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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八章 懷胎趙姬 文 / 三生萬物

    (凌晨爬起來更新就為了週一能有個好成績,話說這天也太冷了,凍屁股阿!啊~秋~)

    趙姬點了點頭拿起床邊的茶碗抿了一口道:「說來聽聽?」

    嬴政想了想道:「鹿老公爺的和蒙將軍一致意見都要趁著前方大捷攻打魏國佔領北屈以南和我大秦接壤的大片土地從而為以後舉兵東進打好基礎。」

    趙姬想了想道:「你仲父如何說法?」

    嬴政道:「仲父的意思是此時我大秦準備不充分不宜盲目擴大戰場,最好是先穩固風陵渡將整個風陵渡拿到手再說其它,等到今年秋季糧倉豐碩兵甲充足再謀其它。」

    趙姬不置可否問道:「王兒你的意思如何?」

    嬴政道:「鹿老公爺和蒙將軍之言固然有理但是王兒覺得我大秦還沒有做好準備,實在是不應該貿貿然擴大戰事,要是引起其它五國警覺弄不好就又是一次六國伐秦,到時好不容易積攢的國力說不定就付之東流了。」

    趙姬微微一笑點點頭道:「王兒說的不錯,仲父之言雖然保守些但是穩妥得當,現在咱們大秦國力一步一步蒸蒸日上,最要不得就是急功近利,穩紮穩打才是此時行事國策的最好方法。鹿老公爺和蒙將軍軍旅出身自然對殺場爭戰獨有所愛,他們的意見也不是完全不對,你也要多加考慮才是。」

    嬴政在趙姬面前永遠都像是那個不敢發表意見的拘謹小孩一般,連連點頭。

    趙姬有些欣慰的看著眼前這個自己的血肉,忽然有一種難言的恐懼湧起,是那種發自內心發自心底深處的恐懼感,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趙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恐懼什麼。

    嬴政見趙姬突然間臉色難堪至極連忙問道:「母后,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趙姬強自按壓住心神道:「沒什麼,只是有些累了,王兒,你記住在你地位沒有完全穩固的時候千萬不可在像今天這般貿然離開大秦王宮,那裡是你的根本之地,千萬不要給任何人可乘之機,明白麼?」

    嬴政點頭道:「兒明白了。」

    趙姬嗯了一聲道:「你快快回去吧,記住再也不要擅離王宮,以後你有事找為娘的話就派信得過的人來,萬萬不要親自前來了。」

    嬴政點頭道:「是,母后。兒這就走了。」

    趙姬有些不捨的看著嬴政歎口氣沒說什麼。

    嬴政躬身一禮後就離開了雍城快馬奔回咸陽。

    趙姬皺眉坐在床上許久歎了口氣,用手摸了摸肚子,此時她才想明白剛才的恐懼感究竟來自何方,肚中的孩兒若是長大了政兒知道了究竟會是怎樣一番場面呢?趙姬不敢再想下去臉上的憂色卻越來越重。頭一次有了究竟要不要腹中孩子的想法。

    不過這個想法隨著肚子裡面的小腳蹬踹瞬間煙消雲散,那個母親會對自己的孩子下毒手呢?

    置於以後的事情久以後再說吧,大不了等到政兒觀禮以後能夠成為秦國真正的秦王時自己就和嫪毐還有孩子們離開這樊籠一般的王城,找一處鳥語花香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過下半輩子,世間的權勢她已經厭倦許久了。想到這裡趙姬不由得會心一笑,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剝去太后的那層老硬軀殼後她也只是一個富有理想主意色彩的普通女性而已。

    看著在那摸著肚子發呆的趙姬,小昭不由得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中哀哀一歎…

    …

    …

    於纓煩惱透頂,這幾天她已經用盡了渾身解數而像尾巴一般跟在她身後王九她是怎麼樣都甩不掉,有心要用蛇吻一劍刺死王九這個妹妹,可惜怎麼都追不上她,追不上於纓就像躲開,但是王九就那樣不言不語的微微羞澀的跟在她的後面悶聲不語的探頭探腦著,不論她怎麼甩都甩不掉,這般情況已經有十餘天的時間了。

    於纓已經被搞得神經衰弱了,一雙大眼睛裡滿是血絲狠狠地瞪了眼跟在她身後的王九,王九見於纓看過來,報以傻傻的微羞一笑。

    於纓氣得直想拿腦袋撞樹,緊接著就泛起了一股無力感,這幾天她四處亂逛,轉往沒有人的山中奔跑,也不知道此時到了哪裡,乾脆找了塊青石坐在上面從懷裡掏出硬餅,一口一口的使勁咬著撒氣,咬著咬著,兩行清澈的眼淚流了下來躺進了嘴裡,緊接著於纓的肩膀顫抖起來,將腦袋埋在腿間嗚嗚哭了起來。清高堅強如於纓也再也經受不住此時據在她身周圍的混亂不堪的關係,師父、父親,情郎、妹妹,這就像是上天跟她開的一個低級的玩笑,她有一種被耍弄卻又卻又無力可施的頹敗感,最後終於哇哇的大哭起來。

    遠處的王九見於纓哭的傷心直至,不由得靠上前來,羞澀的用手推了推於纓的肩膀,於纓將手中攥著的半塊硬餅狠狠地摔在王九的身上抱著腦袋只是哭個不停。

    王九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只好傻傻的站在旁邊左看右看,面上有些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哭了許久於纓大概累了,她已經七八天沒有睡過好覺了,此時憋悶在胸中的情緒一發洩出來整個人都暈呼呼的不一會就響起了鼾聲。

    王九歪著腦袋看著睡熟的於纓,想了想臉上一紅一臉興奮的湊到了於纓的身側靠著於纓小貓一般的也打起盹來。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聲淒厲的鳥啼聲驚醒了熟睡中的於纓,於纓腦袋微微一晃警覺的睜開眼來,猛地感到身上靠著一個人,抬眼看去正是倚著於纓安詳熟睡的王九,其實這幾日的奔波她比於纓要辛苦許多,畢竟他她已經功力不再,留下的身法十分的消耗體力,她早就已經精疲力盡了,強撐著一口氣才跟著於纓走到這裡。

    於纓見王九睡得安詳,均勻的呼吸中還帶著一絲香草的氣息,於纓兩眼微瞇一隻手緩緩摸向腰間的蛇吻,輕輕地緩緩地不漏一絲聲音,沒有一絲顫動蛇吻就已經架在了王九的脖子上,於纓手上緊了緊眼睛瞇了又瞇,心腸狠了又狠手中的蛇吻就是劃不下去,只要輕輕地一劃保證這個纏在自己身後的不男不女的東西死得透透的,看著睡得香甜一臉無害的王九,那依稀熟悉的面龐,漸漸的於纓的劍歪了下去,王九靠在她身上的位置傳來一陣陣的暖意,是那種透過了血脈直穿心靈的暖意,這大概就是親情血緣才能帶來的溫暖吧。一陣陣的溫暖侵襲著於纓的心靈,妹妹,眼前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的妹妹,這真是她從來也沒有想過的事情,緩緩的於纓將自己手中的蛇吻放了下來,蛇吻太重了她的手有些軟手腕有些酸抓不住了。

    於纓將蛇吻丟在一旁,一雙大眼睛看著遠處的密林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好像是想了很多但是也可能什麼都沒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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