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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隆阿索拉庫拉汗的這番話已經說的沒落到了一個地步,給人感覺真的是已經心灰意冷之極,可是米爾甘札忽來卻忽然朗聲說道:「父汗,其實這件事情。(聖王.hngbzh.)也未嘗不會完全沒有轉機的……我覺得,我們還有一個機會!」
阿德隆阿索拉庫拉汗聞言頓時一愣,很是疑惑的看著米爾甘札忽來,可是米爾甘札忽來卻只是神秘的搖了搖頭,又好像思考了很長時間才緩聲說道:「父汗,你有沒有注意到,臻國上下好像真的沒有意識到血日已經覆滅,他們是真的把我當成了魔師宮的傳人!」
米爾甘札忽來到底是不是魔師宮的傳人?這一點其實就連阿德隆阿索拉庫拉汗都不知道!當初將米爾甘札忽來帶走的那人只說了他是天山來者,至於到底是什麼身份卻絲毫沒有直說,而後來米爾甘札忽來也從來不對別人吐l自己的師承,這件事情漸漸成了一個謎。
——所以就連阿德隆阿索拉庫拉汗其實都不知道米爾甘札忽來到底師承何方!
猛的聽到米爾甘札忽來的話,阿德隆阿索拉庫拉汗頓時一愣,旋即有些驚訝的說道:「米爾甘札忽來,你的意思是……!」
米爾甘札忽來聞言輕輕的搖了搖頭,緩聲說道:「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父汗……我們不妨從長計議才好,您別忘了……當初我們最後得到的那個消息!!」
阿德隆阿索拉庫拉汗聽到這話,忽然間挑了一下眉毛,旋即點點頭看似意氣風發的說道:「對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哈哈~~」
清朗的笑聲驟然從房間中響起,頓時驚得房頂宿鳥噗噗飛走,一時間彷彿連整個院子都多了幾分生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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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邊,張煌現在還沒有得到趙雲的消息,所以他現在的心情糾結無比!
靜靜的坐在御書房中,張煌就這樣思考了很久,他當然可以感覺到童淵對自己的那種隔閡,可是他卻不明白這樣的隔閡為什麼會產生?貌似他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童淵啊!
很是疑惑的搖搖頭,張煌順手摸起來眼前的一份密報,這是之前倦勤齋供奉那邊給他轉過來的,記載著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特務政治,無論在哪一個時代都是臭名昭著甚至人人喊打的!但是誰都知道在某種情況下,這也是最好用的!
在情報收集還有類似的一些領域中,特殊機構的存在說完全必須的,這就是為什麼從東廠、西廠、錦衣衛一直到後來的中統、軍統,特務機構總是會存在的原因!
「徐枋郡有武林人士在異常聚集,據說在召開武林大會?」
——徐枋郡是蒙省的另一個門戶所在,也是蒙省通向內陸的重要通道,因為地理位置和交通的原因,這裡現在是整個蒙省最繁華的地區,甚至超過了蒙省治所所在,但是……張煌實在看不出來這個消息和自己到底有什麼關係?就算是徐枋郡有人造反,貌似也不礙他的毛錢的干係吧?
「博遠郡最近有靈異事件,據說有殭屍出沒?」
博遠郡是鄰省最近鳳仙郡的一個郡,也是張煌關注的重點沒錯,但是……好像殭屍這樣的事情……(囧)
輕輕的合上了密報,張煌很是無語的搖搖頭,實際上倦勤齋的三位供奉的行動還是相當迅速的,這才短短數月的時間,臻國的情報網已經初步鋪開,雖然說還不能刺探出太過機密的情報,但是對於一些比較公開的情報還是有著相當的刺探效率的。
可是隨著情報機構的慢慢展開,張煌忽然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篩選……貌似現在情報機構完全沒有任何分析篩選的能力,所有得到的情報全都一股腦的轉給了張煌,這不但讓張煌的工作量大大增加,也讓他在不經意間很容易忽略一些重要的情報!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輕輕的搖搖頭,張煌一手扶額,說到底這又是一個人才的問題,只不過這個問題好像更加嚴重了,這些情報現在還比較淺顯,但是今後肯定會越來越機密,數量也會越來越龐大,到時候如果沒有一個貼心又有能力的的人才負責揀選的話,很明顯張煌就要崩潰了!
但是,有些事情可不是說說就能做到的,暫且不說這樣的人選,自從白愁飛受傷之後,倦勤齋的實力都有了很大的下降,其他兩位高手忘憂僧和捨衛尼雖然忠心方面可能還要高過白愁飛,但是這兩人的實力……
輕輕搖搖頭,通過這個張煌又想到了一個事情,就是魔師宮那邊……因為相信米爾甘札忽來就是魔師宮派來的刺客,張煌專門留了他一命,可是到現在系統也沒提示大鼓部落的危機解除,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得是自己的想法有問題,真的必須要殺了那個米爾甘札忽來才行?
如果是這樣的話張煌可就有些鬱悶了,因為那個米爾甘札忽來對他的《推恩令》計劃的實施,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很是無語的吸了口氣,真的是千頭萬緒,張煌心中暗自斟道,現在也只能一點一點慢慢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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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大陸的另一邊,一間小客棧中,也有幾個身影正在密謀著什麼!
「諸君,為今之計只能行險一搏了!」當中的一個中年儒生帶著一臉堅毅的神情,緩緩的掃視了周圍眾人一圈,緩聲說道:「事已至此,在吾看來我們唯有行險一搏,才有可能再有轉機!」
聽到這話,他身邊另一個看上去溫和一點的中年儒生輕輕的搖搖頭說道:「此時還要從長計議,行險一搏固然快意,但是一旦失敗的話,我等死不足惜,可是……」
一個可是出來,其他人頓時都沉默了,這人所言固然是老成穩重的想法,但是期間道理每個人都明白的,若是失敗了當然沒有什麼,自己的命本來就不足惜,可是如果牽累那人的話,這就……就連最先說話的那個儒生一時間也不說了,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那人,如果卻因為自己的原因牽扯了那個人,那才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不過這樣的沉默並沒有持續多久,片刻之後最先說話的那個儒生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自從來到這裡我們已經困守了整整三天時間了,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章程出來,諸君……難道人家對我們的的信任,就是讓我們在這裡畏難懼險,鼠首兩端的嗎!諸君,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在這裡反覆商量,可是機會正在一點一點溜走啊!」
此人的突然爆發頓時讓別人一驚,旋即又有一人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沒錯,這世上本來就沒有所謂的完全之策,倘若我們一點不想冒險,又想能有所成就,這也有些太不切實際了吧?今日我們來到這裡本是就已經是一種冒險,又何必奢求完美呢!」
這樣一說周圍眾人不由得連連說說道就是就是~~一時間很有群情激奮的感覺,只有最先說話老成穩重的那人這時候連連擺手說道:「吾不是惜命,吾只是不想連累那人,吾等殘命無論怎樣也好,但是那人……但是那人……」
有了他這樣一說,周圍眾人激憤的情緒馬上就變得又冷清下來,就好像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一樣,山時間整個房間中的氣氛都變得有些奇怪起來,所有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相顧無言。
就在這氣氛最為沉悶的時候,忽然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跟這就是一陣陣呵斥聲、怒罵聲和拍擊聲,眾人頓時一驚,紛紛站了起來,正要轉身往窗外看去,可是這時候他們所在房間的大門已經被拍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