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夥人闖進了酒吧,氣勢洶洶的,看到為首的那個人,我的怒火就升騰起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砸我酒吧的辛布政,這小子果然又找上們來了。我站起來,看到他們停在了酒吧門口。然後一個一身流里流氣的小痞子站出來說:「哎,大家聽著,識趣的趕快離開,我們老大一會要在這裡練練,傢伙不長眼啊。」說完用手裡的橡膠棒打了門框幾下,店裡的客人,都站了起來,潮水般湧了出去。我想走過去,準備質問他們,菲菲拉住了我的手,眼睛看著我,眼神中充滿哀求,那意思是告訴我要冷靜。我閉閉眼睛,心裡告訴自己冷靜!冷靜!。
我走向前,菲菲緊緊跟著我,這時候,那夥人關掉了門,走到了酒吧中間。我和辛布政面對面了。
「辛大公子,又來給我捧場啊,自己來就好了,還帶這麼多朋友,你也太客氣了。」我半開玩笑的說到。
「林老闆在啊,這樣很好,省的我再跑去你單位找你,林老闆能量很大啊,又是法院又是上級電視台的,你太瞧起兄弟我了。」
沒等我說話,辛布政立即從皮笑肉不笑變成了一臉猙獰:「你告啊,又能耐我何,實話告訴你吧,小子!今天老子就是來再次砸你場子的。看你再去那告。」
「你敢,別以為你仗著自己的老爹就無法無天,今天你要是敢動我們這裡一下,你會付出代價的!」
菲菲始終站在我身邊,怒目看著辛布政,這時候,她看到我有點發火,手緊緊的握住了我一隻手。這時候莫晨和小青也上來了,包括調酒師、音像師,我們這邊的人也不比那邊少。
菲菲對小青說:「小青,報警」
「報警,呵呵,小妞,你好可愛,你打破了電話,也不會有半個警察來了。」辛布政一臉的壞笑。
「兄弟們,我們砸啊。」辛布政囂張的揮揮手,他的那些兄弟們就準備向前衝,這時候我這邊的人也拿起傢伙,氣氛萬分緊張,別說我店裡的人還比較仗義,這與我們平時和平的相處是分不開的。辛布政的人看我們這邊的人氣勢很大,也沒有立即行動。
看這種情況,我有點氣血上衝,想就這麼和他們拼了,但是我還是克制再克制,我知道如果發生毆鬥是對我們很不利的。於是我大聲喊道:「住手,都給我住手。」我的聲音很大,一時間酒吧裡靜了下來。
「辛布政,我知道你很想顯示一下自己的威風,不過你想沒想過,這樣打起來,如果出點什麼意外,你也逃不了干係是吧,何必呢,我們又沒有多麼大的仇,非得要鬧的不可開交嗎,何況有仇,也是我們的事情,不管女人的事,你先讓女孩離開這裡怎麼樣。」
「靠,少廢話,說什麼沒仇,老子和你的仇大了。」說著他走過來,靠近我,我立即戒備起來,沒想到他低聲的對我惡狠狠的說:「別以為你和我老婆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奶奶的我的女人你也敢動,今天老子就是要廢了你,然後侮辱你的老婆。」辛布政的話讓我一凜,他真的知道了,這件事怎麼說也是我不對,哎,又是我風流惹下的債。
「辛布政,怎麼說這也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與我的女人無關,你是男人的,我們就單獨面對面的解決。」
「媽的,老子今天就是要上你的女人,兄弟們上啊」
「辛布政,你敢,你動動試試」我擋在了菲菲前面,這時候莫晨也走上前:「我也不會讓你動我菲菲姐姐的」莫晨這時候竟拋棄了懦弱,這難道是愛情的力量。
辛布政,這時候已經揮動著手中的橡膠棒向我打來,我拉著菲菲,一起躲過去,辛布政的兄弟們也撲向了莫晨,一場男人的戰鬥不可避免的打響了。
我拿起旁邊的椅子,然後大聲的喊到:「菲菲,快躲上樓去,你在這裡也幫不上忙」我說著,一不注意就被辛布政打在了背上,一陣劇痛,同時也打醒了我的血性。我不顧一切的揮動著椅子,打飛了辛不政手中的橡膠棒。然後向惡狼一樣撲向他,奶奶的老子畢竟是農民的兒子,幹農活有的是力氣,比這個天天消耗身體的公子哥要強,很容易的我就把他壓倒在地上,打的這傢伙直叫喚,這叫一個痛快啊。聽辛布政叫,辛布政的人全圍了過來,揮動棒子打向我。我蹲著身子,一時站不起來,只能用胳膊護住了頭,縱是這樣,我也是被打的眼冒金星。這時候辛布政站了起來,惡狠狠的向我的肚子揣來,我無力反抗,被他揣倒在地,我聽到菲菲的尖叫:「風哥,感到她向我撲來。」我剛想喊,菲菲不要,卻看到菲菲被人擋住了,然後檔菲菲的人遞給我一件東西:「林大哥,刀」是莫晨的聲音,這時候,辛布政正準備再次揣我的肚子,這時候的我生怕菲菲跑過來,他們傷害了菲菲,所以想都沒想,拿起刀,就捅向了辛布政踢過來的腿,茲的一聲,是劃破衣服的聲音,然後我就看到了鮮紅的血從辛的腿上流出來,看到血,我好像身體中某種東西被激發了,立即跳了起來,揮舞著刀子,對著幾個小流氓。看我拿刀沒人再敢走近。這時候我看到,辛布政看著流血的腿,臉色變的臘黃,顫聲的喊到:「血,血」隨即,他竟然暈倒了,奶奶的,這個傢伙竟然暈血,看到辛暈倒,他的兄弟立即圍上去,有的就開始打電話。看他們這樣,我精神開始恍惚,只是手裡的刀子不忘揮動,這時候菲菲,已經衝過來了,緊緊抱住我的腰,我迷糊中喊道:「菲菲,快跑,他們都是壞人。」。
「風哥,風哥,我不離開你,你怎麼了,快放下刀子,他們報警了」說著就要奪我手裡的刀子。
她這麼一奪,我的頭腦有點清醒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造成是她動刀的假相,我當然不能讓她得逞,我用力推開了她的手。
「風哥,給我吧,求求你,我無所謂,你是記者,是名記者,你不能背負罪名。」菲菲的聲音已經變的尖利
我一隻手,拿著刀,一直手緊緊摟住菲菲:「傻丫頭,這些和你的安危比起來算什麼,我不能好好保護你,已經夠愧疚的了,讓你為我背負罪名,根本是不可能的。」說完我也不看菲菲,而是怒目看著辛布政的人,估計我的眼神很毒,他們誰都不敢正視我。我感到菲菲的臉緊緊貼在我的胸膛上,溫暖了我的心房。
這時候我聽到了窗外清晰的警車聲,我們人民的衛士來了,只是他們是來抓人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