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兒的車上,玉兒問我去那,我說去咖啡店吧,我得先換一件衣服。
「菲菲在你眼裡很重要吧」玉兒突然問我。
我看著玉兒,想從她的表情裡瞭解一下她問這個的意思,但是除了平靜我什麼也看不出來。
「應該吧,我們在一起很長了。」
「那你會輕易捨棄她嗎。」玉兒繼續追問。
「應該能吧」我不敢看玉兒,轉向前看。
「走吧,我送你回咖啡店。」
在離咖啡店10多米的時候,玉兒停下了車。
「就到這裡吧,我不向前了,讓你的菲菲看見就不好了。」玉兒的話裡有點醋意。
我向她招招手:「一會班上見。」
玉兒點點頭,轉過頭去,我看到她的側臉,她的眼睛眨了眨,輕歎一口氣,發動車子離去了。我搖搖頭。走回了咖啡店。在咖啡店門口,我看到小青提了一大袋子油條和豆漿,看到我她停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沒吃早飯啊,多謝你了,快給我吧。」我伸手想去搶小青的油條,她拍了我手一下:「去去,不是給你吃的,菲菲已經給你做好早飯了。」
「那不會吧,你吃這麼多啊,別吃胖了啊。」
「那裡,還有莫晨哪。」
「老闆給員工買早餐,不簡單啊。」我笑著說道。
「那裡,我這是關心職工,那像你就會欺負菲菲,回見了你。」
我來到咖啡店,菲菲正在整理桌子。我走過去,菲菲抬起了頭,我看到她眼睛有很濃重的黑眼圈。於是我愛惜的摸了摸菲菲的眼睛:「丫頭,怎麼沒睡好。」
「沒啊,很好啊,就是昨晚很累了。你沒吃飯吧,早飯在鍋裡。」我親吻了菲菲的頭髮一下,上樓去了。
吃完飯,我感覺有點睏,想想上班今天也應該沒什麼事情,於是打電話給主任,說上午不過去了,主任說:「中午局裡聚餐,你別耽誤了。」
11點鐘的時候,鬧鐘響了,到去吃飯的時候了,這是我們局裡的慣例,每年初八一上班,中午要一起吃頓飯的。
走在路上,我才想到還不知道去那吃飯呢,於是就打了月的電話,聽得出月那邊很嘈雜,應該已經到飯店了,月大聲喊道:「林主任,你怎麼還不來,我給你佔位了。」
「在那個飯店」。
「y城酒店大廳。」
「好我馬上到。」
進了y城酒店的大廳,一股熱氣就撲面二來,大廳中已經坐了不少人,都是一個局的同事,我一一打著招呼,大家互相拜年問候,這時候我聽到一個女的聲音喊道:「李主任,這裡,這邊」我一看月和如雪在人群中向我招手,我趕忙跑過去,在月的旁邊有個空位,我於是坐了下來,一看這一桌都是我們部裡的同事,包括岳飛紅在內,加上我正好是一桌人。
「林大主任,很有女人緣啊,月和如雪都搶著給你佔坐啊。」
「那是,這不我一來,你就搶著給我說話。」我哈哈笑到。
「死樣啊,不理你了。」岳飛紅討了個沒趣,就轉頭和別人說話了。
我看了看月,發現她有點容光煥發。看來昨晚上睡的肯定挺好。
如雪看上去還是那麼純純的,靜靜得話也不多。
「風哥,你怎麼上午沒上班。」月很笑聲的問我。
我想了想隨口說道:「有點感冒了。」
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月桌子下的手抓了我的手一下。關心的小聲問我:「沒事吧,不發燒吧。」月臉微紅,同時一臉的關切。
看月這樣子,我多少有點奇怪,怎麼這麼關心我,隨後就想到昨晚上的那一幕,突然間就覺得自己原來這麼無恥,而且腦子明顯不好使了。我搖搖頭:「沒事,看我身體壯的象頭牛,不會有事得。」說完我沖月笑笑,月才露出笑容。
和月竊竊私語完,我一抬頭不小心就碰到了一個凜然的目光,來自於如雪,看我看到她,她指指月,然後搖搖頭。我瞭解她疑惑我和月的關係。我心虛的不看如雪,和另一邊的一個男同事聊了起來。
很快菜就上來了,局長短暫的祝酒詞後,我們就大吃二喝起來,由於都是同事,加上我心裡有煩心事,所以我喝的真不少。害的月在我身邊老是偷偷的拉我的袖子。
喝的有點內急,於是我就跑去上廁所,進了廁所,看到林漢正在那裡解決問題,哩哩啦啦的尿不成線,我拍了拍他的屁股:「老兄怎麼了,不行了啊。」我醉醺醺的說,
「老了老了。」
「老了,不會吧,別喪氣啊。」我這時候已經站在旁邊的一個位置上了。
「你沒聽說過蒼老的四大表現嗎。看的越來越遠,尿的越來越近,過去的事忘不了、現在的事記不起,躺著睡不著、坐著打瞌睡,上邊有想法、下面沒辦法。」林漢這小子搖頭晃腦的說了一大堆話。
「有道理,照你這麼說我們都老了。對了老大,今年的先進統計出來了沒。我們科都有誰。」
「還能有誰,岳飛紅。本來你的票比她多,但是,你的傢伙比不上人家啊。」林漢和我是同學,一起上的班,他在局政工科工作,所以知道內情,也能給我說實話。
這時候我們都喝醉了,根本都忘了自己在公共廁所了。
「什麼傢伙啊」我一時沒明白林漢的意思。
「當然是那傢伙了。」林漢這小子有點冷幽默。
我說「這就沒辦法了,走吧夥計,我們還是喝酒去吧。」
說完我們就摟摟抱抱的走出了廁所。
回到桌上,我多少有點不爽,不是在乎那些虛名,只是覺得自己被別人頂替,多少有點憋屈,這一憋屈酒就喝的多了。
一會功夫大家都串桌敬起酒來,電台的一幫人先來到了我們的桌,於是我們大家就站起來碰杯,我已經喝了不少了,站起的時候有點腳不穩,多虧旁邊的月扶了我一下子。不然就出醜了。我和電台的同事一一碰杯,最後和我碰杯的是一個美女,我定晴一看是玉兒,我正準備給她一個燦爛的微笑,卻看到她臉上冷冷的。:「林大主任,真醉了,還是被月妹妹迷醉了。」玉兒故意裝成開玩笑的語氣。卻還是滿是醋意。
我這時候也是醉了,信口說道:「不是啊,是被你迷醉了。」,說完我半開玩笑半當真的盯著玉兒看。
看我這樣,玉兒乾脆不理我了,扭頭去了別的桌。我也迷迷糊糊的跟著我們部的同事到各桌敬酒。
來到班上,酒勁充分發揮出來,弄的我很是難受,月圍在我身邊,又是問候,又是端水的,忙的不亦樂乎,多虧我辦公室裡沒別人,不然,人家早就看出來我和月的不尋常關係了。我迷迷糊糊的看著月小巧玲瓏的身體晃來晃去,心神起伏不定,一會想月這麼天真純潔,我可不能玷污了人家,一會又想反正她這麼喜歡我,我抱也抱了,吻也吻了,包括該看的都看了,我們之間早就不純潔了,我還堅持什麼呢。不就是最後一步嗎。就這樣胡思亂想的,後來又想到,如雪這小丫頭作什麼去了,怎麼也一點也不知道關心關心我這個大哥哥。想著想著,我就半睡過去。
模模糊糊中,我聽到兩個女聲在互相交談。「怎麼喝這麼多。」是月的聲音,「看笑天哥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啊。」是如雪的聲音,聽到她的聲音我就清醒了一些。看來如雪還是蠻關心我的。我雖然清醒了但沒準備起來,我先看看這兩個小美女怎麼處理我。
「我給笑天哥買了點水果,要不要叫他起來。」如雪說道。
「好吧,這麼睡也容易受涼的」月的話無奈中透著關心。
隨後月就趴在我的耳朵邊輕聲的喊「風哥,起來了,起來了。」話語綿軟甜美,身上少女的清香瀰漫了我的呼吸系統,感覺身體舒服極了,酒也彷彿醒了很多,但心卻醉了。我故意裝沒聽見,想多享受一下這種快樂體驗。叫了幾聲,看我沒反映,月直起了身子。這時候如雪說道:「這樣不行,看我的月姐姐。」一會,我感覺脖子裡一陣冰涼,一個細膩的小手伸到我脖子裡,這下子我騰的一下坐起來。同時,耳邊傳來了如雪銀鈴般的笑聲。我循聲看去兩個小美女笑成了一團,月也笑了,但是沒有出聲。我指指如雪:「死丫頭,你把我的心都涼透了。」(佩服一下自己先,這句話半實半虛,一語雙關啊。)但是如雪好像沒聽明白。「哼,這就是對大酒鬼的懲罰。」
「風哥,別在這裡睡了,你還是去我宿舍嗎,正好我的舍友還沒來。」
「沒事,我趴一會就可以了。」我搖搖頭,準備再次趴下。
「對對,別在這裡撐了,去吧。對了要不要先吃點水果解解酒。」看來如雪並不準備繼續懲罰大酒鬼。
現在我頭真的疼的很厲害,所以我基本上同意了兩個小美女的意見。我努力站起來,站起來後感覺雙腿發軟,搖晃了幾下。兩個小美女,同時驚呼,一左一右扶住了我。我乾脆來了個左擁右抱,反正是藉著酒勁,也沒人在意。
「死豬,怎麼這麼沉」這是如雪的聲音
「風哥,你小心啊」這是月的聲音。兩個清脆的美聲,攜帶著不同的少女香氣包圍了我,讓我呼吸有點急促。
當兩個美女把我扶出門時,我突然想到這樣影響十分壞。
我就放開她們,自己向前走去,她們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只有月從後頭跟著我,如雪沒有跟來。
好不容易上到六樓,月開了她宿舍的門。然後過來扶我,這時候已經不會有人看到了,我也就不客氣的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