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芳雨,心情就輕鬆起來,和她的兩次讓我很是難忘,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想想有點不可思義,雖然我兩次進入了她的身體,但除了她的名字和職業,我對她一無所知,這樣的事情超出了我的思維習慣,我認為只有親密的人做的事情,卻和一個還陌生的人作了,看來這真是一個氾濫的時代。想想芳雨,覺得她很難琢磨。無法說出她是怎樣的一個女子,但也許就是這神秘吸引著我吧。今天又見到了她,於是就有新的**,不願意探究這樣是不是符合邏輯。
我撥通了芳雨的電話,一會就接通了。「終於給我打電話了,等你等的好苦。」芳雨的話有點調侃的意味,「你怎麼知道我會給你打電話?」我多少有點奇怪。「哈哈,不告訴你,反正我猜對了,去那裡,不如我們去喝酒吧,好久沒喝醉了,今天你一定要陪我一起醉。」不用我說出我的意思,芳雨就瞭解了。「哈,讓我喝醉了,你可要小心了,我醉後可沒有人性啊。」「呵呵,酒後有沒有人性我不管。」心動不如行動,和芳雨約好見面的地方。我就立即打了一個車向酒吧奔去。
酒吧的環境有點嘈雜,一屋子瘋狂的男女,我和芳雨面對面坐著,我色咪咪的盯著芳雨。「沒想到你還是個大情聖。」喝了一口酒後,芳雨說到,「何以見得。」「那天在醫院的那四個美女和你都脫不了關係吧?」「你怎麼看出來的。」我這樣問到,好像這四個美女確實和我都有不正常關係似的。「從你眼神看出來的,憑我對男人的瞭解,你心裡怎麼想,我能猜到。」「是嗎,你好像很瞭解男人。」「那當然,倒在本小姐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計其數了。」「這我相信,不知道我會排到第幾個。」我俯下身子拉了拉芳雨的褲子。「你不一樣,說實話我有點對你心動。」「是嗎,我有這麼好?」「不是好,是好玩,西西」芳雨明顯醉了,其實我也不是很清醒「你很喜歡玩男人。」「錯,我不玩男人,我只是享受男人,你不覺得我很壞?」說這話的時候芳雨就搖搖晃晃的走到我這邊,倒在了我懷裡,我抱著她,手劃了她鼻子一下「不覺得,就是覺得你有點反傳統。」「哈,你說的很對,怪不得我會喜歡你。我是討厭他媽的傳統道德,明明是男女都有快感的東西,該死的傳統非要讓女人有羞恥感,我就是要好好享受,去他媽的仁義道德。」「對,狗日的道德,都是少數人迫害我們的壞辦法,去他奶奶的吧,就讓我們今天好好享受享受吧。」
我們兩個醉熏熏的到賓館開了房,芳雨非說還沒喝夠,於是我們又要了些啤酒。在房間裡我們倒在地上又喝起來。我說:「你說你瞭解男人,那你說說對男人的看法。」「哈哈,這還不簡單,男人是很淺薄的動物,很多時間支配他們行動的不是他們的大腦,而是他們的下邊。」
「我現在就被支配了,你好好的滿足滿足我吧。」「
早晨醒來,看看懷裡的芳雨,昨晚的愉悅還令人回味,我親了芳雨一下,雖然很輕,但是還是驚醒了她,她掙開眼,臃懶的笑了下「天亮了,我們又要各奔東西了。」「不要,我不想離開了,想摟著你一輩子」「小傻瓜,怎麼可能,我留下你,你那四大美女不殺了我,何況,我們還得工作掙飯吃,走吧,別矯情了。」
打車把芳雨送到班上,想起月要出院,於是給另外一個副主任打電話,讓他上午替我值班。然後和芳雨一起上了樓,芳雨去科裡報到,我就走進了月的病房。菲菲正收拾著東西。月已經好多了,脫下了病服,正座在床上,我走到床邊「月好多了啊,今天出院了高不高興」,「當然高興了,這兩天把我憋壞了,多虧菲菲姐陪我,不然我真崩潰了。」聽月這麼說,菲菲接過話頭「沒什麼,我覺得和你聊天很開心的,你真是可愛。你去我們那養病,我們再好好聊聊。」「好啊,好啊,感覺老聊不夠。」,看她們唧唧喳喳的說個沒完,我感覺有點好笑「兩位大小姐,不要光顧說了,得趕緊出院啊。」聽我這麼說,兩個美女不好意思笑了,我搖搖頭,就去辦理出院手續了。