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到最後竟然這樣解決,讓邊玉有點哭笑不得。另一邊洪峰想折騰也沒有力氣,也黯然離開了。
「真不好意,邊大哥一來就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許戈收了剛才的霸氣,這時候顯得一如往日的陽光情切。
邊玉笑道:「哈哈,放心吧,你還是跟當年一般啊,還是個壞脾氣。」
許戈的壞脾氣是有針對性的,有點對邊玉的胃口,他敢做自己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邊玉心中暗想。
趙旻一旁道:「許戈那還算什麼脾氣,我趙大公子如果發起威來,那整個地皮都會蹦上三寸。」
「呃!」眾人一陣無語中,望著趙旻自大的自吹自擂,不停地冒著冷汗。
緩過了一點勁,邊玉笑道:「今明兩日正好碰上了一隊的輪休,所以我們倒是抽了點空,本想帶著你們幾個人一起去休息中心的,沒想到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有點掃興啊。」
閔禪道:「我們也正準備去休息中心見識見識呢,沒想到路上竟然遇到了這幾個攔路狗。」
「哈哈。」邊玉笑道,「在上古戰場內有個法則,那就是遇到任何不開心的事情,要趕快忘掉,盡情享樂才是王道。走,我們一起去休息中心,裡面有些東西肯定會讓你們感到大開眼界。」
昔日的西川四傑都已經進入了神話初階之境,其他三人站在邊玉的身後,一聲不吭,顯然已經將邊玉看做了頭領。
七人慢步走到了休息中心,門口便遇到了徐勇。只見他憨憨地望著幾人,顯然是在這裡候著多時了。
「邊隊長,謝謝你的調令!」徐勇有點感激地說道。
邊玉溫和一笑道:「你應該對自己有信心,不是一般的人是進不了一隊的。」
「那是,那是。」徐勇是個自來熟,跑到了後面,開始對著許戈三人擠眉弄眼,似乎跟他們很熟一樣。
進了休息中心,似乎到了另外一個天地,裡面裝飾得富麗堂皇,各種內置的房間,被泥土更加結實的一種不知名的土質包裹著。
「怎麼感覺進了一個新天地。」趙旻感歎道。
邊玉道:「我第一次進來也被這裡給震驚了。其實,這並不是我們先輩築造的基地,而是先輩從那些妖人手中搶奪下來的。雖然我們在這裡無數年了,但是還是沒有將這個基地的一些秘密摸索清楚。」
許戈看著這個異域房屋有點驚詫,他無法理解那些透明的石頭竟然能發出奪目光華,也沒辦法理解為何地面上板磚踩上去竟然有點似石頭,又有點似木頭。
當然,更驚訝的是,在這個休閒中心裡,不時有一些穿著暴露的女子在身邊遊走。
閔禪定睛看去,這些女子大多黃發碧眼竟然與煙羅有點相似。雖然沒有煙羅那般精緻漂亮,但是爆滿的身體,充滿誘惑的力量,可以清晰看見膨脹得過分的胸部快將上衣撐裂。
趙旻猥瑣了吸拉了一口吐沫,到底是男人,見到令人心潮澎湃的女人,哪裡不會熱血直衝腦門。
邊玉笑道:「這些女子是多年來從妖人部落抓來的一些低等女子,她們雖然長得像人,但是不會我秦川亞馬之言,而且做事頗為異端,每個進來的女妖人,都要經受過多年的訓練,才能適合放在這休閒中心裡。」
許戈隱隱感到有點不對勁,道:「但是她們看上去除了膚色與眼睛外,並沒有什麼與我們不同之處。為什麼就判定她們就是妖人!」
邊玉眉頭略微一皺,低聲道:「因為他們長期與那些妖獸為伍,不斷地殘殺我們的同族。這些妖人平時戰鬥的時候穿著一身不知名的戰鬥服,其實去了偽裝,與我們長得區別不大。」
閔禪低聲冷笑道:「這麼多年,怕我們殺的妖人也不少,或許在他們的眼中,我們也是妖人。」
閔禪的這句話說得有點直接,但是西川四傑沒有一個人做出反應,因為他們早已看透了這一切,所謂的妖人不過是這上古戰場的一群異族而已。
閔禪長期與獸疆土著生活在一起,看到這些長相相似的妖人,心中不由得有點同情。妖女們端著裝滿食物的盤子,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手腳不麻利,引來一頓責打。
偶爾走過幾個爛醉的武者,模模糊糊地走到那些妖女身旁,伸出豬油手,在肉*團上狠抓之下,之後豪放的發出嘎嘎的聲音。
邊玉似乎對這一切都沒有感覺,或許是因為上過無數次戰場,看過自己的戰友在妖人的手下,若是川馬組織的人被搶抓過去,恐怕遇到的待遇更為不如。
在休閒中心入口處沒有等待很久,卻見一個打扮得有點花哨的女人迎了過來。許戈定睛一看,是秦川亞馬人,長得比不上白衣,與崔然然大致水平,但是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性感的味道。這氣質有點與月舞相似,不過比之月舞還多了一點英氣。
「元三娘,你今日怎麼有空。」邊玉輕笑道。
元三娘媚笑道:「今天聽說邊組長大發神威將折了李天老匹夫的面子,三娘我當然要來此恭迎大駕了。」
「哈哈!」邊玉笑道,「今天折他面子的不是我,而是這三位小兄弟。」
「哦,我倒要看看誰有這樣的本事,連那老貨也能撂倒。」元三娘其實早就開始打量三人,這三個年輕人站在那裡都有著一股神威,但是散發出來的氣質卻不一樣。站在中央的是那個青年肌肉勻稱,皮膚中淡淡地透出些紅光,旁邊的那個青年,唇紅齒白,皮膚白皙,讓人一見便生好感,而另一側的青年,魁偉異常,不怒自威,男子漢氣概霸顯。
元三娘笑道:「今天這三位小兄弟,我是不能放過了,還第一次看到這般英氣的小弟弟們。」說完元三娘一聲嬌笑,放在趙旻的耳中是淡淡地酥麻,放在閔禪的耳中是淡淡地風騷,放在許戈的耳中是淡淡地無語。
元三娘倒是個實幹派,一邊說著,一邊身子緊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