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風火家人:上九:有乎威如,終吉。將情報機構的事情扔給白愁飛去考慮,遷都事宜還在大臣做計劃的階段,張煌又可以安然做個甩手掌櫃了,嗯,是甩手主公!
關於遷都的具體方案,自然有大臣們去擬定,其實大臣們已經擬定好了一份交了上來說是大臣「們而事實上整個方案都是「司徒。薛建中和幾個手下字員一起擬定的,也僅此一份,張煌只需要點點頭就可以了,話說回來,他也只能點點頭罷了。
薛司徒擬定的這份方案可謂是事無鉅細、面面俱到雖然僅限於理論上」新君即位已經快六個月了。現在的文官大臣們可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做事,沒人敢再小瞧這位新主君,像當初那種矇混過關。順便搞搞派系鬥爭的小花招。可沒人再敢用了。
當然了,這並不是表示咱們的臻因公沒話可說,這份十分詳細且穩妥的議案,還是被他雞蛋裡挑骨頭一般地挑出幾個毛病來,「司徒。薛建中聽過之後連忙誠惶誠恐地進行著修改,嘴裡還不忘喊上兩句「主公英明!」
張煌這樣做當然也是有原因的,要是讓下邊人覺得自己這個君主的「專業技術」不如他們,那以後難免不會出一些欺君罔上、狗私舞弊的事情,只要張煌有一兩個照顧不到,到時候問題就越來越嚴重。
畢竟他只有一個人,就算下邊有個把忠心耿耿的密探(將來可能會有),也沒法照顧周全,除了腹誹斑龍公司的程序們搞出這麼強悍的人工智能外,張煌也只能時亥警懼自己的大臣們,處處表現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有時候,裝逼是無奈之舉。也是必須之舉!」臨出皇城門時,張煌嘟囔了這麼一句,跟在一邊的和坤和大人雖然聽得清楚,卻怎麼也摸不透臻國公這話裡的意思。
話說這爺兒倆」不對,是哥倆兒」也不對,是君臣二人(圃)為何會偷偷摸摸地溜出王城?這就要問張煌了。
雖然張煌肯定會說「其實我是個戀舊的人不過事實上,前面就說了,這廝還是因為就要遷都了,想在東國縣城裡再找找看,還有沒有可用的人才,順便看看哪些比較有利用價值的百姓可以一起帶到新國都鳳首城去。
有一點是張煌沒想到的,在遷都案擬定之初,「司徒」薛建中就已經進行了一起全城普查,把所能知道的所哼哼用的人都給一併捎上了,不過張煌還是不太放心,想再撈撈底兒,看能不能有點、什麼收穫。
畢竟薛司徒的這次普查。主要針對的是那些手藝工匠和商賈大家,而另外那些文人隱士和民間武夫。卻不是靠幾個坊間官吏進行一次普查就能搜羅到的。
本著要搾取最後一點剩餘價值的原則,張煌這位老牌兒資本家」不是,是乳臭未乾的新即位君主,這便溜出來去進行他在東國縣城的最後一次「微服私訪
而這次張煌出來,帶著的是和坤。而不是近侍太監小安子,一方面是因為他覺得小安子頭腦不夠靈光。遠不能跟咱們和大人相提並論,而另一個原因,則是和蟬主動提出來要跟臻國公一起微服出巡的。
雖然史料中並沒過多記載和坤是善於溜鬚拍馬之輩,不過眼下這位和大人看起來卻是精於此道,而率先建議臻國公最後來那麼一次微服出巡的也是他(和坤不知道張煌之前一直在這樣做),就連陳述的理由也都和張煌想到一塊去了。
鑒於此,張煌沒有理由不帶上這位愛卿,不過說實話,自打啟用和坤到現在,這個歷史上著名的貪官,工作幹得倒是蠻不錯,也沒有什麼太過分的行線
對於這一點,張煌還是心裡有數的。越是有價值、不好掌控的臣子。他越喜歡使用,這恐怕也是他的性格使然。
兩個人在大白天偷偷摸摸地留出王城,看似做賊,其實卻根本不會有人去阻攔,想來康熙皇帝當年微服出宮泡妞。也都沒這般賊眉鼠眼。這兩位實在有夠可以了。
走在大街上,和彈的表現跟當初的小安子明顯不是一個檔次的,在臻國公身前身後忙活個不停,既做到了溜鬚拍馬,又沒暴露出二人的身份,能做到如此程度的,和坤怕也是屈指可數的那麼幾位之一了。
按照「慣例。」兩個,人直奔酒家,雖然跟和坤提出的建議有所不同。不過張煌執意要涵館看看。做臣子的自然不可能不從。當然了,張煌執意於此的目的,當然也是為了那點、的聲望值,雖說現在的臻國已經不同於半年之前,張煌這位國君的聲望值已然是不紙了。但本著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的原則,這一趟是一定要去的。
大街上一如既往的熱鬧,由於近半年來臻國公治理有方,國策甚良。東國縣城的人口亦是增加了數成。再加上新進招募了不少兵士,使的小小的城都此刻顯得更加熱鬧非凡。大部分軍隊已經被調派去負責遷都工作,只有少量駐守士兵在城中巡邏。
街上的百姓並不像別的地方那樣。見到兵爺就閃得遠遠的,而是看起來很熟悉地打招呼,而巡城士卒們也是很客氣的回應,軍職在身。卻不是親和。
看到士兵們與百姓之間關係甚歡,張煌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和坤則很見機行事地把這隊士兵的番號記下。報給了張煌。
東國縣城可以說是一如既往。其中就包括那個,「臭」當初出宮的時候,太監小安子就抱怨過城裡臭氣熏天,張煌並不以為然(其實也不是。當時他就決定要下旨注意市容市貌了,只是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沒有顧上說),可現如今剛進六月。已經到了夏天,這股臭氣可就沒法令他再不以為然了。
張煌捏著鼻子大步流星,而和坤和大人更快,跟在張煌身邊,身前身後地扇著風,想來就算是小安子此刻跟在身邊,也未必能像他一般做得如此到位。
這邊還沒走到酒館,張煌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原因無他,路邊一家藥店舖裡傳出優美的琴音,令他不由得駐足聆聽。
「這是《高牛流水》曲,俞伯牙大師所作,現在會彈奏此曲的人已經不多了」和坤湊過來說道,「公子爺,這裡邊想是有一位精通音律的高人
話音未落二和捧人已經溜到一邊,跟旁邊擺賣工藝品的小販搭上了話,過不多時,便再次回到張煌身邊。
「公子爺,這間藥鋪的老闆姓許,藥鋪雖然不出名,可這位許掌櫃倒走出了名的廣納賢明,識得不少文人墨客,自己也寫得一手好字。」
史料上記載,和彈其人其實才華橫溢,尤其精通字畫,在這一方面的收藏也是相當驚人的,此時說到自己擅長的東西上,自然是顯得眉飛
舞。
「嗯,」走,進去看看!」
張煌言罷,抬腳就要邁進鋪門,而和坤的反應更快,先一步跨入藥鋪,舉手攙著臻國公邁過門檻。這一舉動弄得張煌哭笑不得,讓和大人拍馬拍到這種程度,斑龍的策發哥哥們,你們也太毒了!
和那自然是不會知道張煌心中想的什麼,不過倒是很明事地跟著張煌一起站在門邊不出聲,等著那撫琴之人一曲告終,方才一步上前,侃侃而言。
「這位是我家公子。近日來由於操持家業過於勞碌。有點肝火過旺。內調不順,勞煩先生給我家公子爺號號脈,開一兩副湯藥,調理一下。」
張煌聽著這話,暗中點了點頭,這和坤,別看是個巨貪,可智商絕對過回了,看來以後除了公職,平常出門帶在身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那位撫琴的先生是一位年逾四十的中年人,雖然是位醫者,卻是一身儒士裝扮,面色紅潤,隱隱流露出一股浩然之氣,一看便知不是位凡人,張煌也算是精於此道的人。所謂同道高人,一看便知,看著眼前這位先生有些門道,他也來了幾份精神。
「公子請坐吧
撫琴先生把琴收到一邊,取出手枕放在桌上,示意張煌坐下。
「先生怎各稱呼?。
「鄙人姓許,賤名不足掛齒。呵卑
既然人家不想明說,自然是有些因由,張煌也很明瞭地不再追問,安然地讓對方號起了脈。
「看公子你天庭飽滿,不似凡人啊。這脈象並不亂,想必公子你也有一條自己的調理方法吧?。
調理?嗯」張煌雖然算是周易大師,對中醫卻是絕對的一竅不通。只是像他這樣的人,真的很難有精神「不」煥發的時候。
不過這時候,他卻沒有在意這個。只是淡淡的望著這位「許」先生,笑而不語,,
244神秘的許先生和坊間小對(下)
火澤睽:初九:悔亡,喪馬,勿遂,自復。見-惡人**
說實話這個「微服私訪」真的很像《三國誌》系列裡面的尋寶,要說沒有收穫吧,不太可艙;但是要指望有什麼大收穫吧,除了人品和運氣之外,和別的因素一概無關。
就說張煌這段時間如此集中的天天微服私訪,可是除了因為百姓稱讚連續提高了幾次個人聲望、國家聲望之外,真的可以說是一點收穫都沒有,還不投人家薛司徒做的計劃有實際意義,人家那至少說是把東國縣城有點手藝的人才基本上一掃而空了吧?
一說這事情張煌就鬱悶,你說這段峙伺扶老太太過馬路的事情也沒少做,甭管人家是不是需要過,反正一概都扶過去了,可是這人品咋就沒能積累下來呢?
真的,也不要求有十個八個絕世猛將、非人名士倒頭就拜了,你只要給上一、兩個牛人也行啊!可是現在倒好,什麼牛人都沒遇見也就罷了,好不容易遇到這樣一個看上去有些道風仙骨的還在這裡給他玩朦朧,一臉神秘的和他打打啞謎,槁的臻平公心裡面很是膩歪,要是玩「曖昧」,他不會去找現在住在司馬府上那一對兄弟,粉嫩嫩的小正太起碼比你這個大老爺們看上去養眼吧?!
你奶奶的到底是個啥身份,你就不能自己說清楚啊!
手紮在那裡,唱上笑的臉皮都有些抽筋了,可是眼前這位「許」先生卻好像一無所覺一樣,還是在那裡絮絮叨叨的說著湯頭歌,嘮叨著生意經,讓張煌實在有了一種彷彿準備抓狂的感覺。
他倒是不在乎《湯頭歌》,但是他絕對不喜歡在這個時候何人瞎扯《湯頭歌》,事實上誰都知道他一開始會進來完全是感覺自己莫非真的又能撿一次漏,而且直到現在他還是覺得自己好像可以「撿漏」,這完全是一種「直覺」,沒有任何科學道理可言,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那或者就是……嗯~∼好像還是玩家個人的直覺的說!
徼微一笑,看著許先生就是不打算接自己的茬,張煌決定主動出擊一把,想了想忽然開口說道:「這位先生,為何……嗯~∼我看你總覺得非常眼熟呢?」
許先生聞言似乎一愣,枯起頭來瞄了張煌一眼,聳聳肩笑著說道
嗯~~據說這個世界上總有三個人和自己長得非常相似,公子可能就是碰見過這種情況吧!」
我拉個菜……這句話是羅馬尼亞諺語娟不好……
忽然沒感覺到「我拉個菜」這句話本身就有移民東北的傾向,張煌很是不滿的看了許先生一眼,忽然響了另外——件事。
話說現在是「人才」難得,但實際上其實「官位」也不好整,要一次來上十十,八個牛人,張煌也有些做辣,總不可能真的做出讓龐統當縣令,讓孔明去教書的笑話吧?
不過這個時候其實還有一些位置也是空著的,實際上這些位置更應該好好考慮一下安排啊!譬如說臻國首席醫師、臻國首席工匠、臻國首席廚師、宮廷御醫長、皇家大匠師、御膳房主廚等等……
這件事情實際上是之前張煌在給自己添加屬性點的時候就定下來計劃,技術興國、實業興國,只是後來因為一些意外變故,使得計劃一變再變,後來更是乾脆顧不上了。
今天見到這位許先生後,張煌才忽然又想起了這件事情,當然了這也不能怨他粗心,畢竟事情太多,不過這確實給了他一個很好的提示。
當前人才難得,舉薦令下了這麼久也沒有太多收穫,唯一獲得的幾名賢才還都是朝中重臣自己推薦的;科舉又還要再等一段時間,畢竟遷都也不是那麼快就能完成的,有這個時間倒不如在其他人才身上下下功夫,畢竟鑒於歷史背景的問題,他們其實要好招募很多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大夫、工匠、樂師、廚師之類的職業就被視為了下等人,這些人平時生活艱苦,不受尊重,張煌覺得自己只要稍微露出些口風,搞不好就會上趕著招募到一大批歷史名人也不一定啊
三教九流、三教九流、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九流」已經成了賤業代稱,但是正所謂「行行出狀元」,這些人中真正的能人,能力絲毫不會比其他人銷差的吧?
嗯……如果再搞一個什麼「舞林大會」、「天下第一大賽」之類的大型比賽,不是還能提高我臻國的聲望和知名度嗎?
越想越興奮,張煌的心情頓時波動起來,恨不得馬上回宮就和群臣商量一下這件事情,看看有沒有可行性。
只是這時候,那許先生卻還是不緊不慢的拉著張煌的胳膊,嘀裡嘟囔道:「公子心中似乎煩惱頗多,其實人生大可不必蠅營狗苟,須知退一步海闊天空……」
張煌這會直接一個白眼翻得那叫一個精準啊,退一步海闊天空?這事情是給他說的嗎?須知道了張煌這個地步,那無論什麼事情都只能打著有進無退的譜了,否則的話自然就是逆水行舟,不過這時候他倒是找到了和許先生搭話的理由,當下笑著說道:「先生所言很有古之賢者的風範,想來必然不會做那蠅營狗苟之事,只是這世間多得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先生是否能夠獨善其身呢?」
其實張煌很不喜歡「蠅營狗苟」這個詞,不是每個人都能超凡脫俗的,平凡人同樣有平凡人的樂趣,這實際上是一個庋和量的區別,而且張煌也不覺那些喜歡說別人蠍營狗苟的傢伙自己有多清高,依靠自己的能力去努力生活,只為了能有更美好的明天……這樣的行為是不可以去嘲笑的,有能力而不去承擔責任的人比那些沒有能力的庸官更可惡。
就算是真的很有能力,如果不把這種能力展現出來的話,同樣也是廢物!而自己明明是廢物,卻偏偏還要去嘲笑其他那些努力不做廢物的人,張煌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詭異心態。
似乎注意到了張煌在不經意中流出的那一絲鋒銳,許先生忽然淡淡一笑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有能力的人1!孓樣也有不展棋岫己能力的權利,公子既然不喜歡別人嘲笑那些努力的人,那麼自己為何又要強迫別人呢?」
張煌聞言頓時一愣,他之前本來已經有一點後絡來到這家藥店了一一在他看來這個許先生就屬於是一個「裝逼」的典型,觀其言行卻未必真的有什麼真材實科一一可是忽然聽到這樣一番蘊含哲理的話,心中卻又微微一動。
當下笑著說道:「許先生所言甚是,只是天生大才必有其意,若有才能卻選擇了於草木同朽,豈不是辜負了上蒼的一片苦心?」
那許先生當下笑道:「天道輪轉,不為禹存,不為桀亡,其實我等俗人可以揣摩的?想來總不可能因一人而動搖天下吧!」
對方都已經這樣表態,張煌在不好咄咄通人的去追問,眼睛一轉忽然笑道:「許先生,其實孤乃是臻國臻平公,今日一見先生頓為先生神采所感,不知先生可願意在我臻國為官,以展先生之鴻才!」
其寞張煌這話,說的有些交汽言深,雖然說電視上經常看到小聊兩句就因為知己甚至驚為天人,然後將大權相托的情節,不過正像人家說的,腦殘劇情不要太常看,免得看到最後自己也變腦殘了一一「三顧茅廬,臨終托孤」的劇情看起來很美,實際上稍微分析一下就知道某個多智近妖的傢伙其實在荊楚一帶本來就是名聲大振,密密的關係網使得他的地位根本就非常重要,單是為了這樣的人際關係大耳朵都要乖乖去請人家,只要他還有稱雄天下的野心……也就是說這根本不是什麼起於微末的典故,而是一種謀而後定的從容,要不然那會有那樣輕鬆的就任命一名二十郎當的小青年成為首席謀臣的!
而且就算這樣大耳賊還是陰了諸葛一把,一句「不當用則可取而代之」算是徹底的套牢了蜀漢丞相,只怕某人就算是在鞠躬盡瘁的最後,少不了都會在肚子裡面狠狠的咽一把眼淚的。
所以說張煌這樣冒冒失失就要招人家做官的方法其實很突兀碰到個性一點的直接閉門而去都有可能,那時候講究的都是雙向選擇你看上人家了,人家有沒有看上你啊?!
也可以說是運段時間張煌實在太順才讓他的行為有些稍顯衝動,前面幾次他都是直接開門見山的一說,立馬對方就乖乖點頭,讓他對自己稍微有些過於自信,卻忘了高寵本身就是牛皋所推薦,人家兩人結義兄弟過命交情,自然比較好說話;而晏子晏嬰確實「司馬」田穰苴的好友,又在臻國住了這麼長時間,該調查該考慮的早都已經胸有成竹,這才會顯得那麼好說話。
可是現在面前這位許先生,一來沒人舉薦、引薦當個中間人;二來兩人只是這樣匆匆聊了兩句,彼此間能有多少默契,你一開口就指望人家同意,卻不想想人家心惰。何?
果不其然,聽到張煌的邀請之後,許先生的表情卻一點都沒有變化,就好像沒注意到眼前這人就是臻國的最高統治者一樣,淡淡一笑逕自說道:「許某不過一介草民,僥倖讀過兩天書,頂多算是認得幾個字而已,何德何能可以仕官朝廷?國君大人實在太過厚愛了!」
張煌被這話頂的一時間有些不知道住說什麼,他自從進入遊戲之後,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直截了當不給他面子的人呢,一時間臉色有些鐵青的站在那裡,片刻之後才緩聲笑道:"許先生不肯入朝為官,想來是孤德行不夠,冒昧提出還請許先生多多原諒,孤讓你感覺困擾了!」
張煌這段話說的實在有些窩心,基本上等於是在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歪打正著,那許先生聞尊反而笑道:「這話嚴重了,其實許某也有不得已的理由,還請國君多多見諒!」
張煌本來已經準備放棄,聽到這句話卻又忽然眨眨眼睛,想了一下笑著說道:「許先生既然有難言之隱,孤自不能勉強,不知先生可願意將通信地址留給孤,孤今後可以和先生書信聯繫!」
書信系統,《皇帝》的又一個獨創系統,在遊戲中np們有著這樣重要的作用,玩家們自然就會開始考慮自己和一些np的關係,只是螯個地圖實在龐大無比,天天上門拜訪在有些時候無疑是不現實的一個事情,於是就有了這樣一個系統,通過遍佈天下的郵政體系,玩家們可以隨時像某個np或者某些np表示自己的關心,維繫彼此間的感情……當然了,前提是你要獲得人家的通信方式!
張煌提出希望能夠通信聯繫,其實算是又一次的試探,如果人家還是拒絕的話,那麼八成他和這位評先生就是"無緣」了。
不過還好,這一次評先生倒是非常痛快的答應了張煌的提議,逕自把自己的通信方式交給了張煌,並且約定可以隨時互相通信。
這樣一來,張煌總算不是白來一趟,至於說這位計先生到底是什麼身份,今後又會不會為他所用,那就要看兩人今後通信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