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見過,在南州,兩千年前我見過一棵少爺說的萬象曼陀羅,那地方很隱蔽,加上南州是劍修的世界,就算已經是兩千年前的事,那棵萬象曼陀羅還是有一定幾率存在。/說完,解憂就將目光看向了霸千機,而霸千機則是陷入了深思,用手捧著腦袋,一臉痛苦和疑惑,早年在北州,我見過一棵很奇特的樹,那棵樹它會自己跑,好奇之下我就跟了過去,然後我就看到了那個人,那是一個異常漂亮的女子,全身***,任由那些會動的樹纏繞著她還一臉享受的樣子,我想去救她可卻沒有那實力,又不敢逃,於是我就潛伏在了那裡。接著,我就看到了這段一直深深刻在我腦海裡的事,那個女子變成了一棵巨大的樹,樹身上透著一股強大的生命力,那應該就是少爺說的摩挲女,可是為什麼我只記得這一段呢,我以前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會在西州?為什麼
說著說著霸千機就痛苦的翻到在地,不停的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記不住以前,無奈之下,夜遲只好先一掌拍暈了他,看著昏死過去的霸千機,輕歎一口氣,看來,他有一段被塵封的往事。
解憂挽住夜遲的手臂詢問:少爺,下面我們去哪?南州還是北州?
哪都不去。夜遲搖搖頭,以我們現在的實力並不適合萬里跋涉,當前要做的就是提升實力,要想辦法先築基,成為修士保證悠長的生命,然後再開始尋找,冥冥之中有很多事前世便已經注定!
解憂搖了搖頭,一臉不解,天真道,好深奧,不懂!
夜遲也不解釋,有些事確實是命中注定的,好比五千年前解憂要做夜遲的侍妾,可夜遲選擇了拒絕,經歷了五千年的輪迴,命運依舊鎖定著她,幾十萬里幾百萬里的路走來,她還是成了夜遲的侍妾,這就是注定,冥冥中注定的命運。
待霸千機醒來時,他似乎已經忘了先前的事,只記得自己是跟著夜遲進暗幽森林的,面對這樣的事,夜遲也很無奈,他總不能刨開霸千機的腦袋看看他腦袋裡面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了吧?
他們一行人決定先在暗幽森林的邊緣地帶行動,反正在西州,暗幽森林的豐富資產不過只開發了十之一二,靈藥在這裡幾乎遍地都是,而且年份都相當不錯,這就是沒有修真者的好處,沒有人與他們爭奪這資源,可以讓他們放心的使用,加上盜藥蠶的存在,這好的靈藥總不會逃出他們的手心。
輾轉三日,三人來到一處景色還算優美的小峽谷,決定在此閉關一段時間。
夜遲需要煉製一些丹藥來改變自己和霸千機的體質,以便達到修真的要求,而解憂的任務就是在這個小峽谷四周布下禁制,防止人獸打擾。
夜遲要煉製的是輪迴丹與聖靈丹,聽名字就知道是一種異常霸道的丹藥,可以讓人經歷輪迴獲得前生的體制,而夜遲前生的體質是逆天的五行神體。聖靈丹則是為霸千機準備的,畢竟他可不知道霸千機的前生是什麼人,反正不會是修真者,輪迴丹可不敢使用,只好退而求其次的使用聖靈丹,服用後聖靈丹可以根據此人自身的特點改變體質和脈絡,以便更好的修真。
現在的夜遲煉藥已經不具備控制實質火焰的能力,所以他只能選擇靈魂煉藥,同時也能達到綴煉靈魂的目的。
在什麼地方使用靈魂煉藥最安全?當藥材全都放在他面前的時候,這個難題困住了他,靈魂外放並不是一件輕鬆死,沒有反抗能力就是靈魂最大的弱點,稍稍被掃一下就夠受了。
在靈獸袋肯定不行,且不論那些袋中靈獸靈蟲會不會發現他的靈魂並攻擊他,就是煉藥過程中的藥香估計就能讓靈獸袋裡的傢伙們暴亂。
外界也不行,外界靈魂太容易受影響,而神火也不會那麼聽夜遲的話到外界來。
思來想去,夜遲最終將目光定格在了靈力農場,這個他還沒有開發但已經存在的奇異地方。靈力農場在夜遲看來,其實就算是一個小千世界,而種修的戰鬥就是依靠自己所掌控的小千世界為自己提供能量來進行戰鬥。
在這個世界裡,自己就是主宰,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違背自己所定下的法則,而靈魂進入其中也是異常方便。
靈力農場中的四棵輪迴金荊棘已經開始新的成長,上一周所誕生的種子已經為夜遲所收藏,大約一百來棵種子足夠夜遲使用很久。
在唯一的一塊空地上,夜遲用意念將小白留給自己的儲物袋傳了進來,靈識掃過儲物袋,袋中神火依綠鼎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看著這團碧綠色的火焰,夜遲一陣感慨,因為事先他就已經料到目前能為自己所用的,只有依綠鼎焰,因為它是最溫順的,儘管當初自己為臉色收服它足足死了n遍,但那都是在它無意識並沒有被收服的情況下發生的。
五千年前的他煉藥並不需要藥鼎,但現在他卻不得不使用藥鼎,能力差太多,好在依綠鼎焰很聽話,否則就有他苦頭吃了。
小白顯然早就料到了這般情況,一頂不錯的藥鼎在儲物袋中保留著,用靈識將儲物袋召喚出來後,依綠鼎焰很乖巧的去到了自己應該待的位置釋放著自己的火焰,夜遲在藥鼎上方時不時將一株株靈藥投進藥鼎,然後用沙漏計算著自己的時間,空暇時總忍不住yy,小白不會是頭母的吧?這麼細節的地方都能想到!
遠超地球三界的神界,一隊神正小心翼翼的保護著一支車隊從天空中飛過,他們的實力足夠輕而易舉的消滅一億個如今的夜遲,只是他們並不屑為之罷了。
一位神侍對另一位神侍道,這裡就是那暴龍的地盤了,大家提高警戒,情況不對,立刻各自逃命!
是。眾多神侍並沒有對這位發話的神侍露出任何看不起的表情,反而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