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猛然間,我發覺襲擊我的人是個女人,並且身影異常的熟悉,我生生的收回打出去的拳頭,那身影也撲入了我的懷裡,當我們身體接觸的那一刻,我心裡一陣驚喜。我用力的抱住了這個身體。一時間差點流出淚來。
「菲菲,是你嗎,你怎麼會還在這裡。」我們抱了許久,才相互分開。
「風哥,我說過我要離開嗎!」菲菲說的很深情,我看向她,即使在黑暗裡,我還是彷彿看到了她明亮的雙眸。
「你爸爸不是把你帶走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知道在我身邊是多麼的危險嗎?」
「風哥,你太自私了,硬要自己面對這場劫難,作為你的女人,這時候不在你的身邊,不是太過分了嗎。」
「菲菲,我不想你再遭受不幸了。」
「不能陪你度過苦難,才是我最大的不幸。」
「傻丫頭,你為什麼這麼傻呢。」這麼說著,我卻把菲菲抱的更緊了,這一刻,我真的希望能和菲菲攜手渡過難關。
「那,你爸爸呢,他能理解你嗎?」
「爸爸最終被我說服了,上了高速又從下一個站我們折回來的,回來後,我就躲在咱們的屋裡,要給你個驚喜。」
「你啊!我無話可說了,我餓了,去給我做飯好嗎!」
「等著,老公,一會兒就好。」說完菲菲興高采烈的去了廚房。
當飯做好了,我吃了幾口的時候,手機急促的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忙接起來。那邊傳來一個焦急的女生的聲音:「風哥,你沒事吧,我是玉兒,我好擔心你。」
「玉兒。」一個好遙遠又好清晰的名字,這時候她來電話,將意味著什麼呢。
「風哥,你快說話啊,急死我了。」
「玉兒,我沒事,你怎麼了,看你急成這樣。」
「剛剛我接到辛布政那個混蛋的電話,他說歡迎我回來探監。說你馬上要坐牢了,我十分擔心你,所以就趕忙向你打了個電話,風哥那個混蛋對你不利了吧。」
「我沒什麼,他不能把我怎麼著,你不用擔心我了。」我不想玉兒干涉這件事情,所以說完我準備掛掉電話。
這時候菲菲突然搶過我的電話:「冰玉,我們需要你的幫助,不然風哥真要坐牢了。」菲菲用最快的速度,說完這些話,然後趕忙把電話遞給我,然後坦然的看著我,一副任我處置的表情。
我看看菲菲,衝她搖搖頭。表示我很無奈。
那邊玉兒基本上是喊了:「風哥,你快說啊,我能夠幫助你。」
「玉兒,這是我和辛布政之間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了,不然你很難堪的。」
「什麼你們之間的事情,這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事情,我也想藉機擺脫那個混蛋。風哥,你聽著,我走之前交給你的那個盒子,你還好好的保存著的嗎,那裡邊其實是辛布政和他父親犯罪的證據。他父親有一個政敵,你把這證據給他,辛布政和她父親就完了。」
「犯罪證據?」
「很明顯的證據,風哥,事不宜遲,你快行動吧,能擺脫這個惡魔,太令人高興了。」
玉兒給的那個盒子放在客廳的茶几上,我盯著它看著,心裡猶豫不定,我不知道我該不該接受玉兒的幫助。
「風哥,我覺得只有這樣,我們包括冰玉姐姐才能結束辛布政這個噩夢,更多無辜的人才不會受到辛布政父子的迫害。」
我沉思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對菲菲說:「好,明天我們就把罪證給辛書記的政敵。」
經過細緻的商量,我和菲菲決定讓菲菲爸爸的保鏢去辦這件事情,我們都是本地人,出面的危險很大,也容易引起辛布政的警惕。
一大早,保鏢帶著那個盒子走了,他們應該比較專業,相信不會有任何閃失。
保鏢去了,我又有點不好的感覺,總覺得這樣做有點不合適,但是我就是不知道哪裡不合適。
在保鏢到來之前,警察來到了我的咖啡店,向我出示了逮捕證,不出我們所料,那個女人把我告上了法庭。我心裡暗罵辛布政真的夠歹毒。這個女的告我,然後政法部門就會按照辛書記的意思,判我重罪。我就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我被帶上警車,沒有了上次被捕的悲壯,更多的是我把這次被捕當作了一次旅行,也許不久以後,走進監獄的就是辛布政了,這個玩弄女人的花花公子,最終卻要被女人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