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身子突然過來,以指帶拳直點耶律潘赫雙眼,耶律潘赫左手護右手打來,青面手一翻一扣,將耶律潘赫胳膊扯住……】
耶律潘赫擰身走化,沒想到青面並沒鎖他關節,只是幾個手指勾住了他的衣服,一扯一鬆,直奔面門。
前手一扒後手又上,左右連環,啪啪啪啪連扇了耶律潘赫幾個耳刮子,耶律潘赫雙手胡亂抱頭亂架,但青面就是沒完,有用沒用一個點的砸,這叫追風掃葉。
耶律潘赫估計是急了,胡亂一推,青面的身子竟然仰面斜倒,這也太輕鬆了,耶律潘赫定睛觀瞧,青面剛一倒地,身子就地一滾就起來了,腿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從上邊就砸下來。
耶律潘赫連招架帶閃躲,見青面是用了個掛面後擺蓮,腳不落地直接又踹出來,這下踹了個結實,耶律潘赫雙手護肋,硬挨了一腿,身子只退了半步,並無大礙。
青面又追過來,剛到近前身子一矮,卻是一個平地小跳,身子在倒地時猛然一曲一伸,正蹬在耶律潘赫膝關節內側,這一下可不輕了,耶律潘赫直接身子一歪栽倒,手一扶地,勉強站起。
青面又開始玩怪異的動作了,連滾帶爬,難以捉摸。倒在地上連勾帶挫,但只一轉身子又悠然騰起,剛一起一肩膀又砸倒在地,看不清虛實。
耶律潘赫只是招架,也有點招架不住了,若按之前,他馬步一扎,可任憑青面踢打,但此時早已沒了氣力,抬腿無力,落步不穩,青面就這樣歪歪倒倒地,累了索性躺在地上,怎麼看怎麼無賴。
耶律潘赫實在是周旋不動了,手按在膝蓋上喘著粗氣,汗把衣服都濕透了。一咬牙,一個馬步接一個掃堂腿,青面只是打滾,挨下就挨下,不讓打實在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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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忽兒德賽還在打這紅衣女將麾下實力的主意,這樣一來自然不可能如此灑脫還要說走就走,走了容易將來還想再有這樣的機會,就非常渺茫了……】
這或者就是人們說的無語而剛的道理了!
正是因為心中有所求,所以江忽兒德賽堂堂「獵鷹」還是被束縛了翅膀,只能在這裡拚命的動腦筋以完成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又何必這樣傷神?
到底是真心真意,還是僅僅是賭心態而已,江忽兒德賽忽然感到自己殊無把握,這種事情真的就是做對了就是做對了,但是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只有一次機會,怎麼樣選擇就是你的問題了!
深呼吸,還是深呼吸,反覆的深呼吸,可是江忽兒德賽還是沒有主意,他第一次現做一個決斷居然這樣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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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碗口粗大的了藍色光芒彷彿一條猙獰可怕的閃電巨龍,帶著毀滅的內勁勢氣,直擊對面的果老兒,把整個林道都被照的慘白一片,強烈的光線幾乎讓所有人的眼睛失明了十幾秒鐘……】
在那漣漪經過之處,無數的石塊瞬間倒塌!更有一些近處的岩石完全變為灰塵!那漣漪一直衝到數十米之外方才消失!
果老兒的心裡又是一驚,儘管看得不是非常清楚,不過對於這兩兄弟的計算能力,還是有了一個新的評估!
對於這樣的敵人,果老兒覺得今天沒有必要再打下去了,果老兒捕捉不到白衣兄弟的身影,白衣兄弟也不敢被果老兒的雷系道術打到,如果這樣一直耗下去的話,果老兒使用範圍攻擊的術,總能保住自己的,而白衣兄弟高運動,對身體的負擔很大,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再解決不了果老兒的話,他倆一定會離開的,果老兒倒是肯定無法追上他倆!
下一刻,只聽靠右邊的白衣人暴吼聲中,只聽著一連串的「砰!」「砰!」「砰!」之聲傳來,兩人交戰的酣處,身形更見模糊,戰場中兩條矯健的身影此起彼落,騰移挪閃,你攻我擋,好不激烈,。
兩人交手時所帶起的凜冽氣勁,在空中激盪徘徊著,導致地面的塵土紛紛揚起,周邊更是勁氣激盪,地面上坑坑窪窪,彷彿月球表面一般,處處狼籍。
果老兒的手上再次暴起雷電光團,可是白衣兄弟也同樣使用了暗器,人未到,光團就已經紮在果老兒的左手背上,兩支光團幾乎把果老兒的左手從中剖開,現在想兩手結印都不可能了!
苦笑一下,果老兒沒有想到,自己遇到度流的修真者,會被打得這麼慘,看來想對付度流,必須是找防禦強的傢伙了!
那麼,關係到自己的生死,要用那一招了!
果老兒勉力把右手舉到眼前,食中二指併攏豎立,喝道:「敕!」
一團藍光從果老兒的身上冒了出來,把他全身包裹住,果老兒的脖子已經感覺到了冰冷的匕,嘴角一扯,笑了笑,瞬間和藍光一起消失在原地,只剩下白衣兄弟警戒地四處打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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