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答,要是你敢答非所問,那匕首就在那裡插著,你可要考慮清楚」烏興柳威脅道
「一定一定」曹立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應道
「你來仙魂宮多久了?」烏興柳開始問話了
「去年十月份來的,有一年半了」曹立回道
「準確點,一年幾個月」烏興柳喝道
「一年零六個月」曹立很是無奈的說道
「來了後被分配到哪個部門?」烏興柳又問
「後勤部,打掃衛生」曹立連忙應道
「在後勤部多長時間?」烏興柳又問
「一年一個月」曹立回道
「為什麼不在衛生部待著,跑到萬年草堂做什麼?」烏興柳問道
「因為萬年草堂更適合我」曹立應付道
烏興柳這一次沒有再行問話,而是靜靜的等待著
曹立還以為烏興柳還要繼續好多問題呢,沒想到對方此時突然不吭聲了,而且眼睛中還有著寒光閃出,他心中一緊,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話了,便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我說錯了什麼嗎?」
「你說呢?」烏興柳反問道
曹立快要崩潰了,茫然的看著烏興柳,開始沉思了
「我在問你話,你不要給我製造問題,成麼?」烏興柳耐住性子說了一句
「我說錯什麼了?」曹立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一臉茫然的問道
「啪!啪!」
兩個響亮的耳光之後,烏興柳用白布擦了擦手
曹立被打得實在是沒有脾氣,連死的心都有了,這是什麼綁架?這不是折磨人嗎?
「我剛剛說過,不要給我製造問題,你怎麼就不明白呢!」烏興柳沒好氣的扔掉白布,吹了吹手心,繼續道
「大哥,我求求你了,我好好回答還不行嗎?」曹立的神經已是處在了崩潰的邊緣,哀求道
「看在你認錯的態度還算湊合,我就給你點提示吧」烏興柳冷聲道,「我剛才問你跑到萬年草堂做什麼,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我說是萬年草堂更適合我……」曹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努力的思考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沒有下文了?」烏興柳問道
「沒……」曹立在說出一個「沒」字之後,警惕的看著烏興柳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萬年草堂更適合你?還說你不是給我製造問題?」烏興柳怒聲說著,上前狠狠的踹了曹立一腳
「呃……是因為我的魂寵特殊……」曹立忍住痛,也是突然醒悟過來,連忙道
烏興柳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因為我的魂寵是一坨屎……有些藥草需要施肥……」曹立一驚,用最快的速度補充道不過,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臉上卻是現出了尷尬之色
「什麼?」這一次是烏興柳愣住了
「因為我的魂寵是一坨屎……有些藥草需要施肥……」曹立無奈,對於烏興柳的問題他不敢不答,只好硬著頭皮又說了一遍同時,他的心中卻是暗恨不已,就因為自己沒有說出為什麼萬年草堂更合適,這傢伙就給了自己兩個嘴巴子,這人是究竟是誰?這裡又是哪裡?他們為什麼帶自己來這裡?他們是什麼目的?一連串的問題,把曹立搞的暈頭轉向
「呃,原來你就是那個大便魂師?」烏興柳笑了
「正是在下」曹立快要哭了
葉凡這邊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是不由的笑了笑,這能召喚出一坨屎的魂師他以前聽說過,沒想到此人居然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而飄飄卻彷彿是聞到了臭味,下意識的捂上了鼻子
「你去萬年草堂多久了?」烏興柳笑過之後,再次嚴肅起來
「三個月」曹立回道
「還有兩個月去哪裡了?」烏興柳又問
「嗯?」曹立這次茫然了,徹底的茫然了,一臉不解的看著烏興柳
「有問題嗎?」烏興柳回道
「我……我聽不太懂……兩個月……」曹立本想說「什麼是兩個月去哪裡了」,但害怕給對方製造問題,又無緣無故的挨上兩嘴巴子,便只好支支吾吾的說道
「自己想,少了兩個月」烏興柳仁慈了一把,提示道
聽到這裡,葉凡也禁不住對烏興柳的心思慎密有些佩服,既然曹立說是來仙魂宮一年半時間,而在後勤衛生部則待了一年一個月,在萬年草堂卻是三個月,算了算剛好少了兩個月
「這兩個月我回家了一趟……」曹立努力的想了想,說道這一次,或許是因為一連串的問話讓他的思路打開了,倒是反應的比先前要快上許多
「真的嗎?」烏興柳瞇著小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之色
「句句屬實!」曹立回道
「你家在什麼地方?」烏興柳又問
「曹家溝,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小地方」曹立答道
「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烏興柳又問
「曹立!二十三歲!」曹立很是鬱悶的回了一句,這問題好像問過的
「你去萬年草堂的時候還有誰在?」烏興柳繞了這麼一個大圈,終於是問到了正規的話題上
而聽到這個問題之後,葉凡和飄飄卻是精神一震,他們都知道,烏興柳之所以問了這麼多,無非是想給這個問題製造一點鋪墊,這才是他們想要知道的
「除了劉老之外,沒有別人」曹立遲疑了一下,說道
「萬年草堂如今只有你一個後勤弟子?」烏興柳問道
「還有一位師弟,他比我晚去一個月」曹立答道
「你一個月多少收入?」烏興柳又問
「一塊魂石」曹立回道
「劉老和你是什麼關係?」烏興柳冷聲道
「師徒」曹立冷靜的回道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聲傳了出來
曹立被打懵了,不解的看著烏興柳
烏興柳卻是冷冷的一笑,繼而順手一揚,一個袋子就此被他扔到了地上,袋子展開,裡面露出來一些魂石葉凡打眼一看,這些魂石少說也得有五六十塊
「什麼意思?」曹立看著那地面上散落的魂石,佯作不知的問道
「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烏興柳找了把椅子一靠,掀起半面黑布,將杯中的茶水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