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回到戰國之我是嫪毐

第三卷 第二百八十九章 佈局 文 / 三生萬物

    更新時間:2009-05-06

    稚女的新身份是雍宮中的一名掃地丫鬟,這個職位卑微的可以,是絕對不會和主子碰面的,哪怕在雍宮中天天在趙姬身側也比在宮外見到趙姬的機會要小很多,因為每當趙姬來的時候她們都要提前迴避,這其中她也曾遠遠地看到過幾次嫪毐,不過嫪毐卻看不到她,即便看到了嫪毐也肯定認不出來這個長得普通的丫鬟就是那個一身帶刺一般的危險的稚女,稚女擁有和灰袍男子一樣的堅忍,但是卻比灰袍男子多了一種東西那就是不擇手段,灰袍男子行事總有些顧忌,但是稚女沒有,她毫無顧忌,她的心中沒有百姓天下,沒有七國,什麼都沒有,只有達成灰袍男子的理想的念頭,和深深埋在心底的仇恨。這樣的人無疑做起事情來會比灰袍男子更加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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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的腳步來的總是要比想像的快一些,似乎是轉瞬間就來到了眼前,暖洋洋的太陽懶懶的揮灑著自己的熱情,冰雪消融,晶瑩的水滴在房前屋後順著瓦沿叮咚滴落著,整個咸陽城中都沉浸在這美妙的曲調之中。

    不過官場上卻和普通的人家完全不同,似乎此時依舊處於寒冬之中,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秦王要冠禮了主持朝政了,而這個時候就是整個大秦官場從新洗牌的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官員因為站錯了位子而被屠戳。官場上表面平靜異常,軍方更是像是一灘死水一般毫無漣漪,平常沒事都要找事爭鬥的嫪派和呂派突然間安分下來,朝會上一連十幾天竟然都沒有什麼正經的政事,朝會成了官員碰頭說你好再見的地方,這天終於有件事情被秦王決定下來。

    徐福的尋訪仙山求取長生不老果請求終於被秦王批准了,這有一半得益於白家獻上來的那幅絹圖,嬴政為此沒少賞賜白家,白家得到了足夠多的實惠而且也沒有觸怒嫪毐,實在是一筆不錯的生意。

    其實得益最大的確是嫪毐,這個時候的嫪毐簡直想要在朝會上蹦高打滾,千百名童女就要是他的了,你叫他如何能夠不開心?他簡直是睡覺都會笑醒了。在朝會上嫪毐卻不得不壓抑著自己的神經,裝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而嬴政公佈的徐福出訪仙山的時間和嫪毐和徐福商議的時間有些出入,在嫪毐和徐福的商議中這個時間應該是在嬴政觀禮之前一個月左右,在嫪毐看來沒有什麼時間會比那個時候更適合他帶著趙姬小昭和嫪定離開了,因為那個時侯整個大秦的目光都在嬴政身上,他這個侯爺是不會有人關心的,更何況想來整個秦國都不回有人覺得他這個君王眼前的大紅人會在這個時候偷偷跑路,他的逃亡路程一定會順風順水。

    雖然時間上並不理想,不過嫪毐依舊沒有覺得會有什麼問題,下了朝會急急匆匆的趕回自己的嫪府,現在的他再也不適合住在長揚宮中了,嫪毐認為想要配置自己的勢力就必須有一個自己的駐地,也就是總部,老呆在太后的地方不利於隊伍的團結和凝聚,所以嫪毐搬出了他的那間小破屋。不過他似乎住慣了小屋,在自己的府中也按照長揚宮中的屋子形制又建了一間一模一樣的屋子門前也有一口水井,屋外依舊還是花園,小屋不大就連陳設也是一般無二,府中的下人們認定了嫪毐身體殘疾所以精神上有什麼疾病也就不怎麼在意嫪毐的奇特舉動了。

    就在所有的人都在各懷鬼胎的籌備著三個月之後的秦王觀禮的時候,嫪毐接到了一封密函,這封密函是被人用內力從幾十米外丟到他面前的,那人的身手十分的高明,嫪毐只看到了他的一個黑忽忽的影子後就再也找不到他的蹤跡了,嫪毐看到這個影子就知道這個人是誰,所以他沒有大聲召喚侍衛也沒有去追,這個身影是嫪毐的一個舊相識,呂不韋身邊的那個莫先生,當年剛剛練成二十八星宿圖譜上的功法的嫪毐就曾被莫先生一招制住,當時嫪毐也就是覺得這個莫先生身手了得,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隨這嫪毐的成長,才發現這個莫先生不僅僅是身手了得,即便是現在的嫪毐也覺得依舊逃不過莫先生那一擒之力,以這莫先生的實力絕對可以進入戰國七大高手之中,不過大概是莫先生對這些名頭並不怎麼感冒,所以戰國之中並沒有幾個知道莫先生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嫪毐狐疑的從地上拾起那封密函,密函輕薄如無物,能將這樣的東西丟出幾十米遠,這份功力簡直匪夷所思,稱得上是出神入化了,嫪毐感歎之餘還是感到這個莫先生有些愚蠢,直接塞個石頭丟過來不就得了?搞得這麼費事。他沒有達到莫先生的境界,殊不知撿石頭塞進密函中在莫先生看來比這樣丟出密函還要費事。

    嫪毐將密函展開,接著明朗的月光看去,密函上只寫了明日墳前四個大字,嫪毐這段時間沒少在朝堂上做功課,是以一見這四個字就知道是呂不韋親筆所就,不由得摸了摸腦袋嘴中反覆咂摸這這四個字傳遞來的信息,「墳前自然就是雲娘的墳了,這個時候呂不韋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還是在雲娘的墳前?」嫪毐有些摸不著頭腦,隱隱的琢磨到呂不韋曾經罵過他的那句幼稚,腦海中那隱隱透出來的那根似有似無的線索緩緩變得清晰起來,一個他不願意相信的事實似乎就要浮現在他的眼前,但是這個事實卻怎麼都衝不出來,似乎就隔著一張窗戶紙,就差這麼一張紙要是沒有人點破嫪毐卻永遠都看不到窗戶後面的風景。

    密函上沒有標明確切的時間,這是嫪毐最討厭的地方,是以他很早就出了城,當然是喬裝出城,呂不韋既然用這麼隱晦的方法通知他自然就是要瞞人耳目,嫪毐信步出了咸陽的城門,緩緩踏行在山野間的小路上,呂雲娘的墳在城外並不遠,但也不近,說不遠是說坐馬車也就半個時辰左右,說遠自然是指步行的話恐怕要走上一整個時辰。

    嫪毐沒有用什麼身法,就那樣緩緩的踏著已經有些綠意的濕土地前行著,腦海中呂雲娘的笑容又浮現出來,這分明就是一個不諧世事的少女,從小在寵溺中長大,家庭優越,胡鬧任性,蠻不講理,一切都和前世的他那般的相像,呂雲娘就像是前世的齊東強在這個世界上的影子除了一男一女外沒什麼分別,這也是嫪毐會感到和呂雲娘這般親近的原因,雖然最開始的他十分討厭這個長得像是理科女生的嬌嬌女。

    緩緩的嫪毐的思緒逐漸遊走回現實中,這幾年的時間中嫪毐和呂不韋無日無夜的爭鬥著,只有兩個人心理面最清楚這一切爭鬥都不過是一場戲劇罷了,觀眾只有一個那就是嬴政,其他的人都是演員,不管他想不想成為演員,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扮演著一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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