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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二百八十二節:夜約小雅 文 / 瘋子八十

    我現在發現跳舞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是如果是和你曾經的女人跳的話,絕對是一種刺激。它會激起你太多的回憶。隨著我們身體的移動,我開始想起和楊月的一些過往,想起今年情人節我們第一次跳舞時,楊月羞澀而激動的眼神,想起她被我推開時眼裡的落寞,想起我們唯一的一次激情後,發現她還是處女,她說她會有辦法時眼裡的無奈和堅定。想到這裡,我的情緒已經無法控制。當初我進入楊月身體時的那種即期待又驚慌的感覺一**的衝擊著我的心。讓我的眼神變的熱切而渴望。不可否認那次的激情雖然是我後悔的事情,但是依然讓我刻骨難忘。在菲菲、芳雨、如雪、靈狐相繼離開後,我竟然開始罪惡的後悔沒有好好的把握楊月。

    楊月的狀況比我強不到哪兒去,一開始的淡定早被迷離狂亂代替,她的身體也在越來越靠近我,這讓我更無法自控,但我清楚此刻我們不能喪失理智,帶著楊月轉向人少的角落。

    音樂適時的停止,在音樂停止的那一刻,我看到楊月的眼中,有一種東西如同斷線的風箏,搖搖墜落,當它消失後,楊月恢復了平靜。此刻的楊月,雖然和我只有舉手就可跨越的距離,卻已經遙不可及。在短暫的迷失後我們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中。我們一生都生活在現實中,而我們最沉迷的卻是不可能長存的短暫美夢。這就是人生的悲哀嗎?

    我坐下來後,吳新良過來邀請玉兒跳舞,玉兒臉上終於有了笑意,很快的接受了吳的邀請,甚至看都沒有看我一眼。

    我看到步入舞池的玉兒,立即興奮起來,臉上也有了光彩,笑意盈盈的和吳新良邊談笑邊跳舞。和玉兒熱情不同的是吳新良的冷淡,看得出他邀請玉兒跳舞只是出於一種禮貌,所以他只是對玉兒保持模式化的表情。看了一會兒,我就將眼神移到了依然在舞池中舞蹈的小雅身上,我看的很仔細,甚至連她胸部的顫動我都能看到,我想我肯定是著魔了。

    跳完了舞,我以為玉兒臉色會好看一點,但是我看到走過來的玉兒的臉色更加難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顯得很是疲憊。

    我抓住她的手:「玉兒,怎麼了?累了嗎?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她甩開我的手:「我不走!」說完不看我,而是憤憤的看向一邊,我隨著她看去,看到坐著休息的小雅在和一個豬頭男人談笑著。對著這樣的豬頭小雅竟然也能保持微笑,有點讓人生氣。

    音樂又響起,小雅被那個豬頭邀請進了舞池,對小雅的這種自毀形象的行為我實在是不忍看下。我看看玉兒,她直盯著舞池中的男女。根本沒有理睬我的意思。

    剩下的時間,就再也沒有人邀請玉兒跳舞。玉兒也一直盯著舞池,身子板著竟沒有覺得累。

    一路無言,我們回到家中,進了門,玉兒就像發瘋一樣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我忙抱住她,但是她的力氣竟出奇的大,擺脫了我的懷抱,終於把衣服撕扯開,扣子啪啪的掉了一地,然後她把衣服重重的扔到了一邊的角落裡。

    「氣死我了,今天太丟臉了,林風,你不是有一千萬嗎?給我!快給我!我要去買晚禮服,買最好的晚禮服,我們也開酒會,我要讓所有的女人都羨慕我,讓所有的男人都被我吸引。」

    看著幾近癲狂的玉兒,我搖搖頭,坐在沙發上,她跑過來撕扯我的衣服:「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告訴我那一千萬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拿給我?你快說啊。」玉兒眼裡要冒出火來了。

    我冷冷的說到:「那一千萬,誰也不能動!」

    「為什麼不能動?你要留給誰?留給那個小雅嗎?」玉兒咄咄逼人。

    我無法不生氣了:「早告訴你我和小雅沒什麼,她就是一個妓女,你不要老疑神疑鬼的,至於那一千萬,那是菲菲的錢。所以誰也不能動。」

    「哼,菲菲,果然不出我的意料,你還是對她唸唸不望,她都結婚了,你還給她留著錢,我犧牲了一切和你在一起,你卻對我無情無義!」

    「說我無情無義,你問問你的良心好不好,是你自己變了你知道嗎,你看看你現在和一個瘋子有什麼區別,原來的玉兒哪裡去了,原來那個多情的玉兒那去了,我不給你說了,你自己好好的反省下自己吧。」

    說完我站起來,像門口走去,玉兒就那麼憤憤的看著我。

    走到門口,我的心有點動搖,轉頭看了一眼玉兒,看到她依然是那個樣子。我打開門,邁出一步,還是忍不住轉回身來:「自己關好門,我出去安靜一下!」

    時間已經是晚上11點鐘,我走在冷清的街上,竟有一種無家可歸的感覺。風吹過來,我竟忍不住想哭出聲。現在的我多麼需要一個人的安慰,一個名字在我心裡跳了出來-小雅!

    想都沒想我摸起了電話,打給了小雅,電話通了,那邊傳來了小雅慵懶的聲音:「林風,我都睡下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出來,出來陪我!」我幾乎是吼出了聲。

    那邊傳來了小雅平靜的聲音:「我真的已經睡了。」

    「你怎麼這麼囉嗦?你在接客嗎?」

    「你去死,少在這裡侮辱我,憑什麼你讓我陪你,我就陪你,我是你什麼人啊?」

    這話真問住我了,我頓了頓,接著有點無賴有點霸道的說到:「我就是想讓你陪我!你必須出來陪我!你自己看著辦吧!」

    小雅頓了頓,然後歎了口氣,語氣恢復了平靜:「你在哪?」

    「你到底來不來?怎麼這麼不痛快?」

    「你腦子被驢踢了嗎?我不去,我管你在哪幹什麼?」

    「我在y城賓館東邊的酒吧等你,十分鐘,你不來,就等著給我收屍吧!」這話不是我說出來嚇小雅,是在這一刻,我真的想到了死!

    「你少在這裡嚇人,我才不信呢,你根本沒有那個勇氣,我就是不去,你能怎麼…。」沒等小雅說完,我就把電話扣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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