遍。曹草對於這件事倒是很鎮定,直接給郭迦說了聲知道了便將電話給直接掛了。
「曹草怎麼說?」呂夢見郭迦將電話給掛了,抬起了腦袋便朝著郭迦給問了出來。
「還能怎麼說,老闆說他已經知道了。現在也都下午兩點了,走吧!咱們又該去學校上課了。」郭迦朝著其將曹草給他的答覆完整的告訴了呂夢,便率先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誰想臧天和陳丕也都站了起來,跟著郭迦就想離開。
「等等,臧天,她怎麼辦?」呂夢見這一個個都想要直接離開不免有些鬱悶指了指床上的常蘭,可以看的出來,呂夢對於常蘭這妞是沒有任何興趣的…
「怎麼辦?你看著辦吧!她和你可是一個班的,正好你們也順路,我們先走了!」臧天也沒跟呂夢多說,和陳丕一起兩人直接朝著外面走了出去,順手還把房門給帶上了,好像呂夢是在屋中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看到他們都自行離去呂夢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自己的目光又給放在了床上的常蘭身上,就在這個時候常蘭好像是要清醒了過來一般,在床上打了個滾,可能是意識到不太對勁,猛然坐了起來,在房中打量了一番,只看到了呂夢一人…
「呂夢!你個禽獸!你剛剛對我做過什麼?!」常蘭剛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可看到呂夢依舊沒有將上半身的衣服穿起來的時候下意識的用雙手將她的胸前給捂了起來,朝著呂夢就是一聲大喊,眼中淚珠不斷的往下滴落著。
呂夢聽了這話一個腦袋變成了兩個大,自己哪裡要做過什麼?但要是不回答常蘭的話那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乾脆呂夢也不吭聲,往床邊一坐,拿著自己的襯衫便向身上穿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