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晉噶到底是世家出身,哪見過這種市井手段,被一激當下背過一隻手來。單伸了右手去打,道:「我今天就用右手干翻你!」……】
大狗子本來一慌沒了分寸忘了拳腳,這時人群散出一個圈來,他一摞衣袖進入狀態了。
周圍有起哄的又笑起來:「還真把自己當殘廢,哈哈。」
耶律晉噶一隻手就不敢大意了,轉來轉去換了幾個式子都不得勁,袁大郎可甩開膀子了,真他的一塌糊塗,哪會什麼柔拳,簡直就是亂推亂扯,耶律晉噶也不是什麼高手,手腳並用,拳碰拳腳碰腳,不可開交,誰也沒搬倒誰。
不一會,大狗子的頭也不知道是讓奉舉給弄得,還是自己亂抓給抓散的,張牙舞爪亂打一氣,但耶律晉噶也拿他沒有辦法。
眼看大狗子越打越穩中,越打越有章法,七寸捏一把汗,走近來看,邊走還邊給鳳吟使顏色,如果鳳吟能出手,說不定也能保住袁家連年的拳魁名頭,但袁鳳吟一臉木然地盯著檯子看,根本沒看到一般。
其實大狗子功夫不差,但是不熟悉耶律晉噶心裡沒有把握,又因平時多是慢練,試手多實戰少。這幾個來回的試探早看出水平來了,就開始欺負人了。
他使勁跟耶律晉噶玩推搡的黏糊勁,暗自控制了節奏,一探手抓住耶律晉噶的衣袖補手列住耶律晉噶的肘一個采捋,耶律晉噶一隻手補救不得,扣步轉化半圈,沒想到大狗子一甩胯走了個閃身大捋,控住耶律晉噶的肩膀用肚子一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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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的進行著倒計數,而江忽兒德賽也意識到了什麼,神情緊張的望著場上局勢,當數到五步,皂服男子剛剛抬起手來想要使用火炎一式的時候,它忽然踉蹌了一下,臉色顯示出相當迷惘的模樣,伸手擦了擦鼻端,手背上留下了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皂服男子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握持著的長矛不停的顫抖,渾身上下都在劇烈的抽搐著。而口角旁邊也開始滲透出不少的白沫。最後只能用長矛支撐地面!
這是典型的中毒症狀!
金甲騎士的那支長矛上面,塗抹滿了漠北毒蛛的毒液!這還是江忽兒德賽偶然間知道的,所以他才知道這個看上去很厚道的金甲騎士,其實根本不是純良之輩!
雖然重點是在矛尖之上,但是矛身上同樣也有!金甲騎士卻是清晰的知道,僅憑剛才的那一點矛桿上面的毒液還遠遠不足以將這個神秘的對手置於死地,甚至都不能保證自己能夠挺過剩餘下來的時間!
所以他一手抄起了旁邊被攪飛到這裡的斷矛上半部分,踉踉蹌蹌的對準那個酷似自己的皂服男子衝了過去!金甲騎士此時也充滿了痛苦與疲憊,但是他的背影就像是一隻充滿了傷痛的孤鶩衝向了一輪冉冉升起的紅日,他的腦海裡面卻一直迴盪著對方的那句話:
「要用死的勇氣,來為生而戰!」
在若血的夕陽下,兩條一模一樣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人」字形狀的雕像一般,給人的感覺是時間都凝固住了,紅衣女將與江忽兒德賽一起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等待著揭曉的時刻。
良久,右邊的那條屬於皂服男子的身影徐徐的倒了下去。僵硬的抽搐了幾下,然後開始溶解,變成了開始的那種土黃色的半凝固狀物質,最後在空氣當中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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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其實也是梅魔尊倒霉,魔道修真往往更加注意體術,換成面對任何一個對手他都不一定會輸,可是卻偏偏遇到了專修體術的「天眼有限」黨成奎。】
以梅魔尊的實力來說,遇到了「天眼有限」黨成奎自然只剩下死的不要太快的份了!
就在梅魔尊和「天眼有限」黨成奎等人在密林中生激鬥的時候,在另外一個方向上,同樣有一場大戰大響!
布下迷陣,終於成功的欺騙了之前的宋懷遠後,果老兒和清雨長老也各自上路,他們兩人任務最重,自然沒有時間在這種事情上虛耗。
只不過等到他們兩人誰都沒有想到,等到他們都離開之後良久,他們帶著的那個密林的地面上,忽然有一個裂口出現,一個矮個子像是地老鼠一樣從裡面鑽了出來,看著兩人一道走遠的背影,不覺陰陰的笑了。
「好你們兩個老鬼,老子就知道沒那麼簡單,果然差點被你們給陰了……」說著心有餘悸的往宋懷遠剛才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這矮個子心裡其實很清楚,如果不是宋懷遠當了替死鬼,搞不好倒霉的就是他了!!
誰能想到果老兒兩人居然如此狡猾?不過對於矮個子來說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九龍之地啊!哈哈」仰天大笑一聲,矮個子暗自喃喃自語道:「這個消息實在是很值錢,不過當務之急嗎……還是要搞定那兩個老鬼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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