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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第三百八十九節:備受冷落 文 / 瘋子八十

    我看著小雅,任自己的思念在心裡反湧動著,沒想到這麼快又一次見到了小雅,過往的甜蜜此刻在我冰冷的心裡再次的泛出來是這麼讓人難以割捨。曾經幾何時,我以為小雅是老天對我失去菲菲的一種補償,小雅是我能夠為愛結婚的最後一個可能。可是現在我們卻相隔兩地,幾成陌路,這次的相見,將對我們的干係產生怎樣的影響呢。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酒會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是小雅發表完成了自己的致辭,我翹起腳盡量使自己在人群裡顯得清楚一下,希望小雅能及早的看到我。

    我看到小雅沖人群鞠了一躬,然後掃視了一下人群,當她的眼光經過我的位置的時候,我感到她的眼光頓了頓,但是就只是那麼一瞬,她的眼光就移到了別處。然後我看到她退到了,舞台上後面的一行人當中,穩穩的站在那裡,繼續將模式化的微笑掛在臉上,眼睛看著前方某個空洞的地方,她要繼續完她的儀式。

    我心裡開始思索,小雅有沒有看到我,如果她看到了我,她怎麼能這麼無動於衷,表現的這麼漠然,和我的熱切形成了莫大的反差,如果她沒有看到我,她的眼神怎麼會頓了一下呢,難道剛剛我的感覺是一種幻覺。我現在寧可相信剛剛小雅眼神的一頓是我的錯覺了。

    懷著這種矛盾的心情,我終於熬完了酒會儀式結束,我想大步的衝到小雅身邊,拉她到角落裡一訴離別的衷腸。可是我很快發現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我還沒有起步,小雅就和一些油頭粉面的男人紮成了一堆,推杯換盞,談笑風生,她竟然能面對那麼噁心的男人露出那麼甜的笑容,讓我很不是滋味,我躲到角落裡,悶悶的喝著酒,眼睛卻離不開小雅待的地方,我看到她走進一個個的小圈子,將她的微笑好不孤寂的送給每個人。可就是沒有一點注意我的意思,我大口的喝了好幾杯酒。心裡已經被愁緒全部的佔據了。

    沒有人來理會我,我與這個酒會顯得格格不入,我根本酒不應該來這裡,這是貴族們的樂園,我這個小人物是誤闖進來的,幾次我都想抬身離去,但是最終還是無法克服見小雅,和她說話的**。只能忍受著折磨,在角落裡喝著悶酒。

    喝了酒,吃過了東西,酒會進行到了舞會階段,小雅開始在舞池裡翩翩起舞,像一隻美麗的蝴蝶,曾經它為我而美麗,而現在卻越飛越遠,讓我再也看不清她昨日的容顏。

    我繼續將酒倒入我的口,越喝越苦澀。當一曲舞曲結束,我看到小雅在一個男人的牽引下,優美的轉了一個圈的時候,酒嗆到了我的嗓子,我克制著沒讓自己發出咳嗽聲,只是痛苦的低下了頭。當我終於緩過這口氣來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一隻玉手拿著一張精緻的手帕伸到了我的面前,我抬起頭,看到了一張笑盈盈的臉,是小雅,她終於又一次走到了我身邊。我有點急切的抓住了她的手,眼裡露出熱切的期望。

    她急急的抽走了她的手,做到了我的身邊,把手帕扔給了我,身子前傾,靠近了我的身體,我感到了一陣親切的氣息,差點一衝動將她抱在懷裡。

    「注意點了,大家都看著我呢,你怎麼今天這麼安靜,老坐在角落裡幹什麼,你今天來參加酒會怎麼沒有好好的裝扮一番,在這種場合,大家都很勢力的!」

    我以為她趴到我耳邊,是要說一番情話,確實對我不軟不硬的指責,這讓我心裡有點不爽,想想剛剛小雅對我的冷落,我冷冷的說:「怎麼,我給你歐陽市長丟臉了嗎?」

    「風,你怎麼了,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振作一點,不要老是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她這麼說著的時候,眼裡泛出了柔情,這多少讓我的情緒得到了些許的平息。我的臉色也開始轉好了,小雅臉上也開始有了一點笑意。

    我站起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想邀請小雅跳一支舞,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搖了搖手,並示意我坐下來,我有點摸不清她的意思,也只能聽話的坐下,我剛想開口詢問她。有一個50多歲的男人走到了小雅身邊,伸出了手:「歐陽市長能陪我這個老朽跳一支舞嗎」

    小雅滿臉堆笑:「費董事長你又說笑了,你那裡老啊,你現在也剛剛是步入中年啊。」說完她就在我的注視下,被那個禿頂的老傢伙給領走了。

    我有點震驚,一時間傻住了,呆呆的看著那張老手扶住了小雅細嫩的腰。眼裡逐漸的冒出火來。更讓我氣憤的是,那個老傢伙還和小雅說著我的事情:「歐陽市長,剛剛那是你的朋友嗎,穿的蠻有風格嘛!」

    「一個普通朋友,是他們帶他來玩的!」小雅竟然的回答讓我的心沉到了底。我知道自己如果還留在這裡,要不自己鬱悶而死,要不就要大鬧酒會,最後我還是很克制的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瞪了歐陽市長一眼,特意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她作出了一種要喊住我的表情,又硬硬的將話嚥了下去,看到這裡,我知道她已經對我絕情了,我用力一轉身,奔出了這個地方。

    走到酒店門口,我抬頭看了看這個酒店高縱入雲的樓,感動了一種莫大的壓抑,一種從沒有過的強烈失落感佔據了我的心。我坐在酒店的台階上,就像一個坐在路邊的乞丐。我腳下的台階下,停放著一輛輛豪華的轎車。轎車的主人正在這個樓上的某個豪華的地方尋歡作樂,這是一個物質極大豐富的世界,富有幾乎成了蓋過一切的優勢。在富貴的強壓下,善良和正義在苟延殘喘。

    在我牢騷滿腹的時候,一個年輕的男人扶著一個中年的女人從我身邊經過,那個女人明顯是喝醉了,手摟在在那個年輕人的脖子上,胸部就貼在年輕人的胸前,年輕人扶著她,一點都不避諱女人親暱的表現,將女人輕輕的放到副駕駛座上,然後跑到了司機那邊開門上了車。我正好看到那個男人的臉,看清後,我一下從台階上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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