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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三十一節 美妙歌聲 文 / 瘋子八十

    上了樓,菲菲和月已經睡了,這兩天我告訴菲菲快過年了晚上要回郊區的老家去看看,所以她一點也沒有擔心我的行蹤。

    我走過菲菲和我的臥室。看到門竟然虛掩著,我忍不住,推了推,藉著客廳的光,我看到月和菲菲兩張美麗的臉龐,可愛而動人,心裡突然間有點衝動,想衝到床上來個左擁右抱。這次多虧玉兒耗盡了我的激情,不然我真的沒法保證,我是不是真的衝進去。克制了一下,我拉死門,走向了寂寥的書房,想著兩個美女,獨自入睡。

    第二天到班上,主任告訴我除了今天的人代會外,晚上還有一個去省城的採訪任務,是市裡舉行的迎春老鄉聯誼會,因為開人代會需要人手比較多,所以主任告訴我不行就帶實習的如雪去。雖然是一個蠻累的差事,但是一想能和如雪一起去,心裡不由的有點興奮。

    下午4點鐘,車輛在通往省城的路上行駛,我和如雪坐在後座上,開車的是張凱,我們局裡的司機,由於還有一個播放專題片的任務,所以我們必須提前趕到。

    到了省城的時候還不不到5點,來到省城最大的大酒店,市委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已經於中午的時候就到了,市委辦公室的副主任孫冠壽正指揮著一眾秘書,緊張著佈置宴會現場,舞台上來自我市藝術團的演員們正在排練節目,因為宴會開始前,要演幾個節目助興的。我和如雪找了個角落座了下來,我去找市委的人,詢問放專題的情況。很快就搞定了,跑回來,準備和如雪好好聊聊。如雪這時候正看著台上演員們唱歌,是一首男女合唱的歌曲《祝福祖國》,這種半商業半政治的活動,總會選這種主旋律的歌曲。看如雪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也沒有打擾她,也把目光投向了台上,這時候唱的好好的女歌手,突然跑下台去,表情很痛苦的樣子。綵排因此結束。一會功夫,我看到藝術團的領導與孫冠壽交涉,孫冠壽聽了後很失態的喊到:「什麼,狂吐不止,不能演了,你這時候再說,讓我怎麼辦。」說完後可能覺得自己有點失態,孫冠壽壓了壓嗓子接著說道:「一定想法讓她演啊,可是書記親自點的節目,書記怪罪下來,我們可都擔待不起啊。」

    「確實不行了,實在不行,改單唱吧。」藝術團領導為難的說。

    「單唱,只能這樣了,這頓熊是挨定了。」孫冠壽聽了後歎了口氣說。

    聽他們說完,如雪轉頭看了看我,把嘴湊到我的耳邊說道:「風哥,我會唱這首歌,要不要幫他們。」

    我看了看如雪,想起她是學音樂的,對唱這首歌應該沒問題:「你行嗎。」我順口問了一句。

    「那當然,我肯定唱的不比那個姐姐差。」如雪很自信,故意挺了挺胸,抬了抬頭。

    我看了看她,看出她有點期待,有點想表現自己的意思,想了一下,雖然對孫冠壽沒什麼好感,但是這畢竟是市裡的事,應該幫一下忙,於是我說:「好吧,不過可不能唱的太好了,不然讓書記看上你,把你留在藝術團可麻煩了。」

    「不用擔心,我不可能留在藝術團的,我還要上學。」看她那期待的樣子,我不由的搖了搖頭。站起來走到孫冠壽身後,拍了拍孫冠壽的肩膀:「孫主任,遇到麻煩了,我可以介紹個人頂替那個女歌手。」

    「真的,你沒騙我。快告訴我是誰。」

    「我們那實習的小柳,是學音樂的本科生。」我指了指如雪,對孫冠壽說。看我們向她那邊看去,如雪毫無心機的微笑的向我們招手。

    「形象很好,不知唱的怎麼樣。趕快讓她試試。」孫冠壽特意多看了如雪一眼,說到。

    我作了一個過來的手勢,招呼如雪過來。她小跑的來到我身邊。

    「來,上去唱兩句,讓她們看看什麼是專業水平。」我對如雪很有信心,所以多少有點炫耀的意思。

    如雪打了個ok的手勢,就上了台,藝術團的人趕快送過一個話筒,如雪就拿開架勢唱了起來。

    這一開口可不了得,絕對是沁人心扉,繞樑三尺,不止我聽得有點發征,我看到藝術團的領導也張開了嘴巴,有點吃驚的樣子。

    我問孫冠壽:「怎麼樣,孫主任,還過關吧。」

    孫冠壽,看的眼睛發直了,隨口說到:「很好,很好。」

    看孫冠壽的樣子,我不由有點後悔,讓如雪救這個場,如果讓這個大色狼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多虧如雪實習幾個月就不在豐城了,應該他們也爪長莫及了。

    看孫冠壽說了好,藝術團的領導於是叫來了男歌手,讓如雪和他練習一下。

    我只能坐回我的位置,在台下看如雪唱著歌,心想這麼一個讓人心動的女子,卻不能一親芳澤,太可惜了。剛才我還說孫冠壽是色狼,其實自己更是色狼,也許現在如雪的最大危險是我而不是別人,我還作出一個保護者的姿態,哎,看來我不得多加注意,收斂一下色心,對如雪多一些愛護之心。

    7點半鐘,宴會開始了,首先是領導的致詞,然後是老鄉代表致詞,隨後就開始看節目,第一個節目就是如雪的歌曲。化了妝,穿了演出服的如雪更加的美麗動人,她的歌聲一起,原來嘈雜的飯店多功能廳立即靜了下來,偌大的大廳內,只有如雪純靜的聲音在迴盪。旁邊的男歌手,基本上等於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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