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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和眾人一時都有些沉默,這確實是一個難題,是一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王翦沉默一會道:「嫪都尉剛才說他有辦法。」這王翦在這種時候還沒忘記報仇。
眾人將目光都集中在了嫪毐臉上,嫪毐立時尷尬起來,心中暗罵王翦是個生孩子沒屁眼的小人。撓著腦袋半天憋出了一個後賢的計策來。
嫪毐將自己的不,將那位後賢的計策說出來後,王翦和白老太太一眾三十餘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嫪毐。
嫪毐感到很不好意思。
咯咯嗒!咯咯嗒!天亮了。
對峙了一夜的兩軍終於要鑼對鑼鼓對鼓的見面了,魏軍中的方將軍從黑夜一直站到東方的白光亮起來。
而中營的另一面,姍姍來遲的張將軍也在看著中營。他有著和方將軍同樣的疑慮和不解,任何人去占中營都是傻到了冒泡的尋死行為,這完全沒有道理,除非……除非對面的方將軍……起了叛心,那這中營就是一個圈套。
南營的張將軍同樣不相信北營的方將軍會背叛大魏,是以決定等著方將軍先動手,只要方將軍一動手自己這邊也就沒有了疑慮左右夾擊立時就能取了中營。
遺憾的是北營的方將軍也是想南營的張將軍一樣的想法,他也在等著南營的張將軍先動手。
中營成了夾心麵包被兩邊共計四萬餘人包圍著。整個戰場上古怪的保持了一種平衡。
中營的情況很古怪,至少在所有人的眼中這個中營是古怪的。
左右被包圍的營門大大的敞開著,兩座營門前都有幾個軍士在那裡不知所謂的掃著地,而營牆上嫪毐正在愜意的和王翦喝著酒。
說是愜意那是在遠處看。要是走到十步以內再看的話你就能看到嫪毐和王翦此時在大冬天的情況下一個個揮汗如雨,眼睛左右亂瞟著,手都在不自覺的抖著。
「我怎麼就聽信了你的話,這計策簡直就是狗屁。」王翦舉爵和嫪毐碰了一下,臉上僵硬的微笑著說道。
嫪毐此時已經不知道自己的魂魄游離到那個位面去了,心中對諸葛亮的這招空城計實在是沒有一丁點底,就在剛才他才想起來,好像有人說過這空城計是小說家編出來的,這幫該死的寫小說的!
臉上的肌肉都笑得開始顫抖了的嫪毐哭著腔舉起爵說道:「咱們以後一定會被傳為美名的!」
白老夫人正在後悔自己為什麼不跟著船隊離開,怎麼就一時犯了糊塗跑到了這座死營裡來和這個大白癡嫪毐一同守營,這不是自己找死麼!
每個人都想著各自的念頭,每個人都在不停的揣測著別人,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眼看著太陽就那樣越掛越高,越掛越高,王翦和嫪毐身邊已經擺了一大排的酒罈,這沒有菜乾喝酒就是讓人容易醉,嫪毐沒有用自己的二十八星宿圖譜上的功法驅除體內的酒氣,他怕自己太清醒了會受不了這萬眾矚目雖知可能喪命的壓力而逃下營牆,王翦大概也是這般想法,最開始還不自然此時已經放開量來喝了。
據說是最好的減壓方法,此時的兩人開始吹起牛來。
嫪毐噴著酒氣說道:「我以前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我來的那個時代,有大炮,這麼大這麼粗,就,就一炮,啊!就一炮,你看到了麼,外面的那群癟三全部完蛋。連個渣都不剩。」
王翦撇了撇將嫪毐搭在他肩頭的胳膊拿開,站起身子對著北營喊道道:「那算是什麼本事,我一泡尿就將這些烏合之眾淹死。我這叫水淹七軍!」說著解開盔甲對著北營的一眾軍士就尿了起來。
北營的方將軍眼角不由得抽了抽。
嫪毐晃蕩著站起身子嘲諷道:「你那算個屁,也就淹著螞蟻了,你信不信我一個屁就把這幫龜孫子給崩死,不信你看!」說著嫪毐對著南營那邊撅著屁股使勁的放了個響屁。嫪毐的嗓門大啊!這話南營的軍士從上到下都聽到了,連那聲屁響都好像是在自己的耳朵邊上放出來的。
南營的張將軍額頭上青筋蹦起。
兩營的兩位將軍都有種被人**的感覺,但是都默契的越發的著沉默起來。
躲在營中的白老太太、莫先生、老頭子老婆子、等等等等所有的人都腦門見汗,嫪毐王翦按這樣罵下去那兩營軍馬還不立時就撲上來。
王翦一看不甘示弱道:「你那算個鳥毛本事,你看我的。」說著嫪毐對著北營喊道:「龜孫子們爺爺在這裡快來認爺爺。」喊完得意的拍著嫪毐的肩膀說道:「怎樣?」
嫪毐王翦兩人勾肩搭背的哈哈大笑起來。比**還**!
嫪毐其實在使勁了勒王翦的脖子低聲說道:「你不是說中午之前就會有兩萬援軍麼?你看看現在太陽在哪裡?都他媽快回去睡覺了,援軍呢!讓你這個鳥毛給吃了?」
王翦也在納悶呢,按理說早就應該到一撥援軍了,怎麼可能這麼久還沒來?
就在這時一騎快馬駛入了南營的張將軍營中。
「將軍不好,南營受襲。」
方將軍大叫不好,中了奸計,立時傳令全營開拔返程。走時方將軍狠狠地瞪了眼在營牆上耍酒瘋的嫪毐王翦兩人。
與此同時北營的張將軍也接到了北營受襲的消息,大驚中同樣全營開拔急急的回去救自己的大營。
站在營牆上看著兩邊的大軍紛紛急急撤走,嫪毐和王翦長出了一口氣,瞬間癱倒在地,說不害怕那是假的,誰能在萬軍之前心中沒有半點恐懼?真有這樣的人的話那也是死人。
「你怎麼賴在這營牆上不走?」王翦推開嫪毐勾在他脖子上的髒手問道。
「這裡風景好涼快,你先走吧!不用管我。我再看一會,回憶一下往事。」嫪毐一臉憂鬱的說道。
兩人沉默半晌後齊齊哈哈大笑起來,「你腿軟就說腿軟唄,誰還笑你!」王翦笑得流著眼淚說道。
嫪毐笑道:「分明是你腿軟我在扶著你,哈哈。」
敵兵退了,王翦牛b了!嫪毐牛**了!在這一眾軍士眼中近乎於神的存在了,談笑風生間退敵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可是他們沒看到王翦嫪毐那滿頭的冷汗和軟得站不起來的雙腿。
……
……
自己南北兩營的是從東線大營來的先頭援軍,這只只有五千人的隊伍虛張聲勢同時進攻南北兩營逼得兩營急忙回救後就立時脫力戰圈潛入了中營。
這麼英明神武的傢伙嫪毐也認得,正是蒙武。這小子一聽說王翦佔了風陵渡中營立時認定這是一個立大功的好機會,放棄一切計劃帶著自己的五千人馬馬不停蹄的往這邊趕,其實一早的時候他的隊伍就已經感到了,但是他在前面轉了一圈知道自己這麼點人就算是進了中營也起不了大作用,是以馬上調轉槍頭來了個圍魏救趙之計。為中營等待援軍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三人見面少不了一頓互相詆毀,嫪毐經此一役在王翦蒙武心中地位拔高了那麼一點,畢竟以前他只是一個受到嬴政一點點信任的武夫而已。此時就不同了,嫪毐出的這個空城計可以算的上是一條智者妙計了。
援軍陸陸續續的湧進中營,還沒有到晚上就已經達到了四萬餘人。已經可以初步將中營守住了。
當北營的方將軍和南營的張將軍發現中計在想揮軍攻打中營的時候,中營已經變成了一個難啃的骨頭,以前敞開的營門此時緊緊的關閉著,營牆上全是手持長戈的大秦精兵,整座大營透出陣陣威武煞氣,看得兩營將軍搓手扼腕不已。
中營中正在緊鑼密鼓的開著軍事會議,王翦、嫪毐、蒙武三人唱上了主角,雖然嫪毐的級別低一點但是嫪毐破營門出妙計已經達到了可以唱主角的軍功水平,大秦將士最重軍功是以無人反對。
嫪毐更是躍躍欲試,他從沒有發現自己還有軍式特長。
「中營之地不可久守,各位看看下一步我們當如何動作?」王翦敲打著地圖問道。
中營的這間大帳之中此時坐滿了各種軍官,一個個皺眉沉思,其中一人說道:「我方人員不足,糧草不足,武器配備不足,實在是不應草率有所動作,最好還是要等大批的糧草物資以及援軍到來再說。」
王翦點了點頭,看向其他人。
其中一人說道:「我方初戰此地立足不穩最好還是稍待一下休養軍士之後再作考慮。」
其它眾將士紛紛附和。
王翦微微點頭正待說話,愛表現的嫪毐開口了。
「魏軍會怎樣看待怎們?」
眾人一怔蒙武道:「自然是剛才咱們說說的情況。」
嫪毐點頭道:「也就是說魏軍會認定我們不會急於開戰?」
眾將士默然點頭。
嫪毐興奮的舔了舔嘴唇道:「那還等什麼?找個倒霉蛋咱們幹他娘的。」
王翦的眼睛亮了起來,蒙武的眼睛亮了起來,一眾將士的眼光亮了起來,這幫人本就是愛冒險的性子,被嫪毐一說齊聲叫道:「對!幹他娘的!」
王翦兩眼一瞇敲著北營半晌說道:「就幹他娘的!」
入夜,北營處在一片安靜中。
今天刮的是東北風,這風打著卷的往衣服裡鑽,凍得人腦門子疼。放哨的並沒有接到加強戒備的命令,在所有北營將士心中此時應該是大戰的前刻,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時期,剛剛進入中營的秦軍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貿貿然的來攻營的,所以所有的軍官都聚在北營中的大帳中開著及其重要的軍事會議。
方將軍正在講話,就在這時猛地喊殺聲從營外傳了進來,方將軍一怔,猛地站起來叫道:「快快應戰!」
蒙武帶著三千人衝擊著北營的中門,嫪毐帶著三千人衝擊側門。王翦帶著兩萬人押後。只待營門一破就衝進去占營。
蒙武這人不愧名字有個武字,當真是武藝高超得要命,他的武藝不是江湖拚殺的招數,而實實在在的殺人技巧,與其實在戰場上大隊廝殺的技巧,蒙武的武器十分的簡單,短小的兩柄短劍,和一個精銅腕盾,武器算然短小但是所過之處全是在人身上的要害處,傷口小卻致命,力氣用的少只是輕輕一劃,這種戰法最適合在劇烈的長時間征戰中使用,當然有個前提就是你的技術的足夠高,如果水平不夠的話那還是向王翦嫪毐那般手中大傢伙式兒猛砸,走到哪砸到哪,當然也得有前提,你得有力氣才行,要不然三兩下就沒了力那就是找死了。
隨著兩道洪流衝向北營營門,激烈的戰事就此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