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行了,喝多了!」為了掩飾我的異常,我故意捂著頭說到。
日晶和玉兒看了我一眼,沒有懷疑我為什麼突然又坐下。玉兒低頭擺弄著酒杯,繼續慢慢的喝酒,日晶則四處看著。我們三個人好像各懷鬼胎。
我偷瞟了一下,看到小雅走出了酒店的門,我才站起來去上洗手間。對於剛剛我躲避小雅的作為我開始有點想不通,我在怕什麼呢?真的有點莫名奇妙。
方便完了,我站在洗刷間的鏡子面前,感覺自己最近好像是憔悴了很多,腰也沒以前挺的那麼直了。剛剛小便的時候,看到我下邊那東西好像也也小了好多,難道我沒有了錢,連那東西也變的疲軟了嗎?一個沒有錢沒有權的男人是不是就該活的卑微呢?
鏡子裡突然出現一個女人的臉,我著實了嚇了一跳,倒不是鏡中的女人醜的嚇人,只是這副樣子讓我很吃驚,鏡中的女人保持著從容淡定的笑容,正是剛剛走出門的小雅,我轉過身。由於害怕剛剛我心裡自卑的想法會被小雅看穿,我有點驚慌:「你,你不是走出酒店門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這問題問的好傻,你看到了我,我沒有理由看不到你,回來當然是想見見你啊,這話非讓我說出來嗎!你平時刻意躲著我,偶然遇到你不會連面子都不給吧!」
「趙局長那麼大的面子還不夠你用的,還用我的?」今天我是怎麼了,怎麼誰的醋都吃,都他媽的像個小怨婦了。
「剛剛我的笑是故意的!」
「故意的?為什麼要故意笑?」說完我走出了洗刷間,小雅和我並肩而出
「你是傻了還是裝糊塗?故意笑當然是為了讓你吃醋啊,你果然吃醋了!」
「當然吃醋了,今天晚上我這個窮人吃醋,拜託你這個貴族借點螃蟹給我們!」
小雅被我逗笑了:「你啊,勇於面對自己好不好,喜歡就是喜歡,幹什麼遮遮掩掩的,搞的這麼累,我又不需要你負什麼責任。為什麼要逃避我,難道那個玉兒真的就值得你這麼死心塌地?」小雅看著我,那眼神很真誠,好像不是在說醉話,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她對我的告白嗎?
「結了婚,男人就得負起責任,偶而偏離行,但是出軌就不好了!」
「拜託你看清楚了對象再負責任好不好,唉,算了,不和你生這個氣了。好像我上趕著關心你似的!」
「唉,相見恨晚吧!趙局長不錯啊,怎麼已經拿下了嗎?」
「他,我還看不上眼呢,在你心中我就這樣啊,到處招蜂引蝶的!」小雅扭了我胳膊一下。我看了一眼小雅,看到她臉上出現那種小女孩特有的任性表情。原來小雅也可以這麼小女人。
我的胃部有點痙攣,劇烈的疼起來,可能是沒吃多少東西又喝了好多酒造成的。這疼痛十分劇烈,我一直手摀住腹部一直手扶住了牆。
「你怎麼了?林風,你的臉色好嚇人。」小雅扶住我的胳膊。
「我的胃不好,一會兒就過去了。」我沖小雅招手致意,表示沒有什麼。
小雅的眉毛皺在一起,這種為我擔心的表情是這麼動人:「胃不好,就不要喝這麼多酒!走我扶你去那邊坐一下。」
小雅的關心讓我的疼痛減輕了不少,說實話我已經好久沒有享受到女人的關心了。
我直起身子:「我沒事了,小雅,謝謝你的關心,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喝幾杯?王日晶你也熟的!」
「好啊,剛剛酒喝的好彆扭,你們男人好像有了點小權,就琢磨著怎麼泡女人,剛剛趙局長的嘴臉我想起來就噁心!」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嘛,錢多的花不了,權大的用不了不找女人幹什麼呢,女人嘛,高檔消費品而已!你看看這些落馬的男性高官,哪一個能避免了找女人的問題啊,男人**百分百都是為了女人!」
「這個觀點,我不同意,有時候**沒那麼簡單的!」小雅說話的時候若有所思。
這時候我們已經走到了酒店的轉彎處,走過去就是酒店的大廳。我隨意的向那邊看了一下,腳步停了下來。
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王日晶和玉兒,此刻王日晶正興高采烈的給玉兒說著什麼,玉兒沒有說話,但是微微笑著,這與剛剛兩個人的表現有很大的反差。
「我說吧,讓你看清楚什麼人再負責任,王日晶是一典型的色狼,你老婆又不是能耐得住寂寞的人!」
小雅的話好像很有道理,但是我很不願意相信她說的是真的。沒有搭小雅的腔,就走向那兩個人!
「人生無處不相逢啊,林太太,我們又見面了!」還沒坐下,小雅就先和玉兒搭上了腔。
玉兒淡淡的看了小雅一眼,沒有站起來和小雅握手:「歐陽教授好有閒心啊,刻意的相逢當然會無處不在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刻意的想遇到你老公是吧,你說對了,我就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我不像你一樣,這麼陰,什麼都藏在心裡,害人於無形之間!」小雅的話有點咄咄逼人,玉兒的臉色變的鐵青。
還沒等我勸解她們兩個,王日晶就站了起來:「小雅,你說話不要這麼咄咄逼人好不好?勾引別人的男人,好像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吧?」
「王大夫,我和林太太說話,林先生還沒緊張呢?你出什麼頭,難道你想當林先生嘛!」
「你!」王日晶說出話來了。
「玉兒,我們回家!」我臉色也變的鐵青,說完話就自顧自的走了。
回到家,我直接去了臥室,一下子躺在床上。剛剛王日晶的挺身而出和小雅的話像一個魔咒一樣折磨著我,好像一切的跡象都在說明一個問題,我想到了,但是卻無法接受。
玉兒也走進了臥室,趴在我的身上:「風哥,你越來越不喜歡我也就罷了,但你絕對不應該懷疑我啊!」玉兒說的很可憐,彷彿我懷疑了她,她就會委屈的要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