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真相信這兩個年輕人是來自天南的賞金獵人?」帶許戈閔禪進入偏閣的那名年輕人輕聲問道。
王蕉兒喝了一口醉仙草,輕笑道:「當然不信!那個叫邵一的白淨小子,滿口鬼話,不過但看他那個氣質,倒不是普通人,應該是某個名門子弟,而且並不怕我們知道他的來歷。而叫向八的年輕人,看似木訥,事實上非常穩重,思路也有條理,比之邵一的流露出的倜儻風姿竟不遑多讓。他們才不過十五六歲,真是讓人期待的兩個小弟弟。」
年輕人看到王蕉兒露出欣賞之色,一股鬱悶之氣在心中堆積,低聲問道:「大小姐,要不,讓我調查下這兩個人的來歷。畢竟在這漠行鎮,每年傳說級妖丹不過出產四五十個。這兩個明顯是新手的傢伙,隨便就掏出一個,實在讓人有點懷疑。」
王蕉兒搖了搖纖手,道:「王昱,你不知道我們賞金商會的規矩嗎?只管收購妖丹、出售妖丹,閒事莫管。這件事就不要你查了,我自會與這兩個人親自接觸。他們身上的秘密,無需這麼快解開,有點神秘感才有趣。」
說完,她掩嘴一笑,百媚橫生,看得王昱完全呆住了。
…
兩個暴發戶少年懷揣著大量的帝國幣,更加趾高氣昂的在大街上邁開了步子。
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暴發戶少年,只見許戈將那張帝國通用的晶卡放在胸口,摸了又摸,愛不釋手,同時一雙不大不小的眼睛,四處亂轉,深怕被人打劫。傳承於馬寨的多年培養,許戈對強盜一向戒心很重。
他沒搶過劫,但被*的次數卻很多。
閔禪笑道:「放心吧,不過十萬帝國幣,沒人會打它的主意的,何況這麼點錢,很快就會被我們花掉了。」
「嘿嘿!」許戈有點不好意思,「雖然我知道錢乃身外之物,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啊。我終於知道暴發戶的心態了,惶恐與幸福並存著。」
閔禪道:「等下咱們就會變成窮人,我們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在漠行鎮買下一個府邸,作為我們的根據地。」
許戈道:「住處的選擇並不簡單,我們現在的身份很尷尬,真正的身份不能公開。被鄭家那些仇人發現就不好了。」
閔禪道:「住處,我已經想好了,鄭家舊宅。而身份的問題,我剛才臨走的時候,已經跟王蕉兒說好了,以賞金公會的名義。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險的地方,那些仇人肯定想不到我們的膽子這麼大。」
許戈道:「王蕉兒沒懷疑嗎?」
「當然沒有,鄭家的核心勢力正在天南,我們說自己從天南來,所以對鄭家商會比較熟悉非常合理。哈哈,我真是天才,這個謊話說得很圓。」
許戈想起剛才閔禪故意落後數步,恍然大悟,道:「方纔你與王蕉兒並肩而行,我還覺得奇怪呢,原來是忽悠人去了。」
閔禪笑道:「我看你吃醋了吧?作為一個殺遍天南無敵手的情場高手,閔爺我奉勸你一句,對於王蕉兒這種女子,你最好多留一個心眼,這種女子,就你現在的水準,可是吃不定的。」
兩人來到了城中官衙專門管理房屋的調配部門,很輕鬆地就拿到了入住許可,當然輕鬆的原因在於一方面是賞金商會打了招呼,另一方面他們一下子付出了八萬帝國幣。
這麼一大筆錢用來購買一棟有數十條人命的府邸,是任何一個政府機構都願意接受的。
看著入住許可證上,房屋擁有者,寫著「賞金公會」四字,閔禪笑道:「沒想到王蕉兒這麼給面子,咱們的公會都幫我們註冊了。」
許戈苦笑道:「不是她給我們面子,而是我們自己給自己面子,剛才在賞金商會,咱們費了多少口水。」
閔禪輕鬆地調侃道:「但凡與「商」字有關,就必須存著以物易物的心態。你必須得拿出點東西跟別人交換,才能獲得想要的東西。你不過拿出了點連自己都不想要的口水,卻換來了一棟大房子。這可以說是貿易在這個世界存在以來的一大奇跡。」
兩人一陣喧鬧,來到了鄭家舊宅。
鄭家舊宅是未破敗前,鄭家在漠行鎮的據點。依托著這個前沿陣地,大量的西陲物資聚集在這裡,然後轉運到天南諸郡。
一個月的時間,隨著據點被催,只擁有殼子的房屋,顯得毫無生氣。儘管在發現滅門慘案後,當地官府派來了大量的務工,將整個房屋全部清洗了一遍,但是從房屋裡,仍然可以感覺到還未散去的亡靈氣息在呼喊、哭泣。
閔禪站在門前佇立半晌,一改以往的玩世不恭與隨性自在,沉默地閉著眼睛。
這所舊宅,他曾經在進駐西華山時來過半日,裡面的大管家是一個精明能幹的人,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可惜此刻,那名眼光中始終閃爍著自信與堅韌的管家,已經步入黃泉。
許戈也收起了從不歇息的嘴巴,與閔禪一起保持沉默,這個時候,只有瞭解孤獨的人,才能感知這種氛圍。那年,母親在屈辱中死去,心裂的感覺,他始終不敢忘,卻又不敢完全記起。
突然,吱嘎一聲,打破了追悼與沉靜。深紅色大門從內而外打開,一個紫衣女子笑顏如花的從中走出。
許戈吃驚道:「王蕉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卻見王蕉兒故作生氣道:「這話說得令我太不開心。你第一句話應該是謝謝才是。若不是我,你們這兩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天南人能順利進入這裡?。」
閔禪收攝了心神,問道:「不知王大小姐為何在這裡?」
王蕉兒巧笑倩兮,道:「我來這舊宅,一方面是來感受你們的謝意的,另一方面當然是打算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這舊宅已經廢棄多日,裡面十分髒亂,我帶了些人過來,幫你們打掃,順便讓他們暫時照料兩位的日常生活。」
許戈驚詫道:「蕉兒小姐未免太客氣了吧,幫咱們打掃院落的事,咱就先謝過了,還讓你們府中的人來此做傭人,卻是過重了。」
王蕉兒佯怒道:「不該拒絕的事情就不要拒絕。莫非你怕我在傭人中作手腳,在你們吃飯的時候下毒不成。」
卻聽閔禪低聲道:「就怕你在傭人當中安排內線,不時地把我們的消息傳遞給你。」
王蕉兒卻是裝作未聽見,道:「這些傭人是賞金商會這麼多年來精心挑選的奴僕,每個都非常職業,肯定能滿足你們的各種要求,如衣、食、住、行,甚至x服務。」
許戈聽到此處差點被嚇趴下,卻見閔禪望著自己苦笑道:「世界就是這樣,如果你認真,你就輸了。」
卻聽王蕉兒吩咐身邊兩個清秀女僕,道:「還愣著做什麼,快把你們的臨時主人邵公子和向公子請進來。」
兩名身著薄衫的女僕安靜地走到許戈與閔禪身邊,攙扶著兩人的手臂,豐腴的胸脯似乎不經意地碰撞在他們的胳膊上。
閔禪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面,不顧許戈的羞赧,哈哈一笑,大方地率先走了進去。而許戈如同被炸蒙了腦袋一樣,半昏迷狀態,走進了鄭家舊宅。
鄭家舊宅內部已經煥然一新,與門外的頹敗滄桑相比,似乎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閔禪不由得對王蕉兒大為佩服,石山、內湖、園林等所有的陳列佈置,已經被打理得井井有條,比之當日路過沈家之景已是過之而不及。
王蕉兒似乎比閔禪還要熟悉,將兩人引到餐房,只見一大桌饕餮美食已經擺在了桌上。
閔禪悠然坐下道:「王小姐看來有什麼事情需要拜託我們去做!」
王蕉兒看似可愛的眨了眨大眼睛,道:「邵公子果然聰慧,其實,我對你們的賞金公會並不感興趣,我是想讓你們利用賞金公會幫我做一件事。」
許戈道:「還有蕉兒小姐不能光明正大做的事情,看來很麻煩。」
王蕉兒笑道:「當然麻煩,不然,你覺得我為什麼要下這麼大的力氣和本錢。如果我免費為你們提供這錦衣玉食,你們能安然地接受並享用嗎?」
果然,凡是與「商」字相關,必有以物易物,而且最起碼是幾乎等價的以物易物,口水這東西在聰明的商人面前不值錢!
王蕉兒很聰明!
(以下一段500字是慶祝第一輪調查結束,特別贈送,不好這口的雅人,請蒙上眼睛,快點鼠標!)
夜晚燈火通明,許戈難得睡上了軟床,卻覺得不是很舒適,一向感覺靈敏的他,來到了一個新的住處,卻是有點認床。
真是天生苦命的人,好日子竟難過起來。
這時,隔壁閔禪臥室內起了動靜,只聽見一個女聲輕吟絲絲,讓許戈感到好生煩躁。
「這混蛋,搞事也不開一個防音結界,虧你還是大修士呢。」
廂房內,閔禪稍有點粗魯地褪去了麗人身上的衣服,一雙修長的雙手在她身上有節奏的遊走。
「美人,你叫什麼名字!」
「唔,我叫玲兒。」玲兒下身的柔嫩處被觸碰到,竟然有點說不出話來。
「哦,玲兒,你不害怕我侵犯你之後,明早起來便會忘記你的名字嗎。」
閔禪的左手已經伸到了女人的大腿處,右手留在胸脯間,毫不在意的敲打揉捏,讓女人感覺到一股暖流從心底開始溢出。
「與公子共度良宵,是奴婢的榮幸!」英俊的臉龐,迷人的微笑,高超的技巧,這樣的佳郎一輩子怕是只能碰上一次。
閔禪還未等玲兒說完,口中長舌如同海綿般,包住了對方朱唇,一陣吸嘬之後,竟然讓玲兒急速地顫抖起來。
真是急性子,未到深處問柳時,便這麼快逍遙了?閔禪對玲兒身上的狀態竟是瞭如指掌,便將對方身上的衣衫盡去。
但見渾圓豐腴的身體,不停地溢出熟透的芳香,粉嫩、白皙、暗紅數種顏色交錯在一起,讓人氣血噴張。玲兒這個女子是今日王蕉兒送來的奴僕中,姿色最為出色的一個,經過多年的訓練,尚是cz之身。雖然早知道有這麼一天,玲兒還是閉上了眼睛,準備接受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抑或抵死纏綿。
閔禪也不願讓仍是花苞的玲兒在痛苦的**中,繼續迷失,終於打開自己的閥門,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讓她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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