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翽的威壓下,妖人們開始撤退,急速地從北方撤離了川馬組織的基地,原因很簡單,在上古戰場上,只有當張翽不在的時候,妖人們才有膽子來這裡犯險。川馬組織的執法長老隊沒有追擊,因為他們的權限就是守護基地,只要過了這個界限與範圍,他們就管不得了。
長相清秀,不顯得年老的張翽站在了執法隊的面前,不怒自威,包括李天等人,都低下了頭。
「誰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講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第一至第十隊不要離開川馬組織十里嗎?竟然被妖人殺到了家門口,你們是怎麼辦事的?」張翽的聲音不顯得蒼老,與他飄飛的白髮顯得不是很相稱,空氣中不時地傳來一陣淡淡的威壓,似乎天地之間的空氣都被濃縮了,長老們知道,川馬組織的領袖已經掌握了壓制在強大封印下,壓制境界的妙法。如今的張翽更加的強大,堪稱上古戰場最強的人。
李天恭敬地拜道:「本次戰鬥是想通過出其不意的調度,讓妖人實力大打折扣。」
「哼,若不是我修煉之間,遇到了妖人強人來阻撓牽扯我,我還不知道基地竟然發生了這等事情。」張翽頓了頓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讓前線的戰鬥十隊趕緊撤回,妖人此次有備而來,要趕快保證實力才行。」
李天再拜,同時朝後方的長老吩咐,「趕緊發出調度令,讓前方的戰士趕緊撤回。」
張翽卻不再多言,兩步一虛空,匪夷所思地瞬閃進了基地內。李天望著這個強人,歎了一口氣,有這等領袖,心裡既有安全感,又有一絲的敬服,更有一縷嫉妒。
此次獵妖行動已經將上古戰場攪動得天翻地覆,結果難說,看上去川馬組織借用此次引蛇出洞,大有斬獲,但是事實上損失慘重,而妖人成功使用了順水推舟,調虎離山之法,讓川馬組織的基地差點被佔領,但付出的代價也太大,無數的妖獸與妖人戰士在這場戰鬥殞命。
上古戰場的夜幕降臨,空氣中不時地會閃出一些光點,提醒人們,雖然大規模的戰鬥已經結束,但是小規模的戰鬥仍在繼續……
似乎回到了自己在北陵郡的臥室裡,許戈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無論人的力量提升到何等境界,充足的休息都是必要的,似乎經歷了數天的折磨,許戈終於放空了思想,暫時忘記了外面的紛爭,也暫時忘記了崔然然的傷勢,閉上了眼睛,準備好好地休息一番。
不知為何,這個破爛的野狼團山洞給了他一絲安全感,這是曾經舒適的川馬組織無法賦予他的輕鬆與愜意。
儘管躺在硬硬的石板床上,許戈仍是睡得實在愜意,伸了個懶腰,轉了一個身子,準備繼續沉入夢鄉。
儘管在淺夢之中,許戈似乎還是聞到了一股撲鼻而來的清香,淡淡的女人味鑽進了他的鼻子裡。警覺還是沉淪,讓他有點迷惑了。
就當他猶豫是不是要睜開眼睛的時候,他能夠感受到身下一個軟綿綿的物體正在慢慢地鑽入他的懷中。
呃,一陣窸窣之中,淡淡的薄唇貼到了他的嘴巴上,香軟的舌頭,毫不猶豫地在他的唇縫之間游離了一個呼吸,然後趁著略微張開的唇間鑽了進去。
香甜順滑,但卻讓人吃驚,許戈終於還是睜開了眼睛,場景讓他有點吃驚,一個**女人正在他的懷中,絲絲滑滑地讓他感到血脈噴張。
「唔,你是誰?」許戈艱難的推開懷中的絕色美女,任何一個男人遇到這樣的美人都有點吃不消。許大英雄也毫不例外,身下老二早已能扛起半邊天。渾身肌肉緊繃,動是也不敢動,而對面的那個女人仍是將**緊緊粘著下半身,真是相當的爽,又是相當的不爽。
爽的是身體,痛苦的靈魂,恐怕每個處男都會經歷這樣的折磨,不知所措,遇到巨大的誘惑,但是又沒有經驗,恐怕這時候,許戈定力再高,也不會拒絕了。
「咯咯,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懷中的美女粘得更緊了,**的身體開始在許戈身上摩擦起來。許戈雖然穿了一身薄衫,但是仍是禁不住這等誘惑,只能強忍住。
那美女將雙手慢慢摸索到許戈的臉上,輕捧著雙手,有點深情,道:「許戈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山洞裡面很黑暗,只有點微弱的燭光在忽忽地閃動著,許戈武功練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是在不見五指的黑巢深洞也能清晰地看見螞蟻般大小的食物,這時仔細一看,卻覺得身下裸露著的女人竟然認識。
「顧嵐?!」許戈倒吸了一口氣,身下的堅硬的那物立即消退了下去。
「咯咯,難道我長得可怕嗎。只是看到我的臉蛋,你的慾火便消了乾淨。」顧嵐似乎不在乎許戈的反應,稍微有點溫熱的身體,散發出了一種迷人的氣息。
顧嵐可是擁有天生魅惑的高手,此時引誘許戈,事實上在試煉自己的武功,當日西川論武決賽當中,被許戈輕推出場外已經成為了她心頭的一痛,所以見到許戈引誘他,或者是顧嵐幾年來最想做的事情。
顧嵐的目的已經快要達到了,女人的氣息以及空間裡一股顛倒黑白的浪味,慢慢地將許戈牽引到了一種奇怪的境地。
許戈從來不是正人君子,試想十五歲便進那妓院照耀撞騙的年輕人,能是什麼好貨,但就是在這種混亂的環境之中,許戈還是硬生生地保留著自己的童子之身,這倒是相當的神奇。
童子之身的許戈反應開始變得激烈起來,隨著身下顧嵐動作更加的純熟老臉,許戈似乎忘記了拒絕,而慢慢地順從。
**與**的摩擦變得更加的頻繁,顧嵐身上所有的嫩肉似乎變成了海綿將渾身都是堅硬肌肉的許戈包裹在了其中。
顧嵐也有點吃驚,她其實也是第一次與男人如此接觸,因為近距離的接觸,她能夠感受到男人的強壯,那堅硬的肌肉讓有點墜入雲端。
兩人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許戈似乎進入了一種迷幻的情*欲之中,他有一種衝動要將身下的女人就地正*法,讓他在自己的身下變得歇斯底里且瘋狂迷亂。他一轉身,原本側面相對,變成了躍入高峰,他俯瞰著身下這個絕美的顧嵐,像欣賞一件寶*器一樣,目不轉睛地逡巡了數個來回。
歎了一口氣,許戈還是從顧嵐的身上撤了下來,「還是自重一些吧,我知道你對我有仇恨,但是也沒必要因此而折磨你自己,讓自己丟掉最寶貴的自尊。」
顧嵐似乎料到了許戈有此舉,卻是沒有驚訝,小心地起了身,走到了床邊,撿起了一層薄衫。「呵呵,不愧是我看作三年的敵人,面對我的**還是保持這般的鎮定,我謝謝你。」
許戈笑道:「謝謝我?你剛才可是差點從狼口裡出不來。」
顧嵐小心的將身上的衣衫遮好,輕笑道:「如果真進了你的狼口,我反而高興了,因為你敗了,敗在我的身上。」
許戈眉毛一挺,道:「如果再有一次機會的話,我倒不介意敗上一次。」
顧嵐慢慢踱步走遠,若隱若現的聲音在空中飄散:「可惜這一生,你恐怕都不會遇到這個機會了,因為再有這樣的情況,那必然是因為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