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之後,杜羽把什麼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姜痕。
一個月前,燕京市發生了一宗擄人案,作案的人十分的囂張,預先給準備擄劫的目標發了一張卡片,上面寫好了擄劫的時間。而收到卡片的人也沒有當真,只是以為有人武俠片看多了,在惡搞罷了。
但是就在受害人接到卡片的第二天,受害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隨後受害人的家屬就發現了那一張卡片,立刻就報了警。
第一個受害人被擄走,警察局只當成是一般的綁架案,找了幾個有經驗的警察辦理此案。
就在第一起案件發生後的第五天,燕京市再次發生了一件同樣的案件,受害人同樣預先接到了一張卡片,因為先前已經發生過類似的綁架案,所以受害人一接到卡片,就立刻報警了。而正一籌莫展的警察在接到報案後,就立刻佈置了大量的警力,準備一網成擒。
就在當天約定的時間到的時候,儘管警方做足了準備,但是受害人還是被不明身份的人擄走了。
之後幾天之內又連續的發生了兩起相同的案件,而且被擄走的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女人,但是警察局卻是毫無線索。然而真正恐怖的事情卻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第一位失蹤的剛剛成年不久的女孩找到了,不過找到的卻只是一句屍體。其實準確的來說,女孩的屍體並不是被找到的,因為她是被擄劫者送回家中的。
警察趕到受害人家中的時候,看到的卻是驚人的一幕。房間的客廳之中,一具裸屍躺著,面目猙獰,原本應該是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卻是變得比**十的老奶奶還要乾枯。而受害人的父母早已經受不了打擊暈了過去。
之後又發生了三起同樣的擄劫少女的案子,同時第二個受害者的屍體也同樣被送回了家中。
而最近一次擄劫的時候,在場的人不止是受害人一個,受害人的父母包括幾個警察也跟她在一起。當時在場的幾人就看見一道黑影竄入房間,還沒等幾人反應過來,人就已經不見了,只留下女孩的驚叫聲在房間內迴盪。
直到這裡,警局才知道是不尋常,通知了上面尋求援助,也就是杜羽這一個小隊。
聽完整個事件的前後過程,姜痕眉頭緊鎖,眼中不時閃著精光,不過在座的幾人都能感覺到此時姜痕眼中精光散發出來的寒意,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是殺意。姜痕雖然也殺過人,而且殺了不少,其中也有女人,但是他們一個個都是十惡不赦的該死之人。在姜痕的觀念裡面,女人是用來疼愛的,這一點從姜痕對待林依依等人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以這樣殘忍的手段殘殺女子,犯案者已經被姜痕寫上了必殺名單了。
一旁的幾人雖然都已經接觸過案件了,但是再次聽到案件過程,臉上還是出現了不可抑制的憤怒。作為女子的高欣月對犯案者更是恨之入骨,兩眼就差冒出火來了,小手在袁擎岳的大腿上面死命的捏著,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而袁擎岳則是一臉痛苦的忍著,眼中露出哀怨的眼神看著高欣月,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就只捏他這個剛剛傷癒的人。
「犯案者是不是修煉有是採陰補陽的邪術。」姜痕聽完後,沉思一會兒,將思路整理清楚後問道。
「沒錯,我檢查過兩個死者,身體之所以會老化干皺,就是因為體內純陰之氣被大量掠奪的後果。」杜羽說道。
「有沒有他的行蹤或者知不知道下一次出現的時間?」姜痕再次問道。
「有按照幾次作案的習慣來看,每一次將女子屍體送回後的一兩天就回再次作案。昨天晚上我們與他交手就是因為在第三個受害者的家中。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就回再次擄劫女子,我們也已經接到了報案了。」杜羽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雖然犯案者已經知道有人在抓他,但是像這種犯案前會預先通知受害者的人一定是高傲自負的人,而且從他送回屍體的行為來看,應該還是一個自負的偏執狂。一定會在照著往常的慣例作案。
「那這一次的對象是誰?」姜痕聽完杜羽的推斷後問道。
「這一次的對象也算是個名人了,叫做楊霏,自己創業開了一家公司,是燕京市有名的傑出青年。同時也是燕京市市委書記楊慶華的女兒,所以這一次唐中榮也特別的積極。」
「我們去楊家等兇手。」姜痕聽完後作出決定。
杜羽等人沒有異議,一同驅車前往楊家。
楊霏是市委書記楊慶華的女兒,雖然平時自己一個人住在外面,但是接到擄劫卡片後就搬回來楊慶華住的市委大院,相比其他地方來說,市委大院的防衛更加嚴密,更加安全。
車子進入市委大院,門衛處兩警衛持槍而立,從兩人堅韌的身姿可以看出,這些人都是厲害角色,而且手中的傢伙也不是放著嚇人的。
杜羽的開的是他開來的那輛特殊車牌號碼的車子,沒有檢查直接就開了進去。
幾人下了車,往裡面走去。越往裡走,守衛者的警察就越多,個個都是荷槍實彈。姜痕幾人走進了一棟警察最多的房子裡面。
姜痕幾人進去的時候,被袁鋒輝呵斥走的唐中榮已經在坐在一樓的客廳裡面了。同樣坐在客廳裡面的還有一個美貌的中年婦女,想來應該是楊霏的母親了。
「袁公子,你……你已經康復了。」看見袁擎岳活生生的站在他的眼前,唐中榮少不得一陣驚訝。隨即心中一陣樂呵,袁擎岳康復了,說明來自袁家的壓力就沒有了。其實這也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嚇自己而已,袁家的人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姜痕幾人卻是不約而同的忽視了唐中榮,直接走到了楊霏母親的身前。唐中榮心中雖然不快,但也只能尷尬的笑上幾聲,因為在場的人他一個都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