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佶饒有趣味的問道:「叫七巧嗎?此女人品如何?」
李師師道:「江南葉家的姑娘,當然錯不了的,很有些精靈古怪,嘻嘻……」想起頑皮的七巧,李師師忍不住笑了起來。
趙佶微微頓了一下,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葉家?原來是葉家的人……」
李師師蘭心慧質,知道趙佶對葉員外辭官經商甚為不滿,嘴上不說,心裡卻很不以為然的,若是普通人家還罷了,葉家可是外戚,卻不做官去做商人,也不怪趙佶不悅。
「官家,人各有志,況且葉員外每年所交賦稅可不少呢?比起做個員外郎,妾身倒覺得如今的葉員外更能為官家分憂!」
趙佶呵呵一笑:「師師就是會說話,寡人也不是怪他,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轉過話題:「你知道我問起葉家姑娘的意思吧?」
李師師微笑點頭:「二弟只有一位王妃,又無子嗣,想來官家為他著急了。」
趙佶道:「是啊,二弟什麼都好,就這點不盡人意,寡人每次問起他立側妃之事,都被他胡亂應付過去,真是搞不清他怎麼想的。」說著搖頭苦笑,他當然不理解武植這後世來人的想法。
「師師覺得葉家姑娘可配得起二弟?可有王妃的德行?」
李師師微微點頭,「七巧這孩子很不錯的,看起來對二弟也頗有情意,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趙佶提起了興趣:「自己不知道?此話怎講?」
李師師笑道:「這些女孩家的心事,官家不聽也罷。倒是官家為二弟指婚之事怕是要成為一段佳話了。」
趙佶笑道:「寡人也是這般想的,既然師師也認為可行,就定下來吧,若不逼逼二弟。也不知道幾時才能見到他的側妃。」
巍峨氣派的貴王府外,幾十名威武的金瓜武士整齊排列,儀仗森嚴。不遠處廣場偶有豪華馬車停下,車上下來地官員皆穿紫袍,顯見都是三品以上官員。
自貴王幽州大捷的消息傳入京師。大宋官場再次掀起一陣巨浪,首先是安公蒸等一批大臣發起了「倒貴運動,」聯名上書,批駁貴王魯莽無智,為洩一時之忿桃起遼宋大戰。必會使得生靈塗炭,天下不穩。許將等少數幾人為貴王辯解,其餘大多官員冷眼旁觀。
等到遼國遣使求和的消息傳來,安公煮等人雖然不情願,認為貴王不過瞎貓抓到了死耗子,運氣好遇到女真叛亂,才沒有引起遼宋大戰。卻也只有暫時偃旗息鼓,停止了對武植的攻伐。那些觀望的大臣卻紛紛上書為貴王請功。本來誰都看得出貴王奇襲幽州定是得了聖上默許,既然大獲全勝又無後患,此時不拍聖上馬屁又待何時。
貴王回京地消息傳來。自然會有大串官員前來拜見,這次誰也不知道聖上會如何提拔貴王,再不巴結以後就真的再無機會了。這一下午,武植已經迎來送往十幾位官員了。
典雅的後配樓,珠簾錦帷檀香裊裊。
武植有些疲憊的靠在椅子上,竹兒俏立在他身後,為他推拿肩部,對面兩張橘黃色小巧軟椅上。金蓮和七巧正在低語。
「明日還要去見聖上,早些歇了吧。」好不容易見到金蓮了,還想和金蓮說些體己話兒呢,今年過年又是留她一人在王府,武植想起來就感內疚。
七巧微微撅起小嘴:「我和大姐話兒還沒斑夠呢『志麼就癭趕凶累走?」
武植苦笑,「有話明天說不成麼?」
七巧道:「當然不成,我和大姐可是有陣子沒見面了。快想死我了。」說著話似乎覺得還不夠,跳下軟椅,撤嬌似的向金蓮懷裡擠去。金蓮含笑抱住她。
「大姐身上好香,比在你懷裡舒服多了!」七巧很不滿意武植要趕自己走,給武植了一個白眼。
武植這個尷尬啊。這死丫頭地話怎麼老這般曖昧。而且好像她說話越發肆無忌憚,也不像以前那樣還略微知道害羞。現在說這些曖昧的話總是那般理直氣壯。
金蓮似笑非笑的看著二人,偷偷在七巧耳邊道:「妹妹要不要再比較一下?」
七巧抓了金蓮一把,不想正抓在金蓮胸部,二女一起驚呼,然後七巧嘻嘻怪笑,金蓮滿臉羞紅。
武植無奈的搖搖頭,輕輕拉過竹兒:「這些日子還好嗎?」
竹兒眼圈微紅,點了點頭。
武植歎口氣,「想不想你哥?」還是趕緊轉移話題,逗她開心。
竹兒連連點頭。
武植道:「大牛可是越發壯實了,嘿嘿,過些日子帶你去看看他。」
竹兒欣喜的道:「真的嗎?竹兒謝謝老爺!」
武植笑道:「過些日子大牛就要成親了,你這作妹妹的不到場怎成?」
竹兒開心的笑了起來:「我哥和春花姐終於要成親了嗎?真是太好了!」竹兒和大牛都不識得幾個字,自也無書信往來。
武植琢磨了一下,轉頭對金蓮道:「金蓮,咱們是不是要給竹兒請個先生?教她讀書寫字。不識字總是有些麻煩。」
金蓮笑著點點頭,七巧在旁叫道:「就由我來教四妹好啦!」
武植上下打量七巧,正色道:「若是你立下軍令狀本王就考慮一二!」玄靜的漢語就是前車之鑒,若由七巧來教竹兒,還真不知道最後竹兒會寫出一筆什麼字呢?
竹兒也在旁怯怯的道:「竹兒不敢勞動三小姐……」小樣子可憐極了。
金蓮抿嘴偷笑,七巧無奈地翻個白眼,「不用算了,就當本姑娘沒說過!」
幾人見七巧窘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七巧氣嘟嘟道:「你們就知道欺負我。還是玄靜姐姐最好。」說起玄靜,臉色一下黯然起來∼
武植歎口氣:「年也過完了,玄靜也該回來了吧。」
幾女都沉默下來,想起千里之外的玄靜,都有些難受。
武植道:「若是過些日子玄靜還不回來。咱們就去高麗見她。」
幾女連連點頭,七巧道:「姐夫這次可不要再騙人了!」
武植道:「自然不騙你!」七巧聽武植語氣堅決,這才開心起來,這還差不多!」
皓月當空,萬籟俱寂。鑼聲遠遠傳來,已經是三更時分。
貴王府寢宮,紅紗燈下,燭光搖拽,紗幔之中,春色滿床。
「相公,金蓮……金蓮真的不行了……」金蓮氣喘吁吁的依偎在武植懷裡,感受到武植下體再次漸漸堅挺,嚇得有些花容失色。
「才三次而已……」武植有些委屈。
看到他孩子氣的表情。金蓮「噗哧」一笑,這一笑卻是把武植地魂兒又勾飛了,翻身壓了上去,金蓮雖累得不行,但服侍丈夫乃女人本份,只有輕輕抱住武植,小腳緩緩盤在武植雙腿上,她知道武植最喜歡衝刺時自己抱緊他。自然要給相公最舒適的感受。
武植雖然慾火上頭,挺進金蓮體內時還是見到金蓮微微皺了下眉頭,雖然她馬上就換成笑臉,但武植卻知道金蓮是真的累了,倒不是害羞推拒,輕輕把金蓮抱起平躺,柔聲道:「還是先歇息一下吧。」
金蓮大眼睛裡閃過濃濃柔情,緊緊抱住武植:「謝謝相公體諒金蓮。」
武植微微搖搖頭。這就被感動了?若是後世還有「婚內**」一說呢,雖然大多數人並不當真。
「相公,以後日子安定下來,金蓮怕服侍不好相公呢。」金蓮輕聲道。
武植下體慢動,倒別有一番滋味。嘴裡微笑道:「服侍地夠好了,相公可是和做了神仙一般!」
雖是老夫老妻,金蓮聽他調笑還是忍不住微微臉紅,輕輕推了武植一下,阻止他的動作:「金蓮說地是……是……真心話,前幾日聽師師……恩……姐說相公怕是要被……啊……留在京城了。」
武植卻是在體味著慢進慢出的妙處,一點點包裹,一絲絲放開,實在是爽極。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這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相公該納側妃了!」見武植沒半分認真姿態,金蓮忍不住嬌嗔道。
「啊?!」武植動作一下呆滯,以前金蓮也幾次提起過納側妃之事,都被自己含糊過去了,抬眼見金蓮神態莊重,和往日說起很有些不同。
「是大姐和你說什麼了?」武植馬上明白事情關竅。
「就是大姐不說金蓮也早就想和相公說了,相公王爺之尊,只有金蓮一位妻子,其實是很不成體統的……若相公再不納妃,金蓮……金蓮以後還怎麼做人?」說到最後,金蓮已經落淚。
武植倒沒想到事情這般嚴重,見金蓮悲淒,如同被潑了一盆涼水,慾火一下熄滅,「這……怎麼就不能……不能做人呢?」
金蓮垂淚道:「莫說京城貴胄,就是在陽谷,相公見哪家大戶人家只有正妻?」
武植語塞,這個時代地男子確實妻妾成群,就是小戶人家,有些銀錢田地地,又有幾人不納妾的。就聽金蓮又道:「若相公執意不肯納妃,別人未必說相公如何,只怕金蓮卻逃不過天下人悠悠之口……」
武植歎口氣,雖然感覺對不起金蓮,但身處這個時代,納側妃是早晚的事情,自己也只是能拖一天就是一天,如今聽金蓮的意思似乎是拖不過去了,勸慰了金蓮一會兒,等金蓮漸漸止住哭聲,武植問道:「大姐怎麼說的?」大姐地意思只怕就是聖上的意思。
金蓮不答他的話,「相公覺得七巧如何?」
武植一陣頭大:「這丫頭刁鑽古怪,還是別提她了,想起來就頭疼!」
金蓮見武植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笑道:「相公抱著人家地時候怕是沒這般苦惱吧。」
武植伸手捏捏金蓮柔滑地小臉:「別亂說,當時逃命呢,情不得以才抱她的。」說起來急襲幽州歸來時雖然抱了七巧一路,但有甲冑在身,又在逃亡。武植並無什麼感覺,不過被金蓮取笑,卻不由得想起了背七巧的那一路綺旎,心裡微微有些發虛。
金蓮道:「七巧挺漂亮的,相公你說呢?」
武植搖頭:「漂亮嗎?我卻沒感覺到啊……」武植倒非虛言。他一直把七巧當魔頭看待,就算偶感憐惜,也只是把七巧作妹妹看,卻是從未把她做女人看過。此時聽金蓮問起,嘴裡隨口應答,卻第一次以看女人的角度回憶起七巧種種,這一沉思卻不由倒吸。冷氣,七巧地一顰一笑,一言一行歷歷在目,那嬉笑中若有若無的嫵媚。對敵時動人心魄地傲態,武植猛的發現,無論從哪方面講,七巧都是位極具吸引力的大美女。
「若是七巧給相公做側妃,相公可還滿意?」金蓮地話似乎霹靂般把武植從遐思中驚醒。
「她?這個……」武植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明日聖上就會和相公提起此事,師師姐囑咐金蓮先和相公透透心。金蓮見武植似乎不太抗拒,沒有一口否決,鬆了一口氣。欣喜非常,自己早有意撮合三女進入武家,只是不得要領,也沒有機會,聖上這次倒是為自己解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
武植想起曹河岸邊軍士們「貴王妃」的喊聲,無奈的搖了搖頭,怕是此事傳到了聖上耳朵裡,看來聖上是要為自己指婚了。
金蓮見武植搖頭。以為武植要拒絕婚事,臉色一變,眼淚似乎又要流出:「相公不同意?莫非相公一定要接些金蓮不認識的女子回府麼?」
武植心中苦笑,心說我就算不同意又有什麼用,難道和皇上玩兒抗婚?急忙道:「非也。非也,我只是想起一些事感慨一下而已……」心裡卻浮想聯翩,不是在做夢吧?莫非真要娶那女魔頭過門?
金蓮馬上轉悲為喜,笑道:「相公是同意了?」
武植見金蓮轉變如此迅速,驚訝下忽然恍然,敢情金蓮從開始作出地哭哭啼啼就是裝樣子而已,只是在逼自己就範。
嘿嘿一笑;「金蓮,相公要懲罰你!」說著撲到了金蓮身上……嬌呼聲,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春色無邊。
良久之後,武植微微喘息著道:「金蓮,就算相公同意了,此事還需問過七巧啊,這丫頭十九不會同意的……」
金蓮本來已經累得昏昏欲睡,聽了武植的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能嫁相公這樣的人物,七巧妹妹又怎會不同意?」
武植苦笑:「傻娘子,也就你把我當作寶,……想想七巧那體性,能同意嫁人嗎?」武植方才又琢磨了一肝,芯麼也覺得此事不可思議,不過想來七巧也不會同意,把責任推她身上再好不過,免得金蓮又怪自己矯情。
金蓮根本不假思索,淺笑道:「只要相公同意,七巧妹妹斷沒有異議地,別的事不敢說,幾個妹妹的心事金蓮卻能猜出一二的。」
武植見金蓮神秘兮兮的樣子,無奈的笑笑,走一步算一步吧。
從禁宮走出,武植上了自己豪華的車駕,坐在車廂白熊皮軟榻上,武植歎了口氣,婚事就這樣被定下來了,本以為先勸服趙佶暫緩,自己還需問過七巧的意思,誰知道趙佶言道指婚地旨意已經被人快馬送去江南葉家,還笑著讓武植備上一份重重的聘禮送去江南,又把自己的賀禮提前送上。武植看看手裡的「貴王襲遼圖,」真是感慨萬千。
趙佶所賜車馬就是不同,雖然行駛甚速,馬車卻異常平穩,車輪轉動間沒有一絲雜聲。武植的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開始發愁回府後怎麼面對七巧,本來大婚前,夫妻是不許見面的。可自己這兒情況殊異,也不知道怎麼和七巧說這件事。
雖然金蓮斬釘截鐵的說七巧定會同意,還信誓旦旦的說包在她身上,武植心裡卻沒底兒,這丫頭什麼事都做地出來。別一個不爽玩兒一出抗旨的好戲,想一想,這種可能極大,不過她若真地抗旨,說什麼自己也要擔待下來。寧可貴王不做,也不能害了七巧。
靠在軟榻上胡思亂想,忽又想到若真如金蓮所說,七巧同意了呢?那……那以後她也是自己老婆了?武植心裡不知是喜是憂,想起七巧的別樣動人處,心裡卻禁不住一蕩……
來到後花園,玲瓏小亭內,金蓮,竹兒,七巧三女坐定。淺笑低語,憑欄賞花,小亭外,淺綠草叢中,偶有幾朵紅花綻放,蝴蝶輕舞。好一副「嫩綠枝頭紅一點,動人春色不須多」的美人賞花圖。
見武植走入涼亭,金蓮和竹兒急忙迎了上來。七巧「嘖唷」幾聲:「大姐,四妹你倆也太緊張了吧。」
金蓮回首笑道:「只怕妹妹以後比姐姐還緊張!」
七巧作個鬼臉,轉頭去看風景。
武植乾咳幾聲,步入涼亭坐好,看樣子金蓮還未和七巧說起指婚之事,此時再看七巧,再不是以前看花花草草地感覺,現在她可是很可能成自己老婆的女人。看過去感覺和以前皆然不同,看她斜靠在白玉護欄上,雙手扶腮,小腿一顛一顛地,嘴裡似乎念叨著什麼。若以前自己一定是給她扣上「毫無淑女風範」的帽子,可此時再看,忽覺小丫頭說不出的可愛。
武植偷偷打量七巧卻是仝落在了金蓮眼裡,笑著在武植身旁坐下,小聲道:「相公可是有些等不及?」第一次調笑自己相公,自己臉兒先紅了起來。
武植老臉微微一紅,轉頭道:「莫胡說,喏,這是聖上賜下的畫,你收好了!」
金蓮接過畫卷,打開略略看了眼:「畫得還有幾分神韻。」
七巧聽到二人說話,笑著跑過來:「我看看,我看看!」
金蓮無奈的把畫軸遞給她,七巧看了幾眼,扔還給武植,撇撇嘴:「為什麼沒有我?人家可是出了好大地力氣!」
金蓮笑道:「等你大婚之後再請聖上為你畫上一幅……」
七巧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好稀罕麼?誰又非要他畫了?恩?大婚?什麼大婚?」七巧一臉莫名其妙。
武植本以為金蓮會和七巧兩人的時候偷偷告訴她,誰知道金蓮會突然提起,想阻止已是不及,那邊金蓮已經笑道:「過些日子妹妹就要和姐姐成為一家人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wap.《》文.學網。聖上已經為你和相公指婚了!」
武植這個尷尬啊,低頭看著地面,默不作聲,不知道七巧會作何反應,不會當場暴走吧。
竹兒在旁笑道:「恭禧三小姐了!」
金蓮對竹兒笑笑:「小丫頭別著急,下次就輪到你了!」
竹兒一下羞紅了臉,連聲道:「竹心……竹兒不配的……夫人……莫……莫再笑話竹心「,」
武植狠狠瞪了金蓮一眼,莫不是和七巧呆在一起的時間太長受到傳染?說話怎麼這般瘋言瘋語了。
金蓮本來還想調笑竹兒幾句,被武植一瞪,不敢再多說,輕輕一笑,轉頭去看七巧。
七巧愣了好半天,忽然嘻嘻一笑:「嫁給姐夫?很好啊!和姐夫在一起最好玩了,可以去好多地方,很刺激哦!嫁人就嫁姐夫才好,自由自在!嘻嘻!」
武植大跌眼鏡,抬頭看七巧,見她笑語嫣然,不似在說假話。
金蓮得意的對武植一笑,意思是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就知道七巧會同意。
「再說了,人家被姐夫佔了老多便宜,抱也抱了,背也背了,還不是嫁給了姐夫一樣?」七巧撅起嘴略帶委屈的道。
武植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可愛的小女人馬上再次成為女魔頭,心中剛剛升起的那絲綺念立馬消散。
金蓮拉過七巧,笑著低聲道:「那可不一樣哦,嫁給相公可不是抱一抱,背一背哦。」
七巧雖然是鬼機靈,畢竟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聽金蓮這般說,急忙問道:「那還要怎樣?不就是睡覺時抱在一起嗎?姐夫可是抱七巧睡過!」
聽著七巧大聲說出的話,武植簡直無言語了,無知就無知吧,偏偏還要理直氣壯地大聲討論房事,武植只有仰天長歎,鬱悶不已。竹兒在旁偷笑不止。也幸好涼亭四周沒有閒雜人等,不然還不被笑死。
金蓮被七巧追問的一陣臉紅,心說這種閨房樂事還是由相公調弄才有意思,再說自己也說不出口,微笑道:「等大婚之日你問相公吧。」
七巧還想追問,金蓮已經站起來道:「該用午飯了,咱們回吧!」
看看天色,可不是,春日懸掛南方,正是午時。
武植當先走出,連道:「回了回了!餓死了!」金蓮,竹兒緊隨其後,七巧也不知道嘟囔了句什麼,氣乎乎的跟在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