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中說的很中肯,將自只的想法說的辦很清禁。田樓鱉州鄧種質問嚴格的說起來有些失禮,畢竟那不是他工作範圍之內的事情,微微有些撈過界的嫌疑,薛建中如此應對可以說顯得很有風度。
但是對於他的這個解釋,田鑲宜卻毫不猶豫的瞪起了眼睛。
厲聲說道:「什麼叫做當前無事可做啊!」
說著田鑲宜轉身對張煌啟奏道:「啟奏國君,臣以為現在臻國道路年久失修,國都城牆也是破舊不堪,正是需要多搞基礎建設的時候,至於水利工程」卻不妨稍微往後放放!」
聽到田鑲宜的話,張煌也不由得有些猶豫起來。卓竟臻國基礎設施不好的問題確實已經相當嚴重,尤其是道路問題更是已經有數次聽人提起。
不過張煌還沒說話,旁邊「司徒」薛建豐已經笑了起來,朗聲說道:「司馬果然不愧是軍中重臣,所思所慮莫不是和軍方具息相關了心」說到這裡他轉身笑著對張煌說道:「司馬所言有理,這件事情是臣疏忽了,臣本來想著基礎建設方面可以稍微湊聳一下,讓水利工程這邊先結束掉。畢竟所需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司馬既然這樣說了」
薛建中說到這裡欲言又止,不過他的意思卻人人都明白,說實話他這番做作稍微有些誅心,反而有把田鑲直裝到裡面的感覺啊!
一一國政事自然不能僅僅是關注其中的哪一方面,薛建中這種表現顯得自己很有風度可以站在全局的角度看問題。而田鑲直對比之下就顯得非常狹隘,僅僅關注的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缺乏大局觀不說,還有些爭強好勝大肆攬權的嫌疑。
至少在一些大臣看來,「司徒」所言並沒什麼不妥的地方,基礎建設重要,但是國家水利、農業生產就不重要了?哪一個,先哪一今後完全沒有關係嗎?
只是張煌卻微微的笑了一下,若無其事看了薛建中一眼,平心靜氣的說道:「田愛卿終於職守,薛愛卿也是一片忠忱,嗯既然水利工程那邊不是很緊張的話,那就拿出一些人力先去吧基礎工程做掉吧!」說到這裡他沉思了一下,然後緩聲說道:「田愛卿,一會你去寫個奏折給孤。孤來進行安排好了!」
田鑲直。薛建中聞言無不應承下來開,不過就在準備回列的時候,薛建中忽然說道:「對了,田大人,,之前我聽聞你家裡來了一位大賢,不知道你是不是準備舉薦給國君啊?」
張煌聞言不由得微微一愣,這現在正是求賢若渴的時候。不由得插口說道:「薛愛卿,是什麼大賢啊?」
薛建中聞言一臉憧憬的說道:「乃是齊國前代名臣晏嬰先生!」
張煌聞言頓時一愣,繼而雙眼露出了極度熱切的光芒,
晏嬰字仲。溢平,習慣上多稱平仲,又稱晏子,夷維人,齊國上大夫晏弱之子。以生活節檢,謙恭下士著稱,春秋後期一位重要的政治家、思想家、外交家,歷任齊靈公、齊莊公、齊景公三朝,輔政長達刃餘年,據說身材不高,其貌不揚,卻頭腦機靈,能言善辯,內輔國政,屢諫齊君。對外他既富有靈活性,又堅持原則性,出使不受辱,捍衛了齊國的國格和國威。司馬遷非常推崇晏嬰,將其比為管仲。
晏嬰治國推崇儒家學說,「仁」是儒家「仁政愛民」的主要學說,也是晏子施政的中心內容,非常推崇管仲的「欲修改以晏嬰見齊景公平時於天下」必須「始於愛民」他堅持「意莫高於愛民,行莫厚於樂民」遇有災荒,國家不糧救災,他就將自家的糧食分給災民救急,然後動諫君主賑災,深得百姓愛戴。對外則主張與鄰國和平相處,不事撻伐。齊景公要伐魯國,他勸景公「請禮魯歎息吾怨,遺其執,以明吾德」景公「乃不伐魯」
其人廉潔無私,心胸坦蕩,生活簡樸,清心寡慾,處事樂觀豁達,處其自然,留下的事跡很多,有「折衝樽俎霸業因時而興」「良臣死社稷。不死昏君掛生淮北則為積二桃殺三士」等等!
其中「折衝樽俎」正是他機謀表現!
春秋中期。諸侯紛立,戰亂不息,中原的強國晉國謀劃攻打齊國。為了探清齊國的形勢,便派大
齊景公以盛宴款待范昭。席間,正值酒酣耳熱,均有幾分醉意之時,范昭借酒勁向齊景公說:「請您給我一杯酒喝吧!」
景公回頭告訴左右待臣道:「把酒到在我的杯中給客人。」范昭接過侍臣遞給的酒。一飲而盡,晏嬰在一旁把這一切看在眼中,厲聲命令侍臣道;「快扔掉這個酒杯,為主公再換一個
依照當時的禮節。在酒席之上,君臣應是各自用個人的酒杯。范昭用景公的酒杯喝酒違反了這個禮節,是對齊國國君的不敬。范昭是故意這樣做的,目的在於試探對方的反應如何,但還是為晏嬰識破了。
范昭回國後,向晉平公報告說:「現在還不是攻打齊國的時候,我試探了一下齊國君臣的反應,結果讓晏嬰識破了。」范昭認為齊國有這樣的賢臣,現在去攻打齊國,絕對沒有勝利的把握,晉平公因而放棄了攻打齊國的打算。靠外交的交涉使敵人放棄進攻的打算,即現在「折衝樽俎」這個典故。就是來自晏嬰的事跡。孔子稱讚晏嬰的外交表現說:「不出樽俎之間。而折衝千里之外」正是晏子機謀的真實
二桃殺三士則是他性格另一面表現。
公孫接、田開疆、古冶子侍奉景公,以勇力搏虎聞名於世。有一天,晏子從他們三個。人身旁經過時,;卜步快走以示敬意,但這三個人卻不起來,對晏子非常失禮。對此,晏子極為生氣,便去進見景公,說:「我聽說。賢能的君王蓄養的勇士,對內可以禁止暴亂。對外可以威懾敵人,上面讚揚他們的功勞,下面佩服他們的勇氣,所以使他們有尊貴的地位,優厚的奉祿。
而現在君王所蓄養的勇士。對上沒有君臣之禮,對下也不講究長幼之倫,對內不能禁止暴亂,對外不能威懾敵人,這些是禍國殃民之人,不如趕快除掉他們景公說:「這三個人力氣大,與他們硬拚,恐怕拼不過他們。暗中刺殺,恐怕又刺不中晏子說:「這些人雖然力大好鬥,不懼強敵,但不講究長幼之禮。」於是便乘機請景公派人賞賜他們兩個桃子,對他們說道:「你們三個人就按功勞大去分吃這兩個桃子吧!」
公孫接仰天長歎說:「晏子果真是位聰明人。他讓景公叫我們按功勞大小分配桃子。我們不接受桃子,就是不勇敢;可接受桃子,卻又人多桃少,這就只有按功勞大小來分吃桃子。我第一次打敗了野豬,第二次又打敗了母老虎。像我這樣功勞,可以吃桃子,而不用和別人共吃一個」於是。他拿起了一個桃子站起來了。田開疆說:「我手拿兵器,接連兩次擊退敵軍。像我這樣的功勞,也可以自己單吃一個。桃子,用不著與別人共吃一個。」於是,他也拿起一個桃子站起來了
古冶子說:「我曾經跟隨國君橫渡黃河,大鱉咬住車左邊的馬,拖到了河的中間,那時。我不能在水面游,只有潛到水裡,頂住逆流,潛行百步,又順著水流,潛行了九里,才抓住那大鱉,將它殺死了。我左手握著馬的尾巴。右手提著大鱉的頭,像仙鶴一樣躍出水面。渡口上的人都極為驚訝地說:「河神出來了」仔細一看,原來是鱉的頭。像我這樣的功勞,也可以自己單獨吃一個桃子。而不能與別人共吃一個,!你們兩個人為什麼不快把桃子拿出來!」說罷,便抽出寶劍,站了起來。公孫接、田開疆說:「我們勇敢趕不上您,功勞也不及您,拿桃子也不謙讓。這就是貪婪啊;然而還活著不死,那還有什麼勇敢可言?。於是,他們二人都交出了桃子,刻頸自殺了。古冶子看到這種情形,說道:「他們兩個都死了,唯獨我自己活著,這是不仁;用話語去羞恥別人,吹捧自己。這是不義;悔恨自己的言行,卻又不敢去死,這是無勇。雖然如此。他們兩個人若是同吃一個桃子,是恰當的;而我獨自吃另一個桃子,也是應該的。」他感到很羞慚,放下桃子,別頸自殺了。景公的使者回復說:「他們三個人都死了。」景公派人給他們穿好衣服。放進棺材,按照勇士的葬禮埋葬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