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叫著抓過來,兩手生扯住耶律晉噶右臂就拖,倒插步偷步拖,這一順想你若跟來我就把你拖翻,你若後拽我就衝回來把你重創,眼見到了好時候,大狗子前腿定住,後腿越過來使斧刃絆子……】
耶律晉噶急了,摔一下不怕,要是把袖子扯裂了露出暗器讓人瞧見,那就沒臉混了。
左手探出來裹住大狗子雙臂,一擰腰身子一吸把大狗子的力化開來引進落空,大狗子本來步子就彆扭,重心一個失控,只感覺地上有個坑一般,身子往前一栽就感覺左臉「咚」一聲好似山崩地裂。
直接癱倒在地,抽搐了幾下昏死過去。
而這個時間,在擂台上也生了激鬥!
再往台上看,一個高瘦幹練的小伙跟耶律潘赫已經打在一處了,仔細一看,是那個青面小伙……其實耶律潘赫是上來扶耶律龍澤,卻被誤會要動手,這才有了這場對決!
在沒開打前,這小伙自己搶先報了姓名道道:「山東彈字門地功孫青銅!請指教。」
說著一腳踹出去,耶律潘赫正要上步被一腳踹在膝蓋上,他是完全沒想到耶律潘赫的膝蓋這麼硬,一腳上去毫無反應,倒把自己震退一步。
耶律潘赫忙著貼身一擊,怎奈一腳受阻多少有點影響,進步沒跟上,又被小伙一腿蹬在腹胸,他扎馬矮,手防沒及時,被一腿蹬翻,一個鯉魚打挺彈起來,接著上。
見到這一幕,對手忍不住嘴角一陣抽搐
這個小伙子明顯沒想到耶律潘赫這麼難收拾……
【……冷靜的進行著倒計數,而江忽兒德賽也意識到了什麼,神情緊張的望著場上局勢,當數到五步,皂服男子剛剛抬起手來想要使用火炎一式的時候,它忽然踉蹌了一下,臉色顯示出相當迷惘的模樣,伸手擦了擦鼻端,手背上留下了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皂服男子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握持著的長矛不停的顫抖,渾身上下都在劇烈的抽搐著。而口角旁邊也開始滲透出不少的白沫。最後只能用長矛支撐地面!
這是典型的中毒症狀!
金甲騎士的那支長矛上面,塗抹滿了漠北毒蛛的毒液!這還是江忽兒德賽偶然間知道的,所以他才知道這個看上去很厚道的金甲騎士,其實根本不是純良之輩!
雖然重點是在矛尖之上,但是矛身上同樣也有!金甲騎士卻是清晰的知道,僅憑剛才的那一點矛桿上面的毒液還遠遠不足以將這個神秘的對手置於死地,甚至都不能保證自己能夠挺過剩餘下來的時間!
所以他一手抄起了旁邊被攪飛到這裡的斷矛上半部分,踉踉蹌蹌的對準那個酷似自己的皂服男子衝了過去!金甲騎士此時也充滿了痛苦與疲憊,但是他的背影就像是一隻充滿了傷痛的孤鶩衝向了一輪冉冉升起的紅日,他的腦海裡面卻一直迴盪著對方的那句話:
「要用死的勇氣,來為生而戰!」
在若血的夕陽下,兩條一模一樣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人」字形狀的雕像一般,給人的感覺是時間都凝固住了,紅衣女將與江忽兒德賽一起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等待著揭曉的時刻。
良久,右邊的那條屬於皂服男子的身影徐徐的倒了下去。僵硬的抽搐了幾下,然後開始溶解,變成了開始的那種土黃色的半凝固狀物質,最後在空氣當中蒸掉。
【說起來其實也是梅魔尊倒霉,魔道修真往往更加注意體術,換成面對任何一個對手他都不一定會輸,可是卻偏偏遇到了專修體術的「天眼有限」黨成奎。】
以梅魔尊的實力來說,遇到了「天眼有限」黨成奎自然只剩下死的不要太快的份了!
就在梅魔尊和「天眼有限」黨成奎等人在密林中生激鬥的時候,在另外一個方向上,同樣有一場大戰大響!
布下迷陣,終於成功的欺騙了之前的宋懷遠後,果老兒和清雨長老也各自上路,他們兩人任務最重,自然沒有時間在這種事情上虛耗。
只不過等到他們兩人誰都沒有想到,等到他們都離開之後良久,他們帶著的那個密林的地面上,忽然有一個裂口出現,一個矮個子像是地老鼠一樣從裡面鑽了出來,看著兩人一道走遠的背影,不覺陰陰的笑了。
「好你們兩個老鬼,老子就知道沒那麼簡單,果然差點被你們給陰了……」說著心有餘悸的往宋懷遠剛才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這矮個子心裡其實很清楚,如果不是宋懷遠當了替死鬼,搞不好倒霉的就是他了!!
誰能想到果老兒兩人居然如此狡猾?不過對於矮個子來說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九龍之地啊!哈哈」仰天大笑一聲,矮個子暗自喃喃自語道:「這個消息實在是很值錢,不過當務之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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