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月卻一下推開我,我再撲,她卻閃在一邊,並捂著嘴格格笑起來:「別著急嗎,我先去洗洗,然後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的和你在一起。」
我眨眨眼睛,對月的話思索了一會,才點了點頭。
月於是拉開浴室的門,把我一個人剩在空空的屋子裡,我的**也隨著月的消失有所降溫,看著浴室的門發起呆,依稀心裡感覺到有一點不妥。
浴室裡響起嘩嘩的水聲,這讓我想起情人節那天和菲菲的浪漫一夜。水聲依然,心上的人卻杳無音訊。我突然感到心裡好空,是失去心的感覺嗎?
「風哥哥,我忘了拿新買的護髮素了,你幫我拿一下吧。」在我走神的時候,浴室裡傳來月嬌柔的聲音。
我迷迷糊糊的四處看了看,並沒有月說的什麼護髮素,於是我站到浴室門口,沖裡邊喊到:「月,沒有啊。」
「你真笨,別找了你快進來吧。」月的聲音好像有一點點失落。
我猶豫著,手放在浴室門的把手上,不知道該不該推門進去。
「怎麼了,風哥哥,你快進來嘛。」門被拉開,門內的月一絲不掛,春光耀眼。身材嬌小而勻稱,白皙的皮膚上還流著透亮的水滴
「風哥哥,你難道忘記第一次看到月身體的時候嗎,那時候,月就想成為你的女人,現在你還會拒絕月嗎!」
月的大眼睛有點曖昧的朦朧,面色坦然而恬靜。胸挺的高高的,沒有任何的羞澀。彷彿此刻她不是**面對一個男人,而是在完成一件神聖的事情。
此刻我回憶的閘門也瞬間的打開,過往的記憶和眼前的感官刺激,徹底控制了我的思想,不由自主的就把月摟在懷裡。月雙手捧著我的臉,抬頭用大眼睛看著我:「風哥哥,我想再嘗一下你的油嘴滑舌。」當一個女人把你說過的每句話都銘記在她的心裡,你還有什麼力量抗拒她的柔情呢。我低下頭輕輕吻下去,當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我們的身體就恢復到了動物本性的原始。
嘩嘩的水流過兩個緊貼的身體,身體嬌小的月盤在我的身上,已經身體綿軟,我開始試著進入,卻意外的遇到了阻力,早已眼神迷離的月,一聲痛呼,眼裡閃過一絲痛苦。這一絲痛苦如同一道光劃過我迷霧重重的大腦,我下意識的準備退開。但月摟的我太緊,我根本無法掙脫,發現異變的月,瞬間加大了身體的力度。伴隨著一聲更大的痛呼,我腦海裡出現了絲綢斷裂的景象。然後我的眼前一片血紅,一道紅色的血流順著月的**流下來,那紅色越來越淡,淡紅色卻擴展開來,直至覆蓋整個浴室的地面。我的心瞬間變的木然,只感到糾纏在一起月的身體,扭曲的越來越放肆。
躺倒床上,我還是沒有從那種木然的狀態醒過來,眼睛看著賓館多彩的房頂,看到的卻只是淡淡的紅色。
「風哥哥,你怎麼了,月這麼缺乏魅力嗎?」月的聲音軟軟的,好像還沉醉在剛剛的瘋狂中。
「月,我沒想到你是還是處女,不然我不會…。」突然,我覺得我要說出的行為實在十分齷齪,所以我啞言了。
「月只想做你的女人,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月和新良在一起,可是你知道嗎,新良連吻都沒吻過我!」
我終於從木然的狀態中醒來,一下子坐起來,月說出的話太震撼了。
「你,你…,所有你和他的親熱行為…」我被震驚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對,那些都是我故意作出來給你看的,我以為你會在乎月,帶我離開吳新良的,可是我全想錯了,這樣只會讓你更加的遠離我。」
我無言了,月說的沒錯,正是我的隱忍和虛偽的拒絕,把月一步步的推向了深淵。我坐著的身子僵硬異常,心裡說不出的難受。我錯了嗎?我錯了嗎?我不想去傷害月,卻傷的她一塌糊塗。而今我又走錯了一步,失去處女之身的月,是無法再被吳新良接受的。想到這裡,我彷彿看到了吳新良猙獰的嘴臉。我一下子摟住月:「月,嫁給我、嫁給我,風哥哥娶你做我的妻子。」
月卻輕輕的推開我:「風哥哥,月沒有想過要你為我負責,並且我已經決定回去後就嫁給吳新良。月只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我最愛的人。」
「不行,不行,月真的不行,你不知道那個吳新良處女情節嚴重,他如果知道你已經**,是不會繼續對你好的。」
「這些我早已清楚,你不用擔心。」月淡淡的,臉色少有的沉靜,這時候的月儼然是一個成熟的女人,這讓我感覺到一點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