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寧沒想到李漢會有這樣的舉動,儘管她時刻都在期待著這一瞬,而這一切卻來得太過突然了。突然得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神情緊張,高聳的胸脯也在霎時加快了起伏的頻率,扯得絨衣的高脖領口微微的上下滑動。
「安寧,這陣子真的是太忙了,不然,我們不會這麼久不見面的。呵呵。」李漢笑著找著借口,故意將嘴湊到了安寧的耳畔,一股淡淡而怡人的髮香傳進鼻端,令他更是心動神搖。
突來的寵幸讓安寧徹底的亂了方寸,感到李漢此時的舉動有點像幻覺。這的確太突然了,半年前在她家裡那尷尬無比的窘幕,一直象陰影一樣籠罩著她,使她摸不透李漢的心思,也讓她在李漢面前失去了自信。可今天這是怎麼了,李漢到底是什麼意思?安寧心跳如鹿,目光慌張前視,不敢去看李漢,美靨上漾起一股尷尬的羞澀之意。
「安寧,怎麼不說話,是哪不舒服麼?」李漢早已猜到安寧會有此反應,順勢將手搭在了安寧的薄肩上:「說話,呵呵,老同學,你不會單獨跟我在一起就沒有話可說了吧。」李漢輕輕的拍了拍安寧的肩膀道。
「不,不是的,李總,我…。」安寧感到李漢搭在肩膀的手上似是電流湧動,慌得竟有些語無倫次。「叫我李漢,跟我你還客氣,呵呵,咱們是什麼關係,這樣叫很生分的。」李漢見安寧慌得似待捕的羔羊,進一步的向她做出了暗示。此刻,李漢心裡已經急不可耐,本以為自己稍微的示意下,安寧就會像上次在她家裡那樣主動投懷送抱,但安寧卻沒如己所願。而是寵來心驚、惶然無措。
「好嗎。老同學,以後就直言不諱的叫我李漢,呵呵。」李漢的手繼續黏糊在安寧的肩膀上,語調柔和地追問,儘管安寧不吱聲,但兩世為人地李漢知道這個時候地沉默就等於是接受。安寧的心亂極了,她幾次想運足全身的力氣象把自己送到李漢的懷裡,可那次在家裡被李漢拒絕的陰影讓她毫無力氣可用,她害怕那無地自容的一幕再次上演,同時。她也想到。李漢此刻如此熱情。會不會是因為喝酒興奮的緣故?
軟軟的海棉床就在身下,只要往李漢的懷裡一撲,那期盼已久且激動人心的一刻就會降臨地。可安寧卻始終沒有提起這個勇氣,儘管她很想、很想。但她還是無措而迷惘地呆坐在那。李漢也感到了尷尬,安寧沒有反應,他即便是再想也不能使用粗暴地手段。雖然他知道世上所有的女人在做這事的時候,都慣用半依半就的做作伎倆,但李漢不喜歡這樣。幾年來地成功之路,讓他在掠奪了大量金錢的同時,也滋生了傲慢的脾性。
「呵呵,喝點水吧。看你好像真的哪不舒服。」李漢藉故挪開了搭在安寧肩膀上的手。站起身走到窗前的桌子前,給安寧倒了杯水。扭回身時,卻看見安寧美麗的眸子裡竟煽動著失望和懊悔的目光。
「別忙了,我不渴。李漢,你今天喝了那麼多地酒沒事吧。」安寧自打李漢地手從自己肩膀挪開的剎那,大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可已經晚了,李漢將水遞到她地手裡後,坐到了靠牆邊的沙發上,臉上也沒了剛才那曖昧的親暱神色。
「我沒事,呵呵,咱身體棒著呢。」李漢笑著伸展了手臂,挺了挺腰身,道:「安寧,我倒是有點擔心你,看你有些神情恍惚的,是不是累了?呵呵,我本想跟你談談如何開展電影王國的事,可既然你精神欠佳,那我們明天再說吧。」說著,李漢用手指了指安寧手裡的水杯:「先喝點水,然後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研究呢,可不能把身體搞垮了。」
「不,我不累,李漢,你說吧,我聽著。」安寧滿心盼望沙發上的李漢能再走過來,為了讓李漢能理會自己此刻的心境,她開始直接稱呼李漢的名字了。而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李漢卻一點也沒有動的意思,只是衝他笑笑:「我說了,明天再談,現在你的任務是馬上回去睡個好覺。呵呵,說實在的,我好像也被你傳染了,感到有些累,回去吧,我讓連傑送你。」說罷,打了個哈欠,朝門外喊了一嗓子,童連傑聽見吆喝,幾乎踩著話音出現在了門口。
「送安小姐回去。」李漢的命令簡單明瞭。
見李漢態度如此堅決,安寧美眸中閃過了一絲失望和懊悔,呆了半晌,才不甘地站了起來,她本想拒絕李漢讓童連傑送自己,然而,此刻她的心裡正亂得發焦,恍恍惚惚與李漢到了別,隨著童連傑神不守舍的走了出來。
這時,已是夜裡十點左右。連續下了近兩天的雪此時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些。逸逸灑灑的雪花似是將酒店門口的麋紅燈那五顏六色燈光摩挲掉了顏色,變得暗淡而淒然。那些停在停車場上的各種檔次的轎車也被披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衣,像是一排大小不一的怪物潛伏在夜色裡。安寧心神不寧的走到了自己的車前,她現在光顧著後悔了,什麼心思都沒有,不但對童連傑把車鑰匙從她手裡拿走沒有覺察到,甚至連停在她車旁的小花的車也絲毫沒有引起她的注意。
小花的車來的時候就停在安寧的車旁,現在居然連動都沒有動過。不但這樣,在這輛被雪幾乎完全覆蓋的車的前風擋上,有一個讓人不易察覺的小小的了望口,小花坐在車裡,從安寧和童連傑剛一走出酒店的大門,她就一直悄然注視著。直到安寧的車分開雪幕上了公路沒了蹤影,小花才小心翼翼的下了車,稍微憂鬱了一下,但好像又下了什麼決心,用手遮額,一路小跑的進了酒店。她的身影剛消失在酒店的門口,離她停車處不遠的一輛車的車門打開了。兩個身材健碩中年人踏出了汽車。兩個人對著酒店地門口盯了一眼,扭頭互視,交流了片刻,兩人同時笑了,其中一人從兜裡摸出了一個微型地黑色物事,將其放在嘴邊,輕聲道:「一七八八三號聽著,有個女的上去找李漢了,呵呵,她是安寧的朋友。對李漢應該沒有危險。」
「收到。呵呵。我明白,必要時給李總行個方便。」對方的聲音不大,但異常的清晰。兩人聞聽,互相頗含深意的笑了笑。旋即又鑽回了被雪覆蓋的不知什麼牌子的汽車裡。
李漢現在的狀況有些不妙,自從決定要享受下生活那一刻起,那藏在心底的久違了地**之火便燒得他有些不能自持。尤其是把安寧領進房間裡後,他身下地東西就充滿了要摧毀一切地**。
在前生的時候,李漢這方面就非常人所能及,單就那東西來說,無論從形狀和尺碼上都比正常人大了一號,特別是那東西的頂端。昂起時就宛似一艘輪船的船頭一般堅硬峭拔。而且。這東西一旦發威,如果不揚帆力航地話。船頭的氣勢是很難消退的。
就因為這個,李漢在前生時還產生過不少次怨惱。他聽說很多富婆就喜歡馬力大的,而他這無疑是艘超馬力的巨輪,他夢想著有一天能碰到這樣的好運氣。可人若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縫,李漢沒過多久就絕望了,傳說中的富婆太少了,根本就掄不到他。而且,隨著社會步子的加快,這事就越發變得少之又少。不但這樣,很多貌似很有錢地女人,口氣說地很大,但大都是鐵公雞一毛不拔。因此,在重活之前就打消了這個利用特長的念頭。
也正因為這個,重活之後,李漢對錢就像紅了眼一樣,雖然他現在有著老首長交代地使命在身,但知道錢有多珍貴的他仍是不辭勞苦的拚命賺錢。現在有錢了,他決定找機會享受下生活了,這才又想起了那個前生值得驕傲的地方。
安寧走了以後,李漢長出了一口氣,一點點的放下了翹著的二郎腿,身下的巨大船頭早已將褲門處頂起了一個大包。而且,這個奮起的突兀處似是還在一點點的膨脹著。看來得自己解決了,要不然,肯定是睡不好的。李漢回想著前生的特長,無奈的舔了下嘴唇,為了保險起見,他起身關緊了房門。
媽的,想不到這輩子還得遭這罪。李漢不爽的用手指敲了下頂得溜圓的褲門,快步走到桌子前,從寬大的抽屜裡找出了洗澡用的器具,回身到澡間放滿了浴缸裡的水,用手試試,溫度還算滿意,於是,開始寬衣解帶,一邊脫一邊嘀咕:「這個安寧,真是看不出個眉眼高低,我都這樣了,她咋就不配合一下呢。哎,害得老子…。」說到這,褲子褪了下去,那艘堅挺的船頭沒了束縛,「撲稜」衝了出來。
「我靠,好像比上輩子還誇張了。」李漢驚詫的用手彈了下異常堅硬挺拔的船身,震動引起的快感立刻流遍了全身上下。
媽的,老子現在都這麼大的名頭了,想不到還得扯這個,聽說這活若是弄得時間長了,會影響耐力的,可沒辦法,燃眉之急的時候,也只能犧牲一把了。想著,他微腆起前胯,開始用手輕輕的摩挲船身,舒服,真舒服,好像比上輩子自娛自樂的時候還舒坦了些。可惜就他媽不是真的,現在要是有個能看上眼的女人,我非得好好的爽一下不可。「李總,你在洗澡嗎?」正在李漢心轅意馬之際,浴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一個如銀鈴般動聽的女音傳進了耳鼓。李漢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轉過了腰身,扭頭看見小花竟然一絲不掛的站在了門口。小花的身材格外曼妙,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瑕疵,如羊脂般白嫩的胸脯上,兩坐堅挺的雪峰各點綴著一抹流滿春意的嫣紅,雪峰之下,是平整的一片平原,兩條**與平原的相間處,長著一蓬看上去有著條理的森林,在森林深處,一道溝坎若隱若現。
「是你,你怎麼進來的。」李漢看著**的小花,驚問道。自己明明是鎖了門的,她怎麼可能進來呢?
小花的臉上透著羞澀和緊張,兩條**很不自然的向裡靠攏了下,道:「李總,我上來的時候,門是虛掩著的,你不會怪我冒昧吧。」說著,心中忐忑的小花眼巴巴的看起李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