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側過臉,眼睛眨了眨,嘴微微的一抿,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風,妓女是一種職業,不是一種人。或者說妓女只是男人和女人進行性行為的一種方式,這種方式一直受著人們的偏見,其實它比為了錢的買賣婚姻,和為了上位的演藝圈潛規則要高尚的多,至少它是真實的,公正的一種交易。哎,我這是怎麼了,給你說這些做什麼,我不過是個妓女而已,你趕快走吧,不然你的未婚妻就要著急了。」說完又轉過頭去不再看我。
我盯著她看了一會,料得她肯定不會再和我說話,輕輕搖搖頭,轉身向門口走去,拉開門,看到玉兒正站在門口,臉上有著明顯的不安。
我看看她,示意我們可以走了,這時候在屋內的小雅突然很大聲的說到:「那位姐妹,女人的虛榮和男人的好色都是不可避免的,小小的虛榮讓女人更可愛,但過度的虛榮卻是危險的。」
玉兒聞聲看向小雅,聽完不屑的哼了一聲,轉頭看到我還在盯著小雅看,拉著我胳膊就向外走。
在車上坐定,可能是看我一直失魂落魄,玉兒說到:「我早料到這個小雅和你關係沒那麼簡單,事實還真是這樣。」玉兒的聲調帶著醋意也帶著對我的懷疑,這話讓我聽著心裡煩躁起來。
「玉兒,以後這些事情不要提了,一點意思都沒有。你不是要去植物園嘛,現在我們就去。」
可能是我的語氣太冷,玉兒明顯的生氣了,扭頭看著車窗外:「還有什麼心情,回家!回家!」
和玉兒冷戰了幾天,最終恢復了正常,這些天我如同行屍走肉般,除了吃和睡,沒有興趣去做其他的事情,我拒絕思想,逃避痛苦無非有兩種方式:麻木或是放縱,我已經嘗試了放縱,結果被傷的更深,現在也只能選擇麻木了。期間也沒有菲菲、靈狐、小雅的任何消息
和玉兒去民政部門領了結婚證,就開始籌備我們的婚禮,首先要確定的是結婚的地方,由於投資酒吧和對黑蛋進行幫助,我已經沒有了積蓄,雖然有菲菲爸爸給的一千萬,但我已經決定不去用它。那我們結婚的地方就只能在雪潔居或者是咖啡店。而今雪潔居承載了我對趙雪和菲菲的回憶,我真的不想再打破它的平靜,所以我和玉兒商量能不能結婚後住在咖啡店,遭到了玉兒的斷然拒絕,她說咖啡店是經商的地方根本沒有家的感覺。我想想也有道理,不得不同意了玉兒意見:在雪潔居結婚。不過我讓她答應不要動雪潔居原來的兩個房間,玉兒極力反對,並說我既然要和她結婚,就要忘記所有的一切過往,不能在房間裡留著別的女人的東西。雖然我知道玉兒的要求並不是很過分,但是死活都不同意她把那兩個房間重新裝修,並告訴玉兒這只是暫時的,等有了錢,我們會買新的樓,看到我要不高興,玉兒才勉強點頭同意。
明天是週末,我們準備去拍結婚照,這一天晚上玉兒很是興奮,在櫃檯後面站著竟然會莫名的笑出來,這讓我想起小雅說過的玉兒並不簡單的話,看著笑的如同花兒一樣的玉兒,開始感覺小雅有點過於敏感,事實上玉兒對我真的是用情極深的,也許娶了玉兒,踏踏實實的過今後的日子,就是我的宿命,菲菲、靈狐都會有她們的幸福,我給不了她們幸福,適時的放手也許就是最正確的選擇。想到這裡我抓住了玉兒的手,玉兒也雙目含情的看著我。一時間我有點陶醉了。
從門的方向,傳來了幾聲女人清脆的咳嗽聲,我述聲看去,看到門口站著一男一女,看清他們的樣子,我先是喜出望外,但是這喜悅只是上揚到一半,我就把它壓制下來,慢慢走出櫃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