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凡又怎麼會讓這幾人在城中喧嘩?當下,青芒的週身散射出大片大片的青光,使得這幾人的飛行速度明顯降了一個層次,同時,他一招手,四道雷電從天而降,伴隨著一道道閃電,那分頭逃竄的四人已是被雷電擊了個正著。
玄宗境界,哪裡能抵禦葉凡那雷電強力的一擊?但見夜空之中四道身影向著大地墜下,很快便消沉了下去。
小飛蟲此刻的任務便是盯著熊天穹,見這傢伙跑得比誰都快,連忙扇動著翅膀追了上去。
熊天穹可謂是震驚不已,他也沒有料到,對方居然在一個回合間就將自己的四個手下給滅掉了。他自認,就算是以自己的玄魂境界,要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滅掉這四個手下,恐怕也很難做到。
就在熊天穹暗自吃驚之下,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部一麻,不消片刻,一股巨大的疼痛已是襲上了全身,驚怒之餘,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雙腿已是從膝蓋處斷去,而在自己的身後,一個怪物正在大口大口的吃著自己的小腿,末了,還將褲子什麼的雜物給吐了出來。
這一次,熊天穹總算是見識到了魂師的厲害,原先聽到葉凡的種種事跡,他還有些不以為然呢。
雖說是小腿斷掉了,但熊天穹卻知道此時不是傷痛的時候,他必須得讓城裡所有的人都知道,好將葉凡這個鳥人拿下。因此,他也不去理會自己的傷口,憋足了氣,大聲想喊出「敵襲」兩個字。
小飛蟲怎能讓他得逞?當看到熊天穹張開嘴巴的時候,立時竄到了他的嘴中,並在其舌頭上狠狠的蜇了一下。
這一次,小飛蟲下了有九成的毒素,對方畢竟是玄魂強者,小飛蟲生怕自己的毒素一時半會兒不起作用,所以就對其特殊照顧了一下。
熊天穹舌頭發麻,除了「啊啊」了兩聲之後,哪裡還能說出話來?當下,他連忙掏出幾顆丹藥,一口氣的塞到了自己的嘴中,並嚥了下去。
小飛蟲只是默默的看著,並沒有阻止,它對自己的這種毒素還是很有自信的,它知道,若是能這麼輕易的解開這些毒素,那自己就不用在這世上混了。
熊天穹的丹藥下肚之後,卻是發現自己的身體還是發麻,尤其是嘴巴,幾乎已經失去了感覺。他終於知道,自己的這些丹藥都是垃圾,驚怒之下,連忙調運出大量的玄氣來抵抗這些毒素。
「不用白費力氣了。」葉凡冷冷的一笑。
熊天穹的雙目都快噴出火來了,直直的看著面前懸浮著的那把青芒,卻是說不出任何話來。
「你放心,你的親戚和朋友會在不久之後過去陪你的。」葉凡不緊不慢的的說道。
熊天穹由於氣憤不已,全身都開始哆嗦了。
「吃了他吧,有人來了。」葉凡通過靈魂感應,發覺下面已是有人向著這邊飛來。很顯然,方纔的戰鬥雖然做的很隱蔽,但還是無法瞞過城中的眾多高手,尤其像白白那樣的玄聖強者。
小飛蟲嘿嘿一笑,化身成了怪獸的樣子,追上還打算逃跑的熊天穹,一口將他吞入了腹中。接下來,它和葉凡疾速的朝著黑暗中飛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就在葉凡和小飛蟲剛剛離去,天空中已是出現了三個人,其中一人膚色潔白如雪,身著一系白色的長袍,正是白白。另外兩人就相對要普通多了,不過,看他們的打扮,應該是這白家中人。
「家主,對方的身手好快啊。」其中一人吃驚的說道。
「不錯,此人的修為至少在玄聖境界。」白白沉吟道。
「玄聖?難道是家主的朋友?」另一人吃了一驚,問道。
「若是我的朋友,又怎麼會殺了人而躲起來?」白白瞇著雙目,搖頭否認道。
「家主,我們現在怎麼辦?」手下詢問道。
「對方既然不肯露面,我們還是回去吧,只是不知道被殺之人是誰,在我們白家遇難,這要是傳出去可不是什麼好事。」白白歎了一口氣,說道。
另外兩人對視了一眼,也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但這對手消失的太快了,他們根本就無跡可尋。
在回到白府之後,白白坐在大殿當中,在他的面前,則是站著十幾個手下。
「今天晚上要辛苦幾位兄弟一下,方纔我在城中發現了一場小型的戰鬥,及我趕過去之後,這賊人已是溜走了。」白白對這幾個手下語氣和藹的說道,「如今,我需要兄弟們做的是,盡快查清楚死者是誰。遇難之人畢竟是在我們白家的地盤上慘遭不測,若是散修也就罷了,若是大家族的人,那可就不好交代了。」
幾個手下聽到之後,皆是愣了愣,敢在白家的地盤上動手,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
「兄弟們千萬要注意,賊人有可能是玄聖強者,這查訪一事千萬要做得隱蔽一些,免得打草驚蛇。」白白神色凝重的叮囑道。
「屬下記下了。」一聽到對方可能是玄聖強者,這幾個手下的身子皆是一震,但還是十分爽快的應了下來。
接下來,白府之中悄悄的出動了大批的高手,在這城中的客棧中四處搜尋。
在進入白家這座城堡之後,所有入駐客棧的人都會有所登記,因此,這些人調查起來倒也沒有消耗太多的工夫,很快,他們便發現熊天穹所居住的客棧人已走光。
只不過,由於在住店的時候,熊天穹不希望有人打擾,店小二等人皆是住在客棧的後堂,距離客房的位置比較遠。故此,就連店小二也不知道熊天穹等人這兩天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將此事上報給白白之後,白白心中「咯登」了一下,皺了皺眉頭,暗自尋思方才遇難之人會不會是熊天穹。
「家主,若真的是熊天穹,黑熊堡那裡可不好交代啊。」某個手下小聲道。
「熊天穹今日還找過我,並問我要了出陣令牌,或許不是他們吧。」白白自我寬慰道,話雖如此說,心中卻是感到有些不妙。他甚至都有所預感,預感到自己的大壽之日可能會遭遇巨大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