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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魔門傳人 第五章 依依惜別 文 / 四不相

    周全屢有奇遇,諸如兩個元嬰、經過七星靈氣淬煉、吃過大量強化身體的金丹等等,都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奇事,所以體質狀況異於常人,肉身之強韌,經脈之寬廣都遠過常人。也是因此,他才能容得下張道全傳過來的浩瀚如海的真氣而不撐壞。

    當然,張道全正邪兼修,所知奇法層不出窮,換了是別人也沒辦法這樣散功入體,並不傷及周全分毫。

    吸納的過程出奇的順利,之前就像水庫崩塌,洪水從頭頂灌入,充塞所有能蓄水的地方。現在則是用吸水的海棉沿著河道拖動,把水吸走,百川歸海,經過一定的修練程序,變成周全的真氣。這自然要比吸納天地之間稀薄之極的靈氣容易千百倍,甚至比吃仙丹神藥的度還要快,畢竟這是精純之極的真氣。

    周全體內的兩個元嬰以吹氣球一般的度成長著,才幾天功夫就長到了五尺以上,但這時卻有些停滯不前了,明明體內還有許多真氣沒有吸收,元嬰卻無法再長大。他想了一會兒,隱約想到了事情的關鍵所在,莫非自己已經突破到了要進入元神大成的境界?也就是說他要成為地仙了!一般來說,正常的修練每到一個要飛躍的時候就會產生瓶頸,長時間沒有進步,突破了這個瓶頸才能達以另一個境界。

    能修出元嬰的人已經極少了,從元嬰突破到元神更是困難之極,有的人永遠都無法突破,有的人需要幾百年,最最神的人也要幾十年苦修吧。可是周全現在哪有這個時間慢慢修?他是絕對的例外,因為他的他體內已經有足夠能量可以突破了,也有無數仙丹神藥可以輔助,那麼能不能快突破呢?

    也許該喝下足夠份量的太乙金液試一試,葛洪不是說喝了一兩太乙金液就可以成為地仙嗎?也許這就是突破的仙藥吧。可是成了地仙後,還能不能保留男人的能力?這可是一個大問題,家裡有好幾個夫人,以及一個准夫人,一個號外夫人,要是沒了這個能力以後怎麼辦?可是當初葛洪沒說清楚,只是說喝了太乙金液,練成了金丹大道還有能力,但進入地仙境界又完全是另一碼事了,與金丹期、元嬰期有著很大的區別,這是人與仙之間的一個分水嶺,誰知還能不能保留能力?

    周全不敢冒這個險,不能讓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夫人獨守空房,可是不突破,去鬥惡魔就沒有把握,天啊,兩難的抉擇又來考驗他了。

    想了好一會兒,他還是決定試一試,畢竟大局為重,但是在成仙之前、有可能失去功用之前,還得利用一下,並且問一下諸女要不要生孩子,想生孩子的就留下種來。「雞」不可失,失不再來!

    周全本來是想把諸女叫過來,事情一併解決,省了一個個解釋,剛出密室便看到了司馬文鳳,不由心裡一動。其實這件事對司馬文鳳的影響最大,只有她還沒有沾過雨露,可是因為褚如夢是她的嬸娘,與周全有了夫妻之實,把她卡在兩難之中,最近兩人都不好意思觸及感情方面的事。可是這件事也不能永遠拖著吧?不如就現在給個了斷,這個可是他來這個時代後第一個看到的美女,曾驚為仙人……

    司馬文鳳見周全眼光灼灼地上下打量著自己,不由一陣心慌,「咦,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有什麼不妥嗎?」

    「你跟我進來,我有話對你說。」

    司馬文鳳一頭霧水跟他走了進去,周全關了門,又設了一道音障符,這間密室就是以前周全與許遜密談那的間地下室,經過特別的設計建造,就算不施法外面的人也難以探查到。

    司馬文鳳更加疑惑,有些不安,不知周全有什麼天大的事要對她說。

    「先坐下吧……嗯,我這一次去,有可能就回不來了。」

    司馬文鳳俏生生站在他對面不動,「我知道,有什麼我能做得到的你儘管說無妨。」

    周全儘管是老手了,卻也有些不知該如何下手,難道直接說:出前我想跟你上床?

    「事情倒是沒什麼大不了……我吸收了老道的功力後,已經快要邁入地仙的境界了,現在還處在突破的階段。要是突破了,大約會有很大的不同,比如可能再沒有生育能力之類的……」

    司馬文鳳冰雪聰明,一下就明白了他的事意,不由臉騰地紅了起來,垂下了眼光,低聲說,「這事你該去與幾位嫂夫人說。」

    「那麼你呢?」

    「我現在不是很好嗎?」

    「很好?」周全不由有些苦笑起來,「我知道你心裡其實很苦,也很煩,命運弄人,好事多磨。」

    「……那還能怎樣,難道要我嫁給你,與我嬸娘共奉一夫?」

    「其實她早已不是你嬸娘了,你早已離開了司馬家,她也隱姓埋名與以前斬斷關係了,你不必有這種心理負擔的。在我們那個時代,除了有直接血緣關係的人都可以結婚,像這樣的情況,她離開了司馬家就與你沒什麼關係了,可以自由嫁人。你們兩個一起嫁給我並不算……」

    「可是,可是現在是這個時代啊,遲早有人現她的真實身份,別人會怎樣笑話我?就算別人不笑話,我,我心裡也難以接受。」

    周全不由大感頭痛,其實他現在有好幾個美女在身邊,倒不是對司馬文鳳的身體有什麼特別的嚮往,而是他們曾經相愛過,那種滋味還在心頭。司馬文鳳身世可憐,孤苦伶仃,對他又是一腔真心,只是苦苦藏在心裡,他只是不想苦了她,不想讓她留下太多遺憾。

    「我還以為這個時代上層社會的人都是很灑脫的,叛經離道的,便是皇室之中也時常有的事生,相比起來,我們這個實在算不了什麼。我覺得這完全是你的心裡作用,只要放下心裡的包袱,一切就坦然了。

    司馬文鳳低頭看著腳尖,腳尖在地上來回搓動,顯然心裡有些鬆動了,但一時還有些難以接受。周全已經是情場老手,知道她心裡已經願意了,只是這事不好說出口,打鐵要趁熱,現在不突破這尷尬,可能就一直僵下去了。他突然欺近抱住了她,臉離她只有兩三寸的距離,深情地望著她。

    司馬文鳳舉世罕有的輕功這時似乎沒那麼靈活了,被他一下抱住,心中狂跳又急又亂,又喜又羞,掙了幾下卻沒掙開,兩人近得氣息可聞,她覺得身體有此燥熱、有些軟,不知該怎麼辦。

    「你也知道的,從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在暗戀你了。後來雖然有不少女子在我身邊出現,但你的位置從來沒有被替換過,我對你的心意從來沒改變過。」

    司馬文鳳心中更亂,「我,我……」

    「若不是你說練什麼自然之心不能動,我們早就是神仙眷侶了,你便是第一個教主夫人,何至於到了現在唯有你獨守空房,難道你現在還不知道自然之心,就是要順其自然麼?何必因了一些陳腐觀念和別人的想法而再壓抑自己?」

    司馬文鳳低下頭去不敢看他,周全卻放開一邊手,輕輕托起圓潤如玉的下巴,鮮紅濕潤的櫻唇就在眼前,如一朵含露初放的鮮花,他只要再往前兩三寸就可以碰上。

    司馬文鳳羞得閉上了眼睛,身軀在微微顫抖,嘴唇也在微微顫抖,但卻微微張開了一些,露出了裡面整齊潔白的貝齒,閃爍著珍珠一樣的光芒,紅白相映,誘人之極。

    周全微俯頭,嘴唇終於印了上去,無限柔軟與香甜,而那種久歷磨難,終得如願以嘗的感覺,還要勝過觸覺得享受。

    司馬文鳳很快便開始反應,雖生澀卻熱烈,那是一種壓抑後的釋放與狂熱。周全淺嘗後漸深入,一邊索取著,一邊以他豐富的經驗引導她,撩撥她,兩人漸入佳境。

    良久,兩唇終於分開,司馬文鳳氣息急促,什麼先天呼吸,什麼深厚功力此時都不起作用了,急促的氣息就像是從狂跳的心臟出來的。她還沒喘過氣來,周全的唇又迎上去了,令她又是一種窒息的感覺。

    周全的嘴在動,手也在動,在她背上摩挲了一會兒,一隻手往前移,從她的衣裳領口伸了進去,隔著褻衣握住了那柔軟而又堅挺的山峰。司馬文鳳還從來沒有被人碰過這神聖的地方,不由一個激靈,本能地想掙脫,腰卻本摟住了,嘴也被吸住了,哪裡能掙開?

    周全經驗豐富,自然知道這時放鬆不得,握著起來,褻衣是絲質的,更讓人覺得柔滑,而裡面那種彈性和堅挺的感覺,眾妻之中無人可比,或許是她從小就練功,大量運動的原因吧。那座山峰不大不少,正好一握,比例恰當,堅挺聳峙,美不勝收……

    司馬文鳳被他揉得幾下,氣息越急促起來,身體扭動,也不知是在拒還是在迎。周全的手靈巧之極,也不知怎地就到了褻衣之內,毫無阻隔地抓住了一把凝脂軟玉,司馬文鳳不由「啊」了一聲,嘴唇終於分開了,臉紅氣喘,全身泛力。

    「不,現在不行。」

    「為什麼不行?」

    「因為,因為……」她因為了半天,才低如蚊蚋地說:「我月事來了。」

    周全暗叫倒霉,怎麼這麼不巧呢,不過這應該是真的,女子月事來前,胸部是會特別鼓漲的,他能感覺得出來。

    司馬文鳳見他有些失望,如蜻蜓點水一樣在他唇上一吻,然後咬著他的耳朵說:「你一定要回來,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就給你……就與你結婚。」

    周全自然不能說如果回不來的話,也不好再說修成地仙後可能會失去功能的事,也許司馬文鳳還包含有鼓勵他,給他勇氣的成份在內吧。「好,你好好準備,我一定會回來的!」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這平才整理整齊走出密室。因為解決了司馬文鳳這件尷尬事,周全心情大爽,但心火也被勾起來了,於是決定諸個老婆一個個訪問過去,全部搞定。

    第一個輪到的是邱靈柔,她是第一夫人嘛!邱靈柔一向深明大義,自然是支持他修練地仙的,一翻**恩愛之後,她不想再生小孩,於是就此打住。

    「相公,我相信你一定會回來的,我們的孩兒還沒有取名字呢!」

    這時代大部份人的小孩一般就叫個小名,富貴人家叫個寶兒、秀兒之類,貧窮人家叫人阿貓、阿狗之類,等到要入學了才正式取「名」,而「字」一般是成年禮之後自己取的,代表走上社會了,要與人正式交往了。

    周全本來是想給兩個孩子取好名字,但這樣一來更像是生離死別,於是就算了。他已暗中有了安排,萬一自己真的有去無回了,中原已無法再住人,會有可靠的人帶著他的妻兒遠走海外。

    一個小時後,周全把謝雨卓找回來,拉到了她的房中,關了門就開始脫她衣服。謝雨卓有些詫異:「相公,這大白天的……」

    「大白天又怎麼了,誰規定大白天不能恩愛?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謝雨卓忙說,「不,不是這個意思,大家都在忙,還有好多事要我做,萬一有人來找我或找你……」

    周全笑道:「那就讓他們等等再說?」

    「相公今天為何這麼性急,是要練功麼?」

    「不,我是要播種,你想不想生個孩子?這一次去吉凶難測,你們要早有心理準備,並且我再修練下去,有可能不能再生小孩了……」

    謝雨卓一下抱住了他:「不要亂說,你一定會回來的!而且我也要,要生小孩!」

    「哈哈,那就開始吧!」

    兩人雖然心中都有些淒涼,卻不願在此時表現出來,嘻嘻哈哈相互脫衣解帶,嘻戲玩耍,然後相擁上床,開始興雲布雨,肉搏大戰。僅管彼此已經無比熟悉,沒有什麼新奇,但這一次也許就是生離死別,最後的晚餐了,所以都有一種特別的熱烈,想把自己的愛,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全部付出,其中之抵死纏綿,刻骨恩受,實非一般人能體會。

    酣戰良久,周全的噴礡而出,一洩千里,謝雨卓嬌呼連連,全身亂顫抽蓄,花心,含著他的槍頭吮吸。他們是修道之人,精氣控制自如,只要是在可受精期,只要想懷孕,幾乎是百分百成功。

    由於鬆動,周全這時突然覺得丹田內有一股異樣的氣息往下注,跟隨著急射而出。這股氣息極為微弱,並且正在全身崩緊然後乍然一鬆的緊要關頭,實在是不容易查覺到,所以周全也有些驚異不定,到底剛才是有還是沒有。難道又生了什麼異變?

    突然之間,周全想起來,張道全失去肉身又失去元神,躲在他丹田內吸收能量,莫非剛才鬆動,自己也心神失守,他被精氣帶走了?要是這樣的麻煩了,恐怕他不能再實行借屍還魂的方法了,老道千算萬算,可沒想到周全會播種……

    要是謝雨卓知道髒老道的魂魄從她的進入她的體內,恐怕比吞了一隻蟑螂還要噁心。再一想,周全更加心驚,張道全此時應該就是一種只有魂魄沒有軀體的狀態,要是進入謝雨卓體內,並且這一次受精成功,那麼他不是變成轉世投胎了?天啊,髒老道以後要變成他兒子了!

    這事實在是有些駭人聽聞,更不能被謝雨卓知道,但謝雨卓卻現了他的臉色有些不對,關心地問:「相公,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啊?」

    「你的臉色有些不對,想到什麼事了嗎?」

    謝雨卓與他有著特殊的感應,他的事很難瞞過她的,不過幸好她只能感應到他真氣的行走和精神的波動,還不能知道他的想法。周全忙說:「可能是剛才貨交得太多了,喘幾起口氣就沒事。」

    這事說起來有點夷疑所思,周全又不是弱不經風的人,哪裡會這麼脆弱,不過說話間他已臉色恢復正常,謝雨卓也不好再問什麼了。

    從謝雨卓房裡出來,周全細細探查,並且用意念在大叫髒老道,卻沒有一絲感應。也不知是髒老道是真的洩出去的,還是「冬眠」得太深聽不到,反正這事也不可挽回,只能聽天由命了。

    接下來周全與公孫薇和褚如夢分別進行了「依依惜別」,公孫薇選擇了再生孩子,並要他下地後如果有可能,一定要去尋找他們的兒子。儘管她也知道這個希望非常渺茫,妖霧所罩的地方沒有一個正常的活人,更何況是地下深處的魔穴之中?可是母子連心,她又怎能不帶著最後一點希望!

    褚如夢剛生完小孩才一月,周全自然不能再給她留種,兩人思愛一翻也就算了,況且她還有一個大兒子在,正在與她鬧心;剛生下的這一個名不正言不順,不敢見光,實在沒有心力再生一個了。她是識大局懂大體的人,所有深情與惜別都留在心裡,只是以言語要他早去早回,注意安全,以身體讓他愉樂和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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