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加比沒事搗鼓個機器人幹嘛nong的這麼複雜?帥哥又沒學過什麼高科技的東西,哪裡玩得懂啊。他敲了半天鍵盤,巨石怪boss硬是連動都不動一下。遠遠的震天的喊殺聲傳來,紫風知道,肖恩已經和伍德森幹上,但他卻被困在這裡動彈不得,別說幫忙,自己不被人家當甕中之鱉給捉了就得感謝賣狗的了。
帥哥暗暗著急,見實在拿巨石怪boss沒轍,只得把希望寄托在外星人身上。
「死了沒有,沒死快***起來幹活!」他一腳踢在加比的圓屁股上。
兩千騎兵,很快衝近。事實上,安樂並不是那種迂腐的人,雖然面對大群怪物的屠殺,他口口聲聲叫囂著『只有戰死的英雄,沒有退縮的懦夫!』但現在不一樣,五萬士兵的生死存亡繫於他一身,他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伍德森命他砸掉對方的投石車,根本不可能完成,除非玩陰的。
唉,就把『只有戰死的英雄,沒有退縮的懦夫』暫且放到一邊吧,玩點yin的,也是局勢所迫。
「弓箭手,放!」
肖恩一聲令下,幾千支箭矢化為一片箭雨,黑壓壓地壓向兩千騎兵。
「分開!」
安樂大吼一聲,兩千騎兵一左一右迅速分開,從兩翼包抄而上,千支箭雨射了個空。
他們騎的,都是優良的戰馬,全力奔跑的速度當真快到極點,眨眼的功夫,就繞到幾萬大軍的兩側。
騎兵們反手從身後摸出一個個瓶瓶罐罐,隨手在嘴巴上叼著的火折子上一引,瓶子裡的液體頓時燃燒起來,而後,他們拼了老命的甩手扔向幾萬傭兵。
兩千人每人扔一個這種瓶子,就是兩千個。安樂相當歹毒,每個騎兵帶了兩個這種裝滿液體的瓶子,一輪之後,再一輪。
「全部散開!」
見那密密麻麻的火瓶子飛來,肖恩的臉色變了變,大吼一聲提醒傭兵,不過還是晚了一步。
這瓶子,是玻璃製品,極易破碎,落地的瞬間,就被摔的粉碎,瓶內液體,濺了傭兵們一身。這液體不知道什麼玩意兒,遇火就燃。一片片火花,在傭兵群中四濺。
騎兵們絕對不是什麼善類,雖然閉著眼睛狂扔,而且騎馬飛奔沒什麼準頭,但大部分瓶子都落在傭兵最密集處,近千傭兵被燒著火焰的液體濺上,頓時引燃身上衣服皮甲,他們驚恐的尖叫著,四下亂跑,越跑火燒的越旺盛,不僅自己活活被燒死,還引燃了周圍傭兵的衣服,連帶著他們也被燒了。
被火燒著的傭兵四處亂跑或者就地打滾,希望盡快撲滅自己身上的火,沒被燒到的,也四處亂跑,避免那四處亂跑的傢伙身上的火焰燒到自己,一時間,傭兵陣腳大亂,再沒人顧得投石車了。烈火,驚恐、慌亂,像惡魔一樣在八萬傭兵群中蔓延。
如果紫風看到這一幕,肯定會忍不住誇安樂***是個天才,這,這簡直就是簡易的燃燒彈嘛。
那種易燃的液體,其實不是什麼高科技的東西,是天行大陸長見的,一種叫嘟嘟的動物的板油熬成的油汁,不僅易燃,而且不會固化,平時被人們當作燃料來照明,安樂能想到這麼用,的確是天才。
從某個角度說,十字軍痞子軍的本質在此被體現無遺。
「砸掉它們!」
兩千騎兵,趁著傭兵hunluan,調轉馬頭衝向二十架投石車,一把把明晃晃地砍刀赫然握在手中。
衝動了,如果留下幾瓶嘟嘟板油,就用不著用刀砍這麼麻煩了。安樂懊悔地想,早知道就多熬點嘟嘟板油。
雖然看到騎兵們如猛虎一樣撲向投石車,但傭兵們自顧不暇,沒有人管得了。
稀里嘩啦一通,兩路輕兵擦肩而過,二十架投石車無一例外的被他們手中砍刀肢解成碎片。這兩千騎兵馬術之精湛,使刀之純熟,可見一斑。
成功搗毀二十架投石車,安樂帶頭,兩千騎兵調轉那頭,猛拍馬屁股,向城門奔去。
自己近八萬人馬,如果被兩千騎兵攪和一通就這樣毫髮無損地溜了回去,肖恩也就不用叫囂著造反了,直接找個沒人的荒山躲起來荒度下半生算了。
「圍起來!」他氣得猛揮手。
八萬人,被火燒的畢竟在少數,其他人拋開初始的驚慌,很快鎮定下來,不待肖恩下令,就呼啦一聲從四面八方圍籠過來,肖恩一聲令下,幾萬如狼似虎的傭兵就將兩千騎兵圍了個水洩不通。
他們沒有退路了。
「只有戰死的英雄,沒有退縮的懦夫!」
安樂帶頭爆喝一聲,兩千騎兵跟著異口同聲地爆喝:「只有戰死的英雄,沒有退縮的懦夫!」
「駕!」
沒有任何猶豫,兩千騎兵猛拍馬屁股,抱著必死的決心,衝向周圍螞蟻一樣密集的傭兵。
「好了!」駕駛巨石怪boss從第七個陷阱坑中爬出來,加比已是滿頭大汗,渾身多出腫脹,本就肥胖的他,顯得越加肥胖,灰色的皮膚,差不多被鮮血染成紅色了。「我想,應該沒有陷阱了吧?」
與之相比,紫風也好不到哪裡去,帥氣的臉蛋青一塊紫一塊,油光反亮的光頭頭皮上鼓起的小包,比釋迦牟尼頭上的還多,他現在的造型,恐怕他老∼媽看到了也不一定忍得出這是她兒子了吧。
「還有好幾百米呢,你***小心點,要是……」
『轟隆!』
話還沒說完,又是一聲巨響,天旋地轉間,巨石怪boss一頭掉進第八個陷阱坑。
七萬五傭兵圍毆兩千騎兵,縱然他們是牛叉的十字軍,也頂不住,一個照面,就損失近五百騎兵,卻仍舊沒有衝出傭兵的包圍圈,安樂明白,騎兵一旦失去衝鋒的優勢,他們算是完了。
安樂深知,出於大局考慮,伍德森絕沒有派兵出城救他們的可能。
「只有戰死的英雄,沒有退縮的懦夫!」安樂大吼一聲,調轉馬頭,向身後與城門相反的方向殺去。
「只有戰死的英雄,沒有退縮的懦夫!」一千騎兵同聲吶喊,調轉馬頭緊隨安樂殺了回去,氣勢如弘,震得七萬五傭兵心頭微顫。
損失二十架大型投石車,卻能幹掉對方兩千尖銳騎兵,這筆買賣還不算太虧。肖恩站在包圍圈外,笑的很親切。「只需一刻鐘。」他道:「只需一刻鐘就可以吃點這兩千騎兵。」
騎兵再次與傭兵撞上,不過,他們已經沒有機會發起衝鋒,只能用手中長刀砍殺傭兵們,殺傷力大減。
傭兵們不愧是老道毒辣的傭兵,他們知道怎麼對付騎兵。手中三叉戟專往騎兵的馬腿上招呼,一伸一拉,戰馬大腿與身體分家,站馬和騎兵一起,摔翻在地,馬聲嘶鳴,喊殺聲震天。
「十分鐘!」留著山羊鬍的瘦子冷酷地道:「我就能讓他們橫屍當場。」說完,他一拉韁繩,胯下戰馬一聲嘶鳴,衝向包圍圈。
兩千騎兵岌岌可危。
伍德森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但他沒有任何選擇,只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這兩千親衛兵戰死。
「將軍!」黃毛小子托克,急的快哭了,哀聲道:「快救他們,將軍,快救他們啊!」
伍德森冷靜地看著戰場,沒有說話。救?怎麼救?事實上,下令安樂帶兵出城,他就知道他們必死無疑。
安樂可以算是伍德森的心腹,打小就跟著他,深得他的喜愛。他命在當夕,伍德森比誰都著急,不是不想救,是不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