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姬、小昭幾乎同時感覺到了嫪毐身上散發出來的**之氣,趙姬和小昭心中酸意橫生同時狠狠地瞪了嫪毐一眼,嫪毐猶不自知傻呵呵的望著款款走來的鹿靈兒。
鹿靈兒自然也感受到了嫪毐不懷好意的目光,心中大怒卻因眼前坐著太后而不方便發作,狠狠地剜了傻呵呵流哈喇子的嫪毐一眼。
鹿靈兒來到趙姬身前自然是要行禮的,鹿靈兒跪地躬身之時嫪毐脖子伸得老長幾乎把腦袋都探歪了,一臉*的往鹿靈兒華服中窺視,此時正是夏末初秋,天還沒冷下來,所以鹿靈兒袍服中自然沒有那許多小衣內裝,這一躬身正好將一對飽滿的肉球完整的奉送到嫪毐的眼睛裡。
咕咚的一聲吞嚥口水的聲音在靜靜地大殿上響起,小昭早就藉機湊到嫪毐身後,她心中已經醋翻了天了,兩隻手指頭狠狠地捏在嫪毐腰眼兒上的嫩肉上死力的使勁一擰,嫪毐的半個身子都抖了起來。
鹿靈兒雖然聽到了異響,但是給太后行禮還是要規規矩矩的行完,直起身來時小昭的手已經收了回來,嫪毐臉色鐵青緊緊地抿著嘴唇躬身站在太后身側。鹿靈兒打量了他一眼就見他左邊的小腿猶自不停的抖著。
趙姬大感尷尬,心中暗怪自己糊塗,怎麼沒將嫪毐這瘋狗攆走就接見鹿靈兒了,但是此時再遣走嫪毐似乎又太著形跡了,只好硬著頭皮假裝不知道身邊嫪毐的事情。笑著問道:「靈兒這幾天不是一直在陪你爺爺鹿老公爺麼怎麼有時間到我這裡來?」
鹿靈兒收拾心情,狡黠的笑道:「不要提我爺爺那老東西了,回來後就沒個正行,成天的給我拉媒說纖兒,今天公孫家的公子明天王家的孫子,簡直比媒婆還討厭可煩死我了,這不,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逃出來。」
趙姬呵呵笑道:「你那爺爺哪裡都好就是好給人家做媒的習慣實在讓人受不了,他攻打魏國這段時間這咸陽城裡的大公子小姑娘好不容易才消停了幾天,看來往後又有他們的苦處了。」
兩人同時笑了起來,鹿靈兒道:「前幾天襲擊太后的那刺客背後的指使者找出來了沒有?」
趙姬笑道:「沒有。」
嫪毐長期處在趙姬身邊,他知道趙姬已經抓住了好幾個散佈趙姬遇刺流言的人,這些人身份各異但是最後都將行刺的主使者指向趙國。
趙姬顯然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笑道:「這些事休要提它,靈兒,最近坊間可有什麼趣事?」
鹿靈兒道:「趣事倒是沒有,不過宮廷比武快要開始了市井之間對這次比武很是期待,大小賭館紛紛設賭。」
趙姬哦了一聲道:「宮廷比武快開了?我都忘了這件事了,小昭還有幾天開始?」
小昭應道:「還有五天,太后放心奴婢給您記著呢,忘不了。」
趙姬笑罵道:「就你嘴刁,我又沒有怪你。」轉過頭來問道:「這次何人最有希望勝出?」
鹿靈兒笑道:「太后真是貴人多忘事,今次最有希望勝出的自然是尹鷲了。」
趙姬一拍額頭道:「我怎麼忘了這個尹鷲也要參加比武,看來這次比武沒有什麼懸念了。」
嫪毐撇著嘴冷眼看著殿中的三個女人,這些娘兒一提到尹鷲立時眼角嘴角都帶著春意那個嫪毐大大的不愉快。
鹿靈兒掩嘴笑道:「是啊,本來有幾家公子躍躍欲試想要參加的,但是一聽說尹鷲要參加就都急忙退了名額出來,十足可笑。」
趙姬和小昭也跟著笑了起來,嫪毐卻笑不出來,心中琢磨著:「這尹鷲究竟是什麼東西如此厲害?看著三個娘們一提這人就笑得如此騷包,難道這尹鷲是潘安麼?」
鹿靈兒道:「我爺爺居然還要給我去找尹鷲說親,羞死我了,氣得我拿他最喜愛的盔甲威脅他要給他扔掉他才下了去找尹鷲的馬車。誰知他這邊乖乖的跟我回去了,那邊就放出風來誰也不許將女兒嫁給尹鷲,這下可好所有人都以為是我急著要嫁給尹鷲,不知道是那個死東西造的謠,在市井中居然傳出我為了嫁給尹鷲而威脅爺爺不給我說媒就砸爛了他的盔甲的話,可羞死我也!」
趙姬笑得前仰後合,好半天才說出話來道:「看來鹿老公爺精明得很啊,把大秦第一劍士留給了自己的寶貝孫女呢。」
鹿靈兒羞得滿臉通紅支吾道:「太后莫要笑我,都是我爺爺那老東西……哎呦,羞死我也!」說著羞得將雙手摀住自己由白變紅的小臉上,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一時間大殿上笑聲不絕,連小昭都笑得喘不上氣來,小昭是太后近人,平時和鹿靈兒關係也好的不得了,簡直就是閨蜜了,此時笑笑鹿靈兒也不算是放肆。
嫪毐嘴角都撇到殿外了,看著這群花癡女人心中惱怒:「這尹鷲著實可氣,勾得我家趙姬小昭和鹿靈兒跟丟了魂兒似的。」他倒是不客氣連剛見面的鹿靈兒都成他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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